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陈年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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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万林，你什么意思？你还敢来参加这个女人的葬礼？”事发之后，宋万林终究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来到了宜善参加夏染的葬礼。
人的葬礼，本是人这一生的总结，可怜夏染勤勤恳恳地当了这么多年的人民教师，临了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学校的领导与老师们都没有人过来，反倒是几个学生家长带着孩子过来祭拜了一下，说到这人情冷暖，真是不外如是啊！
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竟然是比不得几句流言蜚语，不知道校方是担心夏染的事情波及到学校的声誉还是因为见识过柳玥的厉害，不敢随意地蹚浑水，总之就是无一人出席。
夏染的人际关系本身就简单，工作圈是她人生的主要圈子，既然学校没人过来，整个葬礼略显冷清。
悼词是子明写的，歌颂她的工作与独身养育女儿的功德，她不足四十岁的人生就此被一张悼词剧终。
宋万林过来了，柳玥自然又是要大闹一场，到了门口都不让他进来，宋万林道：“人都已经死了，我来看看还不行吗？”
“不行、就是不行！她死，她活该，她是狐狸精，她勾引别人的老公，她自己都知道自己没脸，所以才自杀的。子馨还在医院里，你竟然还有闲心还看这个女人的遗体？早知道，我该找人划花她的脸，再让她死，这样你就不会这么挂念了。”
柳玥似乎拦着宋万林不让他进门，宋万林可能也是忍耐够了，一把把柳玥推开道：“你给闭嘴，小夏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你还敢维护她？”柳玥怒着，扯着宋万林就撕打起来。
我们听到动静，免不得要出来看看情况的，宋万林只是紧紧地拽着柳玥的手，不让她伤了自己，但是并没有还手。
柳玥毕竟是个女人，宋万林这样拽着她，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闹都伤不到宋万林，更是恼羞成怒，越是想要打宋万林。
就好像一直非要爬到树上的母猪一样，那样子真是难看，一点上流社会的太太样子都没有的，宋万林似乎也被她磨完了的耐心狠狠地将她一推道：“你真是闹够了，这些年我真是忍够你了，你信不信，我跟你离婚？”
柳玥应声都倒在了地上，因为闹得太激烈了，整个人都是狼狈不堪，她就摔在我们的脚边，抬头瞧见子悦，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爬起来，想要过来打子悦，幸好阿俊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把她给拦住了，于是她就只能骂：“你这个小蹄子，你把我骗得好惨啊？狐狸精生的小狐狸，从你一开始，你就没有按好心，你还敢害我的女儿？我告诉你，我是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当初绝不会让你那个不要脸的妈把你小孽障给生下来？没有你，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站在柳玥的角度来看，似乎自己的丈夫背着自己在外面生了私生女，的确是件惨不忍睹的事情，但是，她似乎完全忘记了，她自己曾经也做过夏染这个角色，她的女儿也是一个私生女，只是……。
我瞧着她如此理直气壮的闹，真心的不明白，为什么宋万林会被一个这样似乎丝毫没得教养的女人给征服了。
出身书香门第的宋一苏，高贵美丽，温柔娴淑，出身小家碧玉的夏染，也是这般善良可人，温婉卓越，却都输给了这样的女人，她们到底输在哪里？
输在善良吗？
我本想子明跟子悦都不会任由她这样去随意地污蔑已经逝去的人，但是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全部都选择了沉默，任由柳玥大吵大闹，直到她筋疲力尽，直到她没有力气再继续闹下去了，直到她自己觉得无论她如何闹如何吵，都不能把宋万林带离这里之后，她气急败坏地指着宋万林道：“宋万林，你有种，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然后哭丧着脸，很是狼狈地离去了，宋万林满怀歉疚地道：“子悦，爸爸对不起你。”子悦没有理会他，他又朝子明道：“子明，爸爸也对不起你。”
我想子明应该等待这句对不起很久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进去吧！”
