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宠上云霄 > 第1230章 一起换男友

第1230章 一起换男友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1230章一起换男友

    “这孩子……也不知道每天到底在做什么!”大伯母连连摇头,把钱放进口袋里,一溜小跑过去拦了辆车,跟上了陆晓鸥。

    陆晓鸥拿着镜子补了妆,拿出手机,把刚刚偷偷|拍到的照片发给一个号码,想了想,再添了几句话,“怎么样,开心吗?如果想更开心一点,我还有办法。”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不停地拿出手机来看,小声嘀咕,“要死了,白干了。”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对方给她转了一笔帐,她眼睛大亮,手指飞快地点开了转帐的红框,上面的数字让她乐得一下就蹦了起来,把司机吓了一大跳镑。

    “小姐,你干吗啊,你不要命了?”

    “行了,这么宽的路,你要不会开,让我开。”陆晓鸥扫他一眼,唇角撇了撇,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点动,把钱提进自己的帐户。

    很快对方又来消息了,“做得好,继续。”

    她双手握拳,用力挥了挥,大笑道:“摔个杯子、拍几张照片就能有一万块,哈哈!臭丫头,我会好好玩你的,让你白吃白喝我家的饭。栩”

    “啧,你们女人真可怕,看你这样子,能吃了人了吧。”司机瞥她一眼,轻蔑地说道。

    “反正不会吃你,皮糙肉厚,一身臭味儿。”陆晓鸥反唇相讥。

    司机脸色一沉,把计程车往路边一停,骂道:“滚滚滚滚滚,臭女人,我还嫌你弄脏了我的车,一身马蚤味儿。”

    “你敢,我投诉你。”陆晓鸥涂得黑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尖声骂道。

    “去去去,老子开的是黑|车,谁也管不着老子。你再不走,老子弄死你。”司机用力把她往车外推了一把。

    陆晓鸥吓得花容失色,飞快地跳下了车,挥着包,往车门上狠踢了一脚。

    司机冲着外面大吼了一声,震得她一个激灵,撒月退就跑。直到跑到看不到那辆车了,她才停下来,拍了半天月匈口,又掏出镜子补了点7;150838099433546口红。

    手机这时候响了,她看了看上面的号码,眉头一扬,马上就贴近了耳朵。

    “赵小姐,有什么吩咐?”

    “蠢货,那里是有监控的。我刚刚帮你把监控解决了,下回小心点。被纪深爵发现,我可救不了你。你知道自己会死得有多惨!”赵婧妃清冷高傲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的,知道了,谢谢赵小姐。”陆晓鸥背上惊出一背冷汗,微弯着腰,连声道谢。

    “别擅自行动了,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是,我知道了……那钱……”

    “会让你满意。”

    “谢谢赵小姐。”陆晓鸥眉开眼笑地说道。

    她话音才落,嘟嘟的盲音森冷冷地传了过来。她握着手机,用力往地上啐了一口,化着浓妆的脸扭曲了,恶狠狠地骂道:“呸,假模假样的贱|货!要不是看在你有几个臭钱的份上,我才不会看你的脸色。你的把柄就在我手里,不怕你不把钱给我乖乖地捧出来。”

    有路过的人朝她看,她立刻挺直了腰,抚了抚身上的香奈尔的衣裙,扭着腰去拦计程车,拖着软得让人头发麻的嗓音挥手,“taxi……”

    赵婧妃握着手机,在露台上站了一会儿,摁了个号码出去。

    “干妈……”她温柔地唤了一声。

    “妃妃,”那头传来纪妈妈疲惫的声音。

    “干妈,您怎么听上去精神不好啊?”赵婧妃马上问道。

    “哦,有点心事。”纪妈妈哑声说道。

    “哭过了吗?不然我来陪你吧。”赵婧妃手掐着一片叶子,眼底滑过一抹嘲讽的笑,嘴里面却说得愈加甜蜜温柔,“您想吃什么,我做好带过来。”

    “不用了。”

    “干妈,您到底怎么了?我很担心呢,我现在就过来好吗?”赵婧妃手指用力,一片叶片被她从花枝上掐了下来。

    “真没事……我在黎水。”

    “呀,您回黎水了?”赵婧妃丢了叶子,掩着嘴惊呼。

    “对……陆漫漫回来了,还生下了一对双胞胎。我去看过她们了。我把那孩子惹哭了……我现在真后悔,为什么没忍住脾气。那小宝贝真的长得好漂亮,跟像雪团团一样的,我抱着她就不想放下呢……”纪妈妈哽咽着说道。

    赵婧妃牙关紧咬,呼吸沉了沉,缓步往回走,“干妈,她……同意接您回去住吗?”

