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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送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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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怀安眯着眼睛看宋茗微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了起来。

    乐阳大公主看了眼被人围攻的曹玉如,冷声道:“这个宋茗微不简单。”

    “我早就知道。”

    盛怀安说完这句话,就悄悄跟了出去。

    宋茗微来到了前院,就对追上来的宋茗墨道:“拿到手了。”

    “他们已经找到了一只伶俐的狗了,我晚上就出发。”

    宋茗微摇了摇头。

    “大哥,毕竟他们用的是禁术,你还是别去了。我去吧。”

    宋茗墨还要再挣扎,宋茗微突然道:“有人。”

    她看了眼假山的方向,高声道:“大姐夫,怎么不陪陪大姐姐,出来找我们叙叙旧?”

    话落,盛怀安便从假山后面出现。

    宋茗微脸色一沉,他果然在偷听。

    宋茗墨将宋茗微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恶鬼,别以为你会如愿。你成不了人,更得不到任何东西。见不得天日,迟早会消散在天地间。”

    盛怀安呵地一笑。

    “不过是蝼蚁,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话还未说完,一瓶鲜红的血液朝他倒了过去,他吓得连连快闪,见那不过是一瓶鲜红色的酒,他脸色一黑,清俊儒雅的脸上闪过了蛆虫蠕动过的痕迹。

    宋茗墨看得恶心,他想要捂住宋茗微的眼。

    宋茗微拉下他的手。

    大哥,终于有点大哥的样子了。

    这幅样子,她多少次在梦里奢望。

    没想到,今日能体会到这样的温暖。

    宋茗微只觉得庆幸,她想,活着就是好的。如果她像宋茗雪一般,怕是有生之日都看不到这样的大哥。

    “盛怀安,我有办法让你灰飞烟灭的。一定。”

    盛怀安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为好笑的笑话。

    他挑了挑眉,“怕不能如愿了。”

    话落,他便突然消失了。

    盛怀安离去后,宋茗墨才拉住宋茗微,他颤抖的手,让宋茗微哭笑不得。

    “大哥,你刚害怕啊?”

    宋茗墨咬了咬牙,强自道:“谁害怕了,我早上饭没吃,这会儿饿着了。”

    宋茗微拉长着声音说了一声哦,就被宋茗墨弹了一下头。

    “大哥,现在走吗?”

    “哦,再歇会儿。”

    宋茗微笑得肩膀微颤,她转过身去,以为宋茗墨看不到。

    宋茗墨咳嗽了一声,拉住宋茗微回去了。

    天刚刚擦黑,宋茗微就从屋子里走出去。

    东珠见状,忙道:“小姐,你又要去做什么坏事?”

    “嘿嘿,我看星星,看月亮。”

    东珠指着黑地惨烈的天空,道:”看星星,看月亮?“

    天空乌云遮蔽,哪儿有什么夜色?

    宋茗微见借口被戳破,她终于无奈。

    “东珠,我要去查一查曹玉如,你就放我出去吧。”

    “行啊,你的带着我。”

    宋茗微听到东珠又旧事重提,神情变得很是严肃。

    “东珠,我去做的事都是十分危险的,上次你非得跟着我去,就出事了。这回无论如何你都得听我的。”

    “反正都出事了,再有什么我不怕的。可是小姐,你上次突然被人推进了棺木里头,那可是九死一生的啊,东珠不放心。”

    宋茗微听得她前半句话,气地胸口发疼。

    “什么叫你不怕?你休想破罐子破摔,你不怕,我怕。我的东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

    东珠听得这话,身子轻颤,她笑了笑,“小姐不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吗?小姐,你别去了。明天我要去一个地方,你今晚陪陪我。”

    宋茗微愣住。

    “你去哪儿?什么意思?难道你永远不回来了吗?”

    东珠笑而不语。

    她拉着宋茗微来到了房间里,此时一群丫鬟走了进来。

    他们把桌布换上了红色的,摆上了红烛,送上了一盘盘的糕点美食。

    宋茗微愕然看着,她想要问,却看东珠十分神秘的模样,她的心便是一紧。

    莫不是要发生什么事?

    “小姐,这是我特地去小厨房那偷来的美酒,以前一直喝不到,每次去偷都被人发现,然后被人打个半死……”

    “东珠。”

    宋茗微听着十分内疚,她想要告诉东珠,她会好好照顾她。

    不必太为那段过去耿耿于怀。

    然而,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东珠所受的苦,哪儿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忘记的呢?

    她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

    “小姐,快来尝尝,这味道美极了。”东珠给宋茗微地上了一杯酒。

    宋茗微有些迟疑,可东珠像是誓不罢休的模样。

    宋茗微接过酒杯,她怔怔地看着东珠一饮而尽。

    “小姐,咱们这的酒就是比那勾栏院的好喝。”

    “东珠!”

    宋茗微不想听她提那个勾栏院,她希望她能把那一段不愉快的全部忘记,她也怕这样的话被其他人听到了,让东珠愈发不好做。

    她更怕东珠放不开,想不开。

    “小姐,你别生气,其实现在我倒是挺感谢那段过去的。你看东珠,现在这么苗条,以前那些小厮家丁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我路过,他们都盯着我不放呢。”

    宋茗微喝着酒,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十分沉重地梗着她的喉咙,她听着听着,便会觉得心很疼。

    东珠又给两人满上了酒,轻声道:“小姐,我和你说一个秘密。”

    宋茗微见她跑到了一张纸那,提起了纸笔,画起了图。

    宋茗微还有些诧异,她难道这些日子还学会了字画?

    却在看她落笔的时候,脸涨地通红。

    “东珠,你这……”

    “小姐,我学了本事呢。”

    那是一幅幅春宫图,春意绵绵,激人热血。

    宋茗微不敢再看,可东珠却道:“我在勾栏院听妈妈说,男人都是需要哄的,而最关键的哄的方法,便是这个。”

    东珠指了指春宫图,继续道:“小姐已经和玄亲王定亲,往后必然是要用上的,我观察玄亲王的五官,那方面必然强势,小姐不能一直处于下风……”

    “东珠!”宋茗微打断了东珠的话。

    好端端地提允祀作甚。

    她红着一张脸,那是羞恼的,更是愤怒的。

    那一场亲事,可以说是形式的,尽管被迫与允祀虚体双修,可宋茗微答应了三个月的婚期,她不想多做停留。

    一想到那日晚上的画面,还有那个失踪的床单,宋茗微就恨不得立刻撕毁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