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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叱咤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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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子建看她冻成那样,便顾不得在看凤梦涵的风景了,催促她说:“你还是赶快把裤子扭一扭吧,这秋季的雨挺凉的,冻着你怎么办!”

    凤梦涵看看华子建,咬了咬嘴唇,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那你转过去,不准回头!”

    华子建立刻承诺说:“行,我绝不回头!”

    华子建转过身子不一会,就听见她解裤腰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华子建的脑海立刻浮现出凤梦涵裸~露的躯体。但是,华子建还是坚守了不回头的承诺,脑袋僵硬地望着巨石上方垂落下来的雨帘,透过雨帘,望着洞口外斜飞的雨丝。

    这时,华子建的内心竟有了诸多感慨,没想到自己阴错阳差的和凤梦涵在找个地方困住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天赐予自己和凤梦涵的一种缘分呢?华子建知道,凤梦涵一直是喜欢自己的,自己其实也从来没有反感过凤梦涵,只是自己不愿意打扰她,不愿意让自己背负起感情债。

    但今天也许自己不必那样在刻求自己了吧?自己就看她一眼,华子建慢慢地转过头,没有看见站立的凤梦涵,她蹲在火堆的旁边,这时,她已经脱掉短~裤,背对华子建蹲在石头边,双手正用力地扭挤短裤上的雨水。

    她上身穿着华子建的衬衫,遮住了上半身,而下面却一丝~不着地呈现在华子建的视野中——肌肤白皙、质感坚实,形状浑圆。华子建的心立刻狂跳起来,刚才那种只是看看的情结荡然无存,血液涌向脑门、脸颊,感觉脸涨得发烧,某个部位也随之膨大。

    这时,华子建想转过身子突然抱住她,像一只饿狼一样把她吞噬进在的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反抗,把她压在身下------在这一闪念过后,在华子建连续地想把她怎么样之后,他却把脑袋转过来,把目光投向垂落下来的雨帘,他感觉雨帘外的树木枝叶,以及洞口之外狭小的可视山野,连同自己的视线都模糊了。

    华子建让自己沉静一下,在这山野到狭小的石洞中,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孩,不能总是想什么肌肤亲热,不能总是想看一看女孩迷人的躯体,那样真的会让自己难以自拔的,自己必须背对背的克制自己来漠视女孩美丽的存在。

    但要不了多久,华子建又想,不知道凤梦涵会想到什么,她不准自己回头,难道她真的不允许自己看她一眼?难道她不希望自己把她拥在怀里,让自己身上的燥热,温暖她冰冷的躯体?

    这样想完,华子建回过头,见她已把裤子穿在了身上,双手抱头,一声不吭地蹲在那里,华子建赶紧走到她的对面蹲下来,伸手想拂开她抱着头的双手,她轻轻地甩掉华子建的手,又把手重新放在自己的头上,头垂得更低,乌黑的长发一缕缕地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华子建双手分开她的长发,却见她早已泪流满面。

    华子建轻轻地问:“梦涵,你这是怎么了?”

    没有回答,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地淡淡地回答:“没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哭一会儿就好了。”

    女孩的心总是难以捉摸,伤心了会哭,高兴了也会哭,迷茫中更要哭,所以华子建也很无奈,从她穿上衣服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挺高兴,看不出她有半点忧伤,谁知,穿完衣服蹲在地上就泪流满面,华子建不知她因为什么伤心,也不知说句什么安慰她的话,便心疼地上前,轻轻地抚摸她的前额,转而又叉开手指去梳理她的乌发,想用这种方式给她以安慰。

    做完这些,当华子建的脸颊贴向她的额头时,她用力地推开了,泪光盈盈地望着华子建说:“别忘了,你是有妻子的人!”

    华子建一时有点发懵,根本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话,想了半天才回敬她说:“我知道我有妻子,我也知道我面前这个女孩不是我妻子。只是,这个女孩哭了,想哄哄她。”

    凤梦涵抬起头,眼睛满含泪水看着华子建,语调冰冷地问:“你面前的女孩哭了,不管是谁,你都哄吗?”

    华子建说:“绝不是。我面前的女孩是凤梦涵,我才会哄,我会一直哄下去,直到把她哄好为止,把她哄不哭为止!”

