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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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哥哥。”经过很长时间的观察之后，阿特拉斯向周信总结道，“在这段时间的观察中，人家发现，星球表面的那些条纹在某些时候可能会同时存在很多数量一起移动的情况，但又有些时候大部分条纹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一动不动。不论是从整体上还是分开来看，条纹的移动周期都并没有什么规律，显得有些变化无常。”
听到这个结论，周信微微有些失望，不过随后阿特拉斯补充道：“不过，虽然从移动周期上人家并没有总结出什么规律，但是那些移动的条纹在分布上还是有迹可循的。”一边说着，她一边在屏幕上加速播放了前一段时间探测器在太空中所拍摄到的星球向阳面的变化。看完这短短几分钟的画面，不止是周信，指挥舱内的大部分人都看出了一些端倪。
“条纹移动现象发生频率最高的地方就是星球阳面的边缘？”视频一结束，斯普雷德就若有所思地说道，“越靠近中心，移动现象就越少，甚至在中央很大一片区域内的条纹就根本没有移动过。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大部分条纹的移动方向都是统一的。”阿特拉斯补充道，“基本上都是向着阳面中心的方向，向外移动的几乎没有。”
“奇怪，这是什么原因？”周信感到有些疑惑，接着他问道，“星球表面的探测器就还没有遇到过一条正在移动的条纹吗？”
“由于我们释放探测器的位置接近星球阳面中心，飞往现象高发区的探测器仍然处在降落的途中。”小女孩回答道，“不过也应该等不了多久了，再有三十分钟左右那些探测器应该就能够在星球表面降落了，到时候或许就能够搞清楚那些条纹能够发生如此大范围移动的原因了。”
“你们说——”这个时候，斯普雷德带着犹豫的口气说道，“条纹发生移动的原因会不会跟我们之前在晨昏线附近发现的液体区域有所关联？”见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被自己吸引了过来，他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两种现象同样发生在星球向阳面边缘。虽然说条纹移动现象发生的范围更广，而且比起液体区域距离晨昏线的位置更加遥远。但是，能不能够认为这是同一种自然现象的延伸呢。”说到这里，在场的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而且，从条纹移动现象越接近向阳面中心发生的次数就越少的情况来看。我觉得，这些异常现象的源头很有可能非常接近晨昏线，甚至可能就是那条晨昏线本身所导致的。”斯普雷德继续说道，接着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恐怕，在晨昏线附近，暂时无法观察的阴影面一侧也有着我们不为所知的异常现象发生。”
“也不是没有道理。”综合了斯普雷德的判断之后，周信想了想点头说道，接着他的口气露出了一些疑惑，“但是，晨昏线不就只是一颗星球上的光暗分界线吗？这能够导致什么异常的现象？”接着他开口向达特提问，“你们不是还在太空中游荡了一段时间吗？难道就没有见过类似的星球？”
“怎么可能？”达特苦笑道，“虽然我们确实曾经在太空中游荡过，但其实我们所拜访的恒星系并不多。更何况，先祖们游历太空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究竟去过什么地方。我觉得你应该向阿特拉斯提出这个问题，她应该记得曾经的那些事。”
达特的话语刚落，小女孩就接道：“确实，就像达特大哥所说的一样，当年其实我跟着爷爷们所造访的星球也不是很多，至少在人家的记忆中并没有见到过类似的星球。不止是类似的星球，甚至于人家同样是跟舰长哥哥你一样第一次见到体积这么巨大的岩石类星球呢。要知道，根据人家的计算结果，如果我们面前这颗星球的体积再大一些，那就很有可能无法维持现在这种形状，而是在重力的作用下出现坍缩。”
又闲聊了一会之后，阿特拉斯的口气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舰长哥哥，我们的其中一架探测器已经在条纹移动的多发区域降落了。”
“那就让我们看看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吧。”听到小女孩的报告，周信就立刻说道。
还没说完，阿特拉斯就把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到了才刚刚降落的探测器上。不过，见到画面的第一眼，众人却感到了有些失望。
出现在探测器镜头前的，又是一望无际的红褐色砂石地。无论指挥舱里的所有人多么认真地观察，屏幕上的画面却仍然跟他们之前所见到的其它探测器所发回的画面没什么两样。
