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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不需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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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在临死前将这个东西交给了他,告诉他,一定要好好保护着,将来送给真正爱的人。

    他没有丢掉,本来他是要丢的。但他看到了母亲眼中祈求,看到了她为自己而中枪的身体正流着汩汩的鲜血,他当着她的面戴上了这条链子,再也没有摘下。

    直到——

    见到温尔雅。

    这条链子,他并没有十分刻意地要留给谁,只是觉得温尔雅细润的脖子需要什么东西映衬,就这样给了她。给得理所当然,又随意。

    而她,一直替他保管着,直到最后离去。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不需要他了。

    拾起小链,他抬高手,将链子置于眼前,此时,这个东西那般讽刺!

    讽刺他的自做多情,讽刺他的痴心枉想,过份!

    捏紧在手里,他眼里射出欲杀人的目光。

    电话铃声响起,他面无表情地接下电话,那头传来了陆子昂的声音。“老大,有位军火商想与你见面。”

    “他是要跟我谈军火生意吗?告诉他,我的军火从来没有打算出卖给战争。”

    在美国那片Qiang支管理松懈的国度,他的东西有无数的人喜欢,根本不需要给这些发国难财的商人。

    “好吧。”

    那头的陆子昂顿了一下,最后挂断了电话。

    外面一时间下起雨来,经不住阴沉天空的逼迫,它们肆无忌惮地下着,大得哗哗作响,将整个世界变成一片水的海洋。只是一转眼。

    北沉伸手拉开帘子,看到了雨中的那抹纤弱的身影。温尔雅,仍固执地站在那里,望着这边,她如一座雕塑,如果立在海滨,定是一处人人喜赏的美景,只是,她不该立于此。

    在这里,她只会逗起他心中滚滚的怒火。

    望一眼天边,黑得吓人,还伴有轰轰的雷声,这样的天气,她能坚持多久?

    他没有将帘子拉回,倒是坐在窗前,盯紧了那抹身影,似在与她比试,看谁更能坚持。

    温尔雅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很快被新下的雨水迷了眼。她望着前方白色的建筑,看到了这片拉起的帘子。

    那里面有天爱吗?有北沉吧。

    她的眼睛被雨水迷住,一时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她相信,北沉一定会看到她的。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她的身体已经温透,被雨水冲刷过一次又一次,她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冷,被风一吹,就更冷了。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最后终于打起了喷嚏。

    北沉虽然隔得很远,却还是将她的一切看在眼底。

    该死的,她都感冒了,为什么还不走?

    他捏紧了原头,原本降下的火气再度提升。

    该死的女人,不要命了吗?

    他气得要发疯,他真想狠狠地揍在雨中那个倔强的影子,再也受不住了般,直接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温尔雅摇摇身子,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虚弱起来,眼睛迷离,根本看不清什么。不过,很快,她看到了打开的门,看到了里面修长诱人的Xing感身体,看到他跑动着进入到雨中。

    双手按在铁门口,她张大了嘴,差点忘了呼吸。通过雨幕,她看到了北沉,他正朝着自己的跑来。

    招一招手,她一时欣喜起来,将所有的不快忘却。

    北沉阴着脸与她对视了片刻,最后用力按下了开关,门打开在眼前。

    “北沉,谢谢你。”

    她本想上前拥抱他一次,他的行为让她无端地激动,不过,只变成了微微的一颔首。

    北沉什么也没有说,长臂伸过来,直接揪紧了她的手臂,将她狠狠地拉着,朝屋内拖行。

    温尔雅疼痛皱紧了眉头,却咬牙强忍着没有呼出来。一路上,数个佣人正在打扫房间,对于怒气冲冲的北沉和如小鸟一样被捉住的温尔雅,她们视而不见,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连抬眼都不曾。

    温尔雅被推进了一间房,惯Xing使然,她被推倒在地,撞到了房内桌子的脚,碰痛了脚。

    而她的手上,此刻除了冷,便是痛。刚刚他手上的力道大极了,指甲想必早已陷入肉中,她的臂应该流血了。

    她还来不及顾及这些,北沉已经冲了进来,再次将她揪起,正是刚刚发痛的位置。

    “唉呀,痛!”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提醒几欲疯狂的北沉。他咧开了嘴,露出雪白如刀一般的利牙,狠狠出声。

    “你也知道疼么?你也知道疼么?”手上力道不松反再紧一度,温尔雅的一张脸完全扭曲。

    “对不起,如果……我做得不对,我……道歉……”她艰难地说着话,已经疼得缓不过劲来,最终是咬着牙将想法说出来,“我只想……看看……天爱……求你……”

    “你有什么资格!”

