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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二章:叱咤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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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喻义也是很累了,到底年岁不饶人啊,这样大体力的活动,也是很费精神的,接着他搂着婉儿说了阵儿话,好好的休息了一会,这才看看时间,觉得自己该去上班了,便离开婉儿的身体,带上那个徐海贵留下的皮箱,返回市区。

    也就是这一天,苏良世对华子建的攻击如期而至了,先是省政府对北江市所有市县和省直属机关发出了一个对北江市火灾事故的通报批评,在批评中,言辞颇为严厉,并将矛头隐约指向北江市的管理层,虽然,上面没有提名道姓的批评谁,不过细细一看,还是能总重看出一些蜘丝马迹来,很多人就把这个件事情联想到了华子建的头上。

    紧接着,另一个省政府的调查小组也进驻了北江市,这是对北江大桥招标进行调查的,调查的重点也就是为什么在已经确定了徐海贵中标之后,又临时的走马换将,换成了车本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问题,市里的主要领导在对待这件事情的时候,是采取了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华子建本来不怕查的,但形式的发展却不得不让他担心起来,因为调查组显然是很有针对性,他们也找王稼祥,岳苍冥,吉琼玉等人了解情况,可是在和他们的谈话中,调查组是漫不经心,也是简单短暂的谈一谈。

    只有在和杨喻义手下的那些局长们,包括常务副市长杭正固谈的时候,不仅问的详细,而且还占用了大量的时间,并且在谈话调查记录上,大都采用了他们的谈话内容,这一且都是调查组里面一个钟菲依的关系户偷偷给钟菲依说的。

    钟菲依把每天调查组的最新进展都不断的回馈给了华子建,但华子建是越听越心惊,里面已经是隐隐的有了一个雏形,那就是在招标的过程中,华子建给与招标组施加了很大的压力,他依靠他市委书记的权利,推翻了最初招标组定下的方案,力排众议,把车本立推了上来,对此,很多同志是有看法,也有意见的,但都顾忌于华子建的权利,只能忍气吞声接受这个现实。

    面对这样的状况,就是华子建知道了情况,现在他也一时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个现状了。

    而且就在第三天中午,华子建又接到了一个更可怕的消息,省公安厅亲自出面,控制了车本立,可以想见,连北江市的公安局都不使用,这就是已经对北江市领导产生了怀疑。

    正如暴雨之前往往先要打雷一样,这些动作华子建把他们都看成是一种造势,是的,这是苏良世在对华子建发出最后攻击前的一种造势活动,他要用这样的形形势,让北江市那些徘徊和犹豫的干部都赶快站到一个准确的定位,让他们在华子建的问题上多添一把柴火,同时,也要看看秋紫云等人的反应,以便做好应对的准备。

    为这个事情,秋紫云是专门的找到了李云中,这天下午,李云中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坐定,秋紫云就敲门走了进来。

    李云中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副手,心中是有点羡慕的,多年轻啊,就已经走到了这个位置,想当年自己在秋紫云这个岁数,还在下面市里做市长呢?对了,那个时候乐世祥是市委书记,那些往事回忆起来真的很遥远了,特别是乐世祥啊,自己和他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到最后,也真搞不懂两人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有时候李云中觉得自己从乐世祥那里学到了很多经验,应该感谢一下乐世祥的,但又有的时候,李云中觉得也正是因为乐世祥一直压制着自己,才让自己变得晋升艰难,但不管怎么说吧,往事还是值得回味的。

    李云中脸上有一种迷蒙的神情,看的秋紫云有点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服装不对,但好像没有啊,自己还是这身经常在办公室穿的灰色套装,那李云中书记的眼神怎么会这样。

    秋紫云有点局促的看着李云中,她的心里实际上对李云中还是有些畏惧的,这些年了,李云中给秋紫云的感觉都是朦朦胧胧的,从来秋紫云都没有摸清过李云中的想法,他过于的沉稳,过于的沉默寡言,给人都是有些不自觉的压抑的感觉。

    可是今天秋紫云却也准备豁出去了,从这几天的局面来看,苏良世真的准备对华子建下手了,秋紫云觉得自己不出面干预一下,那会助涨苏良世的胆量和冒险精神,而且秋紫云还看出了,在这件事上李云中似乎采取了默许和认可的态度,这和前几天自己与谢部长设想的一样,李云中是站在了苏良世和杨喻义一遍,那就加重了华子建的危险程度。