周信在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提出自己的疑问的同时他还补充了一句，“难道说这里的地面跟其它地方相比还存在着什么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不同之处？”
摇了摇头，阿特拉斯回答道：“这不可能，在探测器降落的第一时间，探测器就对地面土壤的成分进行了分析。这里跟其它条纹区域一样，仅仅只是铁氧化合物的含量较高而已，它的成分并不是导致条纹会移动的原因。而且，探测器现在所在的条纹区域虽然属于现象频发区，但是在太空中的观察却并没有见到这条条纹的移动。所以，现在还需要等一会，等观察到条纹开始移动之后再看看有什么不同。”
接下去，屏幕中的正常画面又持续了一会之后，周信他们所期待的，能够解释条纹移动的异常现象终于出现了。
一开始，探测器周围所发生的异常现象并不是很明显，周信他们甚至都没有发现。不过，即使现象再不明显，阿特拉斯还是发现了。
“舰长哥哥，地面上那些重量较轻的砂粒移动了起来。”声音响起的同时，阿特拉斯将探测器的镜头集中到了地面上。正如她所说，如今地表上那些较小的砂粒正在缓慢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滚动着。
“这是怎么回事？砂粒怎么突然开始移动了？”周信惊讶地问道。
“是风。”还没等小女孩回答，达特就从探测器传回来的声音中听了出来，“探测器周围开始起风了。”在他的提醒下，周信也听到了音频中正在不断增强的微弱风声。
没过多久，原本只是若隐若现的风声越来越大，强度也在不断上升之中。又过了几分钟，原本只是在地面上滚动的砂粒被吹了起来，甚至就连一些小石子都在风的吹动下滚动了起来。
“难道是风？”这时，周信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接着他疑惑地说道，“但是，风的威力真有这么大吗？居然能够让条纹以太空中都能够见到的幅度移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探测器周围的风越变越大了。几分钟后，就连小石子都被风吹了起来，与此同时，探测器的视野中就只剩下了满天黄沙，能见度可能就只剩下了五十多米，甚至周信他们都听到了砂粒撞击在探测器外壳上的声音。但即使是这样，剧烈的风仍然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越发猛烈了。
短短的十分钟之内，原本平静的地面就变得狂风大作。根据探测器发回的数据，此刻它所在位置的风力已经超过了十二级，而且还在继续增加之中。在接下去三分钟不到时间，风力就已经超过了地球上所记录的最高风速。在这种环境中仅仅只坚持了半分多钟，探测器就被漫天的风沙所摧毁，失去了与旅行者号的联系。
不过，这个时候周信他们已经不在意被摧毁的那架探测器所发回的数据了。因为早在不久之前，阿特拉斯就在太空中的探测器所发回的画面中见到了条纹移动的现象。这表明，条纹移动的主要原因就是来自于剧烈狂风的吹动。
“没想到，其中的原因居然这么简单，亏我们之前还想了这么久。”周信感慨的口气中也带着些许的哭笑不得。
“人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阿特拉斯的口气也显得有些无奈，“按理来说，这颗星球表面附近的空气浓度还不足以形成风速如此之高的狂风，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话语中流露出了极度地不解。不过，没过多久她就似有所悟，“难道说——”经过十几秒的推算之后，她对周信说道，“人家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不过这还只是人家的推测，人家还需要让探测器前往这颗星球的阴影面调查一下。”
“那就去吧。”
不过，在进入星球的阴影区之前，不少探测器先期抵达了周信他们之前在太空中所观察到的，疑似液体覆盖的区域。
“没想到，这颗星球上居然真的存在着液态水。”当周信他们亲眼在探测器的镜头中看到一个小湖泊，并且探测器的分析结果表明湖泊中的液体的主要成分就是液态水的时候，周信惊奇地说道。
与条纹的移动不同，在见到湖泊之后没过多久，阿特斯拉就分析出了湖泊存在的原因，“这算是人家的疏忽，没有注意探测器发回的温度数据。虽然这颗星球的向阳面温度很高，最高的地方甚至达到将近三百摄氏度。但是，越接近阴影区星球表面的气温就越低，以至于在接近阴影区附近的狭窄区域内能够形成维持液态水存在的稳定条件。”解释完之后她又补充道，“不过这些湖泊也仅仅只能维持一段时间，随着这颗星球的自转，湖泊附近区域的温度也会一点点升高。最后，这里的湖水将会彻底蒸发，最终变成星球大气的一部分。至于阳面的那些条纹，恐怕很大一部分都是湖水蒸发之后所留下的痕迹吧。”
听着小女孩的解释，周信连连点头。解释完湖泊消失的原因之后，她继续说道：“至于湖泊是怎么形成的，那应该就是探测器在阳面移向阴影面的那一段区域内所观察到的降雨了。这些新形成的湖泊随着星球的自转被带到星球的阴影区内，最终从另一侧再次回到向阳面，然后再次被蒸发。至于说这些湖泊在星球阴影区内究竟是什么样子，就要一会探测器调查之后才知道了。”
