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基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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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我们还要过多久我们才可以离开超空间吗？”周信继续问道。
“这个——”达特犹豫了一下，然后无奈地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周信有点惊讶，“难道普里特没有告诉过你吗？”
“他只告诉了我这个超空间装置的存在，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因为我的权限不够。”达特摊了摊手，“其它的信息必须在我担任了下一任院长之后才能自己去资料库里面寻找。”
“不对。”突然斯普雷德想到一件事，他打断道，“你之前不是追寻者的一员吗？追寻者的目的不是为了寻找离开冰冻星球的上古遗产？既然你知道超空间装置的存在，你又何必需要寻找什么上古遗产？”他的话语中充斥着浓浓的质疑，他的这句话提醒了众人，就连达特身后的克莉丝蒂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你说这个啊——”达特慢慢地说道，“现在既然离开了，那我也就可以说了。”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出了一个令克莉丝蒂震惊的事实，“其实——上古遗产的消息最初就是从第二任的院长口中传出来的。”
“第二任院长？”克莉丝蒂惊讶地问道，“他为什么要传出这个消息？这不是把超空间装置的秘密暴露了吗？”
“然而你直到现在才直到超空间装置的存在。”周信称赞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个第二任院长很聪明嘛。有时候，秘密未必需要深深地隐藏起来，编造一个真实的谎言反而更让人相信这并不是真实的。”
“其实，真相并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达特有点尴尬地解释道，“其实是当年基地里遇到了一场危机。”
“危机？”
“根据院长之间流传下来的资料，在第二任院长接任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冰冻星球上躲藏了八百年了，在这八百年中，当初留在星球上的第一代人很多都去世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还活着，基地里留下的基本上都是在这颗星球上出生的第二代亚特兰蒂斯人了。或许他们的意志并没有第一代人那么坚定，又或许是第一代亚特兰蒂斯人把敌人的能力夸张了。总而言之，很多人都对自己只能被困在这颗荒芜的星球上感到深深的绝望，一开始这种情绪只在少数的亚特兰蒂斯人当中流传着。但是——”说到这里，达特露出了极其伤感的神色，“二代院长的儿子因为过度的绝望自杀了，而这则成为了一个导火索。”
“接下来，很多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他们认为自己在这个星球上继续活着并没有什么意义，与其白白等着敌人找到自己，还不如自己趁早离开这里比较好，而他们选择离开这颗星球的方式就是——自杀。”
“这也太极端了吧。”周信皱着眉头，“难道就没有其它的方式了吗？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每一代院长不是没有放弃研究超空间装置的吗？难道这也不能给他们希望？”
“这个问题在流传下来的资料当中并没有详细说明，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研究工作直到恐慌爆发之前还在进行着，但是突然爆发的恐慌让包括研究在内的所有工作全部停滞了。在第二代的亚特兰蒂斯人当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选择自杀或者想要自杀，而其他的人也惶恐不安地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达特的口气十分沉重，“这种糟糕的情况持续了半个多月，对此，第二代的院长想了很多办法安抚那些人，但是却仍然没有什么效果，在半个多月之内，基地里失去了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口。”
