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是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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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尸？"珊阑阑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说这里有干尸？"
"是啊。"陈凡苦笑道："你要是不信就跟我进去看看。"
珊阑阑半信半疑地跟着陈凡走进了四栋，没几分钟便走到了厕所。
"就在里面，最后一个隔间里！"想到那女尸扭曲的脸陈凡就一阵的后怕。
珊阑阑疑惑地往里望望，见陈凡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然后独自走了进去。
"怎么样？看到了没有？"见珊阑阑进去了好一会没反应，陈凡叫了她一声。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珊阑阑不不耐烦的声音："陈凡你个骗子，骗我很好玩吗？"
"怎么？难道那干尸不在里面了？"陈凡愣了下，随即快步往里走，和珊阑阑并肩站在最后一个隔间面前呆愣愣地看着空空如也的隔间内，傻眼了。
"你说的干尸在哪呢？"珊阑阑双手环胸一副求解释求真相的样子。
陈凡也很纳闷，明明半个小时前还在这里的，怎么会突然消失了？难道这干尸真的像蔡婆婆所说的那样，她真能自己走？
"哎，你去哪？"见珊阑阑要走，陈凡赶紧问道。
珊阑阑则无奈地叹了口气："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真的不好玩！"
"我真没开玩笑，你听我解释……"陈凡跟着珊阑阑又走出了四栋，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站在门口，他不再追人家，就这样看着人家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身影了才摇头叹着气又走进了四栋。
真是太奇怪了，这干尸早上就出现了那么一会，难道只是为了吓吓他？不可能吧！
想着，陈凡回到了自己的房门口，一推开门，一看到自己床上的东西，愣了两秒，随即大叫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干……干干干尸……"为什么……为什么这货会出现在他的床上？那具干尸就这样躺在他的床上斜着脑袋看着房门口方向，正好可以对上陈凡的眼睛。
"你你你……你别乱来啊……你要是乱来，我就喊人了啊！"陈凡指着那干尸碎碎念道，然后慢慢地挪到房门口，趴在门框上看着那干尸，两人就这样双目相会，大眼瞪小眼。
一开始第一眼看到会被吓到，现在还好点，陈凡吊起来的心稍微平复了一点点，但他还是没想走进去，就这样一直看着她。
盯了好一会，感觉到眼睛酸了，陈凡伸手揉揉眼，再看过去，妈的又吓了他一身汗。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女干尸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坐在了窗前的木桌上，靠在窗边，依然盯着陈凡。
如果说刚才他还不相信这女干尸能自己动，现在他是完完全全相信了！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告诉我？"虽然很害怕，但陈凡知道，只要在这敬老院里，他就逃不出这女干尸的魔掌，他已经无处可逃了！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去顺应它！结果未必会如他想象中那么糟糕。
女干尸并无反应，就像没听懂陈凡的话一样，陈凡咽了下口水，继续说："你应该不会害我吧？是的话你点下头或者眨下眼睛，不是的话你就这样不要动。"
陈凡心里也在打鼓，生怕这女干尸突然发了疯地向他冲过来，要锁他的命。不过，女干尸并没有任何动作，就在陈凡想要放弃继续问她问题的时候，她的头突然垂了下来就像是在点头一样。
陈凡的心随着那突然的垂头猛地跳了一下，吓是被吓到，同样也安心了一点，她垂下头就是代表不会伤害他的意思吧，看来这女干尸真如他所想的是想要告诉他一些事。
陈凡又咽了下口水继续问："那现在我问你答，你是丁玲吗？是的话抬起头，不是就不动。"
陈凡话音刚落，女干尸就猛地抬起了头，陈凡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又被吓的在原地跳了一下。
抚着狂跳不已的心，陈凡差点爆粗口，不过，他忍住了，他还没傻到去惹怒一个鬼！
这样的话就能确定这女尸的身份了，看来蔡婆婆并没有骗他，女干尸真的是丁玲！那么，丁玲到底是怎么死的？现在也能问出来了吧！