    她听了,抹了抹泪水,说:“我好了,我不哭了,就用不着你哄了。”她这样说着,华子建看到泪水再次涌满了她的眼眶。

    这华子建才意识到,她在和自己赌气,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的拥抱她吧?。

    凤梦涵清眸中泪光闪烁,凝神静气地盯着华子建,华子建也毫不退缩地回望她,他俩对望着,谁也不肯退缩,望着看着,凤梦涵突然把头伏在华子建的胸前,双手揽紧华子建的腰肢,泪珠成串地滴落下来,抽抽搭搭地说:“我这辈子,你总是这么哄我,我该多么幸福啊!可是,我这一生,也许只能有这么一次了。”

    华子建拥抱着凤梦涵,感觉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这时,华子建才感觉到,凤梦涵对自己那种没有忧伤的亲切,那种没有隔阂的亲密,都是她刻意装出来的,她的内心仍然惆怅满怀,两年的时光,并没有过滤掉她对自己的苦涩与忧伤,她还在为爱情无望而伤感,为爱情没有着落而伤怀。

    凤梦涵继续说道:“多少次了,我都在幻想: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也没受到啥委屈,我就哭了,你就过来哄我。我故意不理你,故意气你,可你还是死皮赖脸地硬把我拉进你的怀里,你也不会说什么劝慰的话,就会说要哄哄我。今天,我终于品尝到了这种滋味,我,我多么幸福啊!”

    说着,她把脸扭向洞口方向,说,“这雨,好像是为了圆我这个梦而下的。它一直这样下着,那一定是我的泪水,在一直的流!。”

    听了凤梦涵的话,华子建想,自己何曾不希望在她受到委屈时去哄哄她,甚至让她对自己耍耍小脾气,咬咬自己的厚实的肩膀,自己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直到把她哄得破涕为笑,用她的双手轻轻地捶打自己为止。

    可是,今生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自己有了自己的爱情,有了江可蕊的爱,有了家庭,有了小雨,所以与凤梦涵也只能错过了。

    凤梦涵看着洞外,悠悠的接着说道:“很多时候,我走在路上,想起我对你这段无法割舍的情缘,我就问天上的云,路边的草,山坡上的花,我爱你,我这一生只爱一个男人,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我不想要求你对我怎样,只想这人世间能允许我珍存这份情,就足够了。可是,每当看见你和嫂子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羞愧不已,悔恨不已,像做了天大的错事。这时,我就想立刻割舍掉这份没有一点希望的情缘。当我下了这个决心后,我就感觉,我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我和我的这份情,比不上那一株小草小花,能在山野里大大方方的长着开着。每当这时,我就会蹲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望着那株小草,任泪水一个劲地流,直到泪水流干了为止。”

    听她说着这些话,联想到她说的‘你是有妻子的人,’华子建才明白她哭的真正原因:因为自己有了妻子,她的爱就没有了着落,她感觉人世间已容不下她的爱。

    自己已经装满了她全部的心灵而不是心灵的一角。她就是在这样的矛盾心境中苦苦地挣扎着,却看不到路在何方。

    于是,华子建劝她说:“梦涵,你也该找个男孩了,这样,你就不会这么苦了。”

    凤梦涵沉思了片刻,说道:“我也知道,我该找个老公了。可是,我心里装的全是你,到了人家那里,日子怎么过?怕是晚上做那事儿,都会把他想象成你。如果他对我好的话,我会很难受的,会觉得对不起他。那样,对他是很不公平的。”

    华子建犹豫了好一会,才说:“你结婚后,有了孩子就会好起来的,你就会忘掉过去。孩子是纽带,慢慢的你和他就会融洽起来的。”

    凤梦涵摇着头,咬住嘴唇,压抑着哭泣,低下头轻轻地说道:“那我也会想,这孩子如果是你和我相爱留下的,是我俩爱的结晶,那该多好!可是,我的孩子仅仅是我身上掉下来的骨肉,是和任何男人结婚干那事都会有的结果,我会照样痛苦的。唉,很多时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凤梦涵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连有了孩子以后她都不能将爱释怀于心,华子建真就不知再劝她一句什么了,华子建伸手梳理她湿漉漉的一头长发,想:她这个样子,无论自己怎样劝她都无济于事的,只有自己违心地说些她怎样爱我,我都不会爱她的狠话,她才能忘掉我,她才能恨我。

    可是,华子建下不了那样的狠心,那对凤梦涵太残酷了,华子建不忍心再继续伤害她。

    华子建正在不知怎么办才好时,凤梦涵抹去了泪水,停止了哭泣,默默的望着洞口外的山野,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中。

    华子建刚要说话,就见凤梦涵蹲了下去,双手捂在肚子上,脸上现出疼痛的表情,华子建赶紧也蹲下来,问她:“凤梦涵,你肚子不舒服?”

