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梨花带雨胭脂泪 > 第93章 是谁有问题

第93章 是谁有问题

作者:与风月无关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原本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十九岁美丽的新娘,对一个二十六、七未婚男人来说,犹如久旱无雨的沙漠来了一场倾盆大雨。

    保林兴致刚刚起来,没有想到新娘疯狂起来,原本在这个问题上,女性应显得害羞些,就是男人第一次是兴奋而有些紧张,可新娘一反常态,出乎保林意料之外,她像是一个情场老手。

    她看保林的眼神格外温柔,像许晴一样会放电。保林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温柔如水的眼神,那水汪汪的眼神,仿佛一则深渊,随之后,狂风暴雨,像要将人卷起,只有经历过很多个男人的女人,才能练就一双温柔深情的眼神,才有这一身独门绝活。

    她激情的火焰越烧越旺,保林都快被烧焦了。

    事情奇怪,也不奇怪,一个激情四射,一个畏首畏尾。保林心里一紧张,一害羞,还有点胆怯,加上坐车奔波,开始绞尽脑汁想逃。这个时候,他不想动了,就只想睡。睡觉是他最大的心愿。

    在迷迷糊糊,晕晕沉沉的保林,知道新娘一个人在那里折腾,他没有力气去回应,由她去吧。

    “睡觉。”她哪里听他的,她觉得男人不好色,这就奇了怪了,是不是生理上有问题,她这般疯,这般熟练功夫,哪一个男人不说她好,怎么到你保林这里就一分钱都不值了呢。

    她不信,像她这样的小鲜肉,今晚怎么就调不好你,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看来,她遇上了一个无能男。

    不可能,谁都说他是一个有刚性,有血性的男儿,不可能不行。

    媒婆说得好,但她也在暗中调查过,他是个好男人,她真不明白,这世上还有在草堆边不吃草的牛么?

    他积蓄了二十六、七岁的能量,这回到哪里去了呢?不行,她得将他推醒。

    “你做么事,不睡了。”

    “你知道今晚是什么夜吗?”

    “什么夜,黑夜。”保林有意捉弄她。

    “这是洞房花烛夜。”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还没醒吧,睡了一觉好了吧,不要装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不是月吗?”

    “我睡觉,谁也别想动我。我才不管什么月呀,日的。”

    “我就动你,就动你。”新娘在保林的胳夹窝里瘙痒,保林没有反应,看着不行,又到保林脚底板下瘙起痒来,这回保林不愿意了,火了。

    “别以为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保林声音不大,而很严厉。

    “老虎,你发威呀,你发威呀,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你有多大的本事,我还不能应付你。”这分明在挑衅。

    保林睡他的,回都不回一声。

    这张床就被她一个人弄得山动地摇的。

    这回保林坐了起来,新娘笑吟吟看着保林,认为他要扑过来,她才不怕呢。

    保林黑着脸指着新娘的鼻子:“你这一套是你妈教你的,还是在社会上学的。”

    “你妈教的。”新娘也不放空,回了一句,她更伤人。

    “看过疯女人,没见过你这样的疯女人。”

    “你敢骂我。”

    “不打你就算便宜了人。”

    “我做错了什么?有什么理由打我。”

    “我看你就是一个破鞋,你再动一下我试试?!”保林这句话太伤人了。

    保林这话一出口,就知道他惹祸了,他也豁出去了。倒头便睡,懒得管她。

    新娘一个人坐在那抽泣起来,这是她一惯的看家本领,没有人问,不得不自哭自休。

    保林也不管她,随她怎么的,像她这样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去跳楼的。

    保林再也睡不着了,这要想一个办法,不然天一亮,这事他不说,她也会说的,很有可能去搬娘家人来,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想一个对策。

    保林早就感到不对劲,十九的女人,而且还是学校刚毕业,冲其量也就是一个高中生,她在这个方面知识懂得太多,够丰富的了,不是一个她这个年龄应有的能力,他在大城市听到一些女人的绯闻,也没有达到她这么高的水平。

    新娘肯定不是一个处女,这是无疑的,不是处女,家里人还是会带得过的,不会让你刚结婚就离婚。

    保林想,他才不管这些,如果是这样,一定同她离婚,可是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她不是过错方,她凭什么退回彩礼。

    好几万的报恩费,就石沉大海了。

    医院也不给你做这样的鉴定,找妇产科,保林记得有一个同学在妇产科,像是主任。找她有可能给做,要她出这方面的证明可能有点难,有点难不怕。

    可是,现是自己的老婆,说出去也够丢人的,丢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可是,她不同意同你离,总得找一个理由。

    离婚也得理由,没有理由,你就得干赔了报恩费了,虽说不是保林直接给的,也是保林辛苦钱呀。

    保林又埋怨起父母,真的是好糊涂,人长得漂亮,家有一点背景就是好女人,他想想自己为何没有做出强烈的反抗呢?

    是堂哥,不是堂哥嘚吧嘚的说,这女孩如何如何的好,说什么女孩有学历,又聪明,有能干,漂亮是出了名的,在学校就是校花,年龄又轻,何必要找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一去就有负担,有这个必要吗?

