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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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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旗不可能拒绝一个少女的求欢,尽管他觉得有点难堪,有点做种马的YY,可武阿花一番词正腔圆整出了种族生死存亡的大道理。说什么一共五房,四房中全是父系长辈,另一房也是生女没生男。武氏男性日少,大有绝后之患。自己要么孤独一生,要么和叔伯交媾。如果金哥哥不来也是无奈,来了便是阿花命中相公。阿花知道金哥哥仙家人物不可久留,但求三日恩宠便了了心愿。是否怀上武氏后代只看天意。金哥哥方才也听得父亲再三叮嘱,阿花岂能不尊?再言金哥哥神仙般人物,阿花一见衷情,只盼早些称金哥哥为相公呢。婶们早准备妥了洞房,请金哥哥随奴来吧。

    没想到此身还有幸和一千三百年前的遗族洞房花烛,想想也心惊肉跳。雷人吧!

    来到另一幢木楼,果然桌上点着一对仅余小半截的红烛,床上铺着一条大红绸被,这些东西世代相传能保留到今天金旗有点非议所思,这其中一定有奥妙。

    木制衣架上挂着阿花日常穿的衣服,走近一摸粗糙、硬梗的无法相信。金旗问:“阿花,这衣服是用什么做的?”

    阿花小声说:“这是树皮衣,平时我们都穿它。新娘礼服还是祖上留下来的,只为女人出嫁行礼时穿。这套喜服不知有多少姐妹穿过,拜过多少堂呢。金哥哥,我们歇息吧,红烛只能点一分长,还得留着下代用。”

    生活资源如此稀缺,窘困,居然还能恪守着旧规,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来,除了人的生命力惊人,执着的精神更是惊人。

    金旗忍不住问:“上千年带来的物件至今还在究竟还有多少?”

    阿花理解错了,认为相公还想交换些什么。她沉思片刻说:“据奴所知剩下的今日也献于相公观看,除非还有些礼器祖辈相传不敢轻易惊动外,不会再有什么了,请相公相信。”

    金旗有点哭笑不得。明明自己想了解一番保存物品,特别是易耗品的诀窍,不料被误认为窥视家族精美物品的野心,真是?没法解释,干脆不解释了。转念从天释戒中挪移出一套金饰品递给阿花,这还是长白禅意门白眉储物戒里的藏品,今天借花献“美”了。

    阿花惊讶地打开锦盒一看,先是尖叫又忙不选自己捂住自己的嘴。金光灿灿的五件套纯金品正显露着奢华。项链、吊坠、戒指、两耳坠、胸饰,全套镶红珊瑚的饰品在金旗看来款式老、工艺糙、除了黄金和红珊瑚本身价值外别无是处,然而在阿花眼里美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她见过祖上传下的黄金饰品,知道它们超越一切的珍贵,比如此刻斜插在她发际的金步摇,这些都是被再三叮嘱别碰别嗑,千万小心护持的宝贝。今日相公一下子给了自己五件,而且件件超出金步摇多多。阿花秀眸水盈盈起来,双手捧着锦盒,柔声说:“相公之礼,奴当珍藏,永作念想。”

    惭愧啊!也就一玩艺儿千万别当真,这话心里想着,说出来却变成:“区区薄礼权当一笑,下次再来会带些阿花喜欢的饰品。”

    “相公真好。”

    “一般、一般。”

    “相公说的真有趣。”咯儿一声,阿花笑了,带泪含笑看得某人有点傻愣愣。

    阿花脸庞涂花,赶忙吹熄红烛,先脱下衣裙折叠整齐又小心侍候金旗睡下,十八岁的阿花才像只小狗缩在里床一动不动。清凉月光从木隙中钻入,丝丝缕缕编织着一张银网。远处丛林中时而响起猛兽的咆哮,时而传来不知名禽类的尖鸣。

    阿花还是不动,不是她不想动,而是不敢动。婶们刚才还教过该怎样做,可临到事头心慌慌的又不敢了。偷偷望去,金相公仰面躺着,月色勾勒着他俊朗的脸部轮廓,半裸的身子泛着淡淡银光。哎,怎么会闪现银光,阿花惊奇地趴在相公的身体上,用手指抚摸着。心想除了像女孩子般细腻平滑的体肤,没什么光不光的。她认为自己看错了,想离开相公的身子,无意中腿上好像多了一截硬硬的东西。悄悄伸手抓去,哟,是婶们告诉自己的哪个?

