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人走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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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副省长？
哈市还能有哪个邹副省长？
那肯定就是邹士凯了！我没想到邹士凯当年一个遭遇牢狱之灾的耿直官员，竟然在命运被改变之后，扶摇直上，现在更是已经是副省长了。
这个消息我是还是第一次得知。
李猛呵呵笑道：“邹副省长是分管省里交通的。所以……”
他没有再说下去。
但我马上就猜到了这其中的猫腻。
赵文昭这次来哈市，一点都不比之前董兰来哈市投资的动静小。董兰是来投资发电厂的，更有造福百姓的意义。但是赵文昭过来想投资的话，那就不是百姓的事儿了，而是官员们的事了。
赵文昭是什么人？
赵家的杰出子弟，他既然选择在哈市这里开辟自己的一条路，那这里的官员们无比倒履相迎，只为了能在赵家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在政治道路上越走越远。
没想到当年为了一宗案子，怒发冲冠丢了位子的耿直汉子邹士凯，现在也变得如此圆滑。
我沉吟片刻，故意说道：“可是赵总还没表态啊。”
李猛一听有些急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亲热道：“刚出我去找赵总，赵总今天不想出门，只想休息。看来昨天的事情赵总真的很不满意。所以还是要靠刘总多给说几句好话。”
我淡淡笑道：“赵总有自己的想法。”
李猛看我油盐不进，看到蒋思琪离开才小声说道：“今天给刘总安排了两个妹子，负责陪你在哈市转转。”
我一听故意眼睛一亮。
李猛看到我的样子，眼底闪过一道轻蔑的神色，但表面仍然亲如兄弟，道：“哈哈，果然家乡不如野花香啊。刘总坐拥全国的女神，竟然也是同道中人。”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我跟着李猛走了出去。
已经有一辆奥迪A6等着我们，开车的就是一个女司机，竟然紫色不俗，等我一上后座，旁边又是一个看起来比李猛都小几岁的漂亮姑娘，穿着一身短裙丝袜高跟鞋，一看就是学校的在校生，无论从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上上等。没有一点的浓妆艳裹，清新丽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遭到如此待遇，一时间有些感慨万千。
车上，那小丽人就一直跟我说着话，还有意无意将身体靠近我，李猛则是坐在副驾驶座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着天。
看起来今天只要我愿意，就能把这个漂亮的学生妹给带走。
“邹副省长在哪里？”
我一边故意色眯眯地用手摸着旁边小美女的丝袜大腿，一边看着前面的李猛问道。
“噢，在宁静山庄。”
李猛笑了一下。
“宁静山庄？”
我一愣。
没有听说过啊。
李猛笑着解释道：“是我刚开业的一家会所。”
“噢？”
我眼睛微微一眯，身体忍不住一僵。
李猛的会所？
他为什么要开会所？难道有我们的松柏坊，还不够用么？但我马上就想通了，这可能是给邹士凯这个新老大服务的。虽然邹士凯还不是常务副省长，但也可以和那几个大佬掰掰手腕了。
自立山头是难免的。
宁静山庄，顾名思义，突出的就是“宁静”二字，坐落在一座小山之内，山林围绕，小桥流水，完全都是天然的，从逼格上就比我的松柏坊高出很多。
车子只能停在外面，然后踩着一条青石路走进去。
这一段路，让人神清气爽，心胸不由一扩。
“李总这里真是好地方。”
我不由赞道。
李猛看着那个小美女此时已经差不多挂在了我的身上，不由呵呵一笑：“刘总过奖。”
“那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接到这里来？”
我笑着问道。
李猛一愣，脸色一整道：“赵总是我们苏总的老朋友了，自然要在松柏坊招待。而且松柏坊现在在哈市，标志性不是特别强烈。你应该懂得。”
我打着哈哈：“看来一个哈市，斗争还是很激烈的。”
李猛苦笑：“但凡牵扯到利益，自然都是趋之若鹜。”
