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重生之农门小寡妇 > 第51章 终于吃到嘴

第51章 终于吃到嘴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周清荷跟郑三娘都是嫁过人的,两女一左一右将齐蓁围在中间,郑三娘手里拿了一根细线,手指灵活的打了个结,放在齐蓁细嫩的脸蛋上,用力一刮,细细的绒毛就被刮下来了,越发显得皮肤莹润透光。

    绞脸疼的厉害,齐蓁满脸通红,两手死死扯着袖口,也不敢叫出来,好不容易忍过了这一遭之后,周清荷蹲在齐蓁面前,抬起她下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甚至还伸手掐了一把齐蓁的脸蛋。

    “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生的这么标致?”

    齐蓁啐了一声,她哪里还算什么小姑娘,都已经是寡妇二嫁了,如果再算上前世的经历,她足足嫁了三回,她心里明白,外面的风言风语绝对不少,不过齐蓁也是个心宽的,知道事情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索性就不想那么多了,省的给自己平添烦恼。

    况且齐蓁虽然嫁的是自己的小叔子,但因为廉肃身为锦衣卫指挥史,又得陛下看重,即便叔嫂成婚有失体统,却没有人敢当着廉家人的面说嘴,否则要是惹怒了锦衣卫的话,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郑三娘取来紫茉莉粉,用细棉布在齐蓁小脸上涂了一层,齐蓁面上的皮肤没有瑕疵,脸色红润,用紫茉莉粉一遮,红霞不如刚才那么明显,之后又用螺子黛给齐蓁描眉,女人的眉毛生的浓密,昨个儿仔细修了修,今天只要稍稍描一下就成了。

    涂了胭脂后,周清荷给齐蓁额间贴了一枚朱红色的花钿,配上大红的嫁衣,看上去就好似刚刚开放的牡丹花似的,娇艳逼人,这样的模样身段儿,别说男人看了移不开眼,她们两个女人看见了装扮好的齐蓁,都恨不得把人拉进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盖上盖头,齐蓁只能看见脚下的一片空地,屋外传来鞭炮唢呐的声音,应该是廉肃来迎亲了。

    想起廉肃的双腿,齐蓁皱了皱眉,生怕廉肃坐在轮椅上会行动不便。

    廉伯元现在也长成大人了,原本齐蓁应该由自己哥哥背着出阁,但齐家那些人的做派实在是恶心人,廉肃不想让齐蓁因为这些小事为难,索性把这个活计交到了廉伯元肩头。

    趴在少年郎的背上,齐蓁一颗心砰砰直跳,虽说她不过从玉颜坊搬到了廉家,日后想要回到玉颜坊,只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罢了,但她心里清楚,嫁了人就与往日不同,廉肃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

    “娘,即使你嫁给了叔叔,依旧是我跟仲琪的娘亲,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变。”

    齐蓁红了眼眶,大喜的日子又不能掉泪,她死死咬住唇,哽咽的点头:“我儿……我儿”

    廉伯元背着齐蓁上了喜轿,廉肃行动不便,并未骑马,也是坐在轿子上来迎亲的,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知道廉肃是因为救驾而受伤,再加上廉肃模样生得好,大婚之日嘴角带笑,眼神都比平时带了几分柔和,隐隐能看出当年还是书生的模样。

    齐蓁手里握着红宝瓶,坐在喜轿里,身体随着喜轿轻轻摇晃着,隔着薄薄一层车帘,外头传来街上百姓的叫嚷着,以及唢呐的响声。

    轻轻咬着红唇,齐蓁握着红宝瓶的力气更大了几分,别人都道她是个寡妇,所以婚前也没有人特地提点她夫妻敦伦应做的事情,以为她都懂,但实际上,齐蓁从来没有与男子真正交.合过。

    廉君体弱,那老太监都是断了根儿的,只喜欢用鞭子一遍一遍的抽着她的后背,看着白雪一样的皮肤上满布红痕,那老太监兴奋的眼都红了,齐蓁哭的越厉害,他越高兴,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想到前世里那些不堪的记忆,齐蓁脸色难看了不少,好在刚才周清荷帮她涂了胭脂,现在两颊瞧着仍带几分红润,杏眼水汪汪的,明明是二十出头的女人,眼神却比小姑娘还要清澈。

