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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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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课的是一位留学的学士,名叫白参,这位学士很反感有人在他正在上课的时候打扰,这样会打断他的思路,影响他的发挥。而且学生们紧跟着他的步伐也会被打乱,所以他上课的时候,都得让学生们将窗户关上,而且校舍也比较僻静,就是为了防止别人的打扰。这次有人敲门进来,白参正讲到精彩的地方,被迫停下,心里面已经有了很大的火气,但门一开,发现是英国文学系的主任郁达夫,这郁达夫可比自己会跳多了,名声也大,而且还是主人,白参只能将一口气咽下,“礼貌”地询问道:“不知道郁主任来,有何贵干?”

    郁达夫没注意到白参面部上细微的表情,还真以为白参是来问他有何“贵干”的,于是郁达夫一笑,引着严不闻就走上讲台,笑道:“没什么贵干,只不过过来看看。”

    白参笑了笑:“哦?郁兄还真有闲情雅致,正好讲课枯燥无味,不如我和郁达夫兄弟来探讨探讨,到底是我的西洋经济研究的透彻,还是郁兄的东洋经济更胜一筹。”

    白参眼睛一瞥看了看郁达夫身后之人,西装革履,打扮的倒是挺正式的,就是不知道来干什么的。

    郁达夫道:“我大学也是以学西洋经济学为主,偶尔夹杂一点本校教授的独到见解,所以说东洋经济学也是西洋经济学演变而来,说谁更胜一筹那也说不准。毕竟西方和东方的市场、经济条件都不同,得要因地制宜。”

    白参冷笑一声,郁达夫这不就是和稀泥?插科打诨?天下所有的事哪有绝对的对绝对的错?要是分清楚利弊就完事了,还要他们这些学者们干什么。所以白参这个老学究就揪住不放了:“郁兄此言像是外行说的,你这是两边讨好,两边还讨不好,像是跟人家吵架,吵不过了,只能说两个人想的都不错?你这是哄小孩呢?”白参一阵冷笑,让郁达夫很不是爽快,自己当然知道东西两边经济学的差异,但这也不是一两句话扯的清的,于是就讨了个好,没想到被这白参揪住不放了。

    郁达夫道:“白兄,这话就不用多说了,今天我也不是来跟你探讨的,而是想介绍一人教授何为真正的我国经济。”郁达夫笑着道,白参这种老学究,研究经济研究了这么多年,还没亲自做过生意,估计让他们这些研究经济的来做生意,恐怕连内裤都得赔掉,实际操作恐怕还不如街头巷尾卖小吃的。

    哗……郁达夫此言一出,众皆哗然,校舍里面的学生都眼巴巴的看过来,这么大一顶帽子就这么丢了出去,谁能接到。

    “这郁先生口气太大了,何为我国经济,这谁能说的清?”

    “白先生留学的时候就是专门学的经济,回来之后更是研究的多,而且也是我们学校经济学的几大名师之一,郁先生这话有点过分了吧。”

    “就怕郁先生说出来,没解释得清,让人笑话。”

    “呵呵,我们也别多议论,等着看好戏,总是上课看书本多没劲。还是老师们较量有意思的多。”

    学校里面同一系的名师们互相不服,互相较量是时常有的事,各位名师都有自己的理论体系,较量起来,各种观念互怼,让人大开眼界,这要比纯粹上课学到的东西多。因为较量的时候,这些老师们再也不会藏着捏着,以击倒对方为目的。

    “哈哈,狂妄,什么我国的真正经济,郁先生,你研究了没有十年也有七八年了吧,研究出什么名堂没有。鄙人不才,虽然没有什么大作品,但对于国内市场经济论的分析,专业论文都出版了几十篇,无不引起轰动,甚至在国外也有流传。郁先生,这话别的经济学老师来了都有资格说,就你没有资格?我问你,大学学的经济理论哪里去了?现在搞什么英国文学,如果真想搞文学就得一心一意,还学什么经济。”白参也不客气,这郁达夫口气未免太过于狂妄,一个文学主任跑到自己这经济学的教室猖狂什么?

    严不闻苦笑了一声,这郁达夫是让自己往火坑上推,是定要让自己上台演讲一番了。严不闻眼见无法回避,只能在胸中理算一些理论,免得真上台什么都说不出来。一些经济学、管理学理论都是想通的,严不闻轻车熟路,而且有些后世的经济学研究在现在还算是新颖,抛出来,这白参接不住,自己下台可就能体面点。

    郁达夫也是一笑,这严不闻、严先生、严老板在英国也留过学,主学的是哲学,但在英国那地方留学不可能一点经济学都不懂吧,这白参回国多年一直自己研究,严不闻回来还没一年,想必见识比白参这个老“海龟”要多得多,这也是郁达夫能如此说话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则是严不闻是个成功的商人,一些实践理论,这白参未必知道。

    郁达夫笑着,让你不把我这主任当一回事,走路上都是昂首负手,像个鹌鹑,于是打算小小的教训他一下。随后介绍道:“我经济学学的好不好,不用白兄操心,今天我要给你,给诸位学生引荐一人,是这次响应商会的号召,来广州参加商界会议的上海知名报社兴隆报社的老板,严老板,他也是留洋博士,满腹经纶,所以这次想给大家理论联系实际,讲一场别开生面的课。”

    白参听完郁达夫身后之人的名头,脸迅速摆下来,没想到身后这人来头还挺大。

    “好……”

    “之前也有商界政仕过来给我们讲课,不过是个花架子,自己没做过生意,讲经济也讲不通。”

    “兴隆报社我可听过,最近才起来的报社,听说在短时间内在上海就挤掉沪报,成为申报之下的一流报社。”

    “这么厉害?就几个月的时间,那得好好听听。”

    “这或许比白先生还更有高见。”

    “白先生算什么?白先生不也是花架子,理论一套一套,但,自己没做过。要是严老板能教我们几招,到时候毕业了,就算不当学者,也能当个商人。”

    学生们议论纷纷,对严不闻这种商界人才的讲课还是非常期待,实际总是比理论有意思的多。

    郁达夫见到学生们如此期待,很是满意。而一旁的白参则是面若寒霜,见学生如此热情高涨,不能拒绝,只能冷哼一声,甩手站在一旁,让那位严老板上来讲!如果胡扯,看他怎么驳斥他!

    严不闻无奈,只能拱手上前:“那,白先生,我就上了?”

    白参自当挑衅,没好气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