终于见到了邹士凯，一个人的气势的确会随着位置的改变发生改变。看邹士凯和李猛之间的表情，也能看得出两个人已经是一个阵营的。其实这样也好，天泉公司在哈市大肆发展的时候，在政坛也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帮手，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无根之萍，还好因为我的关系，和邹士凯走得很近，邹士凯今日得势，他们也算有了一个依靠。
不知道是不是走到李猛的地盘，我在心里就感觉和自己的后花园一般，我心里对李猛的兄弟之情还是很相信的。
“哈哈哈，欢迎刘总大驾光临。”
邹士凯此时一举一动之中，已经有封疆大吏的风采。
我不由苦笑：“赵总亲来，怕都不敢当邹副省长这一句话。”
邹士凯身边，也没有其他人，看来是单独召见我的，他的确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根据地，所以在这里也只穿着一身居家的睡衣，显得很是随和的样子。
此时我的身份可不是以前的刘毅，而是赵文昭身边的狗腿子，自然表面上要毕恭毕敬。
邹士凯也不废话，寒暄几句，直接开门见山：“赵总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愣，心里知道他这种地位的人，也没有心思和我太过虚与委蛇，不由大感有趣，想要在这李猛的私人空间里和两个人相认的想法，也暂时搁浅，故意哑然：“难道在哈市，还有能和李总对抗的人物么？我本来以为这次来哈市，是很顺利的事情。”
李猛苦笑一声。
邹士凯也是淡淡一笑：“天下熙熙皆为利去，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们赵总做的生意很大，谁都知道。这次又打算在哈市投资上百亿打造一条贸易线，对我们哈市来说，可不是小事儿。”
“噢？”
我眼睛一亮。
赵文昭投资一百个亿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
邹士凯点头道：“黑省虽然有边境，但是对外贸易一直不温不火。这和地理位置有关，但也和当局省委的重视程度有关。我这次就是很想把这条哈市的丝绸之路给打开。”
我不由苦笑。
你这所谓的“丝绸之路”，却是给军火贩子准备的，却让你说得如此大有情怀，没想到邹士凯也慢慢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政客。
“可惜，机场不在我们这边。”
邹士凯淡淡说道。
“什么？”
即使我已经做好了很多猜测，但也一下子脸色一变。
机场？
这玩得也太大了吧？
你何曾听过，国内的某一个机场，专门为一个军火贩子提供飞机贩卖军火的？
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在来哈市之前，我还以为顶多只是一条汽车运输线，或者船运，但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直接牵扯到了空运！
马蛋！
怪不得这么多人枕戈待旦，如临大敌了。
哈市频临几个国家，都是比较穷困的。而且一路走去，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蒙古国，直到东欧的乌克兰等等等等，对我们国内物资的需求其实很大的。如果能把这条线给打开，的确是一件造福哈市的事情。
而且这绝对是利益相当丰厚的。
一时间，我觉得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更因为自己能亲身参与这种大事，觉得精神一抖，斗志无穷。
很快，邹士凯就安排了便饭，其间再也不谈生意的事情，只和我讨论哈市的乡土风情，以及旁敲侧击赵文昭的一些事。甚至还对我产生了好奇，因为他们让我明白，这次事情真的太大，所以听从赵文昭的话，我不敢轻易和任何人相认，只能讲自己编制好的谎言拿出来搪塞，两人不疑有他，宾客皆欢，气氛融洽。
三个人没有多喝酒，只有一点红酒助兴。
临近席散，邹士凯这才有意无意看了李猛一眼：“李猛啊，刘毅走后，他的生意一直是一盘散沙，在这种情况之下，你还在等什么？整合一下资源，才有资格和赵总合作啊。”
突然听到“刘毅”二字，我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
却没想到，从邹士凯嘴里，，竟然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我目瞪口呆，一时间凉意瞬间传遍全身。
李猛苦笑：“我听说刘毅还活着，我一直想找到他。”
邹士凯带给我心底凉意的同时，李猛的话让我又是心中一暖。
