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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姝彻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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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允珠站了起来。

    “允珠,你这是?”

    “既然看见了言哥哥,我也就满足了,我也该回驿馆了!”

    允珠笑的有些无力。

    “急什么?吃了晚饭再走吧,还有,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不了,你看天也黑了呢,刚来青木,还有些事情没做,等我闲下来了,我就来看言哥哥。”

    李姝看她笑的甜美,也就不勉强了。

    “那好吧,你有空的时候,就来找我,我等你。”

    “嗯,我走了言哥哥!”

    李姝要送她,她说什么也不让她出去,李姝无奈,只得让知画送她出去。

    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李姝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刚刚出去的那个是谁?是贺衍派来的人么?”

    墨子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她惊讶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们好几天没有见面了,说不想念,那是骗人的。

    她瞥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慢慢的走进屋里,清冷的脸上还残留着一抹尴尬。

    他跟在她的身后,到底有了主人,进了屋子感觉总归是不一样的了。

    李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上次后花园的一幕又在脑子里回放,几乎是立即的她的脸被回放的画面渲染出了一抹粉红。

    墨子彻的视线一直的在她的脸上,虽然不知道她的脸为什么突然出现的红云,但是不妨碍他揣摩出什么意思。

    李姝有些羞恼。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墨子彻轻笑一声。

    “嗯,没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美女。”

    李姝一个没忍住,噗嗤的一下笑了。

    她取过一个杯子,斟了杯茶放在了他的手边。

    他一把握住了她要离开的手。

    李姝有些羞窘,说实话,在这点上,她没有霍灵儿豪放,做不到刚见两面就能又抱又亲的。

    “放手。”

    “不要。”

    李姝被他那无赖的两个字给煞到了。

    “主子我送……”

    知画不知道墨子彻回来了,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说到了一半看到了两个人的画面,生生的把那没说完的话给卡了咽了回去。

    “我,我我去看看饭好了没有。”

    说完一吐舌头就跑了出去。

    李姝在关键的时候总是慢半拍,先是煞到,这次是惊到,还在那微张着小口。

    墨子彻看着她那微张的粉唇有些口干,他松开手,拿起她刚刚放在桌边的茶水喝了口。

    李姝这回是反应过来了,搜的下转身就坐在了他的对面。

    又引来墨子彻的一声轻笑。

    李姝暗恨,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立即又想到了允珠,刚刚知画也没说完,允珠是不是走了?也没有问允珠是一个人来的,还是有人跟她来的,真后悔,应该派人送她好了。

    想到这些,刚刚那点暧昧的气息,瞬间冲了个干净。

    墨子彻看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他那双细长多情的桃花眸瞬间幽深了些。

    他垂下眸子,定定的看着手中的茶杯。

    “父皇对你赞赏有加。”

    李姝被墨子彻这摸不着头尾的话一愣。

    “什么?”

    “没什么!”

    墨子彻无奈的叹了口气。

    李姝眨了下眼。

    “知画。”

    “奴婢在。”

    李姝就知道,这丫头肯定躲在外边偷听呢。也不戳破她。

    “你去准备的饭菜怎么样了?”

    “啊?啊!已经好了,就等着主子的一声令下呢!”

    “那这样,难得太子殿下也在家用饭,拿坛酒来,今夜我陪殿下饮上几杯。”

    “是,奴婢这就去。”

    李姝不明白她高兴个什么劲,无语的看着她那欢快的背影。

    “真是难得,今日阿姝会陪我喝酒!你酒量可还行?”

    李姝自信的一笑。

    “还好!你呢?”

    她的下一句是,喝趴下你没问题。

    墨子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他没说的意思是,喝倒你没问题。

    两个人各怀鬼胎的说起了皇后娘娘和皇帝的矛盾的事情。

    半晌后,李姝的脸上瞬间惊愕变色。

    只见知画的身后跟了一串抱着酒坛的侍女。

    墨子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瞬间也是愕然。

    两个人难得默契的心声。

    “这是要把两人都给喝趴下!”

    知画指挥着侍女把十多个酒坛放好。打发了那些侍女走了。

    “主子,下酒菜马上就送过来,稍等片刻。”

    李姝咽了口口水,不是馋的,是吓得。

    就是不醉死,也得撑破肚皮。

    知画说是片刻,还真是片刻,一道道菜瞬间摆满了桌子。

    知画嬉笑着。

    “主子,奴婢为二位主子斟酒。”

    不知道她从哪摸出两个大碗撂在了桌上,很是利落的拆开坛子的封口,瞬间酒香飘满屋。

    知画笑的欢快无比的,把两个大碗都倒满。

    知画往一人面前放了一碗。

    李姝只觉得没喝都有些晕了。

    她看看酒,又看看墨子彻。

    总不能端起来说,来,我们先干上三大碗吧?

    墨子彻轻笑一声。

    “既然今日阿姝有如此雅兴,那彻就舍命陪君子了。不然岂不是辜负了阿姝的一番美意?”

