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5章 她永远都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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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点男子汉的样子吗？你看看你哭得像个什么鬼样子。”
乔依然回来了，顾澈在面对顾毅的时候也不会觉得愧疚了，所以不由得对他严厉了起来。
小小的男孩哪里懂得什么男子汉不男子汉的，他单纯地就只想妈妈和妹妹在身边。
他见来硬的没用，就开始来软的了。
只见顾毅直接抓着顾澈的手，往他怀里蹭了蹭又继续嚎啕大哭，哽咽着：“呜呜……”
一边哭，那小肩膀还一直缩起来，很是可怜。
那圆溜溜的眼睛就那么可怜巴巴地望着顾澈，期待爸爸能把妈妈和妹妹给变回来
“你要干什么，给我张嘴说话。哑巴了吗？”顾澈脸上是很嫌弃他这哭哭啼啼的样子，但手上却是很温柔地给他擦干净了眼泪，“你不给我好好说话，我就走了啊。”
这家里一个个大人小孩都得好好治治。
老婆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儿子动不动就装哑巴不说话。
看见爸爸凶自己，小男孩的逆反心理也来了，直接就跑出了他的怀抱，抬起小腿就对着他踹了一脚。
临逃跑之前，还死死地咬着嘴唇，用着仇视的目光盯着他就跑掉了。
大有一种，你不把我妈妈和妹妹弄回来，我就一辈子不跟你说一句话了。
急的宁老太太，杵着的拐杖在地上一直“笃笃”地敲打着，“真是造孽了，顾毅啊，等等太姥姥。”
她又怒气不争地训着顾澈：“阿澈你给我记着，就算乔依然要回头，只要老太太有一口气在，我都不会让她再进这个家门了。瞧把我的小顾毅给哭得。”
听到这番话的顾毅，又“蹬蹬蹬”地跑出来了，手上还拿着几个玻璃杯子，对着顾澈就是一砸。
他气结地大吼出了声：“都怪爸爸……他是坏人……”
那清脆的嗓子还带着哭哑的痕迹。
“好，好，怪你爸爸，”宁老太太哪里敢跟这个小祖宗犟着来，要不然这小祖宗气得再不说话，还得了。
“既然没哑巴，就给我好好说，你想去干嘛？”顾澈只觉得好笑，这才几岁了，就敢跟跟他叫板了。
这要长大了还得了。
其实转念想想，他儿子比他要有血性多了。
不像他十几岁得知父亲出轨的时候，只是冷战。
顾毅嚎了两嗓子就跑回了房间，还踮起脚把门给反锁了起来，抱着他的小腿坐在门边哭到脸红脖子粗了。
“妈妈，”顾毅对着窗口的方向叫了几声，“妹妹。”
为什么妈妈不回来看他，他真的好想她。
蓦地，他望着的窗口边就看到了一道伟岸又熟悉的身影破窗而入了。
“你……”顾毅用手指着顾澈，看着他一步步走进，就踮起脚要开门出去。
他要躲到一个没有这个大坏蛋的空间里去。
无奈，锁比他要高，他的手上又没有什么力气，于是焦急地开锁之际，他还没弄开锁，反倒是单薄的身体没站稳直接就向后仰了去。
要不是顾澈动作快，他一定又要摔倒在地了。
“你这小东西，”顾澈把他直接抱起来了。
这小家伙，最近都不好好吃饭，体重是越来越轻了。
小短腿和小胳膊用力地提着顾澈的胸膛和后背，还咬他耳朵。
顾澈直接笑出了声，对着他屁股就是重重地几下，“本来就笨死了，再摔成脑瘫儿童是不打算见你妈妈了吗？”
还沉静在对抗大魔王老爸种的顾毅，一听到妈妈，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就像是见到光一样了。
顿时就不踢打爸爸了，也不啃他耳朵了，惊喜地问：“妈妈……回来了。”
“我要见她，我要我妈妈！”
“看你表现，”顾澈把手机给拿出来了，“给你个机会跟你妈讲话。”
“好，好，”顾毅兴奋地就站起来去抢顾澈手里的手机了。
“妈妈，”小男孩开心地在床上蹦跶着，还可爱地用双手拍起了掌。
看着许久未见的儿子总算露出了笑容，顾澈有些吃醋了，他把手机又举高了点，“叫我。”
“臭顾澈！”单纯的顾毅是完全不经过大脑就这么叫出来了。
话音才落，他望着笑容消失的爸爸，就机灵地拍了拍自己嘴巴，马上改口道：“好爸爸。”
“臭小子，”顾澈把手机递给了他，就在那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然而，顾毅再聪明也只是个两岁的孩子，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妈妈的电话号码，还只得求助爸爸了。