    从理智的角度来说,秋紫云其实不应该来找李云中,因为大家都看得懂形势,只怕找了也是白搭,但从感情上来说,秋紫云是一定要管一管的,她不能任凭别人对华子建的践踏和打击,就算是没有什么效果,自己也必须走这一趟,就算是对自己心灵的一种安慰。

    在秋紫云看着李云中的表情,自己很奇怪的时候,李云中一下就收拢了自己对往昔的缅怀,笑一笑,说:“秋书记来了,坐吧,坐吧,我也刚回来。”

    秋紫云就在李云中的对面坐了下来,李云中的秘书在给她泡着水,秋紫云随意的问:“书记到什么地方去了,看你很疲惫的样子。”

    “是累啊,今天到好几个工地去看了看,检查了一下,北江市大桥的火灾让我寝食难安啊,所以到棚户区工地和省钢新厂都转了转,安全第一,这一点很重要。”

    事实上李云中从秋紫云的表情上已经看出了秋紫云要说点什么了,所以他也不想绕弯子,就直接的提出了安全事故问题,为自己一会回避秋紫云的追问,搪塞秋紫云的责难做好铺垫,让秋紫云知道,安全问题自己很重视,所以围绕这安全问题,自己必须做出一些措施,哪怕是过了一点,也在所难免。

    秋紫云皱了一下眉头,姜还是老的辣啊,自己还没开口,李云中就先设定好了防御阵地,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冲上来。

    那就冲吧,秋紫云心一横,说:“安全的确是个大问题,但我觉得,也不能因为这个问题,就搞起派别斗争,这样不好。”

    秋紫云是以独特的女性委婉,温驯传诵于北江市的政坛,所有人都说她涵养最好,没有人见过秋紫云发脾气,她在处理任何问题的时候,都能和颜悦色。

    但今天,显然的,秋紫云抛弃了她一贯的谨慎,说出来的话也是咄咄逼人,火药味十足,这不得不让李云中心里一震,看来秋紫云要为华子建冲锋陷阵了,这也难怪,华子建是秋紫云一手带出来的,她是不会允许别人轻易的伤害,但这次啊,恐怕由不得你秋紫云了。

    李云中眉毛一挑,严肃,冷静的说:“紫云书记啊,你这话有点偏差了,怎么是派系斗争呢,你说的有点危言耸听,我知道,你说的是北江市的问题,也知道你对省政府这样处理华子建的事情有看法,但是,同志啊,我们不能想当然,更不能先入为主的做出一些过激的判断。”

    “过激吗?我到不觉得过激,试问一下云中书记,他政府怎么能把一场火灾扯到招标的问题上去,这是不是牵强夸大,无中生有,我也理解,苏良世同志并不喜欢华子建,但这个问题我们应该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来看待,而不是无限的上纲上线。。”

    李云中觉得自己今天恐怕有麻烦了,一向都温婉客气的秋紫云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样的锋芒毕露,这样的咄咄逼人,自己今天要是不能压制住她,那么对北江市的事情也就只能半途而废了,要知道,一个省委副书记也是很够资格和自己对垒一把的。

    “紫云书记啊,我觉得你今天情绪有点不太对,事情虽然是北江市的,但省政府怎么就不可以做出他们的判断呢?你有你的看法,这很正常,也可以保留,但省政府也有他们的自主权利,要知道,我们不能事事都想凌驾在省政府的上面,有的事情我们可以过问,但不能瞎指挥。”

    秋紫云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说:“我也没有想要凌驾在省政府的头上,云中书记,我这不是来和你商量的吗?我觉得,有的事情作为省委还是要出面干预一些问题的,不然我担心,不管是北江市,还是北江市,都会因为这件事情变得不太平静。”

    秋紫云这话说的很是客气,但话意中那锋芒依然是犀利的,她在隐隐约约的告诉李云中,假如这件事情李云中没有处理好,恐怕会给北江市带来很多不确定,不团结的状况,作为秋紫云,当然心中也明白李云中此刻的心态,没有哪一个新上任的领导愿意局面混乱的。

    是的,李云中是有这样一个担心,但要知道,李云中更有对华子建的一种担心,华子建和颜教授配合默契的对自己进行着攻击,自己是不能就此罢手的,那样的话,华子建会在北江市形成尾大不掉的局面,北江市这是一块举足轻重的地盘,绝不能丢失,更不能失控,在涉及到巩固权利这个大命题中,李云中是态度坚决的。