阿特拉斯的话音刚落，第一批抵达阴影区的探测器就发回了最新数据。顿时，小女孩的脸上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接着她兴奋地对周信说道：“果然跟人家想的一样，仅仅只是在阴影区的边缘，大气压就达到了星球阳面的一点五倍。在这种状况下，晨昏线附近不出现大风才怪。”
“怎么可能？”听到阿特拉斯的报告，周信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同一个星球上，气压怎么可能相差这么多。”
“主要是因为向阳面和阴影区之间的温差很大。”一边说着，阿特拉斯在屏幕中的星球上标注出了各地的温度。向阳面的就不用说了，至于阴影区，其边缘温度就已经达到了零下二十度。中心区域虽然还没有进行探索，但周信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那里的温度只可能更低。
标记完之后，阿特拉斯继续解释道：“本来，因为存在空气对流的关系，这颗星球的两面温度不应该相差这么大的。但是，由于这颗星球的自转速度极其缓慢，一圈需要将近七百小时。再加上星球上的大气极其稀薄，仅仅依靠微弱的大气对流很难平衡阴阳两面的温度。因此，冷空气会在阴影区内大量淤积，最后到达一定程度就会爆发出来，形成像刚刚那样的大范围剧烈风暴。在释放完压力之后，冷气团又会暂时恢复平静，积蓄力量等待下一次爆发。但是，虽然冷气团的爆发存在着一个临界值。但是这个临界值却不是固定的，而是会时刻随着实际情况的变化发生改变。所以，星球阳面那些条纹的移动虽然存在着剧烈期和平静期，但是却并不存在任何周期性的规律。”
至此，周信他们在这颗星球上所观察到的异常现象全部得到了合理的解释。而在心中的疑惑解除之后，他们也有了欣赏景色的心情……
“舰长哥哥。”经过很长时间的观察之后，阿特拉斯向周信总结道，“在这段时间的观察中，人家发现，星球表面的那些条纹在某些时候可能会同时存在很多数量一起移动的情况，但又有些时候大部分条纹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一动不动。不论是从整体上还是分开来看，条纹的移动周期都并没有什么规律，显得有些变化无常。”
听到这个结论，周信微微有些失望，不过随后阿特拉斯补充道：“不过，虽然从移动周期上人家并没有总结出什么规律，但是那些移动的条纹在分布上还是有迹可循的。”一边说着，她一边在屏幕上加速播放了前一段时间探测器在太空中所拍摄到的星球向阳面的变化。看完这短短几分钟的画面，不止是周信，指挥舱内的大部分人都看出了一些端倪。
“条纹移动现象发生频率最高的地方就是星球阳面的边缘？”视频一结束，斯普雷德就若有所思地说道，“越靠近中心，移动现象就越少，甚至在中央很大一片区域内的条纹就根本没有移动过。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大部分条纹的移动方向都是统一的。”阿特拉斯补充道，“基本上都是向着阳面中心的方向，向外移动的几乎没有。”
“奇怪，这是什么原因？”周信感到有些疑惑，接着他问道，“星球表面的探测器就还没有遇到过一条正在移动的条纹吗？”
“由于我们释放探测器的位置接近星球阳面中心，飞往现象高发区的探测器仍然处在降落的途中。”小女孩回答道，“不过也应该等不了多久了，再有三十分钟左右那些探测器应该就能够在星球表面降落了，到时候或许就能够搞清楚那些条纹能够发生如此大范围移动的原因了。”
“你们说——”这个时候，斯普雷德带着犹豫的口气说道，“条纹发生移动的原因会不会跟我们之前在晨昏线附近发现的液体区域有所关联？”见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被自己吸引了过来，他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两种现象同样发生在星球向阳面边缘。虽然说条纹移动现象发生的范围更广，而且比起液体区域距离晨昏线的位置更加遥远。但是，能不能够认为这是同一种自然现象的延伸呢。”说到这里，在场的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而且，从条纹移动现象越接近向阳面中心发生的次数就越少的情况来看。我觉得，这些异常现象的源头很有可能非常接近晨昏线，甚至可能就是那条晨昏线本身所导致的。”斯普雷德继续说道，接着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恐怕，在晨昏线附近，暂时无法观察的阴影面一侧也有着我们不为所知的异常现象发生。”
“也不是没有道理。”综合了斯普雷德的判断之后，周信想了想点头说道，接着他的口气露出了一些疑惑，“但是，晨昏线不就只是一颗星球上的光暗分界线吗？这能够导致什么异常的现象？”接着他开口向达特提问，“你们不是还在太空中游荡了一段时间吗？难道就没有见过类似的星球？”
