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李百川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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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的幸运选手今天依然运气爆棚，首发就射出了九环的好成绩，难不成今天真要杀出一匹黑马？我觉得这运气去买彩票分分钟发家致富啊！”贾思赫在全场观众的沸腾中念出这一段几乎被观众的声浪淹没的解说，卫患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弓，又看了看远处的箭靶，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冉冉升起，一阵电流般的触感从脚底慢慢上游到喉咙处，在喉咙处停了下来像有一样东西卡在了那里，卫患咽了口唾液，深呼吸，感觉才好受了一些。
瞄准，撘箭，
卫患依然采用很激进的射法，箭矢带着一股子杀气，每次箭靶都要由于受到了箭矢巨大的冲力而发生剧烈的抖动。
“场上两人射箭的风格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观众朋友们，刚刚我们的李青选手的射箭风格属于稳健型，为了保证射出的每一只箭都能准确的射向靶心，前期需要长久时间的瞄准，虽然力度不大，箭却很稳，这样才能保证箭的准确度，所以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贾思赫解说道，虽然贾思赫主要是以逗比风格为主，但再怎么说曾经也是射箭运动员，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点东西还是能分析出来的。
贾思赫顿了顿继续说道，“反观他的对手，也就是现在正在射箭的我们的新黑马选手卫患，曾在前几天的青少年赛上刚刚斩获了冠军宝座，那时他的射箭风格还不是很成熟，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经过了几十天的训练，卫患选手已经形成自己的风格，箭风极具进攻性，这有点像古代打仗时古人弓箭手的射法，今天这一刚一柔可有意思了，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卫患早已把贾思赫的解说给自动屏蔽了，两耳听不进他的半个解说词，两眼直视前方的箭靶，一支，又一支。
渐渐的，由于体力的剧烈消耗，卫患感到拉弓已经稍微有些吃力了，成绩也一下不如一下，有一支箭竟然还差点拖靶，要知道在这种正规比赛中一旦有一箭脱靶的话，那么基本就离冠军这个位置没有多大关系了，弄不好连复赛都进不去。
卫患感到自己拉弦的右手渐渐有些使不上力气了，于是停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想要稍稍休息一下，他刚一闭眼，脑海中就又浮现出了将军在自己身边时的情景，那画面感时那么的真实，要不是现在依然确定自己还能听到比赛场内观众的呼喊，他都几乎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睡着了，他看到第一次见到将军时的情景，两方士兵黑压压的一片人，将军雄姿英发，面对敌方空中飞来挑逗的箭，毫不畏惧，弯弓，松弦，硬生生将对方的箭在空中给挡了回去。
“我明白了。”卫患睁开了眼，感觉自己身上仿佛重新充满了力量一样，迅速抽出一支箭，只用片刻时间，那箭便呼啸着飞向了几十米外的箭靶。
“十环。”全场开始再次沸腾，观众们有的起立给卫患鼓掌，不知是从哪开始的，有人叫了一声卫患的名字，全场观众便开始跟着一下一下的喊
“卫患。”
“卫患。”
“卫患。”
“好了，现在全场的气氛已经和春晚有的一拼了，刚刚我们的运气派选手卫患稍稍有些体力不支，但在闭眼休息了几十秒以后，奇迹般的满血复活，射出了满环的好成绩，我还是建议一会护士能再查一下这位选手是不是使用了任何的违规药剂，因为这太不科学了。”话音刚落，护士们已经准备好站在了比赛场上的一角，当然不是等着给卫患检测的，而是可以趁这个机会近距离观看这场可以说用”神奇”来形容的比赛，贾思赫在观众的呼喊声中说出了这些解说词，然而全场的观众在内已经没有人在乎他说的是什么了，全场目光都聚集在卫患的身上，过了良久，终于，卫患射出了了最后一箭。
“320环！”卫患的最终成绩是320环，整整比李青多了5环，全场观众都自发地站起来鼓掌，要知道在射箭这项运动中差了5环，就说明这实力已经是不在一个档次的人才能拥有的差距，李青看着电子屏幕上卫患的成绩，双腿不自觉抽搐，大脑一片空白。
“比赛结束，卫患以320环的最终成绩击败李青，成功进入复赛，今天的比赛异常的精彩，让我们恭喜我们的黑马选手卫患，相信他在决赛中也能取得一个好的成绩，如果到时候运气能全程在线的话，好了，让我们祝福他吧！”
“真是烦死了，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乌鸦一样的解说员，还好比完了。”卫患看着电子显示屏幕上自己的成绩，会心一笑，他知道自己这么多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心中成就感爆棚，自己没有辜负身边人的期望，对决赛更是充满了信心。
“你真厉害”卫患转过身，看见自己刚刚的对手就站在自己的背后。
“我能跟你握个手嘛？”
“当然可以”卫患赶忙答应，并上前一步主动伸出了右手，自己都已经赢了人家了，满足对方一个小小的请求应该没什么，他卫患可不是一个爱摆架子的人。
“我没想到我会输给你，你肯定能在比赛中取得一个优异的成绩，我没有你有天赋。”李青握着卫患的手，一脸的真诚。
“没有没有，别这样说，我都是靠运气的，刚刚你也听那个逗比主持人说了我是运气派的，你是实力派的。”卫患有些不好意思，一手伸到脑袋后边挠了挠头。
’“你的射箭风格非常特别，我会记住你的，希望下次比赛我还能遇见你，加油！”说完李青转身走了
那背影极其凄凉，那是一种失败者站在成功者面前所折射出来的凄凉，卫患看着李青的背影，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也加油！”卫患朝着李青的背影用力的喊着。
