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用我名字,冠你姓氏 > 第198章 傅靖泽的另一面

第198章 傅靖泽的另一面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可是,她曾忆雅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女人?

    她读书并不聪明,所以学习成绩不好,考不到好的大学就跑去学服装设计了。

    刚好傅氏集团下有自己的服饰品牌,而且是奢侈品牌。

    进入这里工作,当然不是她是多了不起的设计师,是从一个新人,靠着特权进来的,在设计行业摸爬打滚了两年,好不容易有点小名气,现在要解雇她?

    门都没有……

    曾忆雅并没有去人事部报道。

    回到办公室,继续自己的工作。

    找了中午,人事部经理发来邮件,通知她去办离职手续。

    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曾忆雅知道傅靖泽这一次是来真的,真的想辞退她。

    她已经有了两年的工作经验,又是傅氏集团出来的设计师,她去到那里都有办法找到好的工作,可是她这么一走,同事都认定她偷设计稿的事情,冤屈都还没有洗清,她绝对不能走。

    于倩倩发现曾忆雅脸色很是难看,身边的椅子轻轻一划,来到曾忆雅的身边,“小雅,你怎么了?”

    曾忆雅快速把邮件关了,强颜欢笑:“我没事。”

    于倩倩长得清秀,一副邻家妹妹的感觉,声音也是自然的娇嗲,软软酥酥的,有点像某女明显的嗲音,当然因为她性格也软软的,所以才会被姜老头那个色鬼给摸了屁股。

    不过这口气,曾忆雅是一定要帮于倩倩讨回来的。

    于倩倩:“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还在想上次稿子的事情?”

    曾忆雅目光瞄向旁边组的周月美,白眼瞪着她说:“我怀疑是这个女人搞的鬼,我交上去的文件档里面怎么会夹着别的同事的稿子?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

    “可是,你没有证据啊,而且同事那份稿子还在你的名义下得了奖项,事情才会闹大的。”

    一想到这事情,曾忆雅的气愤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她提交上去的设计稿不翼而飞,而同事的设计稿变成了她的,夹在她的文档里,一起上交给公司的评审们,直到颁奖的那天,才发现设计稿不是自己的,而同事也当场把事情爆出来,指控她偷稿子。

    她承认了稿子不是自己的,也像傅睿君说明了自己不知情。

    傅睿君当然相信她,所以给她一个月时间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就去旅游了。如果一个月都找不到证据,只能等傅睿君回来帮她。

    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她不想再依附着关系来生存,所以她一直在调查。

    如果现在离开,所有同事都以为她就是偷稿者,被公司开除的。

    这个黑锅,她不背。

    “好烦。”曾忆雅烦恼得趴在桌面上,现在偷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职位就不保了,这可怎么办才好?难不成让她爸妈出面,去求傅靖泽吗?

    好像太窝囊了。

    于倩倩拍拍曾忆雅的肩膀,说:“太不像你了,我记忆中的曾忆雅,是没有什么困难能打倒你的。”

    曾忆雅猛地直起腰板,目光坚定:“对,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倒我。”

    “这就对了。”于倩倩浅笑。

    曾忆雅歪头,看向于倩倩,挤着浅笑,鬼鬼祟祟的气场,“倩倩,我想工作了,我忙完再跟你聊吧。”

    于倩倩明白她的意思,很自觉的安慰一句:“加油……”

    “加油。”曾忆雅也充满了能量,冲着于倩倩憨笑,两人互相加油打气。

    看着闺蜜离开,曾忆雅立刻坐到办公室前面,开了电脑,拿出键盘,弹出文本,开始打字。

    屏幕是写着:欠条……

    欠条写完,曾忆雅再写了一份保证书。

    傍晚下班回家。

    曾忆雅回家洗澡吃饭。

    入夜时刻,曾忆雅在房间里面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做最后的努力,她穿着一身浅绿色休闲连衣裙,束起马尾,特意给自己的脸蛋上拍上一沉薄薄的BB霜,上了点淡色的唇彩,整个人看起来精致了很多。才从房间里面出来。