“冥思苦想了半个多月，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有效的办法。他编造了一个上古遗产的消息，同时还伪造了一些跟超空间有关的现象。剩下的人果然被这个伪造的消息转移了注意力，为了装的更像，他还下令对整个星球进行详细搜索，这下所有人都被这条消息深深地吸引了，为了尽快离开这颗星球，所有人都行动起来，开始积极地在星球上探索着。”
“但是。”说到这里周信有了一个疑惑，“从现在来看他们应该并没有找到超空间装置吧，那后来第二代院长又是怎么安抚他们的。”
“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伪装出一个超空间现象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话，即使没有找到上古遗产他们的心里也保留着一丝希望。”
“后来他们就依靠这个希望坚持下来了？”斯普雷德带着不可思议的口气。
“人一旦有了希望就容易活下来不是。”达特摊了摊手，“后来，剩下的第一代人总结了灾难发生的原因，发现是他们对第二代的教育出现了问题。由于第一代人经历过敌人的袭击，所以对于敌人，他们过度夸大了它们的强大，这导致了第二代人的恐慌情绪。因此，他们修改了教育方式，在对于第三代的教育之中，他们只是稍微介绍了一下敌人以及应对方式，并没有过度强调敌人的强大，这个选择从现在来看是正确的，至少后来基地里并没有在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了。”
“那还真是值得庆幸。”周信说道，“当年在雷星我就遇到过一个因为类似原因而崩溃的基地，你们没有重蹈他们的覆辙真是令我欣慰”。
“是啊。”达特感慨道，“要是当初第二代院长没有想到这个办法的话，或许当时我们基地就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停顿了一下，“于是，星球上存有能让亚特兰蒂斯人离开冰冻星球的上古遗产的这个消息就从那个时候开始流传下来。”
“嗯。”周信点点头，“关于上古遗产的事我们已经了解了，那接下来呢，你又是为什么要加入追寻者这个组织的呢？”
“其实是普里特院长让我加入的。”达特用无奈的口气又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院长爷爷？他为什么会让你加入这个组织？”克莉丝蒂惊讶地问道。
“你不也在这个组织里面嘛。”达特耸耸肩，接着他继续解释，“上古遗产的热潮因为第二代亚特兰蒂斯人并没有找到而消褪了下来，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人翻出了这条陈年的消息，同时还根据这个消息建立了以寻找上古遗产为目的的追寻者组织。其实这个组织在建立之初就被当任的院长发现了，不过由于他们并没有对基地造成什么危害，而且也可能为了让这个虚构消息起到安抚人心的效果，所以当年的那个院长也就任由这个组织存在下去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组织的人数在逐渐增加，而所做出的行为也有着过激的趋势，所以普里特让我加入这个组织来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要是有可能的话就稍微引导一下这个组织的走向。”
“结果就把他们引导到我们船上来了？”说到这里，周信笑了。
“这只是个巧合啦。”达特也笑了，“谁知道你们刚巧来到这里的。”
“好吧。”周信摊了摊手，“还好来的及时，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当初你们的祖先给你们留下了超空间装置，怎么就没有留下一艘飞船呢？”
“其实是有留下的。”达特再一次说出了令人震惊的话，不过这时候，众人都已经麻木了，“我们的整个基地其实就是一艘飞船，第一批亚特兰蒂斯人就是跟着飞船直接降落到星球表面上的。”
“那——”
接着达特失落地说道：“但是这艘飞船却没有经受住这颗星球极端气候的考验，在祖先到达这颗星球五百年之后，飞船就开始出现了损坏。随着时间的推移，飞船的损坏越来越严重，最后就连飞起来都不可能了。”
“这怎么可能。”周信感到有些惊讶，“难道你们没有办法维修吗？或者重新建造一艘新的飞船？”
“由于当年第一代院长的失误，他本来是想开启超空间装置进行例行检查的，但是误操作触发了古兰斯指挥官留下人工智能保护系统。这个系统本来是为了防止万一遇到了敌人来不及销毁文明资料时用的，触发之后，人工智能在命令的强制要求下开始删除亚特兰蒂斯文明的资料，虽然院长及时做了补救，但是它还是删除了大部分跟超空间有关的资料。其中就包括了飞船的建造图纸，所以我们根本没办法对飞船进行维修，更别说建造一艘新的飞船了，而且即使我们有能力建造一艘飞船，这颗星球上的资源也是不够的。”达特无奈地说道，“这颗星球的岩层中金属的含量实在是太少了，完全没有开采价值，更不用说稀有金属了。可以说，这颗星球除了位置隐蔽之外没有其它的优点了。”
“……”周信有点无语，想了半天他才开口说道，“你们第一代院长还真是够倒霉的。”
