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难道你们准备给我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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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岭省公安厅，一场省级领导会议正在召开着。会议的主题是研究到底应不应该逮捕秦华海。
这已经是省级领导第不知道多少次特地为他秦华海一个人而召回省级领导会议了。
而且会议上，唇枪舌剑的，争论相当的激烈。以洪厅长为首的领导班子们认为抓不抓他是另外一回事，首先要保障的是民众的人身安全和患者的生命安全。
意思其实就摆在那里，这么多人等着他救治，现在怎么可以轻易把他抓回来？那些民众该怎么办？
以任厅长等人为首的领导班子则是认为法之所以为法，是因为他有固定的秩序，有稳固的规律，不求事事都处理得完美，但求有法可依，有法可执行，必须得将他依法逮捕归案。
“居然洪厅长说暂不逮捕，那么他要是再次畏罪潜逃的话，这个责任是不是有洪厅长您来承担？”任厅长语气平缓，不咸不淡的说出来了一句。
“我没有说暂不逮捕，只是咱们当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先救治回来受害的民众。国以民为本，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民众受苦受累却置若不睹啊。人是必须要逮捕的，但是应该综合考虑到民生问题才是。”洪厅长哪里肯说不逮捕人？那不是明摆着和法律对抗嘛？
现场中的人都在沉吟，洪厅长继续道：“任厅长居然认为应该依法逮捕，那么这件案子就由任厅长您来处理好了。任厅长你觉得如何？”
任厅长差点当场被他气死，这么棘手的事情我交给你来处理好不好？要不是知道事情棘手，没人愿意承担责任，这个会议也就不需要召开了。召开会议就是为了事情处理不好的时候，可以大家一起来承担责任。
“洪厅长这话说得就有些不妥了。咱们公安厅是洪厅长您一手管理的，这么重大的事情，当然要听洪厅长您的决定了。”任厅长挥手说道。
“一个人的决定太过于武断了。居然大家都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那么咱们就投票决定吧。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法。我觉得事情应该综合考虑，逮捕人的事情可以暂缓一下，等到患者的病情稳定下来之后，咱们再将他逮捕归案。不过任厅长担心他会在这期间畏罪潜逃，应该先把依法逮捕。这两个方法都有不足的一面，但是居然没有更好的方法，那么大家就先针对这两个方法进行投票决定吧，等到有更好的方法商量出来，再依照更好的方法执行，大家觉得如何？”洪厅长询问道。
任厅长想了一下，说道：“这个建议不错。时间不等人，那么大家就开始投票吧。同意我按照我的方法执行的，可以在上面打一个加号，不同意的话，可以在票子上打一个减号。自己有更好的意见的也可以写在纸上，大家觉得怎么样？”
“嗯。”现场中不停的有人点头。都表态同意了他们的说法。
很快就有人把票子分发到了每一个人手上，开始执行投票表决。
两人争斗多年，一直都是势均力敌，洪厅长最多只是比任厅长稍胜一筹。不过这里面还有很多人都是保持中立的，也有不少是两头草，两边倒。真的投票决定，他们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任厅长接过票子，看了一眼洪厅长，最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上面划了‘一’横，打上了一个减号。然后又朝着身周的几位同一阵营的老家伙们打了一个眼色，朝着他们示意了一下。
虽然是投票表决，但是这个建议是他提出来的，如果真的依照他的建议执行。到时候真的害死了那些患者，他的责任还是相当的大，对他的名声影响也极度不好，起码都挂上了一个不为民生考虑的臭名。同样，若是依照洪厅长的建议执行，秦华海最后还是救不回来患者，或者是虽然救回来了，却畏罪潜逃了，洪厅长的责任一样很大，那些媒体记者也不知道又该怎么说话呢。马上就要进行下一任选举了，任厅长可不想因为这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前程。所以他很干脆的画上了一个减号，同意了按照洪厅长的建议执行。
另外几人也知道任厅长的眼色代表的意思，也迟疑着在上面画了一个减号。
然后几人就坐在了那里笑吟吟的等待着宣布结果。
果然，结果一宣布出来，洪厅长就以十几票的优势胜出了。
听到这个结果，洪厅长也不由得往任厅长那里看了过去。差距太大了，以往他们之间的斗争，一般都是几票之差分出胜负的。这个结果一出来，洪厅长也自然知道了为什么。对方是在以小博大，事情真的按照自己的建议完美解决了，任厅长自然不会有问题，他自己也得不到多少好处，最多是在业绩上多添一笔美名而已，但是若是解决不好，这一笔污点，将会影响他一辈子的前途命运！