    正乱想呢,就觉得相公动了,手臂抱着自己,把双唇全吸进他嘴里去了。好像含糖一样,一个劲吮吸着,弄得自己软一阵、酥一阵,一丁点儿劲都没了。心里不由暗呼:“相公呀,婶教阿花的揉搓功还没使上呢,阿花都不会动了,怎么办,怎么办好哩?”

    不会动的主要原因是浑身酥软提不上劲来,阿花心里着急,可是相公的手像有魔法似的碰到那里,那里就软呀软到心尖尖上。特别是抚摸胸前时阿花想忍着,可还是情不自禁地浑身轻颤,那舒爽的滋味儿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让人死心塌地。相公呀,你的魔手还要折磨奴家么?那地方也能摸么?婶让奴家抚摸相公,可奴家指肚肚都懒得动弹,全是相公摸得奴家没法做事的。啊哟,为何如此……

    周公之礼。金旗突然想到这四个字笑了起来,刚才自己就做了周公之礼,把个水样女孩儿爽得乱叫相公。这称呼从她嘴里腻腻地哼出一点不显别扭,挺顺耳的,回去是不是教凤儿也改了称呼?当了一会种马,标准种马,不知效果怎样?自己真的要为此住三天吗?

    早起已经成了习惯,天刚朦朦亮阿花就翻身起床,刚一动下身就扯痛,稳了稳神才撑起身子。相公不在?床边放着一叠色彩鲜艳的衣裙,有短袖粉色套衫,是套衫吗?圆领短袖,没一个扣儿?阿花好奇试着套上,哎,还有合身,而且很舒服。再把描花白裙穿上,哟,软滑得让人心颤。转个圈,轻盈如风,多漂亮了!还有一件红红的外衣、和相公所穿鞋差不多式样的皮革鞋,全穿戴上,然后举着铜镜左照右照,上照下照,边照还边笑个不停。笑什么?笑怪、笑奇、笑有趣儿!

    一阵风奔下木楼,远远就见相公正在河边眺望什么。欢快地叫声:“相公。”张开双臂,蝴蝶似的朝他翩翩飞去。

    这一夜睡得出奇的香甜、宁静,也许纵欲、也许多日未眠,总之一觉醒来神采奕奕,神清气爽。没惊动小猪般沉在梦中的古代小美人,从天释戒中移出一些女式服装,这是平时为凤娟、文昌她们有备无患的。对阿花来说可能尺寸略大,但比较厚重的树皮衣应该舒服多了。放在她床头,早早走到河边,他不是想散步、晨练,而是想整理一下思路,对唐代遗族该怎么处理?是一走了之,听之任之?还是带他们离开大林莽?然而离开容易,社会怎样接纳他们,或者说他们是否能溶进现代社会,这些很麻烦、很麻烦。思来想去只有一条路可以恰如其分地走走,就是仍然暂时让他们生活在此,而从物质上改善和改变他们的生活质量、方式,让他们由此认识现代生活。最终由他们自己来决定离开,还是留下,不管是什么决定自己都会义不容辞的支持、帮助。

    东边天际渐渐涂红,霞光正剪出远山林莽参差边缘,一轮新艳之极的朝阳正冉冉露脸,林子里万鸟齐鸣,一派祥和、自然的景色。深深吐纳城市中从没有过的纯净空气,作势想练几下拳脚,身后就传来古代小美人的欢呼。回过身来,木楼中许多人开始新一天的忙碌,远远地送来笑意和客套。金旗突然想这里是不是世外桃源,是不是人与自然最和谐的典范?自己把现代生活元素带给他们,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阿花双手拉着裙裾轻盈舞动,问:“相公,好看吗?”