“谁说不是呢。”达特的声音有些失落，但是过了一会他又振作了起来，“虽然如此艰难，但是我们至少也磕磕绊绊地生存到了今天不是，可惜又遇到了它们……”
见气氛似乎又要变得悲伤起来，周信急忙转移了话题，“话说，那个大柜子你见到了没？”
“大柜子？什么大柜子？”达特一脸疑惑，“我没见到什么大柜子啊。”
“就是研究员们在撤退的时候搬上来的一个大柜子啊，我怎么跟他们说都没用，他们硬要把那个柜子搬上来，后来我联系了普里特，他也坚持要我带上那个柜子，然后还告诉我以后问你就明白了。”
“柜子？什么柜子那么重要？这几天他们都没有跟我说过啊。”达特仍然一脸的不解。
见到达特完全不知道柜子的事情，周信也感到很奇怪，这时传来了旅行者号的声音，“那个柜子现在还在一号工程船内。”
“怎么还在里面？难道没有人把它搬到舰内吗？”
“您是知道的，所有从外星上回来的人和物品，包括船只都要进行检查。对于这种检查，那些亚特兰蒂斯人也很配合我们。但是在本舰提出要检查那个柜子的时候，他们严词拒绝了，理由是这个柜子隐藏了极其重要的机密，除非是舰长您或者达特队长亲自检查才能打开。机器人尝试了几次都被被他们挡了回来，而没有检查过的物品时不能上舰的，所以本舰也拒绝了他们带着柜子上舰的请求。因为这样，他们只好暂时把柜子留在了一号工程船内，每天还派一个人轮流看守着那个柜子，这导致本舰也暂时无法对一号工程船进行维修。”旅行者号报告道。
听完旅行者的话，周信感到有点诧异，“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报告给我。”
“这件事在优先级上并没有本舰的维修更为重要。”旅行者号一本正经地回答，“虽然说不能对柜子进行详细的检查，但是本舰还是对它进行了远程的探查，探查之后发现柜子里面似乎就是一些机械装置，并没有什么危险品的存在，所以本舰把这件小事押后了。”
“……”周信有点无语，接着他想起了什么，然后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达特，“旅行者号没跟我说这还有点正常，但是为什么那些人也没有告诉你？他们不是把那个柜子看的很重要吗，那怎么没在上舰的第一时间通知你？然后还用这么麻烦的办法，轮流看守着那个柜子。”
“他们都没有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达特一脸地莫名其妙，“你等等，我把他们叫过来问一下。”见这件事情这么古怪，达特也开始重视了起来。
“现在工程船内还有一个人在看守着，本舰现在就可以联系他。”旅行者号接道。
“好吧。”周信点了点头，那就联系工程船里的那个人吧，让我们看看那个柜子里究竟有什么玄机……
“那你知道我们还要过多久我们才可以离开超空间吗？”周信继续问道。
“这个——”达特犹豫了一下，然后无奈地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周信有点惊讶，“难道普里特没有告诉过你吗？”
“他只告诉了我这个超空间装置的存在，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因为我的权限不够。”达特摊了摊手，“其它的信息必须在我担任了下一任院长之后才能自己去资料库里面寻找。”
“不对。”突然斯普雷德想到一件事，他打断道，“你之前不是追寻者的一员吗？追寻者的目的不是为了寻找离开冰冻星球的上古遗产？既然你知道超空间装置的存在，你又何必需要寻找什么上古遗产？”他的话语中充斥着浓浓的质疑，他的这句话提醒了众人，就连达特身后的克莉丝蒂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你说这个啊——”达特慢慢地说道，“现在既然离开了，那我也就可以说了。”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出了一个令克莉丝蒂震惊的事实，“其实——上古遗产的消息最初就是从第二任的院长口中传出来的。”
“第二任院长？”克莉丝蒂惊讶地问道，“他为什么要传出这个消息？这不是把超空间装置的秘密暴露了吗？”
“然而你直到现在才直到超空间装置的存在。”周信称赞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个第二任院长很聪明嘛。有时候，秘密未必需要深深地隐藏起来，编造一个真实的谎言反而更让人相信这并不是真实的。”
“其实，真相并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达特有点尴尬地解释道，“其实是当年基地里遇到了一场危机。”
“危机？”