    “我可能要来事了,以前,我来事前一两天肚子就疼,只是这回疼的厉害。”说完,更美好头垂得更低,双手使劲地挤压着小腹。

    华子建明白,这是凤梦涵在痛经,过去江可蕊有的时候也会这样,华子建心疼地看着她,却无能为力,他看看外边,雨还在下,凤梦涵正在特殊时期,又让雨淋了,凉气侵袭了躯体肯定要加重了病情。

    华子建突然想到过去帮江可蕊的时候,每次她一痛,自己就用热手去帮她轻揉,只要自己揉上一会,江可蕊总能减轻很多痛苦的,华子建也说不上那是因为心理原因,还是确有功效,不过现在看到凤梦涵疼痛难忍的样子,他就准备试上一试。

    华子建小心翼翼地征求凤梦涵说:“我用手给你捂一捂,揉一揉,也许能起点作用。这个方法我用过。”

    凤梦涵停了半天,抬起头看看华子建,她看见的是华子建焦急的目光,眼睛里没有一丝淫~荡的成分,可是,她却摇摇头,说:“不用,一会就会好的。”

    凤梦涵是在犹豫。

    华子建赶紧进一步劝说:“试一试吧,也许有用。”

    凤梦涵低下头不再吱声,看样子,她是默许了,华子建放开手脚,把凤梦涵斜揽在自己的腿上,手掌合在一起反复搓了半天,感觉烫手了,就放在她的小腹上。这样几次后,凤梦涵疼痛好像减轻了,腰也自然地舒展开来。

    华子建开始显摆地说:“怎么样,起作用了吧?关键时侯,我还是有办法的。”

    凤梦涵嘴角抿起一丝微笑,点点头,说:“你是有办法。哎,要是这一生,你总是疼爱我,那该多好!可惜,我没有那个福分呐?”

    凤梦涵一只手搭在华子建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放在华子建为她揉小腹的手背上,头埋在华子建的胸前,脸色不那么苍白了,可能是华子建心情好了的原因,他揉搓动作不再那么小心谨慎,这时,华子建看到凤梦涵脸上疼痛的表情被紧张的神情代替了,双腿并拢在一起,搭在自己手背上那只手似乎在随时做着阻止自己过格行为的准备。

    华子建一往下揉搓,她就僵硬地按住他的手。

    为了免去她的担心,华子建故作轻松地说:“你放心,我的手有准!”

    听了华子建的话,柳凤梦涵反倒不好意思了,放在华子建手背上的那只手收起来,随意地放在胸脯上,脸上疼痛的表情融合了幸福浅淡的微笑,轻轻地合上了双眸,眉宇间潜藏着被心爱的人揉抚的愉悦。

    雨渐渐地小了,洞里的光线不再那么暗淡,凤梦涵侧过身子,双臂环抱上华子建的腰,头埋在华子建的胸前,并拢的双腿舒展开来,脸上已泛起淡淡的红晕,双唇抿在一起,似乎在抑制自己可能发出的声音,看得出来,此时的她已放松了警惕,在静静地享受被华子建疼爱的幸福。

    华子建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腹,就是华子建刻意地躲避,也难免触及她的小腹下方。华子建看过一篇资料,说女性的敏感区相对男性比较广泛,小腹也是敏感区之一。可能是这个原因,在他的揉抚下,凤梦涵在享受他疼爱的同时,生理上也有了反应。

    华子建看到,凤梦涵把头更深地埋在自己的胸前,极力地掩饰自己,不让自己看到她的表情。但华子建依然能够捕捉到她身体一闪即逝的轻微颤栗,在朦胧的晨曦中,华子建只是瞥了她那儿一眼,就清晰地感受到了一个怀春少女旺盛的生命活力。

    华子建将手慢慢地向下移动,似乎漫不经心实则聚精会神地向下延伸,手指已经触及到令他心旌摇荡的地方,那里青草萋萋,仿佛刚刚经历一场春雨,青草叶尖上缀着晶莹的水珠。

    再往下,就是那朵遮掩在萋萋青草中的花蕾。

    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是一朵有一丝风吹来都会颤栗摇曳的花,是她做了新娘的初夜,等待在她的丈夫面前傲然绽放的花。想到凤梦涵未来的丈夫,突然间,华子建的手停止了延伸。她,她未来的丈夫多么幸福啊,能享受和凤梦涵初夜的幸福。