    他再一次将她推倒,声音大到几乎震动了整座楼。

    温尔雅被他的大声音震痛了耳膜,但她知道,此时不能退缩,更不能逃离。

    天爱,他会在哪里?

    她抬头,发现这屋子里有一张大床,那床上一个小小的身体在蠕动,是天爱!她顾不得痛,向那个方向爬去。

    “天爱,天爱……”她嘴里重复念着这个名字,北沉先她一步将孩子抱离。

    “你……”手伸长在半空中,温尔雅的心中涌出一股失落,接着是无尽的焦急,“把孩子给我,让我看看!”

    她的语气里有祈求,更有焦灼,就如一块到嘴的肉,被人猛然夺走,她的整个灵魂都在失落,空荡荡的,寻找着可以将自己填满的东西。

    “你没有资格碰我的孩子!”北沉出声,转身开门,将孩子递给了守在门外的保姆。

    “天爱……”温尔雅的脸上挂起了委屈的泪水,同滴落的雨水一起,化成了河流从她的脸上滚落,直没入衣领中。

    她的全身都湿透了,发丝上还在流着水,滚动着的水珠一滴滴没入地毯,很快在地毯上形成一个明显的水印。

    “求你!”她伏下了身子,跪倒在他面前,如同一个虔诚的朝拜者,只是,这一切,都不能打动北沉的心。

    她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的心态让他彻底失望,他决定要给她永难忘记的惩罚。

    他拉开了衣服,当着她的面,露出了Xing感的胸部肌肉。他的衣服也在滴水,却并不在乎。

    “想见孩子?”他沉声问,身体移向浴室。温尔雅看到了希望,坚定地点头。

    “那好呀,伺候我,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得愉快了,满意了,你就可以见到孩子了。不过,他不叫天爱,连娘都不爱他,天又怎么会爱他!”

    说完这句话,他进入了浴室,门并没有关闭,暗示着一切,温尔雅了然。

    她要进去吗?好不容易拔出来的身心要再次沉伦吗?浴室里的北沉已经拧开了水,将衣服一件件地剥落,他现在已经完全**。

    她的身体重得根本移不动,可,她又不敢得罪他。艰难地站起,十几步远的距离,此时于她,竟是这般漫长。

    每动一步,都要花费极大的力气,她像一个跋涉极久的流浪人,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最后,一个趔趄,她拌倒在浴室门口,转眼被一只臂拖了进去。

    “你下定决心了吗?”拖她进去的当然只能是北沉,他光着身子,却仍高傲得尤如掌控天下的神!他转过了眼,不去看她,给予了有意的忽视。

    温尔雅缩缩肩膀,她蠕动着唇张合了几次,最终还是吐不出一个字。

    她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更是公司的高管,这样不要脸不要面的话,她怎么说得出来?话音在喉咙里打着转,却始终吐不出来。

    “如果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你出去!”

    北沉下令,坚定而无情。他一副根本视她于无物的表情,温尔雅急了起来,她不能再失去这个机会。

    “不!我愿意!”

    猛然吐出这一句,根本没有经过她的大脑,完全是自然发出。但,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好吧。”

    北沉如赏赐万物的至高之神,闭眼道:“脱掉衣服,过来给我擦身。”

    他躺进了浴缸,水流淹没他的身体,却还露出了不少让人遐想联翩的肌肉。他理所当然地闭上眼,仿佛要温尔雅为自己服务也是对她的极高赏赐。

    温尔雅抖着手,一件一件地将身上的衣服剥下,直到露出莹白诱人的身体。她的身体颤抖着,一半是因为冷,一半是因为紧张。

    北沉再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动,分明是等待她的服务。温乐雅艰难地走过去,拿起了毛巾,沾了些沐浴露,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擦着。

    他伸手,直接将那毛巾从她手里抢走,甩了出去。

    “用手。”他命令。

    她不得不将沐浴露散在手心,一点一点地抹在他的身体上。他的肩膀好宽,抚上去,轻易地感受到了厚重。他的胸很健壮,却更Xing感,随着她细细地揉捏,他的肌肉也开始跳跃,十分享受。

    手一路滑下,落在腰际,小腹,她停了下来,再下去……

    “洗!”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对劲,他再度命令,温尔雅为难地反复在腹部揉着,搓着,希望他可以放过自己。

    “下身不用洗吗?”他冷声问,她再也无法拖延下去。

    “这个……我……”她难堪极了,脸红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全身赤Luo,身上正泛着点点红色,诱人极了。

    北沉眯着眼,自然没有忽视掉她灿若桃花般的胴体,用力地咽了咽口水,某处猛然间有了反应,傲然昂起。

    “继续。”他只吐出两个字,因看到温尔雅的难堪而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