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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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有些诡异的状况。
她以为应该被欺负的哭泣的李荣华，乖巧无比的站在二公子李乘青的身旁，至于那个应该欺负人欺负的嗷嗷叫的，竟是哭天抢地。
最关键的是，她最得力的丫鬟没有在这个地方处理事情，再一问状况，李氏的脸色不大好。
“究竟是出什么事情了？”李氏冷声开口。
本来哭天抢地的李秋茹忍不住一个哆嗦停下，李荣华吓的躲到李乘青身后，至于李乘青，面无表情，内心实则在咆哮。
明明就是条毒蛇，能不能不要装成无辜小白花，你这样躲在我身后，我也害怕啊。
可惜，李荣华是听不到这话。
至于李氏见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脸色更加不好，直接指着李荣华：“华姐儿，你来和我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荣华一个哆嗦，终于从李乘青身后小心翼翼钻出，而她一出来，就迎来李秋茹的眼神警告。
李乘青看到李秋茹警告的眼神，只想扶额，他都害怕的人，这八堂妹竟然还敢瞪，这根本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弃活的太长了。
这么想着，李乘青战战兢兢的看着李荣华，只担心李荣华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直接把李秋茹给收拾了。
要知道，他只不过是想收拾一下九堂妹，九堂妹就对他用药，而昨晚李府不过是将她和她弟弟分开，这位可就是直接放火烧宅子，这会遇到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的，还不得立刻将对方吞了。
现在只能祈祷九堂妹善心，看在同样血脉的份上，饶八堂妹一条小命了。
李荣华不知道李乘青如今已经想入非非，见李秋茹瞪自己，又是一个哆嗦，最终小声的开口：“母亲，没……没发生什么，只是，只是八姐摔了一跤，摔伤了。”
李荣华的话一下，李秋茹迅速哭着开口：“母亲，我好疼，都怪秋儿这丫鬟，没走好路，结果摔倒，把我也带摔倒了。”
说话间，李秋茹嘤嘤嘤的哭起，明显博取同情。
李氏看了一眼李荣华，对着李荣华开口：“华姐儿，事情真的是如此？”
秋儿不禁看向李荣华，眼神哀求明李荣华帮她说点好话。
可惜，她望断秋水，李荣华的眼睛就压根没看她一眼，只是怯怯的看着李氏：“呃，嗯，就是八姐说的这样。”
说完话，李氏快速的低下头，绞手指。
李氏看了李荣华一会，才开口哄着李秋茹：“来，让母亲看看，怎么就摔成这样了，大夫可有说怎么样？”
见李荣华没有戳穿，李秋茹心满意足，再见李氏询问，直接心酸的哭起：“大夫说要休息好几天，这好些天都不能随便出来走动了。”
“母亲，您一定要惩罚九妹的丫鬟，如果不是她摔倒压在我身上，我的伤也不会那么重。”李秋茹想着就来气，如果不是李荣华，她怎么会这么惨，如今既然没有办法对付李荣华，那就直接拿李荣华的丫鬟秋儿开刷。
秋儿听到这话，脸都变了。
李氏面色沉下，看向秋儿：“秋儿，你作为丫鬟，不照顾好主子也就罢了，还给你的主子添麻烦，伤了其它主子，你该当何罪？”
秋儿吓的跪在地上：“夫人饶命，秋儿知道错了，但秋儿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氏眉头皱起，不由看了一眼处于呆愣状态中的李荣华，想了一下开口：“你既然错了，就不能不罚，华姐儿，秋儿如今到底是你的丫鬟，母亲直接替你惩罚也不好，就由你自己惩罚吧。”