邹士凯淡淡说道：“即使他活着，也能理解你。这么长时间，你帮他的所有生意打理得有井有条，可这毕竟都是他的产业。下面的人对你不服，总会导致管路混乱。市场份额都开始锐减，尤其是运输公司，都没有和机场达成协议，这是最大的弊病。”
我听得头皮发麻。
邹士凯这话说得不错。李猛帮我照顾生意，肯定有很多难处。但是邹士凯如此无情地想怂恿李猛将我的生意占为己有，让我一下子感觉到了人情冷暖，我在餐桌下的两只手，都忍不住攥紧。
果真是人走茶凉。
果真这些政客，不管什么情况，都只会看到眼前的利益。
“刘总怎么看？”
邹士凯突然笑眯眯看着我。
我故作惊讶：“我有些听不懂，难道李总的生意？”
李猛这才苦笑着，将一切事情解释一番。意思是在告诉我，你即将合作的，其实不是我李猛的运输公司，而是我兄弟刘毅的，只不过刘毅如今去向成迷。没想到这个时候，却会出现这么大的事情。
邹士凯呵呵一笑，看着李猛：“大男人，就不要有妇人之心，如果你们天泉和刘毅留下的产业，能完美结合，这次我们的胜算就多一些。即使是刘毅回来，他一定也会如此想。如果他回不来了，这里面也会有苏娜的股份，不是吗？”
李猛脸色铁青，明明不想又不好拒绝，只能咬牙道：“那也轮不到我啊，还有苏娜在。”
这一句话。
邹士凯脸上的笑容没了。
我则是更忘记了呼吸。
老大啊老大……
你要让我刘毅欠你多少？
“苏娜毕竟临盆在即，这件事情也是权宜之策。刘总觉得呢？”
邹士凯淡然看了李猛一眼，又看向我。
我一时间哭笑不得。
你在问我？
你在问我李猛应不应该占有我的产业，你在问我，我要不要帮助李猛占有我的利益？你怎么这么逗呢……
我特么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邹士凯呢？
老子该怎么回答？
偏偏这件事情，又被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头头是道。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都没有毛病。
一时间，我进退两难。
第一次觉得，回到哈市来迎来了我此生最大的挑战。
邹副省长？
哈市还能有哪个邹副省长？
那肯定就是邹士凯了！我没想到邹士凯当年一个遭遇牢狱之灾的耿直官员，竟然在命运被改变之后，扶摇直上，现在更是已经是副省长了。
这个消息我是还是第一次得知。
李猛呵呵笑道：“邹副省长是分管省里交通的。所以……”
他没有再说下去。
但我马上就猜到了这其中的猫腻。
赵文昭这次来哈市，一点都不比之前董兰来哈市投资的动静小。董兰是来投资发电厂的，更有造福百姓的意义。但是赵文昭过来想投资的话，那就不是百姓的事儿了，而是官员们的事了。
赵文昭是什么人？
赵家的杰出子弟，他既然选择在哈市这里开辟自己的一条路，那这里的官员们无比倒履相迎，只为了能在赵家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在政治道路上越走越远。
没想到当年为了一宗案子，怒发冲冠丢了位子的耿直汉子邹士凯，现在也变得如此圆滑。
我沉吟片刻，故意说道：“可是赵总还没表态啊。”
李猛一听有些急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亲热道：“刚出我去找赵总，赵总今天不想出门，只想休息。看来昨天的事情赵总真的很不满意。所以还是要靠刘总多给说几句好话。”
我淡淡笑道：“赵总有自己的想法。”
李猛看我油盐不进，看到蒋思琪离开才小声说道：“今天给刘总安排了两个妹子，负责陪你在哈市转转。”
我一听故意眼睛一亮。
李猛看到我的样子，眼底闪过一道轻蔑的神色，但表面仍然亲如兄弟，道：“哈哈，果然家乡不如野花香啊。刘总坐拥全国的女神，竟然也是同道中人。”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我跟着李猛走了出去。
已经有一辆奥迪A6等着我们，开车的就是一个女司机，竟然紫色不俗，等我一上后座，旁边又是一个看起来比李猛都小几岁的漂亮姑娘，穿着一身短裙丝袜高跟鞋，一看就是学校的在校生，无论从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上上等。没有一点的浓妆艳裹，清新丽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遭到如此待遇，一时间有些感慨万千。
车上，那小丽人就一直跟我说着话，还有意无意将身体靠近我，李猛则是坐在副驾驶座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着天。