比赛结束，卫患回到休息室里，方可凡，教练以及李百川都在那里等着，李百川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情，那神情就好像小孩子偷了东西被大人抓到的感觉。
“这下你打脸了吧”卫患看着李百川的脸心里想说却又碍于面子没有说出口。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行，接下来不要骄傲，沉得住气，把你的劲全都给我在决赛中使出来，这下就看方可凡和李百川了，你俩必须也得给我晋级，听见没？”教练看见卫患进来激动地说道，方可凡和李百川赶忙点了点头，只不过李百川的脸上还是一副不舒服的表情，卫患看了不免有些想要发笑，“这小子，怎么一副要便秘的感觉。”
教练也看出来了李百川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赶忙问道：“怎么了，李百川，你脸色不太对啊，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教练，可能是有点饿的了吧”李百川说完尴尬的冲教练一笑。
卫患一下就看出来李百川的笑容里边全是勉强，“好了，既然这样那你们都回去吧，接下来就看你们俩的表现了，好了回去吧。”教练说完走出了休息室。
“卫患，要我送你回去吗？免费机车你坐不做？”方可凡顶着一头金毛朝站在一旁的卫患说道，卫患并没有搭腔，而是露出了一副求饶的表情“这样好让我也沾沾你身上的运气嘛。”方可凡见卫患不为所动又补充道。
“不不不，还是别了，我待会有人接，我还想留着小命进决赛呢，你那机车我是无福消受了。”卫患看方可凡态度认真，赶忙编了个理由拒绝了他。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先走了，你又失去了一次跟我一起飞翔的机会！”方可凡朝卫患和李百川挥了挥手便走出了房门。
“得了吧，还飞翔，玩命还差不多。”卫患朝门的方向暗自说了一声，李百川听了笑了一下，对卫患说道“恭喜你啊，进决赛了，唉，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的射箭天赋，你的对手训练了那么多年，参加过多次比赛，而你刚刚进入咱们队里还没几个月就打败了他，你可是真的令人称奇啊！。”
卫患听到李百川前后的语气差别感到有些尴尬，“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告诉我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来体验一次正规比赛，哎，之前不是说有我在咱们根本取得不了名次的吗？”
听了卫患的话，李百川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不知何故变得更加的扭曲。
“你没事吧？”卫患拍了拍李百川的肩膀问道，看了李百川的反应，卫患显然也有点懵。
“没事，我没事，卫患，你有事吗，我能和你谈谈吗？”李百川抬头看向卫患，眼神里充满了悲悯的感觉，卫患第一次见李百川这个样子，一时间也不好拒绝。
“我没事，你想说啥就说吧，我时间充足的很，要不咱们坐着谈。”说完，卫患朝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去，桌子上还放着早上组委会送过来的体能饮料，卫患独自打开一罐便喝了起来，边喝边说道“渴死我了！”
李百川看到卫患这个样子，也坐了下来，卫患朝他递了一瓶饮料，李百川接过来边喝了起来。
许久，李百川才缓缓开了口，“卫患，我先想你道个歉，我原来跟你说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真的是比我想象的要有天赋的多”
卫患听完后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还没拿冠军呢，等我拿了冠军再说也不迟，再说，我也根本就没有介意，不用道歉。”
“不是这样的，卫患，你误会了，我之前对你说的话，其实并不是指你，而是指我自己。”李百川略微的笑笑，笑容一样温和，但是手上的饮料瓶却因为内心的激动而被紧紧地握在手心，扭曲成了一个可怕的形状。
“李队，你先别激动，先把瓶子放下来，慢慢说，你搞得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说你说我的。”卫患这时已经背被李百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甚至已经开始初步怀疑李百川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但又想到他运动员的身份，打消了趁机叫保安的念头。
“卫患，你真的特别有射箭天赋，你一定不要放弃射箭，我在射箭上根本没有一点天赋，尽管我很努力的希望从后天的努力上去赶上先天的不足，但发现这真的是太难了，射箭是一门非常讲究天赋的运动，如果没有天赋，很难在这条道路上走得很远，我之前说有你在我们根本取得不了名次，其实是是在说我啊，有我的存在，我们真的取得不了什么名次，我到时候肯定会拖累你们的。”一口气说完这一大堆话，李百川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一点，反而是一旁的卫患变得一脸震惊。
“李队，你是不是看我晋级了所以悲从中来？你在瞎说什么呢，你的实力我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跟你我可不敢比，你说的这一大堆是在借贬低自己变相的鼓励吗我？”听了李百川的话，一时间卫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他觉得李百川似乎并没有说谎，但是他向来是整个射箭队最被尊敬的人，很难想象，他居然对自己有这种认知。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有关于我射箭水平的传言，我本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看你打出的成绩，如果不是我，很有可能就真正的能拿到冠军。”李百川闭上眼睛，深切的哀痛在他的脸上显现，说完，他将手中的饮料瓶放在了桌子上，瓶身已经因为李百川的揉捏变得奇形怪状。