李荣华直接呆愣，一脸又害怕，又傻眼的模样看着李氏：“母亲……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罚……”
“闭嘴，作为李府的小姐，一个丫鬟做错事情了，你竟然都不知道怎么罚，以后出去，得让人如何看轻，今日你就在此说你要如何惩罚！”李氏严厉的开口。
一旁的李乘青看得小心肝一颤，担心李荣华一不高兴，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忍不住开口：“四婶娘，华姐儿到底是刚回府……”
李氏冷眼望去，李乘青最终没能说下去，只是心底不断念叨，四婶，如果你狗带了，一定不要怪我，真的不是侄子不拯救你，实在是你压根不给侄子拯救你的机会。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禁看向李荣华，只见李荣华泪眼汪汪，这看看又那看看的模样。
秋儿看李荣华不像能说出什么惩罚的状态，心中不禁暗喜，夫人果然是想饶过我的，才会让九小姐亲自惩罚。
李氏看着李荣华嘴角也微微勾起。
就在这个时候，李荣华仿佛下了天般勇气：“那……那惩罚秋儿，惩罚秋儿当粗使丫鬟吧。”
说话间，满脸的恐惧，就仿佛怕自己说错了一般，直接抱住李乘青躲起来。
秋儿听到李荣华的话傻眼，谁能告诉她，这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九小姐不会惩罚人呢，怎么就直接从小姐的大丫鬟变成粗使丫鬟，她这分明比惩罚一个月的月例还要狠啊。
一时间，秋儿欲哭无泪，忍不住看向李氏，只有李氏才能帮她了。
李氏眉头也忍不住皱起，她就是看李荣华惩罚不出来，才开的这个口，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开口惩罚了。
这两日间，她一直疑惑一些事情，最终仔细分析的结果，就是这外室之女被母亲教的厉害，自己做的主意，才有如今的结果，所以才折腾出这些事情，试探李荣华，只可惜，竟是没能试探明白。
要说真是个年纪小，主意深的，面对这么多事情，也应该露马脚了，可若不是，又怎么会趁着这会的状态，直接将她派到她身边的监视的丫鬟直接贬了身份，一个粗使丫鬟，可是监视不了李荣华了。
偏偏仔细看这李荣华，这模样又不像有所预谋，有所想法，只像是被逼急了，只看如今吓的都趴在李乘青身上抽泣了，也不像有那等手段胆量的。
如果李氏知道，李荣华伏在李乘青身上，压根不是抽泣，根本就是为今日一口气将八姐，巧儿，以及监视自己的柳儿教训了暗爽，笑的不能自己，估计就不会觉得李荣华是个单纯的孩子了。
就在李氏琢磨着李荣华，一旁李秋茹听到李荣华的决定兴奋的不能自己：“母亲，妹妹既然自己都说了怎么惩罚秋儿了，就按照妹妹说的来吧。”
说话间，得意的看向李荣华，让你让我倒霉，我先让你没有贴身丫鬟。
李氏眉头微微一皱，继而笑着开口：“本来我觉得这惩罚略重，不过是华姐儿第一次做主惩罚人，那便如此吧。”
说话间，李氏一脸温柔的看向李荣华：“华姐儿，你也不要怪母亲心狠，让你做这样的决定，你以后是李府的姑娘，出去也是李府的脸面，必须有李府姑娘的样子才成。”
李荣华低下头，变得更怯懦了：“母亲说的是。”
李氏这才点点头，看向李乘青：“乘青今日怎么来婶娘这里了？”
我能说，我原本是打算赴死看看九堂妹的，后来又想拯救你们于水深火热的，至于现在，发现自己过来纯粹是为了把自己吓的麻木的。
心中虽然这么想着，李乘青收拾已经凌乱的心情，对着李氏开口：“难道到四婶这边还需要理由吗？”
李氏笑起：“你倒是会说话，到婶娘这边看婶娘确实不需要理由，你想什么时候过来看婶娘都可以。”
李乘青笑起：“还是四婶最好，其实我今日除了来看四婶，还为了看看我那可爱的四堂弟。”