    一阵酸楚瞬间侵袭了华子建全部神经,这瞬间而来的缺憾使得华子建的欲~望突然的强烈起来,血液开始往一个地方蓄积,支撑起他的衣裤。

    凤梦涵斜躺在华子建的怀抱,任其下去,凤梦涵会明显地觉察到自己的状态,华子建挪动一下身体,变换了身姿,想隔开他俩的身体。就在这时,凤梦涵突然挣脱华子建的怀抱,放在华子建胸前的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另只手也伸过来,按住他伸在她裤子里的手,突然用力,就把华子建从梦境一样的状态拉回来。

    凤梦涵挺起身子,用恼怒的眼神盯着华子建,表情异常地冷静,半天不说一句话。在华子建的记忆里,凤梦涵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华子建窘迫地不知说句什么,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于是,华子建又把脸转向洞口方向。

    凤梦涵以为华子建羞愧了,她的脸色不再那么冰冷,接着,一只手轻轻的抓住华子建的胳膊,试图让华子建面向她,而华子建僵硬地保持原来的身姿,凤梦涵彻底心软了,给了华子建挽回面子的台阶,真诚地说:“我的小腹还疼呢,你再给我揉揉吧。”

    没有回答她。她又搬动一下华子建的胳膊,继续给华子建台阶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的手掌那么大,稍不留神,就------就没准了。”

    华子建转过身子面向她,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她的肩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凤梦涵疑惑地看着华子建,伸手用力搬掉华子建抓在她肩头上的手,躲过华子建的目光,把头扭向一边。 渐渐明亮的光线中,华子建看到凤梦涵已陷入沉思中。

    凤梦涵过了一会说道:“其实,今天也不怨你。怨我,是我不好。你看到我那样子,享受你疼爱我的样子,你胆子才大起来的。一个男人无论他多么高尚,都会这么做的。我这么说,是告诉你,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说到这儿,凤梦涵的脸色异常地冷峻起来,说道:“不过,我也想告诉你,换成另外的男人这样揉抚我,我同样也会有感觉的,哪怕我不爱这个男人。”

    华子建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搬过凤梦涵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说的不是她的心里话,他们四目相对,她平时温柔如水的眸子里仍然是冷峻的光芒,看不出有半点撒谎的成分,华子建看到她咬了一下嘴唇,还肯定地点点头。

    华子建摇摇头,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不是凤梦涵说的话,她不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他又抓起她的臂膀,紧追着问:“这,这是你的心里话?”

    凤梦涵又是轻轻的点点头。

    华子建感到自己很失败,也很沮丧,他无力地松开手,慢慢的松开手,把脸转向一边。感觉这儿已容不下自己了,他站起来,甚至不想和凤梦涵说句什么,就想立刻逃离这个伤心之地。

    他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说:“凤梦涵,我到外面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弄堆火,烧点烟子出来,让救援的人找到我们。”

    华子建找到了打火机,又把兜里没有的东西都掏出来,那个已经让水泡坏的手机也被华子建扔在了地下,不要说手机已经水泡了,就是不泡,这里也是没有信号的。

    凤梦涵脸色立刻变了,不说一句话,眼泪却早已溢满眼帘。

    看凤梦涵这个样子,华子建才知道,凤梦涵又在和自己赌气,却不知道她因为什么又要和自己赌气,华子建上前抓住她的手,为她抹去眼泪,说:“好了,我们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让救援的人找到我们,你在洞里烤火,我出去看看。”

    凤梦涵却一把抱住了华子建的腰,她呢喃的说:“你要了我吧,要了我吧。”

    但华子建此刻已经清醒过来了,他不断的告诫自己,凤梦涵是很美丽,也很娇柔,但她的花不应该为自己绽放,她的花儿要慢慢的开,等待那个能与她相伴一生的人,华子建能这样告诫自己,是因为他已经明白了,她对自己的爱只是人生中短暂的依恋,在她的爱情无处安放时,她朦胧的情感就寄托在自己的身上,在责任与道德的双重束缚下,华子建已经绝不会去伤及到凤梦涵了。。。。。。

    华子建在外面费了好大的劲,但还是没有点燃火堆,外面雨小了,可是浇灭一点点火苗还是足够的,华子建就只能在山上到处找稍微干燥一点的树枝和枯草,因为就算现在点不着,但等雨停了,自己还是要点起来的,否则自己真的就麻烦大了。