然后，宋万林就趴在夏染的照片前嗷嗷大哭，如同丧考，他说：“小夏，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的一声，我是当年太没用了……是我误了你啊……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子悦的，我会把我欠你的都还给你子悦，你别恨我，别恨我。”
我不知道夏染对宋万林还有没有什么眷念？但是我想一个女人如此疼爱这个男人的孩子，应该是深爱过的，而且我从未感觉到夏染对宋万林有什么恨意？也从未感觉到她想要从宋万林哪里得到什么？
甚至到了自己身败名裂的时刻，都没有想过去找这个男人为自己讨回个公道，我想她曾经应该是深爱过宋万林的。
此时能够得到宋万林的道歉与悔悟，应该会很欣慰的。
我记得子悦问过我说：“思奇姐姐，你说我妈妈为什么要自杀？难道这个‘小三’的名称就让她那么难堪吗？柳玥不也是小三吗？可是人家还不是照样活得那么好？在外人面前，还不是堂堂正正的宋夫人，一个人，不管是用什么样子的手段，只要她得到那些东西，以很明亮光耀的身份出现，谁又会在意哪些她是怎么得到的呢？”
子悦虽然在哭，但是我哭的从来都是妈妈为什么会自杀？她在怪，她在怨，她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妈妈、生她养她的妈妈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当她的尸体推进了火葬炉里，她的一切都是消失了，尘归尘、土归土。
子悦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执着，就好像她搞明白了这个问题，她妈妈就能够活过来一样，好像让她失去了自杀的理由，她就不会自杀，就没有死，一切都会回归原状一样。
就好像我当初四处求人贿赂，渴望能够为妈妈脱罪，就好像证明她没有杀人，她就能够醒过来，然后一切如初！实质上，就算我能够证明她是无罪的，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她也依旧会这样躺着。
也许，人在伤心过度的时刻，总是喜欢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本末倒置的处理问题，是因为不想处理那个最让自己伤心的问题，不能接受最让自己承受不住的那个打击。
我说：“因为你妈妈的修养让她不允许自己成为第三者，你妈妈是个很伟大的人，所以，你以后不能再说她是第三者……也不能再拿她与柳玥作比较，不然就是在侮辱她。”
子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泪却如倾盆大雨，听着哀乐，整个人都好似陷入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可能妈妈还在。
办理完丧事后，我小心翼翼地问子明道：“子明，我们还去美国住院吗？”
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他说：“不去了，我已经让阿俊推辞了，我要带子悦堂堂正正的回宋家。”
他原本试图放弃的东西，似乎一下子就被捡起来了，我能够理解她，所谓水火不容，就是不容，怎么样都是不容的。
回到宋家，更是愁云惨雾，宋万林与柳玥正在闹离婚，两口子这次似乎动了真格的，然而离婚容易，分家却是难的。
宋万林表示，子馨出嫁的时候，他已经给过嫁妆了，他的一切，他都会给他的儿子跟小女儿，柳玥要离婚可以，净身出户。
柳玥怎么会依呢？为此恨不得把宋家闹得天翻地覆，幸亏我们住在后面的平房，不然根本就没有办法生活下去。
家里似乎没得半点生气了，我是为了到厨房拿吃的，才会步入他们的范围内，隐约听见他们的争吵声。
柳玥道：“宋万林，你别逼我，你要逼我，我就把你当年做的那些龌蹉事儿，全部都给你抖露出来，我让你也不好过。”
柳玥似乎在威胁宋万林，宋万林说：“你去啊，你尽管去啊！勒索莫远的事情，你也有份，你以为你逃得了干系吗？”
“我有份？我有什么份？整件事情，都是你跟莫袁设计的，我只是按着你们的意思去执行而已……你以为你把子馨嫁给了盛玄，他们母子就会放过你吗？你别忘记了，莫袁是盛玄的亲叔叔，还不是被他给整死了，如果让他们知道了真相，他们也一定会整死你的。”
“好啊，好啊，那你赶紧去告诉他们吧！我倒是要看看，等他们知道真相之后，子馨会落得个什么下场？你毁了子明，毁了子悦，你还要把自己亲生的女儿也毁掉吗？你要是想毁，你就尽管去吧！总之，我谁也不管了，我让你们去造，看看你们能够闹出个什么结果来？”
因为听到了关于爸爸的事情，所以我多听了几句，此时，柳玥停止了抱怨，反倒是妈妈叨叨的，说什么“没良心”、“狼心狗肺”之类的话。
勒索？宋万林跟爸爸设计勒索大伯？柳玥是帮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大伯的死跟他们也有关系吗？
盛玄知道吗？杜月如知道吗？
如果他们知道？那么盛玄跟宋万林的合作是不是另有所图？
如果他们不知道，那知道之后会怎么样呢？
当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爱我的爸爸会变成杀人的凶手？疼我的妈妈会为了抢那块传家宝而对杜月如做出那么狠的事情来？