李氏听到李乘青的话笑起：“你啊，倒是喜欢孩子，等过几年，让你娘给你讨个大媳妇，你就可以自己要了。”
李乘青一脸尴尬通红，李荣华一旁不禁看着好玩，不过虽然观察着状况，李荣华依旧一脸乖巧的模样。
只有李乘青看着这乖巧模样觉得可怕。
李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却是吩咐丫鬟唤奶娘，将自己的孩子带过来。
李荣华这才忍不住抬头，前世她虽然在李府生活了五年，却很少见这四弟，李氏很少将这个孩子带到她们附近，似乎都是自己很仔细的带的。
不过偶尔见到的时候，会忍不住皱眉，因为孩子的脾气比较暴虐，最深刻的一次印象，是四岁的四弟将鸟儿直接掐死。
她的弟弟可不能像四弟乘言一样。
正想着，奶娘已经过来。
李氏笑逗着孩子：“乘言，你看看谁来了，你二哥来看你了。”
只见乘言伸伸胳膊伸伸腿，一旁的李秋茹眼见所有注意力都没四弟抢走有些不喜，不过倒还是有点脑子，也跟着凑近夸孩子。
李荣华却是已经神游天外，只想回去看自己的弟弟，就这乘言哪里有她的弟弟好。
就这么呆了小半个时辰，李荣华和李乘青终于得了离开李氏院子的机会，一出李氏院子，李乘青直接就想离开，却是被李荣华拦住。
李乘青脸色僵硬：“九堂妹，你想做啥？”
李荣华笑的温柔可爱：“不想做啥，只是想二堂哥了。”
“九堂妹，你这样说话我有点紧张……”
“我也紧张。”李荣华笑眯眯的开口。
李乘青瞬间头都大了：“你还是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你这样和我说话，我实在慎得慌。”
李荣华不禁笑起，目光扫了一眼身后，确定秋儿还在李氏的院子挨训，才看着李乘青开口：“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
“谁？”
“查李府的下人，我想知道我们府邸里，有没有个下人叫王二家的。”李荣华看着李乘青认真的开口，这个人，便是当初害死她母亲的杨产婆说的，给她毒药，让她害死她母亲的下人。
当李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有些诡异的状况。
她以为应该被欺负的哭泣的李荣华，乖巧无比的站在二公子李乘青的身旁，至于那个应该欺负人欺负的嗷嗷叫的，竟是哭天抢地。
最关键的是，她最得力的丫鬟没有在这个地方处理事情，再一问状况，李氏的脸色不大好。
“究竟是出什么事情了？”李氏冷声开口。
本来哭天抢地的李秋茹忍不住一个哆嗦停下，李荣华吓的躲到李乘青身后，至于李乘青，面无表情，内心实则在咆哮。
明明就是条毒蛇，能不能不要装成无辜小白花，你这样躲在我身后，我也害怕啊。
可惜，李荣华是听不到这话。
至于李氏见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脸色更加不好，直接指着李荣华：“华姐儿，你来和我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荣华一个哆嗦，终于从李乘青身后小心翼翼钻出，而她一出来，就迎来李秋茹的眼神警告。
李乘青看到李秋茹警告的眼神，只想扶额，他都害怕的人，这八堂妹竟然还敢瞪，这根本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弃活的太长了。
这么想着，李乘青战战兢兢的看着李荣华，只担心李荣华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直接把李秋茹给收拾了。
要知道，他只不过是想收拾一下九堂妹，九堂妹就对他用药，而昨晚李府不过是将她和她弟弟分开，这位可就是直接放火烧宅子，这会遇到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的，还不得立刻将对方吞了。