    等他忙了几个小时之后,收集了很大的一堆柴草,才回到了洞里。

    现在洞里凤梦涵已经不再寒冷了,她身上的衣服也全部烤干了,人也精神了许多,但接下来不管是凤梦涵还是华子建,都面临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肚子开始饿了,按现在的时间来算,应该是中午了,昨天她们两人在茹静家里实际上也没怎么吃饭,两人都才吃了不多的一点菜,就被叫了出来。

    两人坐在一起,华子建的肚子就响了起来。

    凤梦涵笑了笑,看着华子建说:“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找点吃的。”

    华子建叹口气,这里可不是电视上演的那些野外生存的片子,随便就能找到什么老鼠啊,鱼啊,蛇啊这些吃的,关键就是找到了,自己和凤梦涵谁下的了口呢?

    华子建说:“现在只能等待,等外面的雨停了,我点上一堆火试一下吧。”

    不过华子建心中却很担心,刚才他也四处看了看,这里没有公路,几乎连小路都没有,唯一到过这里的恐怕不是偷猎的人,就是采药的人了,就算自己点上了火堆,谁又能看到呢?

    假如按正常的推理来判断,现在新屏市的领导们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和凤梦涵已经遇难了,这才是最可怕的,一旦他们得出了这个结论,他们就会放弃寻找自己。

    但不管怎么说吧,努力一次还是必须的,这个位置好,只要点上烟火,很远都可以看到,就算他们顺流而下来找自己,也一定是可以看到烟雾。

    于是,华子建和凤梦涵只有耐心的等待外面的雨停了,后来华子建靠在洞壁上,时间不长,慢慢的眯着了,他还做了一个很好的梦,这个梦当然是和吃的有关系了,一大桌子的菜啊,就他一个人吃,什么猪蹄子,牛头皮,烤全羊,还有一支青辣椒炒小鸡,我的个乖乖啊,吃的华子建是满嘴的流油,擦都懒的擦一下。。。。。。

    “雨停了,雨停了。”一阵呼喊把华子建惊醒了,满桌子的菜一霎那都消失不见了,华子建那个是那个伤心 啊,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不想睁眼,还想在继续梦一会,但凤梦涵还在叫:“华市长,华市长,醒一醒啊,外面雨停了。”

    华子建只好睁开了眼,最先落入眼帘的当然是凤梦涵美丽的面容了,她也应该是休息好了,人也暖和了,所以此刻显的妩媚了许多,她的脸就在华子建的眼前。

    华子建深吸了一口气,很奇怪的,这么大的一场雨,早就淋透了凤梦涵的全身,但不知道为什么,凤梦涵的身体还是散发着一阵阵的幽香,毋庸置疑的说,这应该是肉香,一个饥饿到快要疯狂的华子建,对肉香就更是敏感。

    华子建揉揉眼,站了起来,说:“走,到外面点上火。”

    两人带上已经烘干的柴草出了洞口,在一个稍微平坦一点的地方堆积起来,点上了火,很快的,火苗就串了起来,华子建赶忙用干草把火头压住,一股浓烟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地面,升腾而起。

    华子建很满意的拍拍手说:“现在我们就要继续等待了。”

    凤梦涵却有点忧心的说:“万一没人看到怎么办?”

    这个问题华子建早就有过思考了,只是他不想过早的对凤梦涵说,现在她问起来了,华子建只能凝重的说:“要是天黑之后依然没有人来,我们就只好自己穿越这个大山了,到山的那面就是大宇县,但山有多大,路怎么走,我是一点把握没有,我们就全靠运气了。”

    凤梦涵也默然了,她实际上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主意,只有听华子建的话了。

    华子建对凤梦涵说:“你先到洞里休息吧,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凤梦涵现在精神还成,就不愿意窝在洞里,陪着华子建四处查看起来,这显然是徒劳的,荒山野岭的,那有什么吃的,到是有树皮,问题是他们咬不动。

    这样又折腾了个把小时,华子建不无遗憾的对凤梦涵说:“要是有个锅就好了。”

    凤梦涵问:“煮什么,树皮还是野草?”

    华子建拍了拍肚子说:“我这皮带是牛皮的。”

    凤梦涵忍不住笑了,说:“你怎么不说你鞋子还是牛皮的?”

    “额,有脚气,这个只能放到最后了。”

    一下子,山野中就响起了两人欢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