    喜轿很快就停在了廉府外,今日来吃酒的宾客不少,廉肃推着轮椅,看着喜婆将齐蓁给背了出来,眼睛眨也不眨。

    齐蓁手里牵着红绸,另一头则在廉肃手里头,她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情景,只觉得来吃酒的人一定不少,否则不至于这么热闹。

    也不知道廉肃的酒量究竟怎么样,他身上还有伤,要是酒喝多的话,恐怕会伤身。

    拜完天地后,齐蓁就被喜婆背到了新房里,翠琏一直跟在齐蓁身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大丫鬟,凑到齐蓁身边低声问了句:

    “主子,二爷估计还得过会才能进来,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齐蓁掀开喜帕,露出了一张精致艳丽的脸,候在房里的三个丫鬟见状,心不由沉了下去。

    她们原本还以为大人不好女色,等到新夫人进了门之后,她年纪大了,肯定会把贴身的丫鬟抬成姨娘,大人好歹也是正三品的大员,伺候在他身边,一辈子吃喝不愁,要是有幸生下一儿半女的,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的,可比嫁个管事强得多了。

    不过一看见新夫人那张脸,姿容秀丽不说,身段儿也是没得挑的,胸脯鼓鼓囊囊,嫁衣本是有些宽松的款式,胸口那处现在却被一对兔儿撑起来了,即使隔着布料,里头的景致依旧勾人。

    齐蓁看不出这些丫鬟的心思,只开口吩咐一句:“备水,我要沐浴。”

    到底是正经的官夫人,那些小丫鬟虽然有一些花花心思,但却不敢在面上违拗夫人的吩咐,否则若是被大人知道了,她们这些丫鬟恐怕会被管家卖到别的地方,到时候她们这些长得不错的,不是沦落到青楼,就是成了那些糙汉的童养媳,日子哪里有在府里痛快。

    麻利往屏风后的木桶中倒满了热水,翠琏打开一支瓷瓶儿,将里头装着的淡黄色花油倒进了热水中,被水汽一蒸,花油散出浓郁的玫瑰香气,再倒了一些牛乳。

    最近天气不算冷,嫁衣一层接一层的,齐蓁闷出了一身汗,急忙脱了衣裳,只穿着大红色的肚兜儿跟同色的亵裤,翠琏伺候齐蓁洗澡,看着主子一身细皮嫩肉,不由咽了咽口水。

    等到齐蓁将最后的遮掩都给褪去后,她走进木桶里,略烫的水温蒸的她昏昏欲睡,好在齐蓁还记得今天是她跟廉肃的大喜之日,没有真睡着,否则惹怒了那男人,恐怕她吃不了兜着走。

    廉肃不知道何时会进房,齐蓁泡了一会之后,就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儿,涂上了玫瑰味儿香露香膏,本就细腻的皮肉好像缎子般滑嫩,翠琏伺候齐蓁重新换上一身红裙,样式简单,完全比不上嫁衣繁复,但腰肢那处收的极近,看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翠琏眼都直了。

    齐蓁笑着睨了这丫鬟一眼,正好有婆子端来了一碗素面,她吃了几口垫垫肚子,之后用桃花茶漱了漱口,这才坐在床边。

    门外传来了木质轮子咕噜咕噜滚动的声音,齐蓁心里一紧,翠琏赶忙将喜帕盖上,一旁的喜婆手里端着个托盘,上头摆放着喜称。

    廉肃进门时,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女人,他心里一热,迫不及待的想要走到床边,却还记得自己在演戏,只能强压着体内的一股火,用手缓缓推着轮子到了床边。

    接过喜婆手里的喜称,廉肃手稳,一下就将喜帕给挑了下去,虽然齐蓁脸上的妆容在刚刚沐浴时已经洗过了,整张脸不施粉黛,但看在廉肃眼里,却觉得无比动人,恨不得直接将人压倒在床上,才能痛快。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挥手示意这些丫鬟婆子下去,翠琏看着二爷一直盯着主子,脸不由红了红,硬着头皮端着合卺酒走上前。