    下楼梯的时候,发现她妈妈正靠在爸爸的怀抱里面,两人在客厅看综艺节目,就那个脑残的节目,两人也看得有说有笑,温馨有爱。

    她曾忆雅就是被父母这种平凡简单的深爱熏陶长大的,所以她对爱情是很向往的,憧憬的。

    而且她也想要一个向爸爸一样的男人来看自己。

    “爸,妈,我要出去一趟。”曾忆雅握着两份文件下楼。

    穆纷飞回了头,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依然风韵犹存,像个少女,温柔的语气充满了母爱:“小雅,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曾丹也回了头,既然穆纷飞发问了,他等结果就好。

    曾忆雅挤着浅笑,“去傅家找傅家四兄弟玩。”

    “哦,去吧,别太晚回来了。”穆纷飞叮嘱,“明天还要上班呢。”

    “知道啦。我去去就回来。你们不用等我。”曾忆雅说着就走向门口。

    出了门,穿过前面一个小花园,几分种的路程就来到了傅家。

    她有傅家大门的密码,童阿姨也跟她说过,只要是小雅过来,不用按门铃,当做自己的家自由出入就好。

    可是现在傅靖泽已经把她当成陌生人,按门铃是必须的了。

    曾忆雅按了门铃,片刻,开门的是一名女佣。

    “雅小姐你好。”

    “泽大少在家吗?”

    “在的,你请进来。”

    佣人的态度十分恭敬,因为知道曾忆雅在傅家的地位,甚比四位少爷,所有佣人都不敢怠慢的。

    进了客厅,金碧辉煌的客厅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曾忆雅四处扫视。

    佣人跟着曾忆雅的后面,“大少在房间里呢,吃完晚餐就没有出来过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曾忆雅对佣人也是没有半点架子,冲着佣人道谢浅笑着往二楼走去。

    在很久的曾经,她在这里出入自由,傅靖泽的房间,她去过无数遍,可是说跟自己的房间差不多了,来去自由,甚至连敲门的习惯也没有。

    站在房间门口,曾忆雅现在却要鼓着勇气,深呼吸,再深呼吸,紧张得指尖都颤抖了,可是还在故作镇定,做好被从阳台丢出去的心理准备。

    缓和了好片刻,她才伸手敲门。

    叩叩的响了几下,曾忆雅紧张得把脸靠在门上认真聆听里面的男人。

    “进来。”

    男人很平静的语气,可是就这么一句话,曾忆雅的心脏扑通的跳了几下,紧张得直起身体。

    看来这个男人是没有想到她会过来找他的。

    曾忆雅推开房间,诺诺反手关门,大眼睛十分警惕地转悠着,扫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关上门,她诺诺的往里面走,发现奢华低调的房间还是如旧,一点改变也没有,浅色系,简洁舒适。

    瞄了好一会,曾忆雅才发现傅靖泽正站在阳台外面,双手插在休闲睡裤里,健硕宽厚的背部显得落寞冰冷。

    曾忆雅不由得蹙起眉头,心想:这个男人一直站在阳台外面吗?如果是,他应该知道她要过来找他了,为什么还让她进来?

    或许他在看天,没有注意到她过来。

    曾忆雅轻轻嗓子,带着欢愉的语气:“傅靖泽,我有事要找你。”

    带着姓,喊得很是生疏,曾忆雅现在能做到的就是这样。

    傅靖泽一动不动的,感觉不到一丝的错愕,很是平淡的背对着她开口说:“说……”

    就一个字,足够的冷。

    曾忆雅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尖。

    然后迈着脚步走向傅靖泽,在阳台前面停下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鼓起勇气把东西提起来,递向他:“早上弄烂了你的车,你说让我赔偿,我连同你的医药费一起写了欠条,这里是一百万的欠条,你收下吧,还有我的保证书。”

    傅靖泽转身,望向了曾忆雅

    曾忆雅仰头对视男人高深的目光,房间的灯光映衬在傅靖泽俊逸沉冷的脸颊上,是出尘的精致。

    脱下西装的他,又是另一番的淡雅俊美,成熟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无论穿什么衣服都如此尊贵。

    给人种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感觉。

    傅靖泽伸手拿过曾忆雅递来的文件。

    那一刻,曾忆雅如释负重,深深叹息一口气,低下头,双手紧紧拧着自己的指甲,低声下气:“能不能不要辞退我,我保证书都写了,欠条也写了。我是真心真意过来给你道歉的。你能不能念在我们……”

    说着,曾忆雅的声音戛然而止,突然觉得这句话没有用了。

    “……能不能不要辞退我?我现在还被人冤枉着呢,让我查明了事情的真相,到时候你还是要辞退我,我也不会死赖着不走。”

    傅靖泽眯着眼眸,低头看着手中的保证书,脸色变得深沉,极致好听的嗓音很磁性:“你就是你的保证书?”