    “不知道。”

    “干妈,她怎么能这样做?拿着十亿拍拍屁|股就走了,失踪了四年都不肯出现,让我背黑|锅。我哪里有害过她?真害了她,哥哥早就查出来了!她的脾气是真的不好,又多疑,又小心眼。哥哥对她那么好,但她却那样折磨哥哥和您……您要是和他们一起生活,要受苦了。我真的很担心您,您回来吧,我

    会孝顺您的。”

    “哎……”纪妈妈长长一声叹息,挂断了电|话。

    “真是老糊涂了,怎么不能强硬一点呢?”赵婧妃生气地把手机丢到沙发上,人往下重重一坐,大声叫道:“妈,你收拾完了没有?”

    “怎么了?”卧室门打开,林惠穿着一身白色的真丝旗袍走了出来,脖子上挂着的祖母绿宝石项链熠熠生辉。

    “唷,新的。”赵婧妃上下打量她一眼,笑着说道。

    “新买的项链,这可是好玉!”林惠扭着腰走到了镜子前面,前后左右照了照,拉了拉裙摆,笑着问:“怎么样,我这样可以吧?”

    “和谁约会去?”赵婧妃走过去,抱着她的肩膀问道:“难道又换男朋友了?”

    “嗯,红酒商Matteo,他拥有智利最大的红酒庄,现在就在瑞士渡假。”林惠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声说:“妃妃,学聪明一点,别像妈妈以前一样,在一个男人身上吃尽了苦头。趁自己年轻,赶紧多享受生活。”

    “你还不是为了转走傅晋宝的钱,才甘心挨打的!傅晋宝的钱差不多全到你手里来了,还有开的皮包公司和公司做生意,从中间不知道赚了多少过去了。所以,你也没白挨这些打。”赵婧妃撇嘴,对着镜子拍了拍脸,小声说道。

    “那就好好学。”林惠笑了笑,扭头看她。

    “谁爱和你学挨打?耿阳等下会来接我,你帮我打发走他。”赵婧妃嗯了一声,不耐烦地说道。

    “行,那傻孩子也听你哄,你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林惠坐到沙发上,拧开指甲油开始涂。

    “谁让他爱我呢,他舍不得我出事,只能依着我。”赵婧妃笑笑,看着镜子里的身影说道。

    “万一哪天他不爱你了呢?”林惠抬头看她,眉头拧了拧,“别把男人想得那么简单,转头他们就能翻脸不认人,简直无情无义。”

    “那就让他去死呗。”赵婧妃轻描淡写地说道:“现在一天不知道出多少车祸,有多少飞机从天上掉下来,高铁还能冲出铁轨。不让我好过的人,我也不让他好过。”

    “最好还是哄着他,就换真想换男友,也要让他觉得是他的错,懂吗?”林惠摇摇头,吹了吹指甲,小声说:“还有,你刚又给姓纪的老女人打电|话了?对我说话时你怎么没这么温柔的?”

    “就聊几句。”

    “你不会又想找纪深爵去吧?你找死呢。”林惠飞快地抬头看她,惊讶地问道。

    “不是,陆漫漫回来了。她居然没死,还生了一对双胞胎。”赵婧妃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她是你女儿,你不回去看看她?”