看起来今天只要我愿意，就能把这个漂亮的学生妹给带走。
“邹副省长在哪里？”
我一边故意色眯眯地用手摸着旁边小美女的丝袜大腿，一边看着前面的李猛问道。
“噢，在宁静山庄。”
李猛笑了一下。
“宁静山庄？”
我一愣。
没有听说过啊。
李猛笑着解释道：“是我刚开业的一家会所。”
“噢？”
我眼睛微微一眯，身体忍不住一僵。
李猛的会所？
他为什么要开会所？难道有我们的松柏坊，还不够用么？但我马上就想通了，这可能是给邹士凯这个新老大服务的。虽然邹士凯还不是常务副省长，但也可以和那几个大佬掰掰手腕了。
自立山头是难免的。
宁静山庄，顾名思义，突出的就是“宁静”二字，坐落在一座小山之内，山林围绕，小桥流水，完全都是天然的，从逼格上就比我的松柏坊高出很多。
车子只能停在外面，然后踩着一条青石路走进去。
这一段路，让人神清气爽，心胸不由一扩。
“李总这里真是好地方。”
我不由赞道。
李猛看着那个小美女此时已经差不多挂在了我的身上，不由呵呵一笑：“刘总过奖。”
“那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接到这里来？”
我笑着问道。
李猛一愣，脸色一整道：“赵总是我们苏总的老朋友了，自然要在松柏坊招待。而且松柏坊现在在哈市，标志性不是特别强烈。你应该懂得。”
我打着哈哈：“看来一个哈市，斗争还是很激烈的。”
李猛苦笑：“但凡牵扯到利益，自然都是趋之若鹜。”
终于见到了邹士凯，一个人的气势的确会随着位置的改变发生改变。看邹士凯和李猛之间的表情，也能看得出两个人已经是一个阵营的。其实这样也好，天泉公司在哈市大肆发展的时候，在政坛也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帮手，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无根之萍，还好因为我的关系，和邹士凯走得很近，邹士凯今日得势，他们也算有了一个依靠。
不知道是不是走到李猛的地盘，我在心里就感觉和自己的后花园一般，我心里对李猛的兄弟之情还是很相信的。
“哈哈哈，欢迎刘总大驾光临。”
邹士凯此时一举一动之中，已经有封疆大吏的风采。
我不由苦笑：“赵总亲来，怕都不敢当邹副省长这一句话。”
邹士凯身边，也没有其他人，看来是单独召见我的，他的确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根据地，所以在这里也只穿着一身居家的睡衣，显得很是随和的样子。
此时我的身份可不是以前的刘毅，而是赵文昭身边的狗腿子，自然表面上要毕恭毕敬。
邹士凯也不废话，寒暄几句，直接开门见山：“赵总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愣，心里知道他这种地位的人，也没有心思和我太过虚与委蛇，不由大感有趣，想要在这李猛的私人空间里和两个人相认的想法，也暂时搁浅，故意哑然：“难道在哈市，还有能和李总对抗的人物么？我本来以为这次来哈市，是很顺利的事情。”
李猛苦笑一声。
邹士凯也是淡淡一笑：“天下熙熙皆为利去，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们赵总做的生意很大，谁都知道。这次又打算在哈市投资上百亿打造一条贸易线，对我们哈市来说，可不是小事儿。”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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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昭投资一百个亿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
邹士凯点头道：“黑省虽然有边境，但是对外贸易一直不温不火。这和地理位置有关，但也和当局省委的重视程度有关。我这次就是很想把这条哈市的丝绸之路给打开。”
我不由苦笑。
你这所谓的“丝绸之路”，却是给军火贩子准备的，却让你说得如此大有情怀，没想到邹士凯也慢慢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政客。
“可惜，机场不在我们这边。”
邹士凯淡淡说道。
“什么？”
即使我已经做好了很多猜测，但也一下子脸色一变。
机场？
这玩得也太大了吧？
你何曾听过，国内的某一个机场，专门为一个军火贩子提供飞机贩卖军火的？
