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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你这个妹子,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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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点了烟,狠狠一口吸下去。

    丁姨已经抱着倩倩牵着小雨出来,梁巧跟在后面,垂着头也不说话,脚步倒是飞快。

    最后出来的是慕焰,他出来的时候,老爸他们已经走没影了。

    他的手落在我发顶,揉小狗似的:“你这个妹子,不简单。”

    我抬手一挥,昂头看他:“慕先生,我觉得我做错了一件事。”

    慕焰问我什么事,我想了想,摇头,说没事,他说我傻,我就笑。反正傻不傻,都没人要。

    老爹好歹还给我留了点面子,走之前还没有说白斌照片的事儿,我已经很满足了。

    慕焰把我提拉进屋,扔在沙发上,又扔给我一张卡。

    “地毯上全是油,左右你没事,去买套新的回来。”

    我下意识问:“你呢?”

    慕焰坐在我旁边:“上班,赚钱,养家。”

    买地毯要不了多少时间,我也不懂这些玩意儿,就翻了家里的地毯标签,拍了个照拿到市场找一模一样的,掏钱的时候掏得我肉疼。所谓资.本家和平民的区别,大抵就在这里了。

    看到我一脸肉疼,慕焰让我学会花钱。

    “女人不花钱,不叫女人。”

    “那我也得有钱花才行啊。”我嘀咕道。

    慕焰耳朵及其尖,冷哼一声意味不明,我认命蹲在厕所洗旧地毯,这玩意这么贵,就是二手也能卖个好价钱。

    慕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背后的,一团巨大的阴影我就是想忽略都不行。

    “慕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跟我说?”我无奈道。

    人家当情.人是提LV包包,坐豪车,哪有我这么命苦。

    慕焰问我:“甘沫,你这么缺钱吗?”

    我点头:“嗯。”

    “我给了你卡。”慕焰说。

    我耸肩道:“慕先生你放心,必要的时候我会用。”我又不傻,他给的钱我总归是会用的,关键是他的钱我可不想私自存下来,用用就得了。我自己赚的钱,得存着养老。

    慕焰一把拎着我后襟,将我拖到卧室,直接甩在床上。

    “甘沫,你知道你跟你妹妹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

    我眯眼,戏谑道:“慕先生难不成看上梁巧了?我可提醒你了,她是白斌的老婆,按辈分是你侄女儿。”

    慕焰朗声一笑,欺身过来。

    他身上的热气传到我身上,几乎将我烫伤。

    “我看上梁巧?”慕焰的声音带着几分异样的压迫感。

    条件反射打了个摆子,我呵呵道:“慕先生看上谁自然慕先生的自由,不过慕先生不要忘了,我们之间有过口头约定。”绝不搞三角。

    慕焰笑声更大,翻身躺在我旁边,直笑得整个人都在抽搐才罢休:“甘沫,你的确是个有趣的人。你知道你跟你爸出去后,你妹妹同你口中的丁姨对我说了什么吗?”

    “能有什么?”我悄悄翻了个白眼。丁姨大不了说几声对不起,梁巧,我估计她说不了两句话,充其量就是让慕焰跟我说,不要怪白斌。

    慕焰却凛声说:“他们跪在我面前,要我跟你离婚。”

    “什么!”我猛地从床上弹起,简直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幻。仔细瞧着慕焰俊逸的脸庞,又瞧不出他有半分调侃的意思。

    慕焰撑起身,一把将我按进怀里,狠狠攫住我的唇,折腾了我半饷,才把我放开。

    “我说,你的好妹妹,好继母,跪在地上,求我跟你离婚。”

    慕焰一字一句,宛若钢针死死嵌入我脆弱的心脏,将我摧残得遍体鳞伤。

    “慕焰,别骗我。”我愣愣盯着他开合的唇瓣,脑子一片空白。

    丁姨跟梁巧给慕焰下跪,怎么可能?

    可慕焰却凑到我耳边,轻轻说:“有监控,你随时可以查。”

    屋里安了监控我自然是知道的,可乍听到慕焰这么跟我说,我怎么都是不信的。

    “开什么玩笑。”我呵呵一笑。

    慕焰笑,他的笑嘲讽极了,像是在嘲讽我的逃避,又像是嘲讽我有那么一个家庭。

    我起身拎包出门:“我就MT看看。”

    MT暂时没有被打扰,最近收益还不错。

    陈哥看到我忙迎过来。

    “甘老板,出了点事。”他额头冒米粒大的汗珠,我心头一紧,白斌这么久没行动,难不成他推开脸皮不要,真要跟我扯开脸皮子?

    “陈哥,怎么了?”心脏跳动的声音差点让我窒息。

    陈哥喘了大口粗气:“上……上次过来闹.事的警察,又来了。”

    “他们又想干什么!”我陡然拔高音量,有点烦。

    陈哥气也喘完了,拉着我说:“甘老板,是隔壁酒吧出了点事,两人过来例行问话。”他拉低声音,凑到我耳边,“我看这两个人比较好说话,你要不要跟他们打听打听那个在咱们这里喝出问题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陈哥这法子好,虚与委蛇这种事情我本身也不排斥,这种弱肉强食的社会,没本事还一味硬气,吃力又不讨好。

    两个警察随便挑了两个人在例行问话,听陈哥的意思,昨晚隔壁酒吧出了人命。

    见到我,两人眼神恨恨的,当即就打算走。

    我忙过去把人给拦住。

    “两位大哥,好不容易来一趟,要不喝两杯?”劝酒这档子事,我熟得很,三两句下去,陈哥上来帮腔,两人被我们连推带押弄进包间。

    “甘老板,我们在办公事,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人语气很不好,瞥了我一眼,厉声说。

    我让陈哥上门口守着,跟两人打了会儿太极,该赔礼道歉的弯腰鞠躬赔,该放低身段就放,总算从两人口里得知了点消息。

    白斌富二代朋友的确有一个在MT喝出了毛病,不过不是我们的酒有问题,而是那人本身有问题。

    两人说得很隐晦,换个人可能听不出来,不过我不是别人,酒吧这种地方,慕焰都不一定比我熟。

    白斌的朋友,在MT里吸粉子。

    我手脚一冷,客客气气送了两人各一瓶售价上千的红酒,稳稳当当将两人送出门,赶紧将陈哥叫到包间里。

    “陈哥,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