    “和我没关系。”林惠拧了拧眉,冷漠地说道:“你也别去惹她,好好呆在这里。”

    “妈,若不是她,我怎么可能会要低三下四地过日子。她就是我的克星!专夺属于我的东西!上回也不知道是谁想弄死她,也太没用了,居然让她活了下来。若是我动手,一定会做干净,绝不会让她爬出来再气我。”

    林惠怔了片刻,小声说:“总之,你别惹她。我要出去了,耿阳来了,你好好哄着他。”

    “不哄,没兴趣。你说了你欠我的,你得帮我出气。把那十亿给我要回来!那是属于我的钱,不是她的!”赵婧妃不满地说道。

    “当初若不是我及时让你撤退,你早就官司缠身了,你认为纪深爵也会替你偿还那笔钱吗?”林惠横了她一眼,拿起手包就走。

    “怎么不会,如果不是她,纪深爵一定会娶我的。”赵婧妃不服气地嚷道。

    把孩子哄睡着了,陆漫漫倒了大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漫漫。”罗笑走过来,担忧地看着她,“你别这样猛喝啊,都没吃什么东西的。”

    “笑笑,我爱纪深爵。”陆漫漫又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再喝一半。

    “那就爱呗。”罗笑说道。

    “但是……”陆漫漫指自己的心口,小声说:“这里头不舒服。镑”

    “为什么?”罗笑问道。

    陆漫漫抿抿唇,看着远处的灯火,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害怕。栩”

    “你怕什么呀?”罗笑急了,在她肩上拍了好几下,“他真的挺爱你的。”

    “我怕别人伤害我的宝贝。你看看小小浅和小小深,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他们两个平安健康,真的,哪怕现在就让我一无所有了,一辈子嫁不了人了,一辈子不能有爱情了,我也心甘情愿。以前没经历过,总幻想自己的孩子应该漂亮伶俐,聪明活泼,一定有大出息……”“但是不是那样的,真的,到时候你只会有一个心愿,就是他们平平安安地长命百岁!纪妈妈觉得纪深爵受了委屈,我真的可以理解。没有哪个当妈的希望媳妇给自己儿子脸色看,当然会偏向她自己的儿子。这天底下没有那么多通情达理的婆婆,我可能做不到,你也可能做不到。我瞒了他们四年,她生气我可以体谅……但我不体谅的是她不应该摔孩子的杯子,今天摔杯子,明天会不会摔孩子?”

    她一仰脖子,喝光了第二杯酒,脸上渐渐涨红,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发颤。

    “不会的,她也不敢这样做啊,纪深爵还不得大发雷霆?”罗笑连忙安慰她。

    “罗笑,真会的!那些人敢弄断索道车,就敢做任何事。”陆漫漫抓起酒瓶,又倒了一杯,“我不想后悔回来,我也想让孩子们生活在一个完整的家里。但是,如果他的保护就是自己建一个幼儿园,像当年把我关在房间里一样,让他们足不出户,那孩子的童年还剩下什么?这样不可悲吗?”

    罗笑怔住了,半晌,挠了挠脸,小声说:“也对哦……哎,要怪就怪那些人心太歹毒了。不过,斯苍城已经被抓住了,可能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不是斯苍城。”陆漫漫转头看她,轻轻地说:“你以为这几年我真的没调查过?我找过私家侦探,接触过斯佳妮。斯苍城那里肯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他一定是经历过什么,所以守口如瓶。但是斯佳妮不一样,她语无伦次,精神处于崩溃边缘。但她反复说过,斯苍城只是想把我困在索道车里,让我过敏,让纪深爵为了我的事分心,他好趁机带着斯佳妮和我的鉴定报告去瑞士拿钱。”

    “纪深爵一定也接触过,他没有查出来吗?”罗笑问。

    “所以我就更担心了,纪深爵都查不出来的人,到底是谁?”陆漫漫眉头紧锁,锤了锤额头,“他坚持认定不是赵婧妃,我也动摇了。他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他说不是,还真可能不是。所以,这个知道斯苍城当晚会动手脚的人,就是真正的凶手!斯苍城一定知道是谁,所以他不肯说,我有时候想,他是不是想保护这个人?”