    “有问题吗?”曾忆雅觉得自己是用了百分百的诚意写的。

    傅靖泽嘴角轻轻勾起,对着白纸上的字体读出来。

    “保证书,以后不在傅氏集团洗澡,骑单车上班之后,宁愿汗味熏死同事,也不浪费公司一毛钱的水费。保证人:曾忆雅。”

    念完,抬眸看向曾忆雅,挑眉:“就这样?”

    “对,就这样。”曾忆雅点点头。

    傅靖泽嗤之以鼻,手中的保证书轻轻一抽,甩到地上,飘飘荡荡的纸章在曾忆雅的错愕下慢慢漂落在地上。

    傅靖泽又用极度不安的态度念欠条。

    “欠条,曾忆雅欠傅靖泽100万,立单为证据,还款方式,分期付款,未来五十年都在工里面扣钱,直到扣完。欠款人:曾忆雅。”

    曾忆雅凝望着傅靖泽,“有问题吗?”

    傅靖泽笑而不语,带着轻蔑的笑意,把手中的纸张同样甩到地上。

    然后双手插袋走向房间,嘴里;沉默着,“把这两张废纸带回去吧。”

    曾忆雅不由得皱起眉头,双手攥拳,跟在傅靖泽后面,“我现在很有诚意的,怎么就变成了两张废纸了呢?”

    “这叫什么诚意?”傅靖泽走进房间里,在休闲区的沙发上坐下来,双脚交叉优雅地坐下来了。

    曾忆雅隐忍着,站在茶几面前,低声下气的说,“好啊,为了证明我的诚意,你说我应该怎么写才合适?是不是要写几千字才算合格。”

    “不用。”

    “那就说,我重新改。”曾忆雅此刻态度添悲。

    傅靖泽真的开口纠正了,语气平静清冷,“保证书上加多一段,如有再犯,必在傅靖泽面前洗澡一个月。”

    天呀!这个猥琐的家伙,太过分了。

    曾忆雅此刻目瞪口呆。

    傅靖泽一本正经的接着说,“欠条的时间缩短,改为一个月还不清,你曾忆雅按卖身陪睡,直到还清为止。”

    曾忆雅嘴巴哦着,眼睛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傅靖泽。

    傅靖泽:“重写两份,直到我满意为止。”

    曾忆雅不由得握拳,生气得冲着傅靖泽喊,“龌蹉,无耻,猥琐……”

    傅靖泽脸色一沉,眉目间尽是阴冷,缓缓站起来,带着一股冰冷骇人的气场,威胁:“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曾忆雅仰头挺胸,在这点上,她没有什么好害怕的,“难倒我有说错你吗?你还是人吗?看我洗澡?陪你睡?你……你怎么这么龌龊。”

    傅靖泽勾起嘴角冷笑着一步一步向曾忆雅走来,邪魅的语气冰冷中带着调戏,“我当然是人,而且是个男人,喜欢看女人洗澡,喜欢找女人陪睡,再正常不过了。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

    这些话听在曾忆雅心里,难受得想哭,很是惊讶,本来纯洁的心一直爱着这个纯洁的男人,可是怎么可以这么恶心人?

    一时间接受不了,曾忆雅隐忍着委屈难受的泪水,冲着傅靖泽说,“我不是妓,我不会把这种过分的要求写在保证书和欠条里的,我还没有那么下贱要如此出卖自己。”

    虽然卖给自己喜欢的人,可是这种形式跟妓有什么区别?

    太伤自尊了。

    傅靖泽居高临下的强大气场向曾忆雅走来,逼得她节节后退,一本正经的脸看似严肃,说出的话却那样的伤人。

    “那你现在三更半夜跑过来找我,难倒不就是这个意思,打扮得这么性感诱人,却说自己不是妓,还在我面前装清高,装清纯?”

    曾忆雅上下打量下自己的衣着,很简单的一件裙子,没有露肉,哪里来的性感诱人了?