我不敢想，而与爸妈交好的宋万林与柳玥，他们又做了什么事情呢？
我怀着满肚子的疑问回到了房间，子明见我去了这么久，问道：“怎么啦？思奇，是不是柳玥为难你？”
“宋万林，你什么意思？你还敢来参加这个女人的葬礼？”事发之后，宋万林终究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来到了宜善参加夏染的葬礼。
人的葬礼，本是人这一生的总结，可怜夏染勤勤恳恳地当了这么多年的人民教师，临了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学校的领导与老师们都没有人过来，反倒是几个学生家长带着孩子过来祭拜了一下，说到这人情冷暖，真是不外如是啊！
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竟然是比不得几句流言蜚语，不知道校方是担心夏染的事情波及到学校的声誉还是因为见识过柳玥的厉害，不敢随意地蹚浑水，总之就是无一人出席。
夏染的人际关系本身就简单，工作圈是她人生的主要圈子，既然学校没人过来，整个葬礼略显冷清。
悼词是子明写的，歌颂她的工作与独身养育女儿的功德，她不足四十岁的人生就此被一张悼词剧终。
宋万林过来了，柳玥自然又是要大闹一场，到了门口都不让他进来，宋万林道：“人都已经死了，我来看看还不行吗？”
“不行、就是不行！她死，她活该，她是狐狸精，她勾引别人的老公，她自己都知道自己没脸，所以才自杀的。子馨还在医院里，你竟然还有闲心还看这个女人的遗体？早知道，我该找人划花她的脸，再让她死，这样你就不会这么挂念了。”
柳玥似乎拦着宋万林不让他进门，宋万林可能也是忍耐够了，一把把柳玥推开道：“你给闭嘴，小夏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你还敢维护她？”柳玥怒着，扯着宋万林就撕打起来。
我们听到动静，免不得要出来看看情况的，宋万林只是紧紧地拽着柳玥的手，不让她伤了自己，但是并没有还手。
柳玥毕竟是个女人，宋万林这样拽着她，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闹都伤不到宋万林，更是恼羞成怒，越是想要打宋万林。
就好像一直非要爬到树上的母猪一样，那样子真是难看，一点上流社会的太太样子都没有的，宋万林似乎也被她磨完了的耐心狠狠地将她一推道：“你真是闹够了，这些年我真是忍够你了，你信不信，我跟你离婚？”
柳玥应声都倒在了地上，因为闹得太激烈了，整个人都是狼狈不堪，她就摔在我们的脚边，抬头瞧见子悦，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爬起来，想要过来打子悦，幸好阿俊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把她给拦住了，于是她就只能骂：“你这个小蹄子，你把我骗得好惨啊？狐狸精生的小狐狸，从你一开始，你就没有按好心，你还敢害我的女儿？我告诉你，我是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当初绝不会让你那个不要脸的妈把你小孽障给生下来？没有你，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站在柳玥的角度来看，似乎自己的丈夫背着自己在外面生了私生女，的确是件惨不忍睹的事情，但是，她似乎完全忘记了，她自己曾经也做过夏染这个角色，她的女儿也是一个私生女，只是……。
我瞧着她如此理直气壮的闹，真心的不明白，为什么宋万林会被一个这样似乎丝毫没得教养的女人给征服了。
出身书香门第的宋一苏，高贵美丽，温柔娴淑，出身小家碧玉的夏染，也是这般善良可人，温婉卓越，却都输给了这样的女人，她们到底输在哪里？
输在善良吗？
我本想子明跟子悦都不会任由她这样去随意地污蔑已经逝去的人，但是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全部都选择了沉默，任由柳玥大吵大闹，直到她筋疲力尽，直到她没有力气再继续闹下去了，直到她自己觉得无论她如何闹如何吵，都不能把宋万林带离这里之后，她气急败坏地指着宋万林道：“宋万林，你有种，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然后哭丧着脸，很是狼狈地离去了，宋万林满怀歉疚地道：“子悦，爸爸对不起你。”子悦没有理会他，他又朝子明道：“子明，爸爸也对不起你。”
我想子明应该等待这句对不起很久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进去吧！”
然后，宋万林就趴在夏染的照片前嗷嗷大哭，如同丧考，他说：“小夏，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的一声，我是当年太没用了……是我误了你啊……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子悦的，我会把我欠你的都还给你子悦，你别恨我，别恨我。”