    淡扫蛾眉,天生丽质,说不尽的自然风韵真的令人口渴。金旗连连赞道:“好看,万分好看。阿花还真有几分武媚娘的遗韵。”

    “武媚娘是谁?”

    金旗笑了,一千三百多年前的祖宗真是顶天立地的大美人!他岔开道:“阿花喜欢身上穿的衣裙么?”

    “喜欢,和传下来的喜服一样柔滑、轻便。这是相公送给贱妾的吗?”

    “还有许多,回头全给阿花。阿花穿不了,可以送给别人。”

    “谢相公。贱妾想问相公就一包包,为何能藏纳如此多的衣物?”

    金旗说:“你相公有仙家手段,随意取物就如俯拾即是,要不要试给阿花看看?让我想想变一样什么出来阿花会喜欢?喔,有了。”右腕一翻,一条110×110CM印花丝中在指间抖出,迎着晨风猎猎作响。

    天啦!这彻底震慑住古典小美人。不仅是凭空生出的披巾,就连薄如蝉翼,缀满星星点点五彩小花的织物也是第一次仅见。太美丽了!惊的她只会双手捂住嘴部,一双明眸像要掉出来似的。当披上相公亲手系于双肩的丝巾时,小妇人激动的泪珠儿都滚了出来。

    金旗没想到一样小东西会带给她如此快乐和激动,搂着纤腰说:“我有个主意,我们彼此来个以物换物。你去叫你父亲带大伙儿一起来,我准备许多用具,若愿意就用相应的东西来换。你看可好?”

    “相公,都是和漂亮衣服、纱巾一样的稀罕品么?”

    “应该是。你去通知大家先来看看,不换也没关系。”

    武阿花应着跑回去。这边金旗先整出一大块塑料布铺在地上,然而分四摊移出天释戒里的储备。平时想到就买也不觉得,现在分开来一看真有点小超市风范。食品类光各种高档酒就有十整箱,还不算散盒的。巧克力、糖果、饼干、小吃堆得小山似的。精米、精面就有五、六袋,全是五十公斤装的,自己也想不起为什么买这么多。油、盐、酱、醋应有尽有,而是足够十人一年需要的份。这些对于小村遗民来说无疑是无价之宝。

    第二堆是日常用具,锅碗瓢盆样样俱全,高密陶瓷的、塑料的,大大小小一大堆,连桅灯、汽油灯全齐,并且配着成桶煤油、汽油。这是准备深山密林中照明用的,现在正好派用场。还有几把登山镐、铁锹等工具,对于唐代水平来说这些钢质用具会把他们整傻。

    傻的还有武器,四支AK步枪备着二百发子弹。这是香港新竹运黑帮总巢里趁混乱时捞的,有十二支枪,四箱八百发子弹,拿出来的仅仅是一小部分。还有大小砍刀十来把,也是那次混乱战利品,这些堆成一堆会不会吓着他们?

    第四堆就是衣物了,大部分是男式的,春夏秋冬四季俱全。也有女式,不多。(是青衣峰下留衣给女记者后才特意准备的)这些女装他不准备换物,将和几件儿童玩具一起送给武阿花。衣物中包括几床被褥、几条羊毛毯,以及两个睡袋。有的已经用过,但是成色还算新。

    看着一堆堆杂品,心中暗忖是不是能把小村所有的唐代物品一网打尽呢?

    远远就见阿花引着十几个男女奔来,大部分人都挑的挑、抱的抱、扛的扛,哼哼哈哈唱着号子,看样子份量不轻,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宝贝正朝自己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