    所以在李云中一阵的沉默后,他静静的笑了笑,说:“紫云同志啊,你把事态夸大了,你要相信省政府,也要相信我李云中,事情到不了那个地步,北江市的天还塌不下来。”

    李云中话中藏刀,已经是明白无误的告诉来秋紫云,在他和苏良世的联手下,北江市是没有什么可以撼动局面的,他们是能应对任何人,任何势力的挑战。

    秋紫云明白了,她听出了李云中的心声,看来这一次李云中是铁定了心要对苏良世支持一把,自己该怎么办呢?秋紫云一时语噻,实事求是的来讲,秋紫云也知道,在北江市要是目前这样个状况,自己是无法力挽狂澜的,这是一个很真切的现实问题,但秋紫云还是决定拼一把。

    不过李云中没等秋紫云说话,又转换了一种平和,柔弱的语气,对秋紫云说:“紫云同志啊,我理解你对华子建的爱护和关心,说良心话,对华子建这样一个有能力的干部,我也是很珍惜的,所以你也不要太过担忧,这次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这对他以后成长还是大有好处的,只要他接受了这样教训,我想处理也不会过份的。”

    对这一点,秋紫云心里也是有底细的,一个像华子建这个的省委常委,也不是你北江市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的人,但不管是那一种方式,最后都会给华子建在北江市今后的工作带来阻碍的,如果从相互妥协的角度来讲,要么给华子建一个处分,但不能换招标的人,要么可以换招标的人,但不给华子建处分,这样才能把对华子建的负面影响减低到最小程度。

    秋紫云也放柔了语气,说:“处理可以,但又打又罚似乎不妥。”

    李云中很快就明白了秋紫云的意思,他知道这个是秋紫云的一次妥协,但对于这样的妥协,李云中也是不愿意接受,他知道,要是那样的话,就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所以李云中淡淡的说:“这件事情只怕由不得我们两人来确定。”

    秋紫云的眼中慢慢的升起了一丝冷凝,她缓缓的站起来,冷静,但很坚决的说:“好,那就等会上决定。”

    说完,她对李云中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李云中的办公室。

    秋紫云确定了今天是一次毫无效果的沟通,李云中已经下定决心要给与华子建一种惩罚,这从他的眼神和语气中秋紫云已经完完全全的读懂了,那么,秋紫云就要仔细的考虑一下在接下来的情况下,自己该怎么应对这样局面。

    简单地说,这是对华子建的一次打击,但作为一个虽然没有正名,却实实在在的是华子建监护人的自己,是需要做出一场抗争,就算不为华子建,也必须这样来做。

    秋紫云做出了这个决定之后,她最先要通知的就是华子建。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秋紫云拿起了电话,拨到了华子建的手机上:“子建,说话方便吗?”

    华子建此刻正在办公室,他忙说:“秋书记好,我一个人在办公室。”

    “嗯,我刚从云中书记办公室回来,这次事情恐怕有点麻烦了,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我希望你不要气馁,更不要因此而抱怨什么,毕竟这次事故你也有难以推脱的责任。”

    华子建点点头说:“不会的秋书记,我能够接受任何的处罚,我也很内疚。。。。。”

    秋紫云一声叹息打断了华子建的话:“唉,你也不要太自责,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就要尽量的往好处想,我就是要告诉你一声,你要有个心理准备,至于最后的结果,我还会争取的。”

    华子建想了想,说:“秋书记,假如局面已经成了目前的状况,我感觉你也不能太坚持,这样会影响到你和云中书记以后的工作配合,我这里你不用担心,这算什么呢?我能挺的住。”

    秋紫云理解华子建这话的意思,这件事情已经影响到自己和李云中的融和了,可是不这样做也不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这面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华子建也无法劝说秋紫云了,他了解秋紫云的性格,也从秋紫云的话中听出了这将是一场实力悬殊的对决,秋紫云几乎是没有多少胜算,这一点是很明了的,可是秋紫云那种柔韧和坚持又会让她为了自己而奋力去抵御,其结果可能会让秋紫云受到伤害。

    于是,在放下电话之后,华子建除了对这个即像大姐,又是情人的秋紫云充满了感激之外,他还更希望自己可以出面阻止这一场争斗,北江市不能因为小小的一个华子建就大动干戈,北江市需要稳定,需要团结和发展,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自己对维护这样的稳定也是责无旁贷的。

    同时,更不能因为自己而让秋紫云陷入到和李云中的对立之中,秋紫云还年轻,她还有更为光明的前途,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站到风口浪尖之上呢?