"丁玲，你是死在陈浩然的手上吗？是的话点头，不是就不动！"
然后，丁玲猛地垂下了头，陈凡顿时释然了，然后追问："那陈浩然是去过密室出来后性情大变才杀的你吗？是就抬起头！"
等了好几秒，丁玲并无反应，陈凡就明白了就陈浩然去密室出来后杀人的事不成立，这点蔡婆婆在撒谎！
"你是死在四栋的吗？"
丁玲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陈凡接着又问："那你是死在密室里的？"
丁玲猛地抬起了头。
陈凡略微点头，然后再问："那么就是说，陈浩然在密室中杀了你然后逃了，你就是长期在密室干燥闷热的环境下呆了两年就变成了干尸？"
丁玲又垂下了头。
这蔡婆婆还真是，真话假话参杂着讲，很容易误人子弟的好伐！陈凡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问他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
"那么，这个房间里的那些画是陈浩然画的吗？"
陈凡刚问完丁玲就抬起了头，陈凡继续问："那画中的女孩是你吗？"
丁玲并无动作，陈凡继续问："是耿倩吗？"
丁玲仍然无动作，陈凡还问："难道是何素？"
丁玲依旧无动作，陈凡心里头不禁郁闷了起来，这女孩又不是丁玲，也不是耿倩和何素，那还能是谁？不可能是陈思思吧！
"那是陈思思吗？"陈凡还是打算试试问问看。丁玲果然就如他所想还是没有动作，那就奇了怪了，这敬老院里除了这些年轻的女孩还有其他的人吗？珊阑阑和连衣以前可都没来过这里啊，所以是她们的可能性完全是零，那么，还有谁？难道是陈浩然那批学生中的其中一个？
算了，这个问题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问别的吧。陈凡不打算继续纠结，直接问起了何素的事："你生前和何素是好友？"
丁玲抬起了头。
陈凡点点头继续问："那何素留在这敬老院里真的只是想要找到你死的真相？"
丁玲无动作，陈凡明白了这何素果然还有所隐瞒。
"连衣是何素杀的吗？"
丁玲垂下了头。
陈凡很想问她何素为什么要杀连衣，可惜，丁玲只能靠垂头和抬头来回答他是或不是，根本就不能开口说出什么原因来。
没办法，陈凡只好问些是或不是的问题了："你去过那密室了？"
丁玲抬头。
"密室里只有一个十字架，一个木桌和一面铜镜？"
丁玲垂头。
"在里面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丁玲抬头。
"是有关这个敬老院的秘密？"
无动作……
额……怎么会是这样的答案？密室里没有这个敬老院的秘密？陈凡开始怀疑这丁玲是不是在骗他，可是，相较于耿倩和蔡婆婆，他倒宁愿相信眼前的干尸，毕竟人家已经死了，根本就没必要没理由再骗他。
"何素要我后天跟她去密室，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丁玲垂头。
陈凡的心咯噔了一下，果然……这何素是要对他下手了吗？妈的，他有招惹到这娘们吗？为什么要害他？对了，还有欧阳晋呢，要是提前先跟他商量好，没准两人还有可能反过来将何素一军！
"耿倩跟我说过蔡婆婆养了个鬼娃，这是不是真的？"虽然一开始就不相信，陈凡还是问了出来。
丁玲抬头。
陈凡顿时心里大惊，特么的还真养了个鬼娃啊！难道真像耿倩所说的那样，鬼娃被养在密室里靠吸食新鲜血液来成长，然后被陈浩然给杀了？不行，这必须要好好问清楚！
"鬼娃是不是死了？"
垂头。
"是被陈浩然杀的？"
抬头。
"那么，这个鬼娃是养在密室里？"
丁玲又没有任何的反应了。陈凡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打起了鼓，这鬼娃不是养在密室里，那还有什么地方适合养？难不成就养在蔡婆婆房间里？
一想到蔡婆婆的房间，陈凡就想到了那张照片，立刻又问了起来："蔡婆婆房间那张照片中缺了半张脸的男的是岳楠吗？"
丁玲依旧没有反应。
陈凡的嘴角微微抽搐了起来："如果说那照片上的不是岳楠，那么蔡婆婆养鬼娃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拯救小情人？"
丁玲又垂下了头表示确实不是。
我的天！陈凡又凌乱了，既然她不是为了救小情人，那她养鬼娃做什么？养着玩？鬼信啊！不过，那张照片上的那个男的真的非常的可疑。
"那照片上的人是冬雨吗？"陈凡抱着侥幸的心问，丁玲还是没有反应，便继续问："是秋天？"可惜，丁玲仍然没有反应。
妈的，到底是谁啊！陈凡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光光一个画中的女孩是谁就够让他头疼的了，现在好了，又多了一个不明身份的照片男人！
"那……"陈凡还想再问些其他的问题，他的肩膀忽然被某人给拍了一下。
陈凡吓的抖了一抖，一转头就对上了蔡婆婆那张铁青的老脸。
