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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我是陆宸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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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澜之永久的离开了我,一旦想到这事的时候眼泪就夺眶而出,可是自己又没有丝毫的办法,我真的好想好想他回到我身边。

    我仰头喝着酒对一侧的时运说:“我的性子比较懦弱,但再懦弱我也知道记在心里的仇始终要去报,所以时运,将所有欺负你的人通通干掉,即便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创造……机会,我知道了。”时运替我倒一杯酒淡淡的说:“我会清除他身边所在意的。”

    我喝的一塌糊涂但脑子里很清晰,我抬头望着远远走过来的人,笑着说:“简毓,你说他是澜之吗?澜之笑起来同他并无二般。”

    “陆总,那是你的侄儿子。”

    我握着酒杯喃喃问:“我的侄儿子是谁?”

    简毓答:“陆淮阳以及他的叔叔。”

    我笑着说:“可是我分明看到的是澜之。”

    “婶婶,我是淮阳。”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将自己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处,温柔道:“澜之,是你。”

    陆淮阳懵:“婶婶,我是淮阳啊。”

    我始终不肯相信他是陆淮阳,在我的心里他就是我的阮澜之,他们两人的笑容相同,都是那么温柔,那么的安抚人心。

    简毓拍拍我的肩膀,将我从陆淮阳的怀里拉开,轻声解释说:“见谅,陆总喝多了。”

    陆淮阳低声道:“我听说了阮澜之的事。”

    他顿了顿,又说:“婶婶节哀。”

    我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简毓拉着我的手臂带着我离开,我万分不愿,伸手拉住旁边人的手臂,摇头说:“简毓,是澜之啊。”

    简毓答:“陆总,你喝醉了。”

    我坚持:“是他啊。”

    “陆总,你是出现错觉了。”

    我愣,冷声呵斥:“简毓,你别胡说!”

    忽而,一抹冷硬的声音传来:“由着她吧。”

    我望着旁边我抓着的人,轻轻一笑:“你是谁?你怎么会和我的澜之在一起?”

    “我是陆宸郗。”

    我问:“哦,陆宸郗是谁?”

    那天晚上简毓强行将我带回了别墅,我躺在床.上哭的很是悲伤,最后傅磬致到我的别墅提醒我说:“郁暖,他已经走了两个月了。”

    “致哥哥,我好想他,一想到他不在我心里就痛的厉害,我开始逃避他,可是我怕自己会像曾经那样忘了他,所以我不敢逃避。”

    正因为不敢,所以选择面对。

    “郁暖,你别把自己逼疯,郁疏郁桐这段时间总是找你,你都是回避的,你这样会让他们多想的,你为了孩子也应该学会坚强。”

    我麻木:“致哥哥,我心里好苦。”

    “我联系了崔教授,明天我让简毓陪着你去看心理医生,你的病必须要治。”

    我的病治不好的。

    再说我的心理医生是澜之啊。

    傅磬致苦口婆心的说了许久,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才离去,我呆呆的望着窗外到天明。

    简毓来敲我的房门,我打开抽屉取了两粒药喝下,随后打开门疲惫的对简毓说:“关娇的案子输了就输了吧,你让吴毅撤诉,接下来就用郁家,拼了整个郁家和关家同归于尽吧。”

    简毓问:“那阮家……”

    “在不动其根本的情况下再支援郁家,盛华是澜之留给我的,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守住它。”我顿了顿,低声说:“用自损三千的方法对关家为非作歹,倘若陆家阻拦就让关娇出点事,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决心!”

    知道我要毁掉关家的决心。

    不走法律,就凭本事。

    简毓应道:“我会吩咐下去,还有陆总……阮总的妹妹想见你一面。”

    ……

    我穿的优雅得体坐在酒吧喝酒的时候又遇见了时运,她坐在我身边说:“我昨天晚上就回到了时家,我要向他报复,我要堵上整个时家只为自己争口气,我要让他知道其实我并没有像他说的那么没出息!可是……陆晚,无论怎么报复,伤过的心都无法再缝补,失去的人也无法再回家,我如果想他了怎么办?”

    想他了怎么办?

    这话问我能有什么答案。

    我红着眼看向她:“毫无办法。”

    “陆晚……”

    “时运我们很像,我们都在拿自己的命去赌一个输赢,我要打败陆家那位高高在上的老爷子,我要打败那位害了我郁凉的女人。”

    “三个月后,倘若我赢了我会来找你。”

    时运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我在酒吧里等了一会,终于等到顾希之,她看见我向我这边走来,坐在我对面说:“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轻声问:“什么事?”

    顾希之说:“关于哥哥的。”

    我眼睛一亮问:“什么事?”

    “哥哥认识你的时候其实在陆晚以前,这事我一直都知道,也想着他会亲口告诉你的,但是我太高看他了,他对你的好他从来不会在你的面前提起,什么事做了就是做了。”

    我喃喃问:“什么时候?”

    “我与哥哥的关系很亲,在他很早的时候他就给我寄过一封信,向我介绍了你。”

    我着急问:“什么信?”

    阮希之从手提包里取出来放在我的面前,解释说:“这两封信,一封来自十九年前,一封来自十年前,嫂嫂可以看看。”

    我伸手贴住信封,缄默。

    十九年前,我十岁。

    十年前我快满二十岁。

    如今我二十九岁,我认识澜之十个年头。

    那他认识我……

    我握紧信封,阮希之起身说:“嫂嫂,无论你想做什么,阮家都会随着你,毕竟这个阮家是哥哥嫂嫂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在宽我的心。

    等她离开以后我就拆开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