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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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我发给您的邮件看了吗？”电话一接通，传来凌芸不冷不热的声音。
“什么邮件？等等，我先看看。”陈小武愣了愣，恍然想起凌芸跟他说过公司内部邮件的事，连忙登陆了何威的专属邮箱，上面果然有半个小时前新发过来的邮件。
陈小武点开一看，邮件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寥寥一行字：何总，今天股市开盘，公司股价已经下跌五个点。
这没头没尾的话令陈小武愣了一下，一时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陈小武没炒过股票，但听说过不少，在他的印象里，股市里有那么多股票，每天涨涨跌跌，那不都是很正常的事么，貌似还从来没有哪家公司的股票能够永远都在往上涨的吧。但他想不通凌芸为什么要专门给自己发这个消息。
“有什么问题吗？”陈小武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迷惑的问道。
这下轮到凌芸愣住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不疾不徐的回答道：“既然何总认为没什么问题，那就没什么问题吧。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陈小武生怕她又把电话给挂了，连忙叫了声‘等等’，然后迟疑道：“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怎么会呢，何总误会了，我很好，并没有生您或谁的气。”凌芸语气淡然的回答道。
只是她虽然嘴上说没生气，但陈小武却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冷淡和客气，似乎是在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此话果然一点也不假。
陈小武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打破僵局了，只觉得心里好一阵郁闷。人家都说了不生气，他总不能去强迫人家承认吧。
到最后，陈小武也不知道凌芸是什么时候挂掉电话的，一个人傻傻坐在办公桌前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真恨不得马上冲到集团总部去找她说清楚。
过了一会，陈小武才好不容易把心中杂念驱逐出脑外。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心情沉闷的陈小武皱了皱眉头，随口叫了声：“进来。”
房门打开，一个婷婷玉立的女子俏生生立在门外，看了陈小武一眼，摇曳着曼妙动人的身姿款款走了进来。
看着来人，陈小武吃惊的嘴巴大张，都快能塞下好几颗恐龙蛋了，又惊又喜道：“凌芸，你，你怎么来了？”
不错，来人的确就是刚给陈小武打过电话的凌芸。他还以为她在集团总部呢，没想到才刚挂完电话，她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了，着实令陈小武惊喜莫名。
“何总，这是董事会各大股东要求我转交给您的意见书。”凌芸仿佛没看到陈小武眼中的喜色，脸上始终保持着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之态，抬手将一叠文件放在陈小武办公桌前。
陈小武心中疑惑，接过来看了看，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凌芸说这是董事会各大股东的意见书，其实根本就是熊豪钰的意见书，其中所提内容可简单概括为两点；一为要求陈小武就富谷公司的问题，要求他在明天的董事会上提交相关报告；二，要求陈小武就今天股价下跌问题向董事做出详细说明解释。
凌芸默默看着他，见他脸色阴沉的难看，眸中却透着一股子疑惑和不解，心中微动，忍不住问道：“何总，您不会连股价下跌五个点对公司意味着什么都忘了吧？”
陈小武脸色微僵，终于开始意识到事情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轻松，立刻沉声问道：“意味着什么？”
凌芸做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抬手扶额，深深呼吸了口气，似是在压制心底的某种冲动，缓缓说道：“股价下跌五个点，这意味着我们何氏集团的公司市值在一天内缩水了将近看，个亿。”
“卧槽，不会吧？！”陈小武瞬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般，砰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望着凌芸，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
十个亿！
我勒个擦，股价才下跌五个点，居然就等于损失了十个亿，尼玛的这也太坑爹了吧！
他知道何氏集团有钱，而且是非常有钱，但却万万没想到它居然有钱到这种地步。
想当初他辛辛苦苦忙活了十几年，生活过的那叫一个苦逼，好不容易才攒下了七八万块。
可现在，才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十个亿就这么没了！