"你在这干嘛呢？"蔡婆婆阴沉着脸语气冷淡地问。
"没……没有啊……"不知怎的，陈凡竟有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干尸？"珊阑阑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说这里有干尸？"
"是啊。"陈凡苦笑道："你要是不信就跟我进去看看。"
珊阑阑半信半疑地跟着陈凡走进了四栋，没几分钟便走到了厕所。
"就在里面，最后一个隔间里！"想到那女尸扭曲的脸陈凡就一阵的后怕。
珊阑阑疑惑地往里望望，见陈凡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然后独自走了进去。
"怎么样？看到了没有？"见珊阑阑进去了好一会没反应，陈凡叫了她一声。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珊阑阑不不耐烦的声音："陈凡你个骗子，骗我很好玩吗？"
"怎么？难道那干尸不在里面了？"陈凡愣了下，随即快步往里走，和珊阑阑并肩站在最后一个隔间面前呆愣愣地看着空空如也的隔间内，傻眼了。
"你说的干尸在哪呢？"珊阑阑双手环胸一副求解释求真相的样子。
陈凡也很纳闷，明明半个小时前还在这里的，怎么会突然消失了？难道这干尸真的像蔡婆婆所说的那样，她真能自己走？
"哎，你去哪？"见珊阑阑要走，陈凡赶紧问道。
珊阑阑则无奈地叹了口气："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真的不好玩！"
"我真没开玩笑，你听我解释……"陈凡跟着珊阑阑又走出了四栋，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站在门口，他不再追人家，就这样看着人家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身影了才摇头叹着气又走进了四栋。
真是太奇怪了，这干尸早上就出现了那么一会，难道只是为了吓吓他？不可能吧！
想着，陈凡回到了自己的房门口，一推开门，一看到自己床上的东西，愣了两秒，随即大叫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干……干干干尸……"为什么……为什么这货会出现在他的床上？那具干尸就这样躺在他的床上斜着脑袋看着房门口方向，正好可以对上陈凡的眼睛。
"你你你……你别乱来啊……你要是乱来，我就喊人了啊！"陈凡指着那干尸碎碎念道，然后慢慢地挪到房门口，趴在门框上看着那干尸，两人就这样双目相会，大眼瞪小眼。
一开始第一眼看到会被吓到，现在还好点，陈凡吊起来的心稍微平复了一点点，但他还是没想走进去，就这样一直看着她。
盯了好一会，感觉到眼睛酸了，陈凡伸手揉揉眼，再看过去，妈的又吓了他一身汗。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女干尸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坐在了窗前的木桌上，靠在窗边，依然盯着陈凡。
如果说刚才他还不相信这女干尸能自己动，现在他是完完全全相信了！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告诉我？"虽然很害怕，但陈凡知道，只要在这敬老院里，他就逃不出这女干尸的魔掌，他已经无处可逃了！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去顺应它！结果未必会如他想象中那么糟糕。
女干尸并无反应，就像没听懂陈凡的话一样，陈凡咽了下口水，继续说："你应该不会害我吧？是的话你点下头或者眨下眼睛，不是的话你就这样不要动。"
陈凡心里也在打鼓，生怕这女干尸突然发了疯地向他冲过来，要锁他的命。不过，女干尸并没有任何动作，就在陈凡想要放弃继续问她问题的时候，她的头突然垂了下来就像是在点头一样。
陈凡的心随着那突然的垂头猛地跳了一下，吓是被吓到，同样也安心了一点，她垂下头就是代表不会伤害他的意思吧，看来这女干尸真如他所想的是想要告诉他一些事。
陈凡又咽了下口水继续问："那现在我问你答，你是丁玲吗？是的话抬起头，不是就不动。"
陈凡话音刚落，女干尸就猛地抬起了头，陈凡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又被吓的在原地跳了一下。
抚着狂跳不已的心，陈凡差点爆粗口，不过，他忍住了，他还没傻到去惹怒一个鬼！
这样的话就能确定这女尸的身份了，看来蔡婆婆并没有骗他，女干尸真的是丁玲！那么，丁玲到底是怎么死的？现在也能问出来了吧！
"丁玲，你是死在陈浩然的手上吗？是的话点头，不是就不动！"
然后，丁玲猛地垂下了头，陈凡顿时释然了，然后追问："那陈浩然是去过密室出来后性情大变才杀的你吗？是就抬起头！"
