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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要与这个无耻的女人彻底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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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她们俩到底在讲什么秘密,我只隐隐约约猜得出来她们谈论的话题与张庭朗可能有关系,不过一想到沈梦心现在是张庭朗的女朋友,两个人也相处了那么久,我就有些诧异,我心里就纠结的很想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回事。

    我心里还悬着,于是就没有走开,而是继续偷偷的靠近,却没想到,贾香兰接下来的一句话,就颠覆了我的思想。

    “就这一点怎么可能满意?梦心,你是傻了吗?你不是说心甘情愿为阿笙牺牲吗?张庭朗不死,阿笙就没有机会,你怎么能收手不干不更进一步呢?老张在外面的女人又怀孕了,你知不知道这就意味着就算张庭朗死了阿笙也可能没有机会,你有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啊?”贾香兰急切的吼道,我听得都蒙了,我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沈梦心为我牺牲?难道,当年我们的分开其实还另有隐情?

    我努力的回想,回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还很要好,她从未表现出爱钱的一面,可是直到她跟我回了家,回来第一天晚上她去了贾香兰的房间一趟,接下来她就出事了。

    我当时太过生气,所以也没有心思去细想这些事情背后有没有玄机,现在想来,她后来跟我讲了一些让我很生气的话,大概就是故意激怒我的吧,我们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她对我应该是很了解的,她也只有知道,只有我非常生气的情况下,才没有心思去细想那些细节,才有可能不翻案。

    我很难受,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口就跟梗了一块石子一样,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的感觉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心里苦闷不已,我真的无法想象,当过去了这么久,当我走上了歧途,却偶然得知我的前女友是为了我才甘愿牺牲,我又该如何?

    我这样苦闷不已,差点都没控制住就要冲出去,沈梦心的声音似乎也很压抑:“妈,你是什么意思?你只说叫我把张庭朗耗死阿笙就有上位的机会啊,你没说让我去生孩子啊,我不想生不属于阿笙的孩子,这个...”

    贾香兰气到了,急吼吼的打断了她,尖声道:“这怎么行呢?老张对我和阿笙都有很大的意见,他还让外面的人也怀了孕,这就意味着就算张庭朗死了那些东西也有可能轮不到阿笙啊你知不知道,所以你还得加把劲,你要生个孩子出来,只要能在张庭朗死之前怀上遗腹子,那张家的东西还是咱们的,你知道吗?”

    沈梦心似乎还有点犹豫,贾香兰却毫无耐性的接着说:“沈梦心你是蠢货吗?只要张庭朗死了,谁管你的孩子是不是张家的,你是我的女儿,只要你能生下孩子,那孩子就是我的外孙,不就都是我们的吗?那张家的家产不还是掌握在我们手里吗?”

    我觉得自己就好像跟被雷击中一样,刚刚还愤愤不平心生不忍想要去将她抱在怀中的我,这会儿就跟被下了定身咒似的,顿住了。

    我不知道沈梦心什么时候成了贾香兰的女儿,我也是这个时候才模模糊糊的想起,我妈妈的日记里,好像也提起过贾香兰去找她的时候,坦白过自己生育过一个女儿又不能生了,所以才会想到去抱养我妈妈的孩子。

    我不知道沈梦心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贾香兰的女儿的,也不知道她当初接近我是不是故意,更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否只是我一个人动了真心,而她而是在演戏,演一场富家公子和贫穷孤女的风花雪月的戏。

    我觉得自己就跟傻子一样,无论她做了什么,我都不敢再信任她了,我怕了。我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彻底的将这个女人从我记忆里移除了。

    顾不上她们又说了什么,我怔怔的退了出来,她们到底要算计着什么,我不在乎,也管不了了,对于我来说,这所谓的一切都不重要,我过好我自己的日子,才最重要。

    我擦了擦自己眼角不知道什么流出来的眼泪,苦闷的想,还好,还好我已经有了自己要做的事业,我不觊觎他们的那点财产。

    在那行混了两年,我也是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我并不后悔。

    后来我没有再去过医院,我在家里待了几天,每天看着贾香兰的装模作样,和爸爸的焦急上火,以及看起来贤妻良母的沈梦心,我觉得很讽刺,真的,就是那种默默看着身边所有人都心怀鬼胎的讽刺。