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在来哈市之前，我还以为顶多只是一条汽车运输线，或者船运，但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直接牵扯到了空运！
马蛋！
怪不得这么多人枕戈待旦，如临大敌了。
哈市频临几个国家，都是比较穷困的。而且一路走去，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蒙古国，直到东欧的乌克兰等等等等，对我们国内物资的需求其实很大的。如果能把这条线给打开，的确是一件造福哈市的事情。
而且这绝对是利益相当丰厚的。
一时间，我觉得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更因为自己能亲身参与这种大事，觉得精神一抖，斗志无穷。
很快，邹士凯就安排了便饭，其间再也不谈生意的事情，只和我讨论哈市的乡土风情，以及旁敲侧击赵文昭的一些事。甚至还对我产生了好奇，因为他们让我明白，这次事情真的太大，所以听从赵文昭的话，我不敢轻易和任何人相认，只能讲自己编制好的谎言拿出来搪塞，两人不疑有他，宾客皆欢，气氛融洽。
三个人没有多喝酒，只有一点红酒助兴。
临近席散，邹士凯这才有意无意看了李猛一眼：“李猛啊，刘毅走后，他的生意一直是一盘散沙，在这种情况之下，你还在等什么？整合一下资源，才有资格和赵总合作啊。”
突然听到“刘毅”二字，我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
却没想到，从邹士凯嘴里，，竟然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我目瞪口呆，一时间凉意瞬间传遍全身。
李猛苦笑：“我听说刘毅还活着，我一直想找到他。”
邹士凯带给我心底凉意的同时，李猛的话让我又是心中一暖。
邹士凯淡淡说道：“即使他活着，也能理解你。这么长时间，你帮他的所有生意打理得有井有条，可这毕竟都是他的产业。下面的人对你不服，总会导致管路混乱。市场份额都开始锐减，尤其是运输公司，都没有和机场达成协议，这是最大的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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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士凯这话说得不错。李猛帮我照顾生意，肯定有很多难处。但是邹士凯如此无情地想怂恿李猛将我的生意占为己有，让我一下子感觉到了人情冷暖，我在餐桌下的两只手，都忍不住攥紧。
果真是人走茶凉。
果真这些政客，不管什么情况，都只会看到眼前的利益。
“刘总怎么看？”
邹士凯突然笑眯眯看着我。
我故作惊讶：“我有些听不懂，难道李总的生意？”
李猛这才苦笑着，将一切事情解释一番。意思是在告诉我，你即将合作的，其实不是我李猛的运输公司，而是我兄弟刘毅的，只不过刘毅如今去向成迷。没想到这个时候，却会出现这么大的事情。
邹士凯呵呵一笑，看着李猛：“大男人，就不要有妇人之心，如果你们天泉和刘毅留下的产业，能完美结合，这次我们的胜算就多一些。即使是刘毅回来，他一定也会如此想。如果他回不来了，这里面也会有苏娜的股份，不是吗？”
李猛脸色铁青，明明不想又不好拒绝，只能咬牙道：“那也轮不到我啊，还有苏娜在。”
这一句话。
邹士凯脸上的笑容没了。
我则是更忘记了呼吸。
老大啊老大……
你要让我刘毅欠你多少？
“苏娜毕竟临盆在即，这件事情也是权宜之策。刘总觉得呢？”
邹士凯淡然看了李猛一眼，又看向我。
我一时间哭笑不得。
你在问我？
你在问我李猛应不应该占有我的产业，你在问我，我要不要帮助李猛占有我的利益？你怎么这么逗呢……
我特么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邹士凯呢？
老子该怎么回答？
偏偏这件事情，又被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头头是道。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都没有毛病。
一时间，我进退两难。
第一次觉得，回到哈市来迎来了我此生最大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