“你陶瓷捏的肯定不错，其实没有关系啊，不管有没有天赋，总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新手要好的多，谁说有你在我们就拿不到冠军了，我一定拿个冠军给你看看。”
李百川脸上露出了更深切的苦涩，他摇了摇头，向着门外走去。卫患注视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一些难过。
“那好，卫患，你一定要拿到冠军！”李百川回过头，向着他笑笑。
“我知道。”卫患郑重的应了下来，忽然就有种诸葛亮被刘备白帝城托孤了的感觉。
出了门，卫患想起刚才的一幕，感觉有点不太真实，比赛馆外边阳光依然非常和煦，微风不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夏初的味道，一切看起来都还是那么的美好。
“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先比赛就对了。”
“看来我们的幸运选手今天依然运气爆棚，首发就射出了九环的好成绩，难不成今天真要杀出一匹黑马？我觉得这运气去买彩票分分钟发家致富啊！”贾思赫在全场观众的沸腾中念出这一段几乎被观众的声浪淹没的解说，卫患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弓，又看了看远处的箭靶，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冉冉升起，一阵电流般的触感从脚底慢慢上游到喉咙处，在喉咙处停了下来像有一样东西卡在了那里，卫患咽了口唾液，深呼吸，感觉才好受了一些。
瞄准，撘箭，
卫患依然采用很激进的射法，箭矢带着一股子杀气，每次箭靶都要由于受到了箭矢巨大的冲力而发生剧烈的抖动。
“场上两人射箭的风格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观众朋友们，刚刚我们的李青选手的射箭风格属于稳健型，为了保证射出的每一只箭都能准确的射向靶心，前期需要长久时间的瞄准，虽然力度不大，箭却很稳，这样才能保证箭的准确度，所以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贾思赫解说道，虽然贾思赫主要是以逗比风格为主，但再怎么说曾经也是射箭运动员，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点东西还是能分析出来的。
贾思赫顿了顿继续说道，“反观他的对手，也就是现在正在射箭的我们的新黑马选手卫患，曾在前几天的青少年赛上刚刚斩获了冠军宝座，那时他的射箭风格还不是很成熟，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经过了几十天的训练，卫患选手已经形成自己的风格，箭风极具进攻性，这有点像古代打仗时古人弓箭手的射法，今天这一刚一柔可有意思了，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卫患早已把贾思赫的解说给自动屏蔽了，两耳听不进他的半个解说词，两眼直视前方的箭靶，一支，又一支。
渐渐的，由于体力的剧烈消耗，卫患感到拉弓已经稍微有些吃力了，成绩也一下不如一下，有一支箭竟然还差点拖靶，要知道在这种正规比赛中一旦有一箭脱靶的话，那么基本就离冠军这个位置没有多大关系了，弄不好连复赛都进不去。
卫患感到自己拉弦的右手渐渐有些使不上力气了，于是停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想要稍稍休息一下，他刚一闭眼，脑海中就又浮现出了将军在自己身边时的情景，那画面感时那么的真实，要不是现在依然确定自己还能听到比赛场内观众的呼喊，他都几乎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睡着了，他看到第一次见到将军时的情景，两方士兵黑压压的一片人，将军雄姿英发，面对敌方空中飞来挑逗的箭，毫不畏惧，弯弓，松弦，硬生生将对方的箭在空中给挡了回去。
“我明白了。”卫患睁开了眼，感觉自己身上仿佛重新充满了力量一样，迅速抽出一支箭，只用片刻时间，那箭便呼啸着飞向了几十米外的箭靶。
“十环。”全场开始再次沸腾，观众们有的起立给卫患鼓掌，不知是从哪开始的，有人叫了一声卫患的名字，全场观众便开始跟着一下一下的喊
“卫患。”
“卫患。”
“卫患。”
“好了，现在全场的气氛已经和春晚有的一拼了，刚刚我们的运气派选手卫患稍稍有些体力不支，但在闭眼休息了几十秒以后，奇迹般的满血复活，射出了满环的好成绩，我还是建议一会护士能再查一下这位选手是不是使用了任何的违规药剂，因为这太不科学了。”话音刚落，护士们已经准备好站在了比赛场上的一角，当然不是等着给卫患检测的，而是可以趁这个机会近距离观看这场可以说用”神奇”来形容的比赛，贾思赫在观众的呼喊声中说出了这些解说词，然而全场的观众在内已经没有人在乎他说的是什么了，全场目光都聚集在卫患的身上，过了良久，终于，卫患射出了了最后一箭。
“320环！”卫患的最终成绩是320环，整整比李青多了5环，全场观众都自发地站起来鼓掌，要知道在射箭这项运动中差了5环，就说明这实力已经是不在一个档次的人才能拥有的差距，李青看着电子屏幕上卫患的成绩，双腿不自觉抽搐，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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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背影极其凄凉，那是一种失败者站在成功者面前所折射出来的凄凉，卫患看着李青的背影，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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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卫患回到休息室里，方可凡，教练以及李百川都在那里等着，李百川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情，那神情就好像小孩子偷了东西被大人抓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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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患一下就看出来李百川的笑容里边全是勉强，“好了，既然这样那你们都回去吧，接下来就看你们俩的表现了，好了回去吧。”