想到这里，洪厅长也朝着任厅长微微一笑。两人都在笑，看似有些傻、逼，却不知道暗地里到底交战了多少回，想了多少问题。
……
秦华海在上面帮助患者治疗的时候，已经有护士提醒过他，说警方的人来了。不过民众已经把他们拦下。听到这些话，秦华海一点也不感觉意外，他只是全身心的在帮助患者治疗。
一个，两个，当他和老妖婆治疗好了第四个患者，推开病房的大门走出去之时，常家绘终于是出现在了他面前。
跟在常家绘身后的不是荷枪实弹的武警，而是几位警局的警官。
看到这些人，秦华海就猜测到了一些东西了。如果是过来逮捕自己的话，那么过来的必然是一大堆武警，而且必然会拿枪指着他。现在看来，警方的人似乎也有所顾忌。
“秦先生，咱们又见面了。”常家绘笑眯眯的说道。
秦华海拍了拍手掌，说道：“你的笑容很虚伪，知道不？心情不好的话，就不要强颜欢笑，真的很恶心。”
“你……”常家绘脸色呆滞，还没有说话，他身旁的一名警员已经是气愤不已的指着秦华海，大有一副一拳头揍掉秦华海几颗牙齿的趋势。
常家绘将他的手压了下来，说道：“不管是虚伪还是不虚伪，这是我们当警察应该有的态度。就算是心情不好，但是对待某些人还是要保持笑容，这是最基本的为人处世道理。想要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我就一定要逼迫自己开心的时候要笑，不开心的时候也一样要笑。”
“这番话我爱听。”秦华海说道：“虽然你笑得虚伪，但是你说出来的道理却是一个好道理。”
“秦先生过誉了。想来秦先生应该知道我过来找你是什么事情吧？”
“知道一些。逮捕通缉犯嘛，这是你们必须要尽的职责。不过看样子，常警官您是不打算逮捕我的了，是不？”
“不是我不打算，而是这些病人让我们不得不停止逮捕秦先生。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是要每时每刻都监控着秦先生您，半步不离。直到我的工作可以转让给别人为止，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吧？”虽然洪厅长说暂不逮捕他，可是秦华海现在毕竟是重犯，那怕是不能逮捕，也要监控好他。当然，常家绘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监控好”的了，只能寄希望于他不要擅自逃跑，不然自己的麻烦真的很大。
而且，他也知道秦华海若是一心逃跑，那怕他们派上几十名武警监控他恐怕都监控不住。所以常家绘干脆很光棍的随便带几个人监控他就是了。
“当然没有问题，这是你们的工作。不过我有一点儿好奇，刚才常警官您说直到你的工作转让给别人为止，请问一下常警官准备转让给何人？”
“当然是这件案子的负责人。”
“铁警官？”
“这个就不是我所能够知道的了，但是想来案子应该也是由他来接手的。”
“很好。”秦华海面无表情的赞美着，心中却在想着要是这事情无限期拖下去，然后突然间自己留在铁常身上的暗手发作了，警方的人会不会又把责任给赖在自己身上呢？希望到时候他在人多的地方里面发作吧，不然自己的嫌疑还真的不轻。
“秦先生要去那里？”常家绘看到秦华海要往外面走出去，急问道。
“厕所。常警官有没有兴趣？我一会儿开‘大’。”秦华海说道。
常家绘被他恶心了一把，但是很快就一脸无所谓的道：“那我们在外面等着。麻烦秦先生您先把您身上的手机交出来。”
“干什么？”
“防止您和其他人联系。”
“OK。”秦华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将手机交给了常家绘。
“这位女士，麻烦您也把手机交出来一下。”
“不行。”这次老妖婆一口拒绝了，让常家绘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这是我们的工作，女士您和秦先生走得这么近，我们怕秦先生利用您的手机和外界联系。小姐您应该知道这个时候是关键时刻。”
“晚上我们师父会过来帮助患者治疗，他只有我一个人的手机号码，联络不上我们耽误了患者的治疗，是不是归罪到你的头上？”
常家绘哑然，咽了一口口水，这才说道：“如果有电话打过来给你们的话，我们会酌情让小姐您接通电话，相信不会耽误了患者的治疗。”
“给他吧。”秦华海这个时候开声了。
老妖婆这才不太情愿的把手机交给了他。
秦华海要去大便，那几名警员居然真的跟着他走进了房间里面。秦华海看了一眼他们几人，说道：“你们不嫌臭？”
“嫌臭也没有办法。”常家绘说道。
“挺敬业的。难怪常警官年纪轻轻居然就当上了局长助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便。”常家绘说道。
秦华海真的有些服气了他们的敬业精神，说道：“你们在外面守着我，我方便都不习惯，知道不？”
常家绘尴尬的笑笑。
秦华海说道：“白天的时候还好，晚上的时候怎么办？”
他指了指一旁的老妖婆，说道：“你们总不能看着我和我太太睡觉吧？”
常家绘无言！是啊，这可是一份苦差，晚上人家睡觉，难道自己就守着他们二人守一整夜？