那岂不是意味着陈小武得赚上好几百年才能补上这十亿的亏损？
玛德，还有比这更坑爹的吗？
“你不会是在故意骗我的吧？”瞬间感觉鸭梨山大的陈小武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一脸希冀的望着凌芸。
“您觉得呢？”凌芸美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反问道。
陈小武顿时像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双手用力搓揉着僵硬的脸颊，只感觉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以前见过的最多的钱也就是十几万而已，十亿这数字，距离他实在太遥远了，根本就没敢想象过有一天他居然能在一天之内就把十个亿给瞬间变没了。
别说是别人，就连陈小武都觉得他自己是个超级败家子，直到现在他心里都还在扑腾扑腾狂跳，全都是被吓的。
难怪都说股市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陈小武以前整天听人说某某某又炒股票破产跳楼自杀了，当时他还很纳闷，现在总算是亲身体会了一次。
不过遇事不慌是陈小武一向的个性，他很快就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熊豪钰今天突然就这个问题集结了一批股东向他发难，恐怕就是想揪着他这个问题找他的茬了。
“你能确定股价下跌是因为昨天富谷公司的事情？”陈小武沉声问道。
凌芸轻轻颔首。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把股价涨回来？”陈小武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公司的负面影响造成股价下跌很正常，您不必太过担心，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负面影响降到最低，同时多出利好消息，让投资者和股民看到希望，股价自然就会回涨。”凌芸沉吟道。
“比如？”陈小武探询的目光望向凌芸。
“比如您昨天在景晖大酒店和记者们的谈话！比如您即将对富谷公司的整改计划……”凌芸沉声道。
“嗯？”陈小武愣了愣，讶异道，“我的新闻还没上吗？”
凌芸美眸一翻，微不可察的瞟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手表，淡淡道：“我已经联系过他们，应该差不多了吧。”
陈小武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凌芸似乎也没有想要解释的打算，径自走到陈小武办公桌前，打开他的电脑，输入了一个视频网址，然后将电脑推回给陈小武。
陈小武看了她一眼，然后望向电脑，立刻发现那视频赫然正是他昨天在景晖大饭店和记者们吃饭谈话时的场景。
视频中，看起来意气风发的陈小武正掷地有声的和记者们侃侃而谈，那坚定的神情，铿锵有力的声音无不透出强大的自信，令在场众多记者神色动容不已。
更重要的是，陈小武通过这次谈话向社会民众传达了他坚定要做‘好企业，良心企业’的信念。
这是一个非正式的记者发布会，陈小武做这件事时，本意只是为了提升何氏集团和富谷公司在消费者心目中的形象，为他提升超市的业绩打下一个基础，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帮了他一把。
当这个视频出现以后，凌芸又在度娘上搜索了一下，陈小武便发现有关他的新闻开始大量出现在互联网的各个角落，几乎随处可见，直把他看的目瞪口呆。
他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相片被人放到网络上，而且还是被如此大规模的宣传，让他有种疑在梦中的感觉。
“是你安排他们这么做的？”陈小武不可思议的看着凌芸，忍不住惊叹道。
凌芸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只是在昨晚和他们商议了一下，让他们尽量能在同一时间把您的新闻放上去，尽可能把您的影响力发挥到最大。”
陈小武一阵错愕，讶异道：“昨晚？你的意思是你早就料到今天公司的股价会下跌？”
凌芸缓缓摇头道：“我只是防患于未然罢了。事实上即使我不这么做，一旦有关您昨天谈话的新闻出现，股价也会有所回升。”
陈小武目不转睛的凝眸望着她绝美的容颜，只觉心中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情不自禁的说道：“凌芸，谢谢你。”
凌芸被他火热的眼神盯得脸颊微微发烫，原本已打算用平常心对待陈小武的一颗芳心再次被搅动的慌乱起来，砰砰乱跳着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享受他的这种眼神，但却更害怕这又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于是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意动，若无其事的回答道：“这只是我应该做的工作而已。”
陈小武见她仍然如此冷淡，忍不住欲伸手抓住她的纤纤玉手，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但凌芸却先他一步离开了位子，退回到了办公桌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见她如此刻意保持距离，陈小武心中顿时一阵黯然，刚想伸出去的手僵硬的悬停在桌面上。