    “他告诉过谁呢?难道是纪桐?他有这么爱纪桐吗?我看他是巴不得纪桐滚远一点呢。”罗笑靠在栏杆上,歪着脑袋说道:“哎,这么复杂,你也不要想了吧。你反正有十个亿,就安心当个阔太太,让纪深爵……”

    “什么十个亿?”陆漫漫转头看她。

    “你不是拿了那笔遗产了吗?十个亿啊,吓死我了。是美金吗?啧啧,放在一起,肯定能铺满这间房吧?”罗笑点她的额头,笑着说:“所以你现在底气这么足,敢不理他就不理他。也敢一去四年不复返,能在国外过得美滋滋的,这就是钱的好处!所以说,有钱真能买到自信,买到快乐!”

    “那钱我早就退了,通过国际刑警转给了国内,利息都没留。”陆漫漫拧了拧眉,挥手往脸上扇风。酒精在她胃里发烫,烫得她有点难受。说什么一醉解千愁,除了壮胆,她觉得酒精起的作用不大。

    “咦……钱退了吗?那为什么是纪深爵拿钱出来,赔偿家属,把这事压下去的呢?”罗笑惊讶地问道。

    “有这回事?”陆漫漫惊愕地问道。

    “对啊,都说他元气大伤呢,说是你卷了钱跑了。什么索道车的事,都是迷|魂阵,其实是跟着情|夫拿着钱跑了。”罗笑捂住了嘴,不好意思地冲她挤了挤眼睛。

    “我去找他。”陆漫漫想了好一会儿,拍着额头说:“你先回去吧。”

    “好吧,你们好好商量一下,夫妻两个有商有量就好了。”罗笑点头,抱了抱她,小声说:“你加油。”

    陆漫漫勉强笑了笑,送她到了门口。关上门,她马上就打给了乔年!这件事当年全是乔年操作的,如果钱真的没回来,那很可能落入了乔年的手里!还有刘健雄,她一直没和他联系过,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手机响了好久,乔年始终没有接听。

    “妈妈,你是给爸爸电话吗

    ?你要去哪里?”小小深到了她身后,仰头看着她问道。

    “你怎么没睡?”陆漫漫蹲下来,轻声问道。

    “妈妈,你爱爸爸。”小小深轻声说道。

    “你听到啦?”陆漫漫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声问道。

    “后面的听不懂。”小小深摇头。

    “去睡吧,妈妈要去找爸爸谈一谈。”陆漫漫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妈妈,你为什么害怕?”小小深轻声问道。

    “因为妈妈不够勇敢啊。”陆漫漫把他放到床上,捧着他的小脸,和他蹭了蹭额头。

    “妈妈你勇敢一点,我保护你。”小小深抱着她的脖子,一脸认真地说道。

    他认真的模样,很像纪深爵。基因就是这么强大的东西,哪怕纪深爵没有和他相处多久,小小深的眉眼和举手投足中还是带着他的影子。

    “好,我勇敢一点。”陆漫漫点头,微笑着说道。

    “妈妈,你加油。”小小深握着拳头用力挥了一下。

    “好,妈妈要加好多好多橄榄油……”陆漫漫亲了亲他的额头,转身就走。

    “你可以加你用的玫瑰精油,妹妹悄悄擦过,好香哦。”小小深手拢在嘴边,神秘兮兮地说道:“爸爸一定会喜欢的。”

    “小调皮。”陆漫漫抱住他,用力往他脸上叭了一口。

    一个小时之后,她出现在了纪深爵常住的雲凰酒店。

    纪深爵确实是一个长情且恋旧的人,他喜欢住在这里,那就多年不变。他喜欢一个人,那就是九年不曾动摇。

    陆漫漫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快步走上了台阶。

    “咦……”大堂经理还是那一个,看到她时,双眼发直,“这个,这个不是……”

    “帮我打开电梯,我要上楼。”陆漫漫径直走到了电梯前,微微侧脸。

    “哦,好的。”大堂经理立刻拿出门卡,给她刷开电梯。

    陆漫漫现在头晕,心里发烫。她用力摁下了那个熟悉的数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纪深爵收到了消息,立刻打开了门。他正在梳洗,只穿着长裤,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陆漫漫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烧得通红通红的。她眯了眯眼睛,突然拔月退往了身上冲去。

    “纪深爵,你这个混|蛋。”

    她用力撞过去,虽然瘦,但这几年抱孩子把她的力量给抱出来了,这一冲,也让纪深爵猛地吸了口气。

    他伸出手臂,把她牢牢的抱住,低低地问:“怎么喝成这样?罗笑灌你的酒了?”