现在只能祈祷九堂妹善心，看在同样血脉的份上，饶八堂妹一条小命了。
李荣华不知道李乘青如今已经想入非非，见李秋茹瞪自己，又是一个哆嗦，最终小声的开口：“母亲，没……没发生什么，只是，只是八姐摔了一跤，摔伤了。”
李荣华的话一下，李秋茹迅速哭着开口：“母亲，我好疼，都怪秋儿这丫鬟，没走好路，结果摔倒，把我也带摔倒了。”
说话间，李秋茹嘤嘤嘤的哭起，明显博取同情。
李氏看了一眼李荣华，对着李荣华开口：“华姐儿，事情真的是如此？”
秋儿不禁看向李荣华，眼神哀求明李荣华帮她说点好话。
可惜，她望断秋水，李荣华的眼睛就压根没看她一眼，只是怯怯的看着李氏：“呃，嗯，就是八姐说的这样。”
说完话，李氏快速的低下头，绞手指。
李氏看了李荣华一会，才开口哄着李秋茹：“来，让母亲看看，怎么就摔成这样了，大夫可有说怎么样？”
见李荣华没有戳穿，李秋茹心满意足，再见李氏询问，直接心酸的哭起：“大夫说要休息好几天，这好些天都不能随便出来走动了。”
“母亲，您一定要惩罚九妹的丫鬟，如果不是她摔倒压在我身上，我的伤也不会那么重。”李秋茹想着就来气，如果不是李荣华，她怎么会这么惨，如今既然没有办法对付李荣华，那就直接拿李荣华的丫鬟秋儿开刷。
秋儿听到这话，脸都变了。
李氏面色沉下，看向秋儿：“秋儿，你作为丫鬟，不照顾好主子也就罢了，还给你的主子添麻烦，伤了其它主子，你该当何罪？”
秋儿吓的跪在地上：“夫人饶命，秋儿知道错了，但秋儿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氏眉头皱起，不由看了一眼处于呆愣状态中的李荣华，想了一下开口：“你既然错了，就不能不罚，华姐儿，秋儿如今到底是你的丫鬟，母亲直接替你惩罚也不好，就由你自己惩罚吧。”
李荣华直接呆愣，一脸又害怕，又傻眼的模样看着李氏：“母亲……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罚……”
“闭嘴，作为李府的小姐，一个丫鬟做错事情了，你竟然都不知道怎么罚，以后出去，得让人如何看轻，今日你就在此说你要如何惩罚！”李氏严厉的开口。
一旁的李乘青看得小心肝一颤，担心李荣华一不高兴，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忍不住开口：“四婶娘，华姐儿到底是刚回府……”
李氏冷眼望去，李乘青最终没能说下去，只是心底不断念叨，四婶，如果你狗带了，一定不要怪我，真的不是侄子不拯救你，实在是你压根不给侄子拯救你的机会。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禁看向李荣华，只见李荣华泪眼汪汪，这看看又那看看的模样。
秋儿看李荣华不像能说出什么惩罚的状态，心中不禁暗喜，夫人果然是想饶过我的，才会让九小姐亲自惩罚。
李氏看着李荣华嘴角也微微勾起。
就在这个时候，李荣华仿佛下了天般勇气：“那……那惩罚秋儿，惩罚秋儿当粗使丫鬟吧。”
说话间，满脸的恐惧，就仿佛怕自己说错了一般，直接抱住李乘青躲起来。
秋儿听到李荣华的话傻眼，谁能告诉她，这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九小姐不会惩罚人呢，怎么就直接从小姐的大丫鬟变成粗使丫鬟，她这分明比惩罚一个月的月例还要狠啊。
一时间，秋儿欲哭无泪，忍不住看向李氏，只有李氏才能帮她了。
李氏眉头也忍不住皱起，她就是看李荣华惩罚不出来，才开的这个口，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开口惩罚了。
这两日间，她一直疑惑一些事情，最终仔细分析的结果，就是这外室之女被母亲教的厉害，自己做的主意，才有如今的结果，所以才折腾出这些事情，试探李荣华，只可惜，竟是没能试探明白。