而此时，当陈小武在心中纠结该如何处理与凌芸的关系时，外界却早已因为他的这些视频和言辞而掀起了一阵阵惊涛骇浪，就像一颗石子丢进了平静的湖水中，引起各界哗然一片。
“何总，我发给您的邮件看了吗？”电话一接通，传来凌芸不冷不热的声音。
“什么邮件？等等，我先看看。”陈小武愣了愣，恍然想起凌芸跟他说过公司内部邮件的事，连忙登陆了何威的专属邮箱，上面果然有半个小时前新发过来的邮件。
陈小武点开一看，邮件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寥寥一行字：何总，今天股市开盘，公司股价已经下跌五个点。
这没头没尾的话令陈小武愣了一下，一时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陈小武没炒过股票，但听说过不少，在他的印象里，股市里有那么多股票，每天涨涨跌跌，那不都是很正常的事么，貌似还从来没有哪家公司的股票能够永远都在往上涨的吧。但他想不通凌芸为什么要专门给自己发这个消息。
“有什么问题吗？”陈小武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迷惑的问道。
这下轮到凌芸愣住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不疾不徐的回答道：“既然何总认为没什么问题，那就没什么问题吧。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陈小武生怕她又把电话给挂了，连忙叫了声‘等等’，然后迟疑道：“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怎么会呢，何总误会了，我很好，并没有生您或谁的气。”凌芸语气淡然的回答道。
只是她虽然嘴上说没生气，但陈小武却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冷淡和客气，似乎是在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此话果然一点也不假。
陈小武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打破僵局了，只觉得心里好一阵郁闷。人家都说了不生气，他总不能去强迫人家承认吧。
到最后，陈小武也不知道凌芸是什么时候挂掉电话的，一个人傻傻坐在办公桌前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真恨不得马上冲到集团总部去找她说清楚。
过了一会，陈小武才好不容易把心中杂念驱逐出脑外。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心情沉闷的陈小武皱了皱眉头，随口叫了声：“进来。”
房门打开，一个婷婷玉立的女子俏生生立在门外，看了陈小武一眼，摇曳着曼妙动人的身姿款款走了进来。
看着来人，陈小武吃惊的嘴巴大张，都快能塞下好几颗恐龙蛋了，又惊又喜道：“凌芸，你，你怎么来了？”
不错，来人的确就是刚给陈小武打过电话的凌芸。他还以为她在集团总部呢，没想到才刚挂完电话，她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了，着实令陈小武惊喜莫名。
“何总，这是董事会各大股东要求我转交给您的意见书。”凌芸仿佛没看到陈小武眼中的喜色，脸上始终保持着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之态，抬手将一叠文件放在陈小武办公桌前。
陈小武心中疑惑，接过来看了看，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凌芸说这是董事会各大股东的意见书，其实根本就是熊豪钰的意见书，其中所提内容可简单概括为两点；一为要求陈小武就富谷公司的问题，要求他在明天的董事会上提交相关报告；二，要求陈小武就今天股价下跌问题向董事做出详细说明解释。
凌芸默默看着他，见他脸色阴沉的难看，眸中却透着一股子疑惑和不解，心中微动，忍不住问道：“何总，您不会连股价下跌五个点对公司意味着什么都忘了吧？”
陈小武脸色微僵，终于开始意识到事情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轻松，立刻沉声问道：“意味着什么？”
凌芸做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抬手扶额，深深呼吸了口气，似是在压制心底的某种冲动，缓缓说道：“股价下跌五个点，这意味着我们何氏集团的公司市值在一天内缩水了将近看，个亿。”
“卧槽，不会吧？！”陈小武瞬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般，砰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望着凌芸，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
十个亿！
我勒个擦，股价才下跌五个点，居然就等于损失了十个亿，尼玛的这也太坑爹了吧！
他知道何氏集团有钱，而且是非常有钱，但却万万没想到它居然有钱到这种地步。
想当初他辛辛苦苦忙活了十几年，生活过的那叫一个苦逼，好不容易才攒下了七八万块。
可现在，才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十个亿就这么没了！
那岂不是意味着陈小武得赚上好几百年才能补上这十亿的亏损？
玛德，还有比这更坑爹的吗？
“你不会是在故意骗我的吧？”瞬间感觉鸭梨山大的陈小武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一脸希冀的望着凌芸。