于是，某个幼稚的男人，横躺在顾毅的小床上，用脚踢了踢儿子的腿：“再叫一声，我就给你拨号码。”
他的话音还没落，顾毅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爸爸！”
哼，儿子比老婆要识趣多了。
在拨通乔依然电话之前，他四处瞅了瞅顾毅房间里的东西，最后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就直接扯下了自己的领带系在了顾毅那贴满了小纱布的额头上了。
“是你自己要打的啊，别跟你妈提我，”顾澈把儿子放在床上了，就起身去洗手间了，又教会他以后给乔依然打电话，按1就好。
在顾澈的电话里，乔依然永远都是第一位的，不只是快捷拨打而已。
他并没有把门给完全关上，他还想听听这两母子说了什么，会不会聊起她。
接到顾澈视频电话邀请的乔依然，还是有些意外的。
话都不愿意跟她说的男人，居然给她打电话了。
难道是顾毅很严重吗？
她的疑虑才几秒就烟消云散了，当手机屏幕是自己可爱的儿子时，她只觉得眼眶红红的。
“妈妈，好想你哦，”顾毅兴奋地喊着话，总算见到了妈妈，他又有些害羞地把脸上的眼泪给抹干净了。
乔依然细长的手指直接覆上了手机屏幕，勾勒着顾毅的小脸蛋，关心地问着：“宝贝，你站起来给妈妈看看，是哪里受伤了啊？”
一心担忧自己儿子会不会摔成骨折的乔依然，压根就没有意识到顾毅头上那系着领带的地上隐藏住了伤口。
乖巧的顾毅，抬起手就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就感觉到了自己爸爸在一旁对着他“嘘”了起来。
聪明的小孩又看着自己爸爸在摇头门就又把小手下移，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我帅吗？”
“我儿子最帅了，”乔依然愣了一小会，就笑出了声，“赶紧站起来让妈妈看看你哪里受伤了啊。”
“没有哦！”顾毅为了展示自己玩好无损，还在床上给乔依然滚了两圈。
“好棒，好棒，”乔依然抱着乔年芳，朝她指着屏幕说：“哥哥是不是好厉害，以后都可以保护妹妹了。”
顾毅蹙了蹙眉头，正儿八经地纠正着自己妈妈，“不对，还可以保护妈妈了。我今天把爸爸给打败了。”
乔依然实在忍不住，就“噗嗤”了一声，又朝着手机画面里瞄了瞄，没见到顾澈。
想必是顾毅趁着他不注意打的电话吧。
她为了让自己儿子有足够的自信心，就没有立刻拆穿，笑着问：“妈妈现在住在爸爸的公寓里，有空……”
顿时，她意识到顾澈应该不会希望儿子跟她联系，就小声地改口说：“以后趁你爸爸不注意的时候，都可以给妈妈打电话哦。”
“好的。”顾毅很是乖巧地答应着乔依然所提出来的一系列问题。
小男孩始终是希望妈妈回来的，当他问乔依然什么时候会回来的时候，乔依然忍着心痛道：“等你长大了就可以。”
顾澈这一时半会对她还是那么大的火气，她也没立场去要求他什么了。
至始至终，这两母子都没有正儿八经地谈到自己，顾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这两母子搞得他像个坏人一样，可以拦着不让他们见面。
要不是怕乔依然担心顾毅额头上的伤，他现在就会把这个臭小子给提溜过去了。
他直接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冲起了澡。
当顾澈洗完澡回来的时候，顾毅已经讲完了电话，正乖乖地享受着太姥姥的喂食。
那小嘴一边嚼着，一边兴奋地问着：“是不是我吃饭，就会长大了。”
“是啊，乖孩子，你吃的多，当然就长得快啊，很快就比你爸爸还要高大了，”宁老太太望着孙子出来，就只是斜了几眼而已。
顾澈赶紧扯着顾毅的小睡袍盖住了胸膛上的伤疤了，要不然这太太心疼外孙子起来又要数落乔依然狼心狗肺了。
“哼，她不值当我说，更不值当我跟我宝贝顾毅闹意见，”宁老太太觉得要是放在自己年轻时候，她非得找人好好教训乔依然一顿，要么就把那不知好歹的臭丫头丢去非洲或是山区里。
顾澈没反驳，只是默默地钻进了顾毅的被窝，“晚上不许闹。”
“爸爸，你要跟我睡吗？”顾毅像个小天使一样说着话，这让宁老太太欣慰了不少。
“嗯，困了，”顾澈直接用被子盖住了头，就背对着这个臭小子了。