    “我自己灌的,我没吃饭。”陆漫漫把脸埋在他的月匈膛里,轻|喘着说道:“纪深爵,你是混|蛋。”

    “哦……”纪深爵抱紧她,退了两步,退回房间,转身踢上了门,抱着她大步往房间里走。

    她醉了,醉得还挺厉害!她一身肌肤这么烫,像刚刚在烈火上烤过一样。

    刚把她放到沙发上,她的月退又缠了上来,结实地缠住了他的长月退,再一仰头,张嘴咬住了他的的肚子……

    他的肚子可不怎么好咬,肌肉可硬着呢!

    ”漫漫”他捧着她的小脸,眉头微拧。

    陆漫漫松开了贝齿,看着他肚子上几颗牙印发怔。

    “出什么事了?”他弯下腰,捧着她的脸看。

    陆漫漫咧嘴笑,搂住了他的脖子,笑着说:“好事……”

    “怎么了?”纪深爵眉头微锁,沉声问道。

    她说这句话时,他居然看不出真假。她说谎的时候耳朵会发红,语速会变慢,但她现在醉了,完全看不出。

    “纪深爵,我身上是不是酒味很臭?”她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整个人都攀到了他的身上栩。

    “哦。”他点头。

    “那你给我洗,洗干净。”陆漫漫把脑袋拱过去,在他的脸上乱蹭,“我要用你的沐浴露,我要身上留着你的味道……”

    纪深爵的眸色渐深,抱着她就往浴室走。

    他刚刚正准备冲洗,正好她来了,正好……

    她自己扯开了扣子,用力过大,水晶扣子绷掉了,掉在瓷砖上,在上噔噔噔地跳响,一直滚去了角落。

    她很着急,主动拉着他往浴缸里迈脚,里面水有点凉了,随着两个人的沉入,水花哗啦啦地漫了起来,淌了一地……

    她还有点疯,动作更是笨到家了,大胆地去抓他的时候,又莽撞又不小心,差点没让纪深爵当场就投降了。

    “漫漫放手。”

    “不放,你这个坏家伙最讨厌。”

    “乖,放开。”

    “不放不放,它是我的……”陆漫漫摇头,喃喃自语。

    “乖乖,放开。”他咬咬牙,在她耳畔轻声哄她,此时得要极高忍耐力才行,所以他脸庞微微有些扭曲,整个人都被她给点着了。

    “我说放就放,我说不行就不行,我说什么什么就是什么。你说过宠我的……”

    陆漫漫还是摇头,可却把他抱得更紧了。如此密不透风,像两根缠紧的藤蔓,在微凉的水里拼命给予对方温暖。

    纪深爵抱了她一会儿,喃喃地说:“傻丫头,你说什么就什么……当然宠你了……”

    这辈子纪深爵就爱这么个丫头,说不清怎么就这么着迷。他想,是不是真是前辈子负了这小女子,所以这辈子拼命跟在她的身后奔跑,就想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痛啊……”她轻呼了一声,小拳头捶在他的肩上,委屈地骂,“四年都没撑大过了,你这么用力撑,比你女儿出生时的脑袋还大。”

    纪深爵背上僵了僵,随即低笑起来。

    他吻到她的耳畔,小声说:“孩子都生得下来,疼不到哪里去的。我轻点,你别哭。”

    “偏要哭,就要哭……我恨死你了,你干脆丑成个癞蛤蟆,坏得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好了,就跟韩凌一样的坏。这样我也就死心了……”她哭得越发厉害了,手背在眼睛上不停地抹过去。一哭就哆嗦一下,一哆嗦,纪深爵就彻底败了……

    下半|夜,纪深爵坐起来,轻轻地抚了抚陆漫漫的脸颊,坐了起来。

    “晚上出了什么事?”他打通罗笑的电|话。

    “纪总?”罗笑正睡成半死不活的状态,听到他的声音,只能打起精神回话。

    “晚上……您妈妈来了,骂了漫漫,还把小小浅给你的杯子给摔了。小小浅哭着回去,也不让陆漫漫抱她,哎,真可怜。你妈妈怎么能那样?”罗笑抱怨道。

    纪深爵立刻挂了电|话,扭头看了看陆漫漫。

    原来是这样,难怪气成那样,喝那么多酒跑过来。

    “妈,你回黎水了?”他打通纪妈妈的电|话,沉声问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漫漫告诉你的?”