    曾忆雅攥紧拳头,瞪着傅靖泽,“我没有性,感,你别给我乱扣罪名,我只有晚上有空,所以才晚上来找你,你怎么可以往那方面想?你怎么可以变得这么龌龊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在曾忆雅退无可退的时候,背部靠上了墙壁,被男人伸手一把壁咚在墙壁上。

    在傅靖泽炙热的目光下,曾忆雅紧张得像一只小白兔掉进了虎口里一样,心脏起伏颤抖。

    傅靖泽邪恶的眼神让曾忆雅心里发毛,惊慌失措地被壁咚在墙壁,男人低沉的嗓音像醇厚的酒酿,缓缓道,“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不是这样?”

    “我……”

    “如果睡未成年不违法,我早就睡了你。”

    “你……”曾忆雅拳头紧握,第一次见到如此邪恶的傅靖泽,心里一时间无法接受,难受得眼眶红了,湿润了,感觉曾经的美好,曾经的美好一下子幻灭,哽咽着说,“你……你这样想不恶心吗?”

    傅靖泽讥笑,居高临下凝望着曾忆雅委屈的脸蛋,看着她含泪的眼眶,水汽盈盈,粉唇紧珉,那样子已经对他失望至极了。

    男人深邃下闪过悲痛,却无比轻佻,“你觉得恶心是吗?”他沙哑的语气很沙哑,喉咙上下滚动着,双手撑着墙壁,头缓缓压向曾忆雅。

    曾忆雅急忙把歪到一边,深呼吸着,像个受惊的小白兔,肩膀微微颤抖。男人的阳刚气息笼罩而来,连呼吸都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味,无法控制的害怕,却因为他现在说的和而生气。

    “恶心?”傅靖泽苦涩一笑,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呢喃着,“更恶心的你要不要听?”

    “不要,你走开,我要回家了。”心里隐隐作痛,曾忆雅一时间无法接受性情大变的傅靖泽。

    “如果强坚不入罪,我会让你在这里说一大堆废话吗?你早就在我身下喘着了。”

    “混蛋……”这一刻,曾忆雅气哭了,泪水悄然而来,这辈子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语言非礼,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暗恋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你这个流氓……”

    傅靖泽凝望着曾忆雅的眼眸,心里抽痛着,他说的都是自己的心里话,她哭什么?

    可是该死的,这个女人的泪水就是可以硬生生的把他的心扯着生疼生疼的,难以忍受的痛。

    六年了,以为时间可以让自己放下她,可是做不到,夜里梦回千百遍,依然逃不过她那娇媚百态的倩影。

    忍着疼,傅靖泽可笑似的问,“你流眼泪代表什么?是害怕还是生气?”

    曾忆雅轻轻咬着下次,泛滥成灾的泪水在眼眶滚动,是失望,更多的是无法接受。

    “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即便你现在讨厌我,但请你看在我们多年的友情份上,看在我爸妈的面子上,对我放尊重一点好吗?”

    “想要尊重?”傅靖泽指着门口,“出去,别跑来我面前自找烦恼。”

    曾忆雅狠狠地攥拳,指甲深陷掌心中,恨不得一拳过去,让他这张可恨的俊脸废掉。

    太过分了。

    曾忆雅也想走,可是事情还没有解决,她开口说,“傅靖泽,不要辞退我好吗?我不是你在外面玩的那些风尘女人,做不到把自己的清白压在这种可笑的保证书和欠条里。”

    “做不到就出去吧!没什么好谈了。”

    傅靖泽的语气低了,气场没了,感觉很是心累,见到曾忆雅的泪水越来越多,感觉快要把他湮没在泪湖里,快要窒息了。

    曾几何时,他又何曾舍得让她哭过?

    曾几何时,他又何曾舍得让她难受过?

    她想要的,他拼了命也会满足她。

    逼到今天的地步,他早就不想顾虑了。

    曾忆雅低下头,闭上眼睛,泪水泛滥成灾,一滴一滴的往地下留,头顶就差那么一厘米远就要考到男人的胸膛上了。

    从来没有过的难受,哽咽着说,“即便你不尊重我,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情分了,可是你不是很尊重我父母的吗?再怎么说,我也是跟你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你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

    看着曾忆雅微微颤抖的肩膀,傅靖泽一边手已经忍不住想要来到她的肩膀之上,想要放下来,安抚她。

    就差那么一厘米远的地方,他痛苦的猛握住拳头,忍住了。

    什么狗屁尊重?

    从小到大,他对这个女人就从来没有单纯过,邻家妹妹?