    这样想着,华子建就又一次的心情沉重起来了,是否能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权利争斗危机,这对华子建来说又将是一个重大的考验。

    而杨喻义却是很愉快的,就在刚才,他接到了苏良世的一个电话,在电话中,苏良世事实给他说了一句话,让他做好准备,告诉那个韩阳市的徐海贵,准备接手北江大桥的修建工作。

    这让杨喻义心花怒发,他真实的感受到了笑到最后的快乐,这样的结果对杨喻义太重要,太及时了,他不仅可以稳稳的获得徐海贵的一大笔酬谢,还能从根本上改变自己这几个月来在北江市的被动局面,那些敏感而精明的下属们,他们一定能从这件事情上看出省委和省政府对北江市权利格局的希望,看出他们做出的重大调整,看出华子建已经不再那么可怕。

    想到这里,杨喻义就有了一种想要于别人分享的冲动,他一一的筛选了一遍,却发觉几乎没有人配的上和自己一同分享这个快乐,后来他还是想到婉儿,是啊,也只有她可以配的上了。

    当然,事情还是要和徐海贵说说的,但绝不是现在,更不能就这样给徐海贵说,杨喻义要冷静的思考一下,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来和那匹没有了腿的狼打交道呢。

    于是吃完了午饭,午觉的时间还长,杨喻义开车去了婉儿的住处,这里对杨喻义来说是轻车熟路了,在房子的外面杨喻义停下了车,打开婉儿的房门,室内却不见了婉儿的踪迹。

    杨喻义想,来时是提前打电话约好的,婉儿虽不在,但也不会远离,正巧卫生间的有响声,杨喻义便知婉儿在里面,便进得室内兀自坐在沙发里等着婉儿出来,空闲之余,杨喻义随手操起旁边一本文学性的书籍漫无心思地去瞅,恰巧扉页里蓦然掉出两张纸片,杨喻义的心思立即被勾到这两张纸片上,放下书绽开来,原来一张是自己梦里做的那首词儿,再看另一张也是词儿模样。

    杨喻义仔细看了,其内容是:今夜无眠,为君,君在何处?凭栏望,明月皓星,灯火浩瀚,相思对阑珊。

    清风偷袭,身冷,唯心意绵绵,寄君处,君可知否?问星星无语,问月月沉寂,此情终成泪滴滴。我思是否如君思?见君喜,不见郁。

    杨喻义瞧毕,内心激动不已,心想如此饱含情愫并笔触不凡的词儿会出自何人之手?思付罢一二,却发现这词儿在浩瀚的词海里却并无位置,想到此,杨喻义恍然明白过来这词儿定系婉儿之手,这时婉儿从外边回了来,杨喻义上前搂住婉儿,便忙问婉儿:“这词是你做的吗?”

    婉儿进得门看到杨喻义已来了,又被杨喻义一把抱住,其正要搭话,猛地被杨喻义问了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做答,只笑了笑说:“我刚才去了趟洗手间,让杨哥你等久了。”

    “婉儿。回答杨哥嘛!这词儿真不错,是不是你做的?”杨喻义急问道,“我想一定是的,我知晓婉儿一定有这等本事!你刚才的一笑也告诉我一定是你做的。”

    婉儿被杨喻义说得又露出一笑,挣开了被杨喻义搂住的身子,往杨喻义腿上一坐,身子复又倒在杨喻义怀里并双手勾了杨喻义的脖子略带幽怨地说:“昨儿我一个人空荡荡地在这里,满心寂寞,一时无法消除,便对着你那首梦里捡来的词儿兀自做了首,做了后我本想就当晚用手机发了你,但又怕嫂子觉察出麻烦,便只好压在那本书的扉页里,把那本书当了你在怀里搂了一夜,杨哥,一个人的床真的好凉,即就是天这么热的,也睡在上面没得温度。”

    “婉儿啊,我的好婉儿。。。。。。”杨喻义感慨着将婉儿搂得紧紧的,内心似有万种情愫却难于言语达出。在怀里搂了会子婉儿,杨喻义突然思想创意地对婉儿道:“对了。这首词儿就送了我吧,杨哥要把它妥善珍藏。如果不是碍着你杨哥做了市长的职位,我定会在本市盖得一家收藏馆,专藏了婉儿这首词儿的。”