    “我要知道什么事,不必她说。”纪深爵眉头紧锁,低声问:“为什么回来不告诉我?”

    “为什么你找到她们母子三个也不告诉我?”

    “我会说的。”

    “那我也会说的。”

    “妈,说多少次才能明白,我爱漫漫。”

    “你爱你的,不关我的事。”

    “摔小小浅的杯子干吗呢?和一个孩子过不去,那是我女儿。”

    “漫漫怎么能造谣呢?我什么时候摔过她的杯子了?”纪妈妈一听就急了。

    “行了,你先睡吧。”纪深爵挂掉电|话,在露台上站了会儿,拔通了刘哲的号码。

    “纪总。”刘哲打着哈欠打招呼。

    “起来,出去一趟。”纪深爵去拿外套。

    “去哪里?”

    “她们晚上吃饭的餐厅。”纪深爵说道。

    “你饿了?叫外卖啊!”刘哲嘟囔道。

    “五分钟,楼下。”纪深爵不由分说地挂断电|话,匆匆穿衣就走。

    五分钟后,刘哲准时出现在了

    楼下,一边扣衣扣,一边抱怨,“纪总,能不能别这样,正在做美梦呢。”

    “行了,快走吧。”纪深爵催着他走。

    “你为什么不自己开车。”刘哲打了个哈欠,上了车,油门一踩。

    “天不亮。”纪深爵拧眉,这时候光线不好,他视野很模糊。

    “哎,年轻人。”刘哲从后视里看了看他,小声问:“你不是会为了讨好陆漫漫,去给她买吃的吧?”

    “让他们都起来,去调看那家餐厅附近的监控。”纪深爵不理会他的调侃,严肃地说道。

    刘哲见他面色不善,不敢再开玩笑了,赶紧叫人起来干活。

    这时候路上没车没人,一路开得跟火箭一样,十多分钟就到了陆漫漫他们晚上用餐的餐厅。这时候厨房的人开始忙碌了,刘哲用一叠钱交涉,让保安经理心甘情愿地过来调饭店内部的监控给他们看。

    “奇怪,为什么这个时间段的被抹掉了。”保安经理嘀咕道。

    刘哲拧眉,“真有问题啊。”

    “等一下,还有一个。”保安经理翻找了好一会儿,又翻出一个视频,“这是去年抓一个专门偷|窥女卫生间装的,时好时坏,不知道有没有拍到。”

    视频里面,只见陆漫漫抱着小小浅进去了,过了一会儿,纪妈妈也进去了。随后场面很混乱,纪妈妈他们都出来了,只有陆漫漫母女还在里面呆着。

    “怎么回事?”刘哲捏着下巴,眉头紧锁,“怎么夫人来了,也没打声招呼。”

    “你们通知过她吗?”纪深爵问道。

    “你不授意,谁敢说。”刘哲摇头,低声说:“你母亲的脾气太固执了,非常难劝,咦……”

    他凑近电脑屏幕,盯着上面的人说:“这个女的很面熟……”

    “陆晓鸥。”纪深爵盯着屏幕看。

    陆晓鸥一脸贼兮兮地拉开门进去,很快就一脸贱兮兮地钻了出来,一溜小跑往外冲。

    “这女的干什么?偷东西?”刘哲不解地问道。

    “她把小小浅给我做的杯子摔了。”纪深爵面色铁青地说道。

    “不会……嫁祸给你母亲吧?”刘哲恍然大悟,“这女的怎么这么坏?”