    廉肃往酒杯里倒了酒,两手拿起酒杯,不客气的再次赶人,这男人在廉府积威甚重,曾经活活打死过两个不听话的奴才,所以府上的人都不敢惹怒了廉肃,生怕保不住自己的小命。

    等到房中只剩下廉肃与齐蓁两人之后,齐蓁低下头,两手死死攥住衣角,根本不敢看男人半眼。

    “蓁蓁,你不扶我坐在床上吗?”他道。

    齐蓁面红如血,想起廉肃行动不便,她踩着绣鞋直接走到男人身边,用力抬起他的胳膊,吃力的将人扶着坐在床边。

    好在杯中的合卺酒没撒,廉肃递给齐蓁一只酒杯,鹰眸微闪,拉着女人的手,哑声道:“喝了这杯合卺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男人说话时口中带着一股酒气,并不算重,热气喷在齐蓁脸上,带来一股灼烫的温度。

    齐蓁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细瘦的手臂缠绕着男人的,热辣辣的酒水划过喉咙,火烧火燎的,呛得齐蓁只咳嗽,白净的小脸儿泛起一层红晕,连耳根跟脖颈都红了,犹如刚熟的樱桃,引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采撷。

    女人身上的衣裳虽能成为裙衫,但料子却用的极薄,不止将齐蓁的丰乳细腰勾勒而出,还隐隐能透出里头肚兜儿的花样。

    廉肃的眼神好像带着钩子一般,死死盯着女人,齐蓁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两手不知往何处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不防突然被人推倒在床上,脑袋倒在软绵绵的锦被中,齐蓁倒是没撞疼,只是脑袋有些发晕,红红的一张小嘴儿里冒出低低的吟哦声,她自己根本不知道有多勾人,反正廉肃的眼睛红了。

    男人好像饿极了的猛兽般,压在齐蓁身上,撕开女人遮蔽身体的一层薄纱,这层布料本就薄得透光,连女人窈窕的身段儿都藏不住,又哪里能经受的住男人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撕扯?

    只听几道裂帛声,红色的纱裙顿时碎成破布,洒在床上床下,纷纷而落。

    齐蓁羞得用手臂捂住胸前,闭着眼根本不敢看廉肃,谁料身上许久都没有动静。

    长而浓密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杏眼睁开一条细缝儿,偷眼打量着男人,对上廉肃阴沉涌动的鹰眸,齐蓁捂胸捂得更紧,以前她在男人手里头不知吃了多少亏,就连两人成亲,都是这厮逼着自己嫁的。

    想到此,她心里一股一股火儿往外冒,狠狠瞪了一眼廉肃,却不知自己的眼神不止没有半点杀伤力,反而娇媚的像是一块糖似的,香甜可口的很。

    “蓁蓁,帮我更衣。”

    男人两手分别撑在齐蓁脑袋边上,想起廉肃双腿根本不能动弹,齐蓁不免有些心疼他,明明是这般勇武的猛将,现在却只能依靠轮椅过活,虽然最近廉肃的两腿有些好转,但能不能恢复如初还是未知数。

    低垂着眼,齐蓁伸手解开男人的外衫,之后是里衣,一层层好像薄粽子似的,将男人身上的衣裳都剥光,露出了精壮却满布伤疤的胸膛。

    手指无意间碰了一下廉肃的胸口,齐蓁好像烫着了似的,猛地收回手,浑身僵硬的躺在床上,说什么也不接着脱男人的裤子了。

    廉肃突然躺倒在床上,亏得新房的喜床大得很,否则他这么折腾,肯定得掉到地上。

    随着廉肃翻身平躺,齐蓁侧过头看他,余光突然扫过男人的裤.裆,见着那处被高高顶起,不由咽了口唾沫。

    之前齐蓁曾见过几次那物儿,知道那东西天赋异禀,长得颇大,即便齐蓁以前从未比较过,但那如同儿臂粗的物件儿,绝不是常人能有。

    想到那物儿今夜要入到她体内,齐蓁吓得连都白了,那长度大小,不得将她生生给捅的肠穿肚烂?