要说真是个年纪小，主意深的，面对这么多事情，也应该露马脚了，可若不是，又怎么会趁着这会的状态，直接将她派到她身边的监视的丫鬟直接贬了身份，一个粗使丫鬟，可是监视不了李荣华了。
偏偏仔细看这李荣华，这模样又不像有所预谋，有所想法，只像是被逼急了，只看如今吓的都趴在李乘青身上抽泣了，也不像有那等手段胆量的。
如果李氏知道，李荣华伏在李乘青身上，压根不是抽泣，根本就是为今日一口气将八姐，巧儿，以及监视自己的柳儿教训了暗爽，笑的不能自己，估计就不会觉得李荣华是个单纯的孩子了。
就在李氏琢磨着李荣华，一旁李秋茹听到李荣华的决定兴奋的不能自己：“母亲，妹妹既然自己都说了怎么惩罚秋儿了，就按照妹妹说的来吧。”
说话间，得意的看向李荣华，让你让我倒霉，我先让你没有贴身丫鬟。
李氏眉头微微一皱，继而笑着开口：“本来我觉得这惩罚略重，不过是华姐儿第一次做主惩罚人，那便如此吧。”
说话间，李氏一脸温柔的看向李荣华：“华姐儿，你也不要怪母亲心狠，让你做这样的决定，你以后是李府的姑娘，出去也是李府的脸面，必须有李府姑娘的样子才成。”
李荣华低下头，变得更怯懦了：“母亲说的是。”
李氏这才点点头，看向李乘青：“乘青今日怎么来婶娘这里了？”
我能说，我原本是打算赴死看看九堂妹的，后来又想拯救你们于水深火热的，至于现在，发现自己过来纯粹是为了把自己吓的麻木的。
心中虽然这么想着，李乘青收拾已经凌乱的心情，对着李氏开口：“难道到四婶这边还需要理由吗？”
李氏笑起：“你倒是会说话，到婶娘这边看婶娘确实不需要理由，你想什么时候过来看婶娘都可以。”
李乘青笑起：“还是四婶最好，其实我今日除了来看四婶，还为了看看我那可爱的四堂弟。”
李氏听到李乘青的话笑起：“你啊，倒是喜欢孩子，等过几年，让你娘给你讨个大媳妇，你就可以自己要了。”
李乘青一脸尴尬通红，李荣华一旁不禁看着好玩，不过虽然观察着状况，李荣华依旧一脸乖巧的模样。
只有李乘青看着这乖巧模样觉得可怕。
李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却是吩咐丫鬟唤奶娘，将自己的孩子带过来。
李荣华这才忍不住抬头，前世她虽然在李府生活了五年，却很少见这四弟，李氏很少将这个孩子带到她们附近，似乎都是自己很仔细的带的。
不过偶尔见到的时候，会忍不住皱眉，因为孩子的脾气比较暴虐，最深刻的一次印象，是四岁的四弟将鸟儿直接掐死。
她的弟弟可不能像四弟乘言一样。
正想着，奶娘已经过来。
李氏笑逗着孩子：“乘言，你看看谁来了，你二哥来看你了。”
只见乘言伸伸胳膊伸伸腿，一旁的李秋茹眼见所有注意力都没四弟抢走有些不喜，不过倒还是有点脑子，也跟着凑近夸孩子。
李荣华却是已经神游天外，只想回去看自己的弟弟，就这乘言哪里有她的弟弟好。
就这么呆了小半个时辰，李荣华和李乘青终于得了离开李氏院子的机会，一出李氏院子，李乘青直接就想离开，却是被李荣华拦住。
李乘青脸色僵硬：“九堂妹，你想做啥？”
李荣华笑的温柔可爱：“不想做啥，只是想二堂哥了。”
“九堂妹，你这样说话我有点紧张……”
“我也紧张。”李荣华笑眯眯的开口。
李乘青瞬间头都大了：“你还是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你这样和我说话，我实在慎得慌。”
李荣华不禁笑起，目光扫了一眼身后，确定秋儿还在李氏的院子挨训，才看着李乘青开口：“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
“谁？”
“查李府的下人，我想知道我们府邸里，有没有个下人叫王二家的。”李荣华看着李乘青认真的开口，这个人，便是当初害死她母亲的杨产婆说的，给她毒药，让她害死她母亲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