    婉儿听罢,被逗得噗嗤笑出声来。笑毕,婉儿神色开朗了许多,道:“今生能做得杨哥的意中人情中身,能隔上阵子倒在杨哥的怀里享受一下杨哥的吻就已知足,哪还敢再有过份之想?妹子刚才的话就算痴话吧,杨哥可别郁闷了心境。”

    “说句实话,杨哥多么想如那首梦里拣来的词儿般和你走往那山野里生活,每天扛着锄头去田间耕作,晚上回至家里搂着咱俩的孩子暖融融入睡,嬉尽山水,看尽蓝天白云。。。。。。”杨喻义说着眼里充满渴望和向往。

    “那如果是阴天了呢?”婉儿调皮的问。

    “在那样的天地里,既就是阴天,也会像晴天一样的美!那像生活在都市里,空气污浊,人心似海,眼前的路虽平坦,但路上的井盖却脆弱得厉害,走起来很容易掉进下水道里。”

    婉儿又被杨喻义一番话逗得乐笑起来,道:“杨哥说话真像个哲人!”

    “哲人在这个时代就是‘折人’,人们的生活观念已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你在街头演讲哲学,有人会说你是疯子,你在街头给人讲讲笑话,兴许还会引得人围观并聆听的,在这个时代,人们已经肤浅脆弱得成了一张薄纸,纸上已经承受不起那些之乎者也等等我们祖先留下的宝贵精神财富了。”

    杨喻义说到此突然转了话头,“我们扯远了。这次来就是要让给你放心的,那个瘫子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以后你安安心心的。”杨喻义言毕将婉儿扶出怀抱让其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脸上这时已显出正色来。

    “这样啊,那好,那好,我知道你一定能保护我的。”婉儿也不问为什么杨喻义这样笃定的说,但她对杨喻义是很信任的。

    杨喻义想到马上就会发生的那个局面,心中也是一阵的愉悦,是啊,这扭转乾坤之后,自己在北江市那就是另一番光景了,他哈哈的一笑,说:“我当然会保护你的,也会好好的爱护你,只要你的愿望,我都会想办法满足。”

    “真的吗?”

    “那是当然了。”

    “对了,杨哥,昨天中午的时候,你的秘书小张来了我这里。”婉儿还没把话说完全,就被杨喻义打断了:“他来这里干吗?有什么事儿难道不能直接说予我?”杨喻义疑问着,眼睛惊讶地瞅直了婉儿。

    “杨哥。你别这样紧张嘛!你这样的表情挺吓人的,吓得妹子都不敢说白了。”婉儿的话头畏缩起来。

    “说吧。不论什么事儿,杨哥都不会怪了你,也不会怪了我的秘书小张的。”杨喻义说着脸上的表情和缓下来。

    “杨哥。其实那小张对你可是忠诚至极忠心耿耿啊!从昨天中午和他的交谈中,我感觉到他几乎比一个女人还要想得做得细致。你身边有这样一个秘书,在工作中可就方便顺当多了。。。。。。”婉儿道。

    “没想到婉儿这阵子以来愈学得会说话了。”杨喻义笑着说,心里却在嘀咕那秘书小张不知向婉儿求了什么事欲让婉儿来圆说。

    “杨哥,你可别笑我啊。其实我也并没有夸大事实。只是觉得那小张是一片真诚,也挺不容易的,在给我说这件事的时候,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小张跟了你这么多年,在仕途上应该给他点发展的机会和空间。”婉儿说着看到杨喻义脸色沉下来,便没再说下去。

    “婉儿。在好多事儿上我都依了你,但这件事是要例外的。那小张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过去我也曾经准备让他下去锻炼一下,都是他自己不愿意,最近我这里事情很多,他到想走了,但我这个时候舍了他几乎是舍了我的一只手臂,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不能答应,”杨喻义说着从沙发里起身跺到窗前伫立下身子。

    “杨哥。对不起。我不该将这件事应承下来,是妹子不好,惹你生气了。这是小张给妹子买的一对手镯,妹子不收,但他走时硬塞了我。”婉儿走到杨喻义身边说着将一对金光灿灿的镯子递到杨喻义面前,脸上布满愧色,如做错事的孩子。

    杨喻义接过镯子在手上用眼睛打量了阵子,似冷笑又似开心地一笑道:“没想到这小张还在我面前耍起了这般花样。”

    言毕,杨喻义心情便有些不快了,告别婉儿揣着这对镯子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