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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九章 我的名字叫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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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凌肃的语气非常淡,可莫名的,这句话让向暖的心陡然收紧了一下,好像,将她在那一刻丢进了一个死胡同里,一个折磨了她那么久永远都走不出来的死胡同。

    这陈述的话语,重击到她灵魂深处,将她隐藏包裹起来的心,一层层的剥开,露出里面她最不想让人看见的……

    放弃,向暖,你要放弃了?

    向暖迎着凌肃那深沉一片的眸子,深吸气,开口,“凌肃,看来我注定不能成为你们给我强加那个头衔君离了,我的名字,叫向暖。”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管了,也不想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必须去医院,你让开,让我过去。”

    说完,向暖便想强行越过去,胳膊却猛然被他拉住。

    转头去看,凌肃的面色已然有些变了。

    “我从来都不想,有一天我们两个,是敌对着的关系。”他的面色有些复杂,目光里掺杂了太多她看不清的东西,“所以,我不能让你去。”

    事实上,就连他都已经不知道,君伶到底想做什么,她的野心一天比一天大,让他做的事也愈发残忍,可是他却不能阻止她,只能无条件服从。

    那么,不如让向暖所受的伤害,可以小一点。

    他的绝对阻止,让向暖眉心紧锁。

    “为什么,凌肃,我最开始要做的那一切,不就是为了我爸妈吗,我想报仇,我想让他们所有人都得到他们该有的惩罚,可是现在事情变了,我现在不想让仇恨继续蔓延,继续折磨我们这些人了你知道吗!”

    凌肃紧抿着唇不说话,握着她胳膊的手却越来越紧,向暖抬头盯着他,眼眸里泪光晃动,她的声音也微微软了下来。

    “我累,我真的好累,我不会想着你真的能忤逆君伶,来听我的话,我知道这不现实,可是你就放我这一回,让我过去,我知道君伶会生气,你都推到我的身上,行吗?”

    “我今天,必须得去医院见段鸿伟,就算君伶不想让他继续活在这个世上,是,那我就赶在最后一刻过去,那些事情总得有个了结,你难道想让君伶也一生都活在仇恨里吗?”

    她已经体验过那种感觉了,一点也不好,她不想这样了,努力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知道所有的一切吗?

    向暖说完,索性也不挣脱了,就这样看着他,两个人的目光相接,都复杂无比。

    似是做着最艰难的决定,凌肃看着她,目光里暗光攒动,最后,还是非常无奈地,极轻地叹了口气,他微微低下头,目光深得似海。

    “向暖,你不要后悔,不要后悔,若以后你能没事那最好,但如果我们敌对了,我不会再有例外的。”

    闻言,向暖的心咯噔了一下,可她却还是异常坚定地挣脱开了他。

    “谢谢你四年来的帮助,例外,只要这一次就够了。”

    转身决绝离开,可向暖却没有看到身后男人,那复杂无比的目光。

    凌肃看着向暖远去的背影,拿出手机,将上面本来想拨出去的电话,按了退出键。

    事实上,他从未想同她敌对的,可从她选择放弃的这一刻,事情就已经没有转机了,他现在就期望着,事情能早点结束,君伶那被仇恨扭曲的内心,也早该改变了。

    ……

    公路上,一辆迈巴赫飞驰着,目标是往市中心的一家大医院而去,此刻已是深夜,可向暖却丝毫没有困意。

    她的脑海里混乱一片,全都被日记本上那些语句给充斥着,那些她妈妈自述的话,脑海里浮现出几十年前,几人那曲折的感情,当时的场景。

    深夜的医院里寂静得很,病人们都睡了,段鸿伟的病房在楼层偏里,是比较特殊的一间病房,可就在这安静极了的夜,突然,一阵巨响打破了这份寂静。

    嘭——

    向暖以无比粗暴地方式打开了病房的门,将正躺在病床上熟睡的段鸿伟都给一下惊醒。

    刚输完液的他,困倦得很,艰难睁起一双浑浊的眼看向来人,以为是什么检查的医生护士。

    向暖逆光而立,站在段鸿伟的床边,目光清冷地看着他,过了好半晌,眼睛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段鸿伟这才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向暖。

    所有困意一下子被赶走,段鸿伟猛然一震,下意识地撑起身子,紧张地看着她,“这大半夜的,你又过来做什么,又是过来要让我下去?你们,难道还没够吗!”