“怎么可能？”达特苦笑道，“虽然我们确实曾经在太空中游荡过，但其实我们所拜访的恒星系并不多。更何况，先祖们游历太空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究竟去过什么地方。我觉得你应该向阿特拉斯提出这个问题，她应该记得曾经的那些事。”
达特的话语刚落，小女孩就接道：“确实，就像达特大哥所说的一样，当年其实我跟着爷爷们所造访的星球也不是很多，至少在人家的记忆中并没有见到过类似的星球。不止是类似的星球，甚至于人家同样是跟舰长哥哥你一样第一次见到体积这么巨大的岩石类星球呢。要知道，根据人家的计算结果，如果我们面前这颗星球的体积再大一些，那就很有可能无法维持现在这种形状，而是在重力的作用下出现坍缩。”
又闲聊了一会之后，阿特拉斯的口气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舰长哥哥，我们的其中一架探测器已经在条纹移动的多发区域降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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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其中的原因居然这么简单，亏我们之前还想了这么久。”周信感慨的口气中也带着些许的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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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进入星球的阴影区之前，不少探测器先期抵达了周信他们之前在太空中所观察到的，疑似液体覆盖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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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条纹的移动不同，在见到湖泊之后没过多久，阿特斯拉就分析出了湖泊存在的原因，“这算是人家的疏忽，没有注意探测器发回的温度数据。虽然这颗星球的向阳面温度很高，最高的地方甚至达到将近三百摄氏度。但是，越接近阴影区星球表面的气温就越低，以至于在接近阴影区附近的狭窄区域内能够形成维持液态水存在的稳定条件。”解释完之后她又补充道，“不过这些湖泊也仅仅只能维持一段时间，随着这颗星球的自转，湖泊附近区域的温度也会一点点升高。最后，这里的湖水将会彻底蒸发，最终变成星球大气的一部分。至于阳面的那些条纹，恐怕很大一部分都是湖水蒸发之后所留下的痕迹吧。”
听着小女孩的解释，周信连连点头。解释完湖泊消失的原因之后，她继续说道：“至于湖泊是怎么形成的，那应该就是探测器在阳面移向阴影面的那一段区域内所观察到的降雨了。这些新形成的湖泊随着星球的自转被带到星球的阴影区内，最终从另一侧再次回到向阳面，然后再次被蒸发。至于说这些湖泊在星球阴影区内究竟是什么样子，就要一会探测器调查之后才知道了。”
阿特拉斯的话音刚落，第一批抵达阴影区的探测器就发回了最新数据。顿时，小女孩的脸上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接着她兴奋地对周信说道：“果然跟人家想的一样，仅仅只是在阴影区的边缘，大气压就达到了星球阳面的一点五倍。在这种状况下，晨昏线附近不出现大风才怪。”
“怎么可能？”听到阿特拉斯的报告，周信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同一个星球上，气压怎么可能相差这么多。”
“主要是因为向阳面和阴影区之间的温差很大。”一边说着，阿特拉斯在屏幕中的星球上标注出了各地的温度。向阳面的就不用说了，至于阴影区，其边缘温度就已经达到了零下二十度。中心区域虽然还没有进行探索，但周信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那里的温度只可能更低。
标记完之后，阿特拉斯继续解释道：“本来，因为存在空气对流的关系，这颗星球的两面温度不应该相差这么大的。但是，由于这颗星球的自转速度极其缓慢，一圈需要将近七百小时。再加上星球上的大气极其稀薄，仅仅依靠微弱的大气对流很难平衡阴阳两面的温度。因此，冷空气会在阴影区内大量淤积，最后到达一定程度就会爆发出来，形成像刚刚那样的大范围剧烈风暴。在释放完压力之后，冷气团又会暂时恢复平静，积蓄力量等待下一次爆发。但是，虽然冷气团的爆发存在着一个临界值。但是这个临界值却不是固定的，而是会时刻随着实际情况的变化发生改变。所以，星球阳面那些条纹的移动虽然存在着剧烈期和平静期，但是却并不存在任何周期性的规律。”
至此，周信他们在这颗星球上所观察到的异常现象全部得到了合理的解释。而在心中的疑惑解除之后，他们也有了欣赏景色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