    我在家里待了几天,眼看着张庭朗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就离开了这座让我悲伤的城市。

    我爸爸也试图挽留过我,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只有张庭朗是不行的,他还需要我这个儿子,但我并没有听取他的要求留下来,我说我已经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我想要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他沉默了半响,长叹一口气说年轻人有自己的目标与追求也好,他并没有挽留我。

    他没有问我之前创业失败破产的后续问题是怎么处理的,他也没有问我有没有欠债需不需要帮忙,我也没有主动去告诉他,我们父子两就这样默契的,你不说,我也不说,各自都安好。

    我离开家乡的那天,下了一场小雨,是傍晚的飞机,时间还算早,我早早从家里跑出去,跑去了我妈之前住的那个小屋子。

    自从张家那纷纷扰扰的一切让我又是嘲讽又是厌恶之后,我就不愿再待在家里,一有机会就往外走。

    我不知道沈梦心是怎么跟过来的,我只知道我进了屋子,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我问了好几遍是谁,外面都没有声音,我一打开门,沈梦心的身体紧跟着就冲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黑,黑色的连衣裙,黑色的外套,黑色的打底裤和黑色的靴子,她的长发散乱的披散着,她全身上下只有脸颊和露出来的脖子是白色的,她很瘦,真的很瘦。

    我却不敢将她病态的瘦削放在心上,只要一看到这个人,我下意识的就逼迫自己去回忆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一幕。

    我一边拽着她的胳膊就将她往外推,一边脾气很臭的吼她,你怎么来了。

    她却不说话,只是笑,她若无其事的围着我这间破旧但却温馨的小屋子打量了一周,面上浮现出了一丝伤感,阿笙,你就住在这种地方吗?你...

    我不喜欢她看到我这间破屋子时候的那种表情状态,我见不惯她面上的同情之色,我更用力的拽着她就要将她往外推,我很生气的说,是呀,我就住这种地方,我没你的张庭朗有钱,我又不得宠爱,我只配住这种地方。

    我的口气很差,沈梦心似乎有些伤感,她咬了咬嘴唇,皱着眉头说,阿笙,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的。

    我微微挑起眉头,我问她你找我能有什么事。

    她微微低垂着脑袋,嗫嚅了半响,才试探着抬起头来,说,阿笙,其实我一直都没爱过张庭朗,我爱的是你,现在张庭朗都生了重病快要死了,我有一个办法能把眼下他的一切给你,只要你愿意...

    她的表情很认真,我却忽然说不出来的厌恶,我忽然想起来了在医院的时候贾香兰说过的那些话,现在看来,沈梦心来找我正是为了这件事的。

    我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无法直视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我不敢想象她曾经那样伤害过我,又如何敢义正言辞的来找我做这种事情,我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她。

    而此时我不知道她在背后做了什么小动作,我忽然就跟中邪了似的。

    我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开始的,我只知道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在我记忆里,却只记得是我主动的,我记得我狠狠的撕开她的衣服,进入她,她的身体还一如当年,温暖如初,我还记得最后做到极致的时候她的眼泪,她的眼泪弥漫了整张脸,氤氲到我与她相依的皮肤上。

    我还记得兴头的时候她趴在我的肩头,哭着说,阿笙,不管你相不相信,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

    这是一场无可自拔却又酣畅淋漓的欢爱,我不得不承认,时隔两年,她给我的感觉依然是那般美好,最后结束的时候,我全身无力,她在我额头吻了吻,穿好衣服抽身离开,只剩我一个人瘫软在那张小小的床上,又是懊悔,更多的是无奈。

    清醒过来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了避孕药回去找到她,看着她当着我的面吃下去。

    我离开了这个城市,我在心里暗暗的想,从此以后,我真的要与这个无耻的女人彻底的分开,我恨她,也讨厌她。

    后来我没有再与她联系过,也刻意不去惦记张家的事情,张家的一切都让我失望,让我一想起来,便愁容满面。

    再次接到爸爸电话的时候,距离上一次见面半年多的时间,这个时候的我却没想到这一次的电话,会改变我一生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