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迷案 > 第386章 高级罪犯

第386章 高级罪犯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广荣和妻子都是高级知识份子,都是时尚派人物,这类人,需要对方对自己的感情专一,而自己对对方又不专一。所以,两人在亲密之中经常发生矛盾。

    一段时间,两个人的矛盾极端化,跟着,广荣的妻子就失踪了。

    经过家人的报案和警方的调查,妻子失踪前是和广荣在一起。那天,他们去了市区最豪华的世纪大酒店。

    警方调出酒店前厅录相,广荣和妻子一起进酒店。第二天,广荣提着一个大箱子进了酒店,然后提着沉重重的大箱子出了酒店。录相中始终没有见到他的妻子出过酒店。

    警方就此怀疑广荣在酒店内杀了他的妻子。

    然而,无论警方怎样劝供,广荣咬紧牙关,不作任何解释。

    警方无奈,安排妻子的母亲去见广荣。妻子的母亲一见到广荣,给他跪下了,声泪俱下。岳母看女之心攻破了广荣的心灵防线,他供认了自己杀妻经过,并说出了杀妻后用箱子装着*了的妻子尸体,开车把车投入某个江段的地点。

    他被关进看守所后,对自己的供认又后悔了。

    法院开庭审理时,他推翻了自己的供词,说是警察经过刑讯逼供,他才说的。警方再他供认的江段又没找到尸体,关乎人命的案子,一没人证,二没物证,此案就搁下了,一搁就是两年。

    我到看守所时,广荣已经在看守所待了两年。

    在号子里,龚车和广荣很谈得来。广荣向龚车承认,他的妻子是在酒店被他失手掐死的。当时,他只是生气,想掐她,没想到随便掐掐就掐死了。掐死后,他也很害怕,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把妻子拖到卫生间*了,然后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把妻子的尸骨沉江。

    龚车时常在号子里夸奖广荣的心态,他说,广荣是他有生以来见到的心态最好的一个人。杀了人跟没事一样,成天抱着书看。在看守所,他有很多书,都是家里托人带进来的。

    龚车说,前一段时间,警方专门请了北京的心理测试专家,还带来了测慌仪。居然广荣还通过了测试。但警方还是不能放过他,警方已认为是他杀了人,警方还要继续搜找证据。

    到我服刑后一年多,有看守所新来的犯子对我说,广荣放了。

    广荣放了?我的心却被关了起来。法律怎么了?劳改队里那么多莫须有坐牢的人,而真正的杀人犯给放了。

    现在的法官办案,有许多案子判的让人很不舒服。29号有两个同为16岁的孩子,都犯抢劫罪,判决结果来了个相反。

    一个孩子叫郭红军,县里到市城建学校读书的学生,因无聊,有一次跟几个坏同学去抢劫,也是他第一次跟人抢劫。坏孩子们给他一把刀。

    在深夜,他们在一条路上拦住了一个单女女子,于是上前实施了抢劫。郭红军拿刀威胁,并搜身,钱没搜到,把人家包包拿走了,包包里装了有些女性用品。离开抢劫现场不久就被抓了。

    有一个孩子叫安平,市内人,没读书,在街上混。在派出所他自供的合伙抢劫案达42笔。在他还要往下说的时候,警察挥手不让他说了,42笔跟420笔没多大关系了。

    安平是个坏孩子,他的爷爷和外公都不是简单的人,都是正县级离休干部,妈妈也很能干,在某公司当经理。

    两个人都在一个法院开庭审理。安平在第一天,法院挂着横幅,横幅上写着:人性办案,挽救为主。安平和上十个连案站在审判席上,法院里有许多记者,摄像机架了几台,照相机闪个不停。

    郭红军和四个连案在第二天,他们站在法院的同一个位置,法院*肃穆。

    不久,两人的判决同时下来,安平被判两年,监外执行,等于没判,又不用坐牢。郭红军被判四年。

    他妈的,真是怪,一个自供了42笔的少年被放,一个首次犯案仅抢劫了一个女人手提包的农村孩子被判四年。

    当然,我并不想指责那个安平。他也是个不错的孩子,他的犯罪应该怪他的父母。他的父母离异,一个长期缺乏家庭温暖的孩子,他们只有在社会上找快乐,靠违法找刺激。

    安平讲过一个故事,在看守所我想着就笑,现在觉得不是那么好笑了。

    安平的父亲也在看守所关过,也被那个周黄皮整过。安平的父亲回去以后,养了一条狼狗,给狗起名叫黄皮。他的父亲经常把黄皮叫到跟前蹲下:“黄皮,你狗-日的也有今天,在老子面前蹲好。”

    有一次他的父亲在地皮摊上吃饭,带着黄皮,正好那个副所长周黄皮带着两个女人在那里喝酒,坐在他的旁边。父亲喊黄皮,把黄皮呼来唤去,把黄皮又叫到自己身边,在黄皮的脸上左一巴掌、右一巴掌:“黄皮,你狗-日的是条狗,你知道吗?你格老子摆尾巴......”

    狗黄皮很听他父亲的话,傻傻的用眼睛望着他的父亲,使劲的摆着尾巴。

    副所长黄皮,也傻傻的看着他爸爸,气得不行。副所长今天真是丢了脸,在两个女人面前搞的很尴尬。

    周黄平在看守所可以,在这里他就不行了,论打,他打不过。他还想跟安平的爸爸理论一翻,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安平的爸爸把拳头就举起来了。

    安平的爸爸举拳头对准那条狗:“你个*一条狗还想跟老子斗?来,伸出你的职责爪子来试一试。”

    周黄皮哪里敢试,灰溜溜的带着两个女人走了。

    29号确实是个平和的号子,我们这间号子经常收留别的号子里面打出来的犯子。

    一天,我亲眼见到一个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穿着扯破了衣裤的小孩子,从别的号子踢出来。

    那天是管号干部例行每半月一次与全体号子成员谈话的日子,我们29号的人都被猴B叫到号子外的走廊里进行教育,这是我在看守所十个月里猴B唯一一次执行所里规定。

    说是教育,就是猴B找关系吹牛。龚车、安平等坐在猴B椅子的旁边,我们这些人就坐在更旁边的地上,靠墙听他们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