“您觉得呢？”凌芸美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反问道。
陈小武顿时像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双手用力搓揉着僵硬的脸颊，只感觉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以前见过的最多的钱也就是十几万而已，十亿这数字，距离他实在太遥远了，根本就没敢想象过有一天他居然能在一天之内就把十个亿给瞬间变没了。
别说是别人，就连陈小武都觉得他自己是个超级败家子，直到现在他心里都还在扑腾扑腾狂跳，全都是被吓的。
难怪都说股市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陈小武以前整天听人说某某某又炒股票破产跳楼自杀了，当时他还很纳闷，现在总算是亲身体会了一次。
不过遇事不慌是陈小武一向的个性，他很快就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熊豪钰今天突然就这个问题集结了一批股东向他发难，恐怕就是想揪着他这个问题找他的茬了。
“你能确定股价下跌是因为昨天富谷公司的事情？”陈小武沉声问道。
凌芸轻轻颔首。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把股价涨回来？”陈小武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公司的负面影响造成股价下跌很正常，您不必太过担心，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负面影响降到最低，同时多出利好消息，让投资者和股民看到希望，股价自然就会回涨。”凌芸沉吟道。
“比如？”陈小武探询的目光望向凌芸。
“比如您昨天在景晖大酒店和记者们的谈话！比如您即将对富谷公司的整改计划……”凌芸沉声道。
“嗯？”陈小武愣了愣，讶异道，“我的新闻还没上吗？”
凌芸美眸一翻，微不可察的瞟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手表，淡淡道：“我已经联系过他们，应该差不多了吧。”
陈小武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凌芸似乎也没有想要解释的打算，径自走到陈小武办公桌前，打开他的电脑，输入了一个视频网址，然后将电脑推回给陈小武。
陈小武看了她一眼，然后望向电脑，立刻发现那视频赫然正是他昨天在景晖大饭店和记者们吃饭谈话时的场景。
视频中，看起来意气风发的陈小武正掷地有声的和记者们侃侃而谈，那坚定的神情，铿锵有力的声音无不透出强大的自信，令在场众多记者神色动容不已。
更重要的是，陈小武通过这次谈话向社会民众传达了他坚定要做‘好企业，良心企业’的信念。
这是一个非正式的记者发布会，陈小武做这件事时，本意只是为了提升何氏集团和富谷公司在消费者心目中的形象，为他提升超市的业绩打下一个基础，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帮了他一把。
当这个视频出现以后，凌芸又在度娘上搜索了一下，陈小武便发现有关他的新闻开始大量出现在互联网的各个角落，几乎随处可见，直把他看的目瞪口呆。
他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相片被人放到网络上，而且还是被如此大规模的宣传，让他有种疑在梦中的感觉。
“是你安排他们这么做的？”陈小武不可思议的看着凌芸，忍不住惊叹道。
凌芸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只是在昨晚和他们商议了一下，让他们尽量能在同一时间把您的新闻放上去，尽可能把您的影响力发挥到最大。”
陈小武一阵错愕，讶异道：“昨晚？你的意思是你早就料到今天公司的股价会下跌？”
凌芸缓缓摇头道：“我只是防患于未然罢了。事实上即使我不这么做，一旦有关您昨天谈话的新闻出现，股价也会有所回升。”
陈小武目不转睛的凝眸望着她绝美的容颜，只觉心中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情不自禁的说道：“凌芸，谢谢你。”
凌芸被他火热的眼神盯得脸颊微微发烫，原本已打算用平常心对待陈小武的一颗芳心再次被搅动的慌乱起来，砰砰乱跳着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享受他的这种眼神，但却更害怕这又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于是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意动，若无其事的回答道：“这只是我应该做的工作而已。”
陈小武见她仍然如此冷淡，忍不住欲伸手抓住她的纤纤玉手，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但凌芸却先他一步离开了位子，退回到了办公桌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见她如此刻意保持距离，陈小武心中顿时一阵黯然，刚想伸出去的手僵硬的悬停在桌面上。
而此时，当陈小武在心中纠结该如何处理与凌芸的关系时，外界却早已因为他的这些视频和言辞而掀起了一阵阵惊涛骇浪，就像一颗石子丢进了平静的湖水中，引起各界哗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