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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除了宋茗微,我谁都不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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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

    他跑到了白管家身边,颤抖地抱住了白管家的头。

    “爹,爹你醒醒,爹!”

    允祀放开了白管家的手,他缓缓地站了起来背靠着冰冷的柱子,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盯着院子外厚厚的冰雪发着呆。

    宋茗微站在门口,她从未看过允祀出现这样的神情。

    像是些许茫然,他什么都不说,只是沉默地在黑暗中。

    这个样子,莫名地让人心痛。

    他,经历了什么?

    她走到了允祀身边,鼻端是他身上的清冽气息。

    “允祀?”

    允祀没有看宋茗微,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允祀,你看看我。”她拉住他的双手,他依然无动于衷,像是一个雕塑一般,这个模样……

    宋茗微想到了自己在得知娘的事情之后,也这般。

    “允祀,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允祀顿了下,他像是被雷劈中,蓦地推开宋茗微。

    宋茗微愣住。

    他却道:“阿四,把你爹带出去……厚葬。”

    阿四哭红了眼, 他抬起头来盯着允祀,吼道:“我爹到底为什么这样,他什么都没说就服毒自杀了吗? 我了解他,他不会是一个叛徒,若他是,我宁愿砍下头来。”

    允祀闻言,唇凉薄地扯了下。

    “是啊,他不是叛徒,他做他应该做的事,蛰伏二十年,我敬佩他。”

    他如是说着, 阿四想不明白,却知道主子是如何偶读不会告诉自己缘由的。

    他抹了眼泪,抱着白管家的尸体走了出去。

    宋茗微看着阿四绝然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何竟会生出这玄亲王府即将崩裂的念头来。

    她想要说什么,却被允祀推出了门外。门被巨大的力量震住关上。

    “允祀?”

    没有人回应。

    宋茗微站了良久,这个时候的允祀诡异极了,她不敢离去,半步都不敢。

    这寒冬腊月中,冷风从墙角吹来,无孔不入地教她寒冷。

    她站了许久,久到日头西沉。

    阿秋端了饭菜来,而宋茗微却让她送进去给允祀。

    等阿秋出来,宋茗微看了阿秋一眼。

    阿秋摇了摇头,“主子没动筷子。”

    宋茗微的脸色青了青,就更不想走了。

    阿秋给她带来了斗篷,五鼠纷纷来劝,而他们两个,一个不出来,一个不肯走。

    就这样,到了夜幕时分,屋子里突然传来允祀的声音。

    “来人,去把容侧妃请来。”

    宋茗微的心咯噔一跳。

    她抿着唇看着那些人投来的诧异目光。

    没过多久, 容蓉来了。

    鲜红的斗篷下,她乌黑的头发全都披散下来,娇美的容颜,精致的妆容。

    容蓉似笑非笑地看了宋茗微一眼,她款款走着,路经宋茗微身边的时候,她笑了笑,道:“可想过你也会有今天?看着别人缠绵悱恻,而你成为了那局外人?”

    她推开了门,就在门口脱下了那鲜红的斗篷,里头那薄纱的衣裳下年轻的娇嫩身躯窈窕而白润。

    她转过来关门,目光嘲讽地瞟了宋茗微一眼,将宋茗微彻彻底底地看做一个失败者。

    宋茗微的四肢冰冷,全身都寒凉了起来。

    里头想起了细细碎碎的声音,一声又一声, 暧昧而冰冷,疯狂而暴虐!

    阿秋担忧地扶着宋茗微,她想要开口让宋茗微放宽心。

    主子要容蓉不过是因为容蓉能给主子续命,这,乃是不得已。

    可这样的道理,王妃难道就不懂吗?

    然而,亲耳听到,不过是一墙之隔,这样亲身遇到,到底会让人暖热的内心都被冰水冲击成了寒冰。

    宋茗微的双手颤抖着,她的视线被那紧紧闭着的门勾住。

    她缓缓地转过身去,却发现自己的都双腿发麻,竟是连离开这个尴尬之地都不能够坦然。

    阿秋忙扶着她。

    “阿秋,我们回去吧。”

    阿秋点了点头,“王妃要是累了,阿秋背你回去。”

    宋茗微摆了摆手, 一步一步地往外挪着。

    她听着容蓉愈发绵软的叫声,猛地捂住了耳朵,脚步加快,却不经意湿滑的土地滑倒。

    “王妃,你小心些。”

    阿秋扶着她起来,宋茗微却转头趴在了阿秋的肩膀上。

    “阿秋,你别动,就让我趴一会儿,我没事。”

    是啊,她能出什么事。

    从知道娘的消息开始,她就打定了主意要离开允祀。

    从明白允祀的命定之人是容蓉开始,她觉得枉然和凄楚,可允祀,一个天潢贵胄,凭什么为了一个妖孽而献出性命。

    她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让人头痛。

    “阿秋,你觉得我算是自作自受吗?”

    阿秋摇头。

    “王妃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主子好。”

    她什么都没做。

    宋茗微沉默了会儿,道:“我们回去。”

    这一次,她的脚步不急不缓,走地很稳很稳。

    阿秋想要扶她,她看着那清扫地十分干净的地面,道:“我现在腿不麻了。”

    她的背后,那个屋子渐渐黑了下去。

    几盏红灯笼在拱门下晃动了起来, 眼前的路开始明灭难寻。

    宋茗微顿住脚步,转过头去看这笼罩在黑暗中的屋子。

    如此,算是两不相欠了……

    她的手冰凉,她拼命地汲取手中汤婆子的热,却觉得身子愈发寒凉。

    待她的身影消息在拱门前,屋子内的一道窗才缓缓打开。

    只见允祀站在窗前,盯着那处拱门,双手将窗子上的木头捏碎。

    而那坐在榻上的女子衣裳未解,二人相隔三米远,根本相安无事。

    “好了,你可以走了。”

    容蓉的脸色酡红,她没想过自己前来这一遭却是来表演一场戏。

    这样的叫嚷与那勾栏院的贱人有什么区别。

    “允祀,难道你就不在乎你的性命。还是……你不忍心伤害我?”

    允祀冷冷地盯着她,道:“除了宋茗微,我谁都不想上 。”

    “你!”

    容蓉脸色铁青,她以为他能留她一点希望,却不想,他拒绝地让她难堪。

    她到底比宋茗微差哪儿了?

    今日,她穿成这样,就为了一举俘获允祀,却没想到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只让她在床上假凤虚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