教练说完走出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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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还是别了，我待会有人接，我还想留着小命进决赛呢，你那机车我是无福消受了。”卫患看方可凡态度认真，赶忙编了个理由拒绝了他。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先走了，你又失去了一次跟我一起飞翔的机会！”方可凡朝卫患和李百川挥了挥手便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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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患听到李百川前后的语气差别感到有些尴尬，“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告诉我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来体验一次正规比赛，哎，之前不是说有我在咱们根本取得不了名次的吗？”
听了卫患的话，李百川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不知何故变得更加的扭曲。
“你没事吧？”卫患拍了拍李百川的肩膀问道，看了李百川的反应，卫患显然也有点懵。
“没事，我没事，卫患，你有事吗，我能和你谈谈吗？”李百川抬头看向卫患，眼神里充满了悲悯的感觉，卫患第一次见李百川这个样子，一时间也不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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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百川看到卫患这个样子，也坐了下来，卫患朝他递了一瓶饮料，李百川接过来边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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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患听完后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还没拿冠军呢，等我拿了冠军再说也不迟，再说，我也根本就没有介意，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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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患，你真的特别有射箭天赋，你一定不要放弃射箭，我在射箭上根本没有一点天赋，尽管我很努力的希望从后天的努力上去赶上先天的不足，但发现这真的是太难了，射箭是一门非常讲究天赋的运动，如果没有天赋，很难在这条道路上走得很远，我之前说有你在我们根本取得不了名次，其实是是在说我啊，有我的存在，我们真的取得不了什么名次，我到时候肯定会拖累你们的。”一口气说完这一大堆话，李百川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一点，反而是一旁的卫患变得一脸震惊。
“李队，你是不是看我晋级了所以悲从中来？你在瞎说什么呢，你的实力我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跟你我可不敢比，你说的这一大堆是在借贬低自己变相的鼓励吗我？”听了李百川的话，一时间卫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他觉得李百川似乎并没有说谎，但是他向来是整个射箭队最被尊敬的人，很难想象，他居然对自己有这种认知。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有关于我射箭水平的传言，我本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看你打出的成绩，如果不是我，很有可能就真正的能拿到冠军。”李百川闭上眼睛，深切的哀痛在他的脸上显现，说完，他将手中的饮料瓶放在了桌子上，瓶身已经因为李百川的揉捏变得奇形怪状。
“你陶瓷捏的肯定不错，其实没有关系啊，不管有没有天赋，总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新手要好的多，谁说有你在我们就拿不到冠军了，我一定拿个冠军给你看看。”
李百川脸上露出了更深切的苦涩，他摇了摇头，向着门外走去。卫患注视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一些难过。
“那好，卫患，你一定要拿到冠军！”李百川回过头，向着他笑笑。
“我知道。”卫患郑重的应了下来，忽然就有种诸葛亮被刘备白帝城托孤了的感觉。
出了门，卫患想起刚才的一幕，感觉有点不太真实，比赛馆外边阳光依然非常和煦，微风不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夏初的味道，一切看起来都还是那么的美好。
“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先比赛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