等了好几秒，丁玲并无反应，陈凡就明白了就陈浩然去密室出来后杀人的事不成立，这点蔡婆婆在撒谎！
"你是死在四栋的吗？"
丁玲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陈凡接着又问："那你是死在密室里的？"
丁玲猛地抬起了头。
陈凡略微点头，然后再问："那么就是说，陈浩然在密室中杀了你然后逃了，你就是长期在密室干燥闷热的环境下呆了两年就变成了干尸？"
丁玲又垂下了头。
这蔡婆婆还真是，真话假话参杂着讲，很容易误人子弟的好伐！陈凡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问他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
"那么，这个房间里的那些画是陈浩然画的吗？"
陈凡刚问完丁玲就抬起了头，陈凡继续问："那画中的女孩是你吗？"
丁玲并无动作，陈凡继续问："是耿倩吗？"
丁玲仍然无动作，陈凡还问："难道是何素？"
丁玲依旧无动作，陈凡心里头不禁郁闷了起来，这女孩又不是丁玲，也不是耿倩和何素，那还能是谁？不可能是陈思思吧！
"那是陈思思吗？"陈凡还是打算试试问问看。丁玲果然就如他所想还是没有动作，那就奇了怪了，这敬老院里除了这些年轻的女孩还有其他的人吗？珊阑阑和连衣以前可都没来过这里啊，所以是她们的可能性完全是零，那么，还有谁？难道是陈浩然那批学生中的其中一个？
算了，这个问题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问别的吧。陈凡不打算继续纠结，直接问起了何素的事："你生前和何素是好友？"
丁玲抬起了头。
陈凡点点头继续问："那何素留在这敬老院里真的只是想要找到你死的真相？"
丁玲无动作，陈凡明白了这何素果然还有所隐瞒。
"连衣是何素杀的吗？"
丁玲垂下了头。
陈凡很想问她何素为什么要杀连衣，可惜，丁玲只能靠垂头和抬头来回答他是或不是，根本就不能开口说出什么原因来。
没办法，陈凡只好问些是或不是的问题了："你去过那密室了？"
丁玲抬头。
"密室里只有一个十字架，一个木桌和一面铜镜？"
丁玲垂头。
"在里面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丁玲抬头。
"是有关这个敬老院的秘密？"
无动作……
额……怎么会是这样的答案？密室里没有这个敬老院的秘密？陈凡开始怀疑这丁玲是不是在骗他，可是，相较于耿倩和蔡婆婆，他倒宁愿相信眼前的干尸，毕竟人家已经死了，根本就没必要没理由再骗他。
"何素要我后天跟她去密室，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丁玲垂头。
陈凡的心咯噔了一下，果然……这何素是要对他下手了吗？妈的，他有招惹到这娘们吗？为什么要害他？对了，还有欧阳晋呢，要是提前先跟他商量好，没准两人还有可能反过来将何素一军！
"耿倩跟我说过蔡婆婆养了个鬼娃，这是不是真的？"虽然一开始就不相信，陈凡还是问了出来。
丁玲抬头。
陈凡顿时心里大惊，特么的还真养了个鬼娃啊！难道真像耿倩所说的那样，鬼娃被养在密室里靠吸食新鲜血液来成长，然后被陈浩然给杀了？不行，这必须要好好问清楚！
"鬼娃是不是死了？"
垂头。
"是被陈浩然杀的？"
抬头。
"那么，这个鬼娃是养在密室里？"
丁玲又没有任何的反应了。陈凡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打起了鼓，这鬼娃不是养在密室里，那还有什么地方适合养？难不成就养在蔡婆婆房间里？
一想到蔡婆婆的房间，陈凡就想到了那张照片，立刻又问了起来："蔡婆婆房间那张照片中缺了半张脸的男的是岳楠吗？"
丁玲依旧没有反应。
陈凡的嘴角微微抽搐了起来："如果说那照片上的不是岳楠，那么蔡婆婆养鬼娃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拯救小情人？"
丁玲又垂下了头表示确实不是。
我的天！陈凡又凌乱了，既然她不是为了救小情人，那她养鬼娃做什么？养着玩？鬼信啊！不过，那张照片上的那个男的真的非常的可疑。
"那照片上的人是冬雨吗？"陈凡抱着侥幸的心问，丁玲还是没有反应，便继续问："是秋天？"可惜，丁玲仍然没有反应。
妈的，到底是谁啊！陈凡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光光一个画中的女孩是谁就够让他头疼的了，现在好了，又多了一个不明身份的照片男人！
"那……"陈凡还想再问些其他的问题，他的肩膀忽然被某人给拍了一下。
陈凡吓的抖了一抖，一转头就对上了蔡婆婆那张铁青的老脸。
"你在这干嘛呢？"蔡婆婆阴沉着脸语气冷淡地问。
"没……没有啊……"不知怎的，陈凡竟有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