“根据院长之间流传下来的资料，在第二任院长接任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冰冻星球上躲藏了八百年了，在这八百年中，当初留在星球上的第一代人很多都去世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还活着，基地里留下的基本上都是在这颗星球上出生的第二代亚特兰蒂斯人了。或许他们的意志并没有第一代人那么坚定，又或许是第一代亚特兰蒂斯人把敌人的能力夸张了。总而言之，很多人都对自己只能被困在这颗荒芜的星球上感到深深的绝望，一开始这种情绪只在少数的亚特兰蒂斯人当中流传着。但是——”说到这里，达特露出了极其伤感的神色，“二代院长的儿子因为过度的绝望自杀了，而这则成为了一个导火索。”
“接下来，很多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他们认为自己在这个星球上继续活着并没有什么意义，与其白白等着敌人找到自己，还不如自己趁早离开这里比较好，而他们选择离开这颗星球的方式就是——自杀。”
“这也太极端了吧。”周信皱着眉头，“难道就没有其它的方式了吗？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每一代院长不是没有放弃研究超空间装置的吗？难道这也不能给他们希望？”
“这个问题在流传下来的资料当中并没有详细说明，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研究工作直到恐慌爆发之前还在进行着，但是突然爆发的恐慌让包括研究在内的所有工作全部停滞了。在第二代的亚特兰蒂斯人当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选择自杀或者想要自杀，而其他的人也惶恐不安地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达特的口气十分沉重，“这种糟糕的情况持续了半个多月，对此，第二代的院长想了很多办法安抚那些人，但是却仍然没有什么效果，在半个多月之内，基地里失去了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口。”
“冥思苦想了半个多月，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有效的办法。他编造了一个上古遗产的消息，同时还伪造了一些跟超空间有关的现象。剩下的人果然被这个伪造的消息转移了注意力，为了装的更像，他还下令对整个星球进行详细搜索，这下所有人都被这条消息深深地吸引了，为了尽快离开这颗星球，所有人都行动起来，开始积极地在星球上探索着。”
“但是。”说到这里周信有了一个疑惑，“从现在来看他们应该并没有找到超空间装置吧，那后来第二代院长又是怎么安抚他们的。”
“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伪装出一个超空间现象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话，即使没有找到上古遗产他们的心里也保留着一丝希望。”
“后来他们就依靠这个希望坚持下来了？”斯普雷德带着不可思议的口气。
“人一旦有了希望就容易活下来不是。”达特摊了摊手，“后来，剩下的第一代人总结了灾难发生的原因，发现是他们对第二代的教育出现了问题。由于第一代人经历过敌人的袭击，所以对于敌人，他们过度夸大了它们的强大，这导致了第二代人的恐慌情绪。因此，他们修改了教育方式，在对于第三代的教育之中，他们只是稍微介绍了一下敌人以及应对方式，并没有过度强调敌人的强大，这个选择从现在来看是正确的，至少后来基地里并没有在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了。”
“那还真是值得庆幸。”周信说道，“当年在雷星我就遇到过一个因为类似原因而崩溃的基地，你们没有重蹈他们的覆辙真是令我欣慰”。
“是啊。”达特感慨道，“要是当初第二代院长没有想到这个办法的话，或许当时我们基地就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停顿了一下，“于是，星球上存有能让亚特兰蒂斯人离开冰冻星球的上古遗产的这个消息就从那个时候开始流传下来。”
“嗯。”周信点点头，“关于上古遗产的事我们已经了解了，那接下来呢，你又是为什么要加入追寻者这个组织的呢？”
“其实是普里特院长让我加入的。”达特用无奈的口气又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院长爷爷？他为什么会让你加入这个组织？”克莉丝蒂惊讶地问道。
“你不也在这个组织里面嘛。”达特耸耸肩，接着他继续解释，“上古遗产的热潮因为第二代亚特兰蒂斯人并没有找到而消褪了下来，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人翻出了这条陈年的消息，同时还根据这个消息建立了以寻找上古遗产为目的的追寻者组织。其实这个组织在建立之初就被当任的院长发现了，不过由于他们并没有对基地造成什么危害，而且也可能为了让这个虚构消息起到安抚人心的效果，所以当年的那个院长也就任由这个组织存在下去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组织的人数在逐渐增加，而所做出的行为也有着过激的趋势，所以普里特让我加入这个组织来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要是有可能的话就稍微引导一下这个组织的走向。”