“太姥姥，我也困了，也想睡了，”顾毅乐呵呵地就把宁老太太给推了出去。
等了好一会，他推断顾澈已经睡着了，就又给乔依然打了电话，“妈妈，妈妈！”
“宝贝，你爸爸出门没带手机吗？”
“你还有点男子汉的样子吗？你看看你哭得像个什么鬼样子。”
乔依然回来了，顾澈在面对顾毅的时候也不会觉得愧疚了，所以不由得对他严厉了起来。
小小的男孩哪里懂得什么男子汉不男子汉的，他单纯地就只想妈妈和妹妹在身边。
他见来硬的没用，就开始来软的了。
只见顾毅直接抓着顾澈的手，往他怀里蹭了蹭又继续嚎啕大哭，哽咽着：“呜呜……”
一边哭，那小肩膀还一直缩起来，很是可怜。
那圆溜溜的眼睛就那么可怜巴巴地望着顾澈，期待爸爸能把妈妈和妹妹给变回来
“你要干什么，给我张嘴说话。哑巴了吗？”顾澈脸上是很嫌弃他这哭哭啼啼的样子，但手上却是很温柔地给他擦干净了眼泪，“你不给我好好说话，我就走了啊。”
这家里一个个大人小孩都得好好治治。
老婆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儿子动不动就装哑巴不说话。
看见爸爸凶自己，小男孩的逆反心理也来了，直接就跑出了他的怀抱，抬起小腿就对着他踹了一脚。
临逃跑之前，还死死地咬着嘴唇，用着仇视的目光盯着他就跑掉了。
大有一种，你不把我妈妈和妹妹弄回来，我就一辈子不跟你说一句话了。
急的宁老太太，杵着的拐杖在地上一直“笃笃”地敲打着，“真是造孽了，顾毅啊，等等太姥姥。”
她又怒气不争地训着顾澈：“阿澈你给我记着，就算乔依然要回头，只要老太太有一口气在，我都不会让她再进这个家门了。瞧把我的小顾毅给哭得。”
听到这番话的顾毅，又“蹬蹬蹬”地跑出来了，手上还拿着几个玻璃杯子，对着顾澈就是一砸。
他气结地大吼出了声：“都怪爸爸……他是坏人……”
那清脆的嗓子还带着哭哑的痕迹。
“好，好，怪你爸爸，”宁老太太哪里敢跟这个小祖宗犟着来，要不然这小祖宗气得再不说话，还得了。
“既然没哑巴，就给我好好说，你想去干嘛？”顾澈只觉得好笑，这才几岁了，就敢跟跟他叫板了。
这要长大了还得了。
其实转念想想，他儿子比他要有血性多了。
不像他十几岁得知父亲出轨的时候，只是冷战。
顾毅嚎了两嗓子就跑回了房间，还踮起脚把门给反锁了起来，抱着他的小腿坐在门边哭到脸红脖子粗了。
“妈妈，”顾毅对着窗口的方向叫了几声，“妹妹。”
为什么妈妈不回来看他，他真的好想她。
蓦地，他望着的窗口边就看到了一道伟岸又熟悉的身影破窗而入了。
“你……”顾毅用手指着顾澈，看着他一步步走进，就踮起脚要开门出去。
他要躲到一个没有这个大坏蛋的空间里去。
无奈，锁比他要高，他的手上又没有什么力气，于是焦急地开锁之际，他还没弄开锁，反倒是单薄的身体没站稳直接就向后仰了去。
要不是顾澈动作快，他一定又要摔倒在地了。
“你这小东西，”顾澈把他直接抱起来了。
这小家伙，最近都不好好吃饭，体重是越来越轻了。
小短腿和小胳膊用力地提着顾澈的胸膛和后背，还咬他耳朵。
顾澈直接笑出了声，对着他屁股就是重重地几下，“本来就笨死了，再摔成脑瘫儿童是不打算见你妈妈了吗？”
还沉静在对抗大魔王老爸种的顾毅，一听到妈妈，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就像是见到光一样了。
顿时就不踢打爸爸了，也不啃他耳朵了，惊喜地问：“妈妈……回来了。”
“我要见她，我要我妈妈！”
“看你表现，”顾澈把手机给拿出来了，“给你个机会跟你妈讲话。”
“好，好，”顾毅兴奋地就站起来去抢顾澈手里的手机了。
“妈妈，”小男孩开心地在床上蹦跶着，还可爱地用双手拍起了掌。
看着许久未见的儿子总算露出了笑容，顾澈有些吃醋了，他把手机又举高了点，“叫我。”
“臭顾澈！”单纯的顾毅是完全不经过大脑就这么叫出来了。
话音才落，他望着笑容消失的爸爸，就机灵地拍了拍自己嘴巴，马上改口道：“好爸爸。”
“臭小子，”顾澈把手机递给了他，就在那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然而，顾毅再聪明也只是个两岁的孩子，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妈妈的电话号码，还只得求助爸爸了。
于是，某个幼稚的男人，横躺在顾毅的小床上，用脚踢了踢儿子的腿：“再叫一声，我就给你拨号码。”