    白天,君伶恐吓他的那所谓的脑部手术没有实施,可她却让人直接将他困在这间房里,给他注射着不知名的液体,身体一整天都处于非常疲累的状态。

    他知道君伶不安好心,更多的,是对那注射的液体的恐惧感,以至于,他现在看到君伶身边的人,都会严阵以待,紧张无比。

    向暖的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段鸿伟没看清,他看了看那被她强行踹开的门,冷声道,“不就是想害死我吗,那就来直接的,玩这种把戏,究竟有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君伶究竟想做什么,于是,情绪激动,都是对未知事物的害怕。

    向暖微微咬牙,将手里的日记本一下扔到了他的身上,“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原来所做的事情,错到了什么地步吗。”

    段鸿伟愣了愣,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个发黄的日记本,有些愣怔。

    “错的是你,最罪恶的人,是你!你口口声声说我妈妈伤害你,可是没有,我妈妈她最深爱的人从来都是你!可是你呢,你凭什么做出那一切,为了所谓的仇恨要祸害一代又一代?段鸿伟,看看你之前做出的那些吧!”

    说着,向暖的泪便又忍不住地滑了下来,在这种情况下哭,有些难堪,可她还是忍不住。

    段鸿伟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个日记本,有些错愕,伸手拿了起来,在看到上面字迹的那一刻,整个人猛然僵硬住,然后,睁大眼睛激动地翻开,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上面的笔触和话语,无不触动着他的心。

    以前,外界相传向家夫妇恩爱得很,是啊,和睦相处从来都没有争吵过,确实很恩爱,可谁又知道,两个人之间只有亲情和长久相处的熟悉相知,却没有那最悸动人心的爱情?

    有多少人后来结婚的,是最初最爱的那个人,难,可偏偏,一系列因素,让所有的事情变成了如今。

    心里总有一个人,不能在一起,却永远忘不掉。

    作为被整个段家抛弃的段鸿伟处境尴尬,可顾文秀的处境,同样地尴尬得很。

    身为有名的千金小姐,她的婚事受很多人的关注,更关注的,则是顾家上下。

    最开始的那份感情,永远是最真实的,没有心机没有顾虑,只有心里想在一起的那份冲动,怦然心动的美好最让人印象深刻,天知道当时的顾家小姐,为了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豁出去了多少?

    顾文秀的婚事象征着什么,象征着顾家以后的财路,象征着顾家的脸面,更象征着,顾家那大好的未来,得知了段鸿伟同顾文秀关系时,顾家上下都为之震怒。

    那时她跟他说,你努力存钱,一定要存,等过段时间,我就跟你一起出国,我们走得远远的,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就是那番天真的话,让两个人都无限憧憬,可回到家,顾文秀面对的,就是满堂的逼问,顾家上下等着她,试图将段鸿伟那个人,从她嘴里给逼问出来。

    可不管怎么责罚,怎么吼问,甚至用上了家法,顾文秀都不肯说出私底下同他的交往。

    如果说出来了,就真的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她想跟他走,只想跟他在一起,所以,坚决不能说。

    于是她的父母不让她出去,将她囚困在屋里,顾文秀想过自刎想过上吊,也想过跳楼威胁,可是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但顾家难道不知道段鸿伟那个人?他们只是想看看,顾文秀会不会承认,她的态度,让所有人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必须得完全斩断两个人才行!

    后面的事情,大多都已经可以想出来了。

    为了以后的大好前途,顾家使了一些手段,强迫性地让两个人分了开,他们用段鸿伟的性命和未来,来威胁顾文秀。

    到底只是一个单纯的少女,一句可以私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这种话,便让她怕了。

    她的母亲则借机安抚她,说这一年太特殊了,让她去见那个安排相亲的男人,然后按他们说的做,等以后,便可以让她跟段鸿伟在一起。

    可是怎么可能呢,拒绝他时,在自家大门口说那些残忍的话时,她的心在滴血,她眼睁睁看着那几天,他像是失了魂魄地等她。

    她告诉自己,忍忍,再忍忍,等过去了她就可以告诉他一切,跟他在一起了。

    顾家本来是真的想找人私底下,将段鸿伟给解决掉的,那个时候他们完全有能力,是顾文秀拼了全力地护他,她同意跟相亲的那个人订婚,让他们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