    李姝听着他说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他不会以为她故意指使知画这样干的吧?

    真是比窦娥还冤枉,这丫头今天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

    呃,她是也想喝趴下他来着,太聪明的人还真是不讨喜。

    “可得说好了,量力而为,喝不了就不要逞强了,别到时候丢人,谁也不许迫谁。”

    李姝很怕喝多了到时候耍酒疯,只是不好直说。

    “唔,我的酒品阿姝就不要担心了,还是担心自己吧。”

    李姝暗恼,这人说话太毒了。她是有那个意思,但用这么直白么?

    他的话,把她的好胜心给激起来了。

    心想,现代的时候,自己寂寞了,能喝一瓶,这古代没度数的酒,我还怕你?

    她蔑视的一笑,也不在说话,端起了那个大碗,先是抿了口,的确不是现代那什么二锅头的酒味那么浓郁。

    她咕咚咕咚咕咚的,一大碗喝完还倒了下,给对面的墨子彻看。

    墨子彻一挑眉,弯起唇角也是端了起来一口气喝光了,也是学着她的样子倒给她看,一滴不剩。

    知画几乎已经傻眼了,她是故意的想唬下两位主子,可是这二位是酒仙么?

    在两位主子同时看过来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立即的上前又给两个主子斟满了酒。

    两个人什么也不吃,拼起来酒,知画倒酒倒的都是忙不过来。

    “你下去吧,吃完就去休息吧,也不需要你值夜了。”

    知画瞬间舒了口气,看着两个主子一人拿了一个坛子自斟自饮。她打了个冷颤,小跑着就出去了。很快的,一人两坛喝完了,李姝却有了些醉意,却还是清醒的。

    她真的惊讶于墨子彻这么一个文质彬彬,儒雅风流的人物这么能喝,他现在脸上还没变色呢。

    墨子彻看她脸上起了一层红晕,轻笑一声。

    “怎么?怕了?”

    李姝拗劲上来了,一笑。这一笑犹如春暖花开。

    “李姝的人生以后都不会有怕这个字。”

    墨子彻被她的那一笑晃了下神。

    “那继续。”

    墨子彻的酒量着实大的,但是此刻也是醉意朦胧,红云也在眼晕处荡漾。

    还剩下四坛酒的时候,李姝的醉意浓了些,看墨子彻的时候有些眼神有些发直。

    墨子彻笑的春花秋月,还是那么儒雅风流,他看李姝,然后歪头又看看那四坛酒。

    “你是男人。”

    李姝的意思是,你一个男人和女人拼酒不地道。

    “阿姝说过,你的家乡男女平等。”

    墨子彻的意思是,现在来跟我讲男人和女人是不是晚了些?

    李姝有些气馁,这男人太小气。

    “我认输。”

    “阿姝不可以认输,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拿了这些酒,就说明阿姝算计好了酒量的。”

    李姝心里暗骂知画,被你坑死了,若是今日就这样算了,就凭这个人小气的样子还不知道将来会怎么嘲笑自己。

    “不喝了,你慢慢自己喝吧,我要睡觉。”

    “阿姝?”

    李姝刚要站起身,被他这么深情的一叫,又坐了回去。

    “嗯?”

    “我们聊聊可好?”

    这样的墨子彻,让李姝新奇,原来他也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淡定嘛,他也醉了!

    李姝有些醉意的挑眉。

    “好啊,不如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何为真心话大冒险?”

    “就是说实话的意思啊!”

    “好,一人一句。”

    “依你。”

    “谁先问?”

    “你来吧,我是男人。”

    李姝嗤了声。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阿姝今日是想要彻酒后吐真言么?”

    “随你怎么说。”

    “因为彻悦阿姝。”

    “该我了,阿姝心里可有彻?”

    李姝用那还残留的仅有的一分理智都拿出来后悔了,不该闲的蛋疼玩这个。

    她脑门子一热。

    “当然,你身材好,你有权,还有钱,最最重要的是,你人美的冒泡,试问有谁不喜欢啊?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你的。”

    墨子彻笑了,笑的风华绝代,俊美无双。

    李姝却沦陷他那桃花眸中的旋涡里,直到,他钻进了桌子底下。

    李姝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对面,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瞬间捧腹大笑,她悦耳的笑声久久的回荡在整个屋子里,传到了院子里。

    “墨子彻,哈,你出来,快出来,你可真能装,还以为你多大的酒量呢,差点就被你骗过去。”

    无论她怎么叫屑,她都没见他爬上来。

    她晃悠着身子,止不住笑的也坐在地上,爬到桌下去找他。

    他仰躺在地上,脸颊上的红晕给他渲染的让人想犯罪。

    李姝由跪改成了坐,在桌子底下靠在桌腿上,深情空洞起来,也可能只有在午夜梦回之时,也可能在这放纵自己的醉酒之后,她才敢把自己的最柔弱的自己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