    他做不到。

    傅靖泽强忍着内心的冲动,退后一步,给曾忆雅让出一条路,带着不容置疑的太多冷冷道,“都成年人了,我也不想跟你装什么纯真,想要工作就躺我床上去,否则出去。”

    曾忆雅毫不犹豫,连看都不看傅靖泽一眼,转身冲向门口。

    傅靖泽笔直的身躯站得笔直,僵硬得一动不动,在曾忆雅离开的那一刻,深邃也跟着红润了,泛起了难以释怀的雾气。

    房门被甩上,一声巨响之后,房间里安静了,空气中还弥漫着曾忆雅留下的淡淡清香,那让他心智缭乱的气息。

    深深呼吸一口气,都能痛得喘不过气。

    抹着眼泪,曾忆雅哭着离开傅家,出了花园,她不敢回家,她怕被爸妈看到她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哭相。

    边走向花园深处,曾忆雅边拿出手机,拨打梁亦朝的手机。

    梁小瑜和梁亦朝是双胞胎兄妹,也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一起长大,无话不说的知己。

    电话接通,梁亦朝慵懒的声音呢喃着,“我的大小姐,现在几点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什么事情我们不能明天说吗?”

    “才10点,你那么早睡要干什么?”曾忆雅不悦的说。

    梁亦朝,“声音怎么了,你哭了?”

    曾忆雅抹掉泪水,开始生气得冲着梁亦朝怒吼,把心里的怨气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难倒你们男人都是这么龌龊的吗?简直太混蛋了,就是一个流氓,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太可恶了,这么可以这样?我又不是妓,我又不是那些浪荡的女人,为什么要这样?”

    说着说着,曾忆雅又哭了。

    梁亦朝一头雾水,“大小姐,我可没有得罪过你,我也没有说过你是妓啊,你这大晚上的打电话过来骂我,我很冤枉的……”

    “我不是骂你,我是骂傅靖泽那个混蛋,他竟然因为一点点小事情要辞退我,我想求他不要这样做,他竟然威胁我……他……他。”

    梁亦朝惊讶:“他要你陪他睡?”

    曾忆雅深呼吸,躲在花园边上,“嗯,不单单这样,还有更过分的话,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还说我没有成年之前就……就……”

    梁亦朝突然笑了笑,语气轻佻的说,“小雅姐,男人跟女人的思维不一样,不要用你那浪漫又天真的心情去理解男人说的那些粗暴语言,你理解不了,也无法认同。”

    “什么意思?”曾忆雅疑惑。

    梁亦朝说,“泽大哥这么简单粗暴的直接说想睡你,应该不是把你当成那些玩玩的女人,像他那种男人,想要女人,还有什么女人找不到?如果只是玩玩的,也不会找你,如果敢玩你,难倒他不怕被你把打断双腿吗?”

    “这……”

    梁亦朝打了一个哈欠,道:“好了,下次再聊吧,我要睡觉了。”

    “你刚刚那段话,到底什么意思?”

    “意思是,一个男人想睡你,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如你所说的,想玩你。第二种,喜欢。懂了吗?”

    曾忆雅气得站起来,冲着电话喊,“不可能,喜欢一个人,会像傅靖泽这么过份吗?六年了,对我不理不睬的,还不如陌生人,你看他对我的态度有多冷,连看我一眼都觉得玷污了他的眼睛是的,我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让他变得这么厉害,我……”

    “嘟嘟”……然后静音中。

    曾忆雅蒙了,看着手机拼命,本来就一肚子气,这种家伙竟然挂她电话?

    “该死的,梁亦朝,你是猪吗?少睡一会会死吗?”曾忆雅冲着电话臭美对方一顿。

    当然,此人已经跟周公谈理想去了,也不知道曾忆雅在骂他。

    夜,深了。

    曾忆雅在花园外面的长椅子上坐着,吹着凉风,心里乱糟糟的,像麻线一样打着结。

    或许,她真的不了解男人,或许,她的思想里面从来都是一些浪漫憧憬。

    可现在的她,实在无法理解傅靖泽的想法。

    就如梁亦朝所说的那样,他傅靖泽敢明目张胆的说出这些话,如果敢玩她,就真的不怕被他爸爸打断腿?

    他爸爸不打断傅靖泽双腿,傅叔叔和童阿姨也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