    “抓回来。”纪深爵沉声说道。

    “放心。”刘哲点头,把视频拷好后,小声说:“都是女孩子,在一个家里长大,怎么区别这么大。好歹大家都姓陆,和漫漫关系好了,漫漫还能少得了她的好处?这是真蠢啊。”

    “把陆晓鸥带个清静的地方,让她在卫生间里跪着。查她平常和哪些人联系,你亲自去盯着,把这个视频一直放给她看。”纪深爵看了看腕表,五点多了。

    “我得弄点瓷片回来,不贴好别想走。”刘哲挽袖子,恼火地说道。

    “交给你了。”纪深爵转身就走。

    “放心。”刘哲挥挥手,眉头一扬。

    一个小时之后,陆晓鸥被人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什么人啊?”她揉揉还没卸妆的红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站在床前的几个男人。

    “有人请你去做杯子。”几个大男人把她拖下来,大步往外走。

    “谁?救命……”陆晓鸥吓得大叫。男人立刻给她嘴里塞上了她的丝袜。

    “别叫了,你妈妈去买菜了。”

    几人把她拖下楼,直接塞进了车里,现在六点多,这小区里活动的人不多,没人注意这边的动静。陆晓鸥的手脚都被手铐铐着,惊恐地看着他们,不停地央求。

    “大哥行行好,告诉我什么事,什么人……我哥是这片管事的,如果是他得罪了你们,你们找他,他会赔礼道歉的,别伤害我。还有我男朋友,他是鹰哥,你们千万别乱来。”

    “你们鹰哥快成秃毛鹰了,你还指望他?”刘哲从前座扭头,盯着她冷笑。

    “你、你是……”陆晓鸥认出了他,吓得用力挣扎,“让我下去。”

    “去哪里?摔了杯子就想走?”刘哲向后座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人把陆晓鸥紧紧地摁住。

    “喂……”陆晓鸥一身冷汗直冒,手脚冰凉。她隐隐猜出是什么事,但又侥幸地希望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赵婧妃不是说监控被抹掉了吗,如果是这件事,难道是赵婧妃出|卖她?不管,反正等下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就往赵婧妃身上推。

    车子一路开到了一家星级酒店,从停车场直接上了楼。

    “来,给你放电视看,把这个看完,把这些拼好,等纪总来和你谈谈。若谈得高兴,你的堂妹说不定还能宽恕你……不对,她不是你亲堂妹。”刘哲手指抵在太阳穴上,拧了拧眉,小声说道:“反正,你先跪下吧。”

    “刘总,刘先生,你行行好,放我走。”陆晓鸥看到只有他一个人跟

    进卫生间,连忙抹了一把脸,把裙子往下拉,挤出笑脸说道:“你看,我可以好好陪你,我功夫很好的,一定会让你开心。说不定,以后你就会越来越喜欢来找我。”

    “滚滚……你这个女人,你到底要不要脸?”刘哲脸色一变,抓起架子上的毛巾丢向她,“当女人当成你这样,我也是无话可说。你照照镜子,再来和我说这样的话。”

    陆晓鸥转头看镜子,汗水和眼泪把睫毛膏全冲化了,脸上黑一道红一道,形容可怖。

    “啊……”她惊呼一声,打开水就洗脸。

    “还洗什么洗……跪着跪着。”刘哲打开了电脑,把视频放给她看。

    那几人又进来了,把一盆子碎片往地上一倒,过来摁着陆晓鸥跪下。

    陆晓鸥快吓疯了,这跪下去,月退还有用吗?

    “刘哲,我哥和陆漫漫感情很好的……”

    “你们两个感情不好,跪下吧。”刘哲指瓷片,“你如果能把这些全部拼好,你就可以走。”

    “拼好吗?”陆晓鸥看了看那些瓷片,只怕有上千片,怎么拼?她哭丧着脸,拖着哭腔说:“我想给我哥打个电|话……”

    “跪下吧。”刘哲把她摁跪下,自己拖了把椅子在一边坐着,叠着月退说:“快拼,早拼完早了事。”

    “呜呜……”陆晓鸥一身瘫软,不敢反抗,哆哆嗦嗦地拿起了两块瓷片拼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