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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也就……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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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不闻将书合起来,放在桌上,说:“不看了。”

    民国时候的书和现代都差不多,同样是学术性书本少,大量臆想性书本多,想要学到什么知识,还得去图书馆。严不闻手中的这本也相当于半白话文,照顾不怎么懂的普通人的学术书本。

    主要讲述了光绪二十五年(1899)秋,时任国子监祭酒(也就相当于皇家大学校长)的王懿荣得了疟疾(定时发冷发烧的急性传染病,现代医学讲是病原体是疟原虫,由疟蚊传染到人体血液里),就是被一种特殊的蚊子叮了,得了病。找了一位京城的老中医,老中医开了一味药,名叫“龙骨”。

    之后将“龙骨”买回来后,王因为渊博的知识认定这哪是什么“龙骨”,就是一种带远古文字的龟壳,也就是甲骨文。之后开始研究甲骨文,开创了此等研究先河。而后罗振玉(著名古器物,古文学家)带着自己的地底到河南安阳考察,终于发现了殷商古迹,但是之后发生了一连串的怪事,比如古迹里面栩栩如生的古代武士,以及如同鬼魅一般的怨灵。让罗振玉和弟弟罗振常带去的考古队几乎全部覆灭,但饶是如此,两人还是带出了大量的甲骨文。

    之后通过罗振玉的研究,湮灭已久的殷商历史之门打开了一道缝隙,让世人得以窥探远古庙堂之间的些许影像。著名国学大师王国维凭借迟点,将这道远古之门彻底撞开,建立了整体的殷商历史体系。

    但世人关注的点永远和学者不一样,弄清楚殷商帝王的排名先后和历史发展方向对他们而言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唯有那殷商中被“封印”(有人说之所以殷商武士没有跑出来,就是因为罗振玉请了一位大巫封印所致)的成千武士,还有数不尽的宝藏(黄金白银),以及那神乎其神的罗振常“亲身经历”,才足够满足人的探知欲望。

    人呐,总是疑神疑鬼的。

    严不闻将手放在女孩手上,这位名叫朵朵的女孩,已经完全没有了人前朵老板的威严。像一只小家猫一样粘着严不闻,随后等严不闻想站起来的时候,朵朵一转身,绕到严不闻面前,坐在桌子上。严不闻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将朵朵抱着走进了屋内。

    第二天一早,严不闻醒来的时候,朵朵还伏在他的身上,散乱的长发铺满了他的整个胸口。严不闻将她悄悄的放下去,放在床上,自己则起身。与昨天并没有多少不同,只是左手无名指上被戴了一枚钻戒。严不闻仔细打量了这枚精致的钻戒,以现代的计算方法,恐怕也得有几十万。心中想着,这朵老板真大方,出手并不是一般的阔绰。

    随着远处太阳升起的第一道光,朵朵也醒了,第一句话就是:“以后,你是我的了。”

    “哈?”严不闻笑了笑,手指放在桌面上敲了两下,等朵朵稍微洗漱了一下再坐过来的时候。严不闻仔细看着,很漂亮的一位小美人,脸上还有点没有褪去的稚气,但更显的落落大方。眉宇间展现的若有若无的威严,让人也不敢忽视她的商业地位。最让人心醉的是她那吹弹可破的皮肤,和曼妙的身材。

    严不闻张开双臂,让朵朵过来,过来之后顺势让朵朵坐在了自己腿上,朵朵臀部的热度,以及皮肤的柔软,让严不闻也不由得有了反应。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朵老板有点脸蛋发红,自己一向强势,什么时候都没有被动过,但在他面前,自己已经被动的不能再被动。

    先后两次的体液交融,让她已经彻底被面前这个男人征服。虽然面子上还挂着强势,心里面已经变得无从抵抗。任由这男人这么抱着自己,将嘴唇凑到自己的耳边。

    朵朵忽然笑着问道:“你想说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肯定做到。”

    严不闻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年后我准备去北京一趟,有点小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朵朵忽然转过脸,道:“不行,我已经和我爸爸说过,年底订婚,明年年初就结婚,最迟拖不过元宵。”

    这么急?严不闻吓了一跳,自己并不是不喜欢这么可爱迷人的女孩,而是……或许是自己根本没有想过结婚……亦或者没有做好准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严不闻心中蹦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暂时还不想结婚。

    朵朵并没有感受到严不闻情绪的波动,这么长时间以来,严不闻已经将心性磨练的非常稳定,别人轻易不会从他表面的举动看出他内心的情绪。严不闻笑着反问着说,像是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你准备好了吗?”

    “嗯。”朵朵迅速地点了点头。

    然后严不闻又问道:“我们才认识了几个月,你可以再考察我一下,看看我是否值得托付?”

    朵老板忽然站了起来,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额?”严不闻发现,朵朵并不是自己以前遇到过的任何女孩的类型,她或许是因为出生于豪门富商的家庭,从小都是娇生惯养,所以并不会拐弯抹角,任何事情都是直来直往,脸上的表情就是心里面的想法。所以当严不闻看到朵朵如此的时候,就知道她已经生气了。

    严不闻连忙道:“那行,那行,订婚可以年底,不过结婚可否推迟三月。”

    朵朵眉头一拧,又质问道:“为什么?”

    严不闻思考了一下,道:“我找一位老先生算过,如果农历的四月十八,或者是西方纪年的五月初九,那天结婚的话,我和我的夫人、妻子、爱人以及我这辈子的……依靠,能幸福一辈子……”

    “就这天,没有其他了?”

    严不闻郑重道:“没有了。”

    朵朵问:“你信吗?”

    严不闻佯装思考了一下,说:“我信!”

    朵朵开始还板着脸,很不情愿,但不知道为何,忽然嘴角一弯,笑着说:“那,我也信。”

    严不闻如释重负,接着说:“那我们就年底订婚,明年我先去北京办事,回来后就准备结婚?不知道老婆,你答应吗?”

    严不闻笑着改了称呼,捏了捏朵朵的下巴。

    朵朵听到严不闻称呼她为“老婆”,耳朵都有点红,而且被这么挑逗,按照常理,她早就发火了,但现在她丝毫没有动气,反而沉浸了进去。

    朵朵说:“那我,等你回来!”

    也就三个月,也就……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