    鸟向高处飞,水往低处流,人望亮处走,机缘难得,人家女孩就是喜欢,好多人去说,她都不同,也不知你小子,走了那门子的桃花运。媒人一说到你,人家就知道,没有几个回合,人家就同意了。

    还说,你娶了她,在这个村还有谁与你比肩,在你一代年轻人中,你算上头一份。

    堂哥还说,弟。哥不骗你,你开始想与谣谣谈,你叫我帮你,不都是一句话的事,你说要回孩子,就同给你要回孩子。

    当时,哥也感到谣谣是个不错的女人,就是有一个孩子,孩子天天在你面前,你不想起他的父亲才怪,可是,当时眼下没有如谣谣的女人,故哥帮你呀,这回不同了,这个女孩比谣谣,不说强多少,她没有孩子,她是一个大姑娘,这也是你一生中,常人经历过的,你也经历过的。

    你想想谣谣心中装着孩子,又装着她的第一个男人,谁能将第一个男人忘掉,谁又能将第一个女人忘怀。

    你想想,人的内心世界只有那么大,装了别人,在你头上的份量不就少些吗?这个道理你不一定比我懂。

    堂哥这么一说,这么一分析,并不无道理,可是,这女孩年龄是小,但心思并不比一个成熟的女人少,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很是可怕,一般都是女人没有安全,反倒保林没有了安全感。

    亲娘哭过之后,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去了。

    保林想着想也迷糊睡去了。

    天边渐渐地亮起来,好像谁在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层粉红色,在粉红色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

    突然,太阳努力往上一跃,整个笑容都露出来了,东方顿时变得金光灿灿。

    太阳才不管你睡没有睡好,心情是怎样的,它依然是那样周而复始,除掉阴雨连绵,大雪纷飞日子,它会在忙中偷闲。

    不知什么时候,保林楼房前几颗大树上,飞来了一群白颈乌鸦,哇哇的叫过不停。

    有的立在枝头,若无其事的用那黑钻石般的眼睛去看天空,有的则立在枝头不停地颤抖着翅膀,仿佛在等待什么安抚。雄鸦们总是厮打不止。它们用翅膀扇动拍击,用黑牛角一样的喙去互啄,空中常常黑羽纷纷。

    大半个村庄,都被黑色给笼罩。

    乌鸦是灵性鸟。这里的人们认为是在预告有一场灾难来临。

    乌鸦你赶是赶不走的,你向左边,它飞到右边,你向右边它飞到左边,保林父亲很是又急又气,昨天刚办喜事,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一群乌鸦,这是不吉利的。

    保林父亲急中生智,买来了雷公冲天炮,这一阵狂轰乱炸,乌鸦哇哇逃命似的飞走了。

    这一轰炸也把林保炸醒了,保林一翻身,坐了起来,看看床*,亲娘不在,看看自己,自己的做新郎官的新衣也没有脱。

    这那是结婚,简直就是受罪,是前世做人没有做好。虽然他没有同女人亲热过,就是谣谣结过婚的女人,也不像她那个样子。

    你们都说男人不是好东西,现时代不同了,女人要是折腾起男人来也是不得了。

    保林坐在床上,想着谣谣的温情,小鸟依人般的温柔,让人怜爱,能让他感受到一种成就感,自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和自豪感,也是他自身价值的体现;女人善解人意的温柔他感到一种温暖的轻松感,他体会到那种久违的母爱。

    保林想到这里,他感到一种从未有的困惑,他不知道如何对父母说起这件事情,他又如保向父母开这个口。

    想自己从第一口开始独自吃完一个苹果的男人是正常的。想吃别人吃过的苹果的男人基本没有。

    可他在这个问题上想不明白,他不是正常男人,其实,他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怎么就会出现这种现象,他想象不出来,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他很是憋屈,这事向谁去诉说,又能向谁说起,天明还好,要是一到晚上,他都怕,怕与新娘在一起,这事如何解决。

    保林起床后,进了洗手间,姑姑一扭屁股进了保林的新房,见床上很是凌乱,心中一阵喜悦,饶有兴致的叠着被子,将被单铺好,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姑姑又认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她感到不对劲,是不是两人争吵过,如果这样可说得通,要不然,这被子,被单乱成这个样子,未必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应如干柴烈火,什么都没有留下。

    姑姑铺好床,又在床前床后,甚至床底下了检查了一番。

    怎么这样,如果是这样,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姑姑整理好,就走出了房间。

    她要将这里的情况向保林母亲说说。

    保林母亲听到姑姑这么一说,大惊失色,感到事情不妙,看看亲媳妇眼睛还有些肿,像是哭过,眼圈是黑的,分明是没有睡好。

    保林母亲是婆婆,自然不好问儿媳妇,昨晚没有睡好,还哭过这事,便委托姑姑问问。

    姑姑想想这事还真不好问,问她昨晚没睡好吧,做那事怎睡得好呢?谁不是从年轻时过来的,都知道新婚之夜的激情。

    对,问她眼睛有些肿。看她怎么说。

    “没有吧,很可能昨晚.......”新娘没有继续说下去。

    姑姑白明,新媳头一天问这事自然有些不好意思,也就不再问了。

    保林考虑来考虑去,也是不好说。他还以为新娘早早的跑回娘家了,没有想到,她没有一点事人样。好,你就装吧,反正是结了婚,我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他不信一个爷们,拼不过你一个娘们。

    保林想想这事不能这样摆着,要是拖上一年孩子都有了,对孩子不负责你说不过去,离婚结孩子自然是没有好处。

    保林硬着头皮跟父母说了这个情况,把这事一一都说个清清楚楚,他要求要给新娘子做一个次婚检。

    谁知道,新娘子坚决不同意,说她身体好的,为何要做婚检,结婚都结过了,没有这个必要,还反复强调自己考高时体过检的,一切正常,要检查,保林应该去检查一下有这个必要。

    “怎么保林要检查?”保林母亲问。

    “你问问你儿子就知道了。”新媳妇丢下这句话,人就进了新房。

    一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保林身上。

    在这个时候,保林有一百张嘴,也可说是百嘴莫辩,都认为保林是有意找茬,心里还想着谣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