我不知道夏染对宋万林还有没有什么眷念？但是我想一个女人如此疼爱这个男人的孩子，应该是深爱过的，而且我从未感觉到夏染对宋万林有什么恨意？也从未感觉到她想要从宋万林哪里得到什么？
甚至到了自己身败名裂的时刻，都没有想过去找这个男人为自己讨回个公道，我想她曾经应该是深爱过宋万林的。
此时能够得到宋万林的道歉与悔悟，应该会很欣慰的。
我记得子悦问过我说：“思奇姐姐，你说我妈妈为什么要自杀？难道这个‘小三’的名称就让她那么难堪吗？柳玥不也是小三吗？可是人家还不是照样活得那么好？在外人面前，还不是堂堂正正的宋夫人，一个人，不管是用什么样子的手段，只要她得到那些东西，以很明亮光耀的身份出现，谁又会在意哪些她是怎么得到的呢？”
子悦虽然在哭，但是我哭的从来都是妈妈为什么会自杀？她在怪，她在怨，她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妈妈、生她养她的妈妈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当她的尸体推进了火葬炉里，她的一切都是消失了，尘归尘、土归土。
子悦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执着，就好像她搞明白了这个问题，她妈妈就能够活过来一样，好像让她失去了自杀的理由，她就不会自杀，就没有死，一切都会回归原状一样。
就好像我当初四处求人贿赂，渴望能够为妈妈脱罪，就好像证明她没有杀人，她就能够醒过来，然后一切如初！实质上，就算我能够证明她是无罪的，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她也依旧会这样躺着。
也许，人在伤心过度的时刻，总是喜欢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本末倒置的处理问题，是因为不想处理那个最让自己伤心的问题，不能接受最让自己承受不住的那个打击。
我说：“因为你妈妈的修养让她不允许自己成为第三者，你妈妈是个很伟大的人，所以，你以后不能再说她是第三者……也不能再拿她与柳玥作比较，不然就是在侮辱她。”
子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泪却如倾盆大雨，听着哀乐，整个人都好似陷入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可能妈妈还在。
办理完丧事后，我小心翼翼地问子明道：“子明，我们还去美国住院吗？”
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他说：“不去了，我已经让阿俊推辞了，我要带子悦堂堂正正的回宋家。”
他原本试图放弃的东西，似乎一下子就被捡起来了，我能够理解她，所谓水火不容，就是不容，怎么样都是不容的。
回到宋家，更是愁云惨雾，宋万林与柳玥正在闹离婚，两口子这次似乎动了真格的，然而离婚容易，分家却是难的。
宋万林表示，子馨出嫁的时候，他已经给过嫁妆了，他的一切，他都会给他的儿子跟小女儿，柳玥要离婚可以，净身出户。
柳玥怎么会依呢？为此恨不得把宋家闹得天翻地覆，幸亏我们住在后面的平房，不然根本就没有办法生活下去。
家里似乎没得半点生气了，我是为了到厨房拿吃的，才会步入他们的范围内，隐约听见他们的争吵声。
柳玥道：“宋万林，你别逼我，你要逼我，我就把你当年做的那些龌蹉事儿，全部都给你抖露出来，我让你也不好过。”
柳玥似乎在威胁宋万林，宋万林说：“你去啊，你尽管去啊！勒索莫远的事情，你也有份，你以为你逃得了干系吗？”
“我有份？我有什么份？整件事情，都是你跟莫袁设计的，我只是按着你们的意思去执行而已……你以为你把子馨嫁给了盛玄，他们母子就会放过你吗？你别忘记了，莫袁是盛玄的亲叔叔，还不是被他给整死了，如果让他们知道了真相，他们也一定会整死你的。”
“好啊，好啊，那你赶紧去告诉他们吧！我倒是要看看，等他们知道真相之后，子馨会落得个什么下场？你毁了子明，毁了子悦，你还要把自己亲生的女儿也毁掉吗？你要是想毁，你就尽管去吧！总之，我谁也不管了，我让你们去造，看看你们能够闹出个什么结果来？”
因为听到了关于爸爸的事情，所以我多听了几句，此时，柳玥停止了抱怨，反倒是妈妈叨叨的，说什么“没良心”、“狼心狗肺”之类的话。
勒索？宋万林跟爸爸设计勒索大伯？柳玥是帮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大伯的死跟他们也有关系吗？
盛玄知道吗？杜月如知道吗？
如果他们知道？那么盛玄跟宋万林的合作是不是另有所图？
如果他们不知道，那知道之后会怎么样呢？
当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爱我的爸爸会变成杀人的凶手？疼我的妈妈会为了抢那块传家宝而对杜月如做出那么狠的事情来？
我不敢想，而与爸妈交好的宋万林与柳玥，他们又做了什么事情呢？
我怀着满肚子的疑问回到了房间，子明见我去了这么久，问道：“怎么啦？思奇，是不是柳玥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