    看着女人还在磨叽,廉肃轻轻哄着:“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给我生个女儿,娇娇软软的像你一样……”

    听到这话,齐蓁不由心动,虽然廉肃那话儿生的丑陋可怖,但她却必须得经历这么一遭,长痛不如短痛,齐蓁心一横,赤条条跪在床上,急急伸手解着男人的裤腰带,只可惜她越急,手上的动作就越是不稳,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裤头给拽了开。

    那话儿没遮掩的露在外面,直挺挺的跟一杆枪似的,上次齐蓁没看仔细,这次她看到那丑陋之物,吓得脸色更加难看,不过想到孩子,她心里又想又怕。

    见女人脸上带着犹豫,廉肃额头都冒出细密的汗珠儿了,死死咬牙忍着,拉着齐蓁的手,放在了自己要害处。

    “蓁蓁,你再不帮我,我真的要死了!”

    听到男人的话,齐蓁脸热的要滴出血来,呼吸声中了些,声如蚊蝇,幸好廉肃的耳力好,才听清女人到底说了什么。

    “怎、怎么帮?”

    男人眸色转深,大手扯着女人的膀子,将人拉到怀里,低低哄着:“把腿分开,像那日似的,坐在我腰上。”

    按着廉肃的吩咐,齐蓁即便心中觉得十分羞耻,但还是照做了。

    床帐不知何时被拉上,外头龙凤喜烛溅起噼里啪啦的灯花儿,影影绰绰的照着床帐中的两人,二人身躯交叠,忙活了许久,却仍未成就好事。

    廉肃忍得额角都蹦出青筋,偏偏齐蓁坐在那儿,一直不上不下的,将男人折磨的眼底满布血丝,低吼道:

    “快点!”

    齐蓁被廉肃一吼,心里有些委屈,偏偏她又疼的厉害,根本不想坐下去,只红着眼圈道:

    “疼。”

    突然,廉肃好像想起了什么,伸手在攒金丝软枕下头一摸,摸出了一只巴掌大的瓷盒儿。

    齐蓁眼尖,看到了瓷盒儿上坦胸露乳的美人儿,细细的眉尖一皱,问:“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动作飞快的将油膏涂抹在自己的兵器处,之后两手按住女人单手可握的细腰,趁其不备,用力往下一拉。

    齐蓁疼的好像被人活活撕开般,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浑身没了力气,好在江面上的一尾小舟,在狂风骤雨之下,只能随着风浪不断摇晃着。

    女人轻轻低泣,喜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不断摇晃,守在门外的丫鬟听到房中的动静,一个个不由红了脸,这些丫鬟虽然都是处子,但府里的下人之间总会谈一些有的没的,对于男女之事她们清楚几分,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个却羞得满脸通红。

    齐蓁一开始疼的差不点昏过去,但男人动了动之后,疼痛反而消解几分,另有一种别的感觉升起,岂料还没等她痛快,体内热意一涌,低头看着男人挫败的神情,齐蓁好像明白了什么,噗嗤笑出了声。

    男人在床笫之事上容不得别人嘲笑,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廉肃发了狠,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体的劲道好像使不完似的,一下接一下的折磨着齐蓁,因他耐力惊人,再也没有闹出初次的笑话。

    等到廉肃要了第三回时,齐蓁哪里还敢嘲笑他,一个劲儿的讨饶,眼泪好像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廉肃刚刚亲掉眼泪,齐蓁又开始哭了,小人儿好像水做的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软。

    这种温软紧致之感几欲逼疯的廉肃,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儿,等到终于发泄之后,看着女人累极了睡过去的小脸儿,鹰眸中露出一丝柔色。

    红唇掀起,齐蓁嘟囔了一句,廉肃没有听清,把人搂在怀里头,他的胸膛炙热的跟火炉似的,即使女人睡着了,也不愿意挨着他,小手推搡着结实的肌肉,没将廉肃推开,反而被搂住了细腰,大脑袋埋在她怀里,咬着红红的兔儿嘴,幸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否则齐蓁可真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