这他、妈、的交给自己的都是什么苦差事啊。
南岭省公安厅，一场省级领导会议正在召开着。会议的主题是研究到底应不应该逮捕秦华海。
这已经是省级领导第不知道多少次特地为他秦华海一个人而召回省级领导会议了。
而且会议上，唇枪舌剑的，争论相当的激烈。以洪厅长为首的领导班子们认为抓不抓他是另外一回事，首先要保障的是民众的人身安全和患者的生命安全。
意思其实就摆在那里，这么多人等着他救治，现在怎么可以轻易把他抓回来？那些民众该怎么办？
以任厅长等人为首的领导班子则是认为法之所以为法，是因为他有固定的秩序，有稳固的规律，不求事事都处理得完美，但求有法可依，有法可执行，必须得将他依法逮捕归案。
“居然洪厅长说暂不逮捕，那么他要是再次畏罪潜逃的话，这个责任是不是有洪厅长您来承担？”任厅长语气平缓，不咸不淡的说出来了一句。
“我没有说暂不逮捕，只是咱们当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先救治回来受害的民众。国以民为本，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民众受苦受累却置若不睹啊。人是必须要逮捕的，但是应该综合考虑到民生问题才是。”洪厅长哪里肯说不逮捕人？那不是明摆着和法律对抗嘛？
现场中的人都在沉吟，洪厅长继续道：“任厅长居然认为应该依法逮捕，那么这件案子就由任厅长您来处理好了。任厅长你觉得如何？”
任厅长差点当场被他气死，这么棘手的事情我交给你来处理好不好？要不是知道事情棘手，没人愿意承担责任，这个会议也就不需要召开了。召开会议就是为了事情处理不好的时候，可以大家一起来承担责任。
“洪厅长这话说得就有些不妥了。咱们公安厅是洪厅长您一手管理的，这么重大的事情，当然要听洪厅长您的决定了。”任厅长挥手说道。
“一个人的决定太过于武断了。居然大家都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那么咱们就投票决定吧。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法。我觉得事情应该综合考虑，逮捕人的事情可以暂缓一下，等到患者的病情稳定下来之后，咱们再将他逮捕归案。不过任厅长担心他会在这期间畏罪潜逃，应该先把依法逮捕。这两个方法都有不足的一面，但是居然没有更好的方法，那么大家就先针对这两个方法进行投票决定吧，等到有更好的方法商量出来，再依照更好的方法执行，大家觉得如何？”洪厅长询问道。
任厅长想了一下，说道：“这个建议不错。时间不等人，那么大家就开始投票吧。同意我按照我的方法执行的，可以在上面打一个加号，不同意的话，可以在票子上打一个减号。自己有更好的意见的也可以写在纸上，大家觉得怎么样？”
“嗯。”现场中不停的有人点头。都表态同意了他们的说法。
很快就有人把票子分发到了每一个人手上，开始执行投票表决。
两人争斗多年，一直都是势均力敌，洪厅长最多只是比任厅长稍胜一筹。不过这里面还有很多人都是保持中立的，也有不少是两头草，两边倒。真的投票决定，他们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任厅长接过票子，看了一眼洪厅长，最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上面划了‘一’横，打上了一个减号。然后又朝着身周的几位同一阵营的老家伙们打了一个眼色，朝着他们示意了一下。
虽然是投票表决，但是这个建议是他提出来的，如果真的依照他的建议执行。到时候真的害死了那些患者，他的责任还是相当的大，对他的名声影响也极度不好，起码都挂上了一个不为民生考虑的臭名。同样，若是依照洪厅长的建议执行，秦华海最后还是救不回来患者，或者是虽然救回来了，却畏罪潜逃了，洪厅长的责任一样很大，那些媒体记者也不知道又该怎么说话呢。马上就要进行下一任选举了，任厅长可不想因为这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前程。所以他很干脆的画上了一个减号，同意了按照洪厅长的建议执行。
另外几人也知道任厅长的眼色代表的意思，也迟疑着在上面画了一个减号。
然后几人就坐在了那里笑吟吟的等待着宣布结果。
果然，结果一宣布出来，洪厅长就以十几票的优势胜出了。
听到这个结果，洪厅长也不由得往任厅长那里看了过去。差距太大了，以往他们之间的斗争，一般都是几票之差分出胜负的。这个结果一出来，洪厅长也自然知道了为什么。对方是在以小博大，事情真的按照自己的建议完美解决了，任厅长自然不会有问题，他自己也得不到多少好处，最多是在业绩上多添一笔美名而已，但是若是解决不好，这一笔污点，将会影响他一辈子的前途命运！
想到这里，洪厅长也朝着任厅长微微一笑。两人都在笑，看似有些傻、逼，却不知道暗地里到底交战了多少回，想了多少问题。
……
秦华海在上面帮助患者治疗的时候，已经有护士提醒过他，说警方的人来了。不过民众已经把他们拦下。听到这些话，秦华海一点也不感觉意外，他只是全身心的在帮助患者治疗。