他的话音还没落，顾毅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爸爸！”
哼，儿子比老婆要识趣多了。
在拨通乔依然电话之前，他四处瞅了瞅顾毅房间里的东西，最后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就直接扯下了自己的领带系在了顾毅那贴满了小纱布的额头上了。
“是你自己要打的啊，别跟你妈提我，”顾澈把儿子放在床上了，就起身去洗手间了，又教会他以后给乔依然打电话，按1就好。
在顾澈的电话里，乔依然永远都是第一位的，不只是快捷拨打而已。
他并没有把门给完全关上，他还想听听这两母子说了什么，会不会聊起她。
接到顾澈视频电话邀请的乔依然，还是有些意外的。
话都不愿意跟她说的男人，居然给她打电话了。
难道是顾毅很严重吗？
她的疑虑才几秒就烟消云散了，当手机屏幕是自己可爱的儿子时，她只觉得眼眶红红的。
“妈妈，好想你哦，”顾毅兴奋地喊着话，总算见到了妈妈，他又有些害羞地把脸上的眼泪给抹干净了。
乔依然细长的手指直接覆上了手机屏幕，勾勒着顾毅的小脸蛋，关心地问着：“宝贝，你站起来给妈妈看看，是哪里受伤了啊？”
一心担忧自己儿子会不会摔成骨折的乔依然，压根就没有意识到顾毅头上那系着领带的地上隐藏住了伤口。
乖巧的顾毅，抬起手就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就感觉到了自己爸爸在一旁对着他“嘘”了起来。
聪明的小孩又看着自己爸爸在摇头门就又把小手下移，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我帅吗？”
“我儿子最帅了，”乔依然愣了一小会，就笑出了声，“赶紧站起来让妈妈看看你哪里受伤了啊。”
“没有哦！”顾毅为了展示自己玩好无损，还在床上给乔依然滚了两圈。
“好棒，好棒，”乔依然抱着乔年芳，朝她指着屏幕说：“哥哥是不是好厉害，以后都可以保护妹妹了。”
顾毅蹙了蹙眉头，正儿八经地纠正着自己妈妈，“不对，还可以保护妈妈了。我今天把爸爸给打败了。”
乔依然实在忍不住，就“噗嗤”了一声，又朝着手机画面里瞄了瞄，没见到顾澈。
想必是顾毅趁着他不注意打的电话吧。
她为了让自己儿子有足够的自信心，就没有立刻拆穿，笑着问：“妈妈现在住在爸爸的公寓里，有空……”
顿时，她意识到顾澈应该不会希望儿子跟她联系，就小声地改口说：“以后趁你爸爸不注意的时候，都可以给妈妈打电话哦。”
“好的。”顾毅很是乖巧地答应着乔依然所提出来的一系列问题。
小男孩始终是希望妈妈回来的，当他问乔依然什么时候会回来的时候，乔依然忍着心痛道：“等你长大了就可以。”
顾澈这一时半会对她还是那么大的火气，她也没立场去要求他什么了。
至始至终，这两母子都没有正儿八经地谈到自己，顾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这两母子搞得他像个坏人一样，可以拦着不让他们见面。
要不是怕乔依然担心顾毅额头上的伤，他现在就会把这个臭小子给提溜过去了。
他直接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冲起了澡。
当顾澈洗完澡回来的时候，顾毅已经讲完了电话，正乖乖地享受着太姥姥的喂食。
那小嘴一边嚼着，一边兴奋地问着：“是不是我吃饭，就会长大了。”
“是啊，乖孩子，你吃的多，当然就长得快啊，很快就比你爸爸还要高大了，”宁老太太望着孙子出来，就只是斜了几眼而已。
顾澈赶紧扯着顾毅的小睡袍盖住了胸膛上的伤疤了，要不然这太太心疼外孙子起来又要数落乔依然狼心狗肺了。
“哼，她不值当我说，更不值当我跟我宝贝顾毅闹意见，”宁老太太觉得要是放在自己年轻时候，她非得找人好好教训乔依然一顿，要么就把那不知好歹的臭丫头丢去非洲或是山区里。
顾澈没反驳，只是默默地钻进了顾毅的被窝，“晚上不许闹。”
“爸爸，你要跟我睡吗？”顾毅像个小天使一样说着话，这让宁老太太欣慰了不少。
“嗯，困了，”顾澈直接用被子盖住了头，就背对着这个臭小子了。
“太姥姥，我也困了，也想睡了，”顾毅乐呵呵地就把宁老太太给推了出去。
等了好一会，他推断顾澈已经睡着了，就又给乔依然打了电话，“妈妈，妈妈！”
“宝贝，你爸爸出门没带手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