“结果就把他们引导到我们船上来了？”说到这里，周信笑了。
“这只是个巧合啦。”达特也笑了，“谁知道你们刚巧来到这里的。”
“好吧。”周信摊了摊手，“还好来的及时，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当初你们的祖先给你们留下了超空间装置，怎么就没有留下一艘飞船呢？”
“其实是有留下的。”达特再一次说出了令人震惊的话，不过这时候，众人都已经麻木了，“我们的整个基地其实就是一艘飞船，第一批亚特兰蒂斯人就是跟着飞船直接降落到星球表面上的。”
“那——”
接着达特失落地说道：“但是这艘飞船却没有经受住这颗星球极端气候的考验，在祖先到达这颗星球五百年之后，飞船就开始出现了损坏。随着时间的推移，飞船的损坏越来越严重，最后就连飞起来都不可能了。”
“这怎么可能。”周信感到有些惊讶，“难道你们没有办法维修吗？或者重新建造一艘新的飞船？”
“由于当年第一代院长的失误，他本来是想开启超空间装置进行例行检查的，但是误操作触发了古兰斯指挥官留下人工智能保护系统。这个系统本来是为了防止万一遇到了敌人来不及销毁文明资料时用的，触发之后，人工智能在命令的强制要求下开始删除亚特兰蒂斯文明的资料，虽然院长及时做了补救，但是它还是删除了大部分跟超空间有关的资料。其中就包括了飞船的建造图纸，所以我们根本没办法对飞船进行维修，更别说建造一艘新的飞船了，而且即使我们有能力建造一艘飞船，这颗星球上的资源也是不够的。”达特无奈地说道，“这颗星球的岩层中金属的含量实在是太少了，完全没有开采价值，更不用说稀有金属了。可以说，这颗星球除了位置隐蔽之外没有其它的优点了。”
“……”周信有点无语，想了半天他才开口说道，“你们第一代院长还真是够倒霉的。”
“谁说不是呢。”达特的声音有些失落，但是过了一会他又振作了起来，“虽然如此艰难，但是我们至少也磕磕绊绊地生存到了今天不是，可惜又遇到了它们……”
见气氛似乎又要变得悲伤起来，周信急忙转移了话题，“话说，那个大柜子你见到了没？”
“大柜子？什么大柜子？”达特一脸疑惑，“我没见到什么大柜子啊。”
“就是研究员们在撤退的时候搬上来的一个大柜子啊，我怎么跟他们说都没用，他们硬要把那个柜子搬上来，后来我联系了普里特，他也坚持要我带上那个柜子，然后还告诉我以后问你就明白了。”
“柜子？什么柜子那么重要？这几天他们都没有跟我说过啊。”达特仍然一脸的不解。
见到达特完全不知道柜子的事情，周信也感到很奇怪，这时传来了旅行者号的声音，“那个柜子现在还在一号工程船内。”
“怎么还在里面？难道没有人把它搬到舰内吗？”
“您是知道的，所有从外星上回来的人和物品，包括船只都要进行检查。对于这种检查，那些亚特兰蒂斯人也很配合我们。但是在本舰提出要检查那个柜子的时候，他们严词拒绝了，理由是这个柜子隐藏了极其重要的机密，除非是舰长您或者达特队长亲自检查才能打开。机器人尝试了几次都被被他们挡了回来，而没有检查过的物品时不能上舰的，所以本舰也拒绝了他们带着柜子上舰的请求。因为这样，他们只好暂时把柜子留在了一号工程船内，每天还派一个人轮流看守着那个柜子，这导致本舰也暂时无法对一号工程船进行维修。”旅行者号报告道。
听完旅行者的话，周信感到有点诧异，“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报告给我。”
“这件事在优先级上并没有本舰的维修更为重要。”旅行者号一本正经地回答，“虽然说不能对柜子进行详细的检查，但是本舰还是对它进行了远程的探查，探查之后发现柜子里面似乎就是一些机械装置，并没有什么危险品的存在，所以本舰把这件小事押后了。”
“……”周信有点无语，接着他想起了什么，然后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达特，“旅行者号没跟我说这还有点正常，但是为什么那些人也没有告诉你？他们不是把那个柜子看的很重要吗，那怎么没在上舰的第一时间通知你？然后还用这么麻烦的办法，轮流看守着那个柜子。”
“他们都没有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达特一脸地莫名其妙，“你等等，我把他们叫过来问一下。”见这件事情这么古怪，达特也开始重视了起来。
“现在工程船内还有一个人在看守着，本舰现在就可以联系他。”旅行者号接道。
“好吧。”周信点了点头，那就联系工程船里的那个人吧，让我们看看那个柜子里究竟有什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