一个，两个，当他和老妖婆治疗好了第四个患者，推开病房的大门走出去之时，常家绘终于是出现在了他面前。
跟在常家绘身后的不是荷枪实弹的武警，而是几位警局的警官。
看到这些人，秦华海就猜测到了一些东西了。如果是过来逮捕自己的话，那么过来的必然是一大堆武警，而且必然会拿枪指着他。现在看来，警方的人似乎也有所顾忌。
“秦先生，咱们又见面了。”常家绘笑眯眯的说道。
秦华海拍了拍手掌，说道：“你的笑容很虚伪，知道不？心情不好的话，就不要强颜欢笑，真的很恶心。”
“你……”常家绘脸色呆滞，还没有说话，他身旁的一名警员已经是气愤不已的指着秦华海，大有一副一拳头揍掉秦华海几颗牙齿的趋势。
常家绘将他的手压了下来，说道：“不管是虚伪还是不虚伪，这是我们当警察应该有的态度。就算是心情不好，但是对待某些人还是要保持笑容，这是最基本的为人处世道理。想要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我就一定要逼迫自己开心的时候要笑，不开心的时候也一样要笑。”
“这番话我爱听。”秦华海说道：“虽然你笑得虚伪，但是你说出来的道理却是一个好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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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一些。逮捕通缉犯嘛，这是你们必须要尽的职责。不过看样子，常警官您是不打算逮捕我的了，是不？”
“不是我不打算，而是这些病人让我们不得不停止逮捕秦先生。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是要每时每刻都监控着秦先生您，半步不离。直到我的工作可以转让给别人为止，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吧？”虽然洪厅长说暂不逮捕他，可是秦华海现在毕竟是重犯，那怕是不能逮捕，也要监控好他。当然，常家绘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监控好”的了，只能寄希望于他不要擅自逃跑，不然自己的麻烦真的很大。
而且，他也知道秦华海若是一心逃跑，那怕他们派上几十名武警监控他恐怕都监控不住。所以常家绘干脆很光棍的随便带几个人监控他就是了。
“当然没有问题，这是你们的工作。不过我有一点儿好奇，刚才常警官您说直到你的工作转让给别人为止，请问一下常警官准备转让给何人？”
“当然是这件案子的负责人。”
“铁警官？”
“这个就不是我所能够知道的了，但是想来案子应该也是由他来接手的。”
“很好。”秦华海面无表情的赞美着，心中却在想着要是这事情无限期拖下去，然后突然间自己留在铁常身上的暗手发作了，警方的人会不会又把责任给赖在自己身上呢？希望到时候他在人多的地方里面发作吧，不然自己的嫌疑还真的不轻。
“秦先生要去那里？”常家绘看到秦华海要往外面走出去，急问道。
“厕所。常警官有没有兴趣？我一会儿开‘大’。”秦华海说道。
常家绘被他恶心了一把，但是很快就一脸无所谓的道：“那我们在外面等着。麻烦秦先生您先把您身上的手机交出来。”
“干什么？”
“防止您和其他人联系。”
“OK。”秦华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将手机交给了常家绘。
“这位女士，麻烦您也把手机交出来一下。”
“不行。”这次老妖婆一口拒绝了，让常家绘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这是我们的工作，女士您和秦先生走得这么近，我们怕秦先生利用您的手机和外界联系。小姐您应该知道这个时候是关键时刻。”
“晚上我们师父会过来帮助患者治疗，他只有我一个人的手机号码，联络不上我们耽误了患者的治疗，是不是归罪到你的头上？”
常家绘哑然，咽了一口口水，这才说道：“如果有电话打过来给你们的话，我们会酌情让小姐您接通电话，相信不会耽误了患者的治疗。”
“给他吧。”秦华海这个时候开声了。
老妖婆这才不太情愿的把手机交给了他。
秦华海要去大便，那几名警员居然真的跟着他走进了房间里面。秦华海看了一眼他们几人，说道：“你们不嫌臭？”
“嫌臭也没有办法。”常家绘说道。
“挺敬业的。难怪常警官年纪轻轻居然就当上了局长助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便。”常家绘说道。
秦华海真的有些服气了他们的敬业精神，说道：“你们在外面守着我，我方便都不习惯，知道不？”
常家绘尴尬的笑笑。
秦华海说道：“白天的时候还好，晚上的时候怎么办？”
他指了指一旁的老妖婆，说道：“你们总不能看着我和我太太睡觉吧？”
常家绘无言！是啊，这可是一份苦差，晚上人家睡觉，难道自己就守着他们二人守一整夜？
这他、妈、的交给自己的都是什么苦差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