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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没憋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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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什么!”他屈膝压制我乱踢的双腿,手也没闲着,凉薄的唇勾起冷笑,鹰眼如勾,即使如此,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身体逐渐产生的变化,浑身开始战栗,害怕他的每一动作。

    不得不承认,薄言钦在这方面,即使是手上功夫,也毫不逊色,我几乎都想这样死掉算了,那种既愤怒的想抗拒,又羞耻的在渴望的感觉,几近让我羞愤欲绝。

    慢慢薄言钦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嗤笑的说,“想叫就叫,如果真的那么想要,就求我。”

    我狠狠咬住嘴唇,淡淡的血腥味悄然弥漫口腔,汗湿的发丝黏糊糊的贴在脸上,却是看也没看他,闭着眼努力忍耐。

    下颌倏然一痛,是薄言钦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看了看,手指忽然从我身体里抽走,接着把我抱起来走进狭窄的卫生间。

    “你干什么……”我警惕惊恐的问,一开口就是喘息。

    他没回答我,把我扔在瓷板砖的地上打开花洒,冷冷的水从头到下把我浇了个遍,瞬间我就成了落汤鸡,我却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

    再次拉起我薄言钦将我推到洗手台趴着,揪起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指着镜子说,“仔细看清楚,看看你的样子!”

    “啊!”

    下面骤然被充实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发出惊呼,我想推开此时羞辱我的这个男人,可身体却有了强烈的反应,一点点击溃我的理智。

    背后挺进的薄言钦从始至终寒着脸,眼角那少的不值一提的情谷欠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好像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我看清自己的不堪,我没有资格拒绝他对我做的一切安排。

    ***

    薄言钦走了,我还躺在满地是水,冰冷冷的卫生间里,浑身狼狈不堪,淫靡的味道还没有彻底散去,然而已经没有一丝余温,混混沌沌中我就这么疲惫的趴在地上睡了过去。

    好冷,好难受,感觉快要死掉一样。

    如同身处水深火热,我打着哆嗦醒了过来,还是那狭窄的卫生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半干了,皮肤滚烫,可身体却觉得好冷,脑袋也昏沉的不像话,我知道自己病了,还很严重。

    扶着洗手台我费力的爬起来,下面立刻传来异样感觉,有什么从里面滑了出来,低头看,是昨夜他留在里面的精.液,可我没有力气去清洗,只用纸巾随便擦了擦。

    摇摇晃晃走出卫生间,拿起沙发上角落里的手机,下意识想打给陈修远,可看看自己这个样子,最后还是打给了徐曼,这时我不得不庆幸,还好有个能打电话的。

    迷迷糊糊又睡了不知多久,手机铃声缥缈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大,我一看来电,连忙接了,虚弱的说,“喂,你来了吗?”

    “早就到了,你这是病成什么样?我都打你好几个电话了,按门铃也没人开门,快点,我给你买药来了。”徐曼的声音很大,透着点急躁。

    强撑着虚软无力的身体去打开门,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刚想客套一下,她挥手就打断我,“得了,废话少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真的只是发烧?”伸手摸上我的额头,我想躲,却没躲过,徐曼立刻惊呼起来。

    “天哪!你这要把脑子给烧坏啊!还吃什么药,赶紧跟我去医院!”不容反抗的,一扔手上东西,拉起我的胳膊就往肩上搭。

    “别……”我扶住门框喘息的说,“我没事,吃过药睡一觉就好了。”

    她这才仔细打量我,久经风月的她很快就看出了端倪,甚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薄,薄总把你弄成这样的?你们还没断啊?”

    本来也没想能瞒过她什么,我转身往客厅走,“我只想躺会。”

    徐曼搀扶住我,想了想说,“我帮你清理一下吧,你这样不去医院不行,万一严重了就来不及了,唐云,你要爱惜自己。”暖暖的手用力握住我的。

    我不知道是因为生病时太过脆弱,还是怎么了,那一刻我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心里难过的无法比拟。

    “哭什么,真是个傻姑娘。”搂住我,徐曼笑着轻轻拍打我的背,稳住我的情绪带我走进卫生间做简单梳洗,也换了套干净衣服。

    到医院挂号量体温,护士说我烧到了40.03度,当冰凉液体顺着输液管一点点流进我的经脉,那种头痛脑热的感觉似乎也在逐渐减轻,输液时徐曼都一直陪着我,慢慢的我再次睡着了。

    等我在醒来已经天黑了,睁眼看到的是替我按揉手背被针扎出淤青的徐曼。

    “你怎么还在……”

    干涸的嗓子发出的声音都是变调如磨砂,徐曼立刻给我递来一杯温水,佯怒道,“照顾你一天了,谢谢都没听到就赶我走?没良心。”

    我低头一口气喝完,还想喝,她笑着端起桌上打包的塑料袋说,“别光喝水,你现在体虚,来,我喂你吃点粥,乖啊。”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又不是小孩子,干什么用哄的语气诱惑我。”

    “嗯?不是吗?那就当是姐姐照顾妹妹了,我可不能白受了你的几声姐姐。”

    我愣住,“我……叫你姐姐了?”

    “对啊。”徐曼并没察觉出什么,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递到我唇边,“还拉着我手不放呢,哼哼唧唧跟要哭似的,害我憋着一把尿,硬是坐那儿一个小时。”

    我尴尬的红了脸,“没憋坏吧?”

    “去。”听出我的打趣,徐曼白了我一眼,一边喂我吃粥,“记得报答我,今天我可是为了你推了好几单意,还有一个大主顾呢,损失可不小。”

    我低低的笑,一口一口吃下,“好,都算我的,今天你被我承包了。”

    徐曼怜爱的捏住我的脸颊,“这还差不多,那你现在先养好身体,我们以后再算细账。”

    晚九点徐曼打车把我送回家,我留她在我家住一夜,但她说还有事就不留了,没说什么事,但我心里也有点数,见她那么坚持,就没再继续挽留。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徐曼的电话,询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我说我已经好多了,她这才放心,约好有空一起吃饭就挂了。

    请了病假我在家窝了一个下午,晚上实在饿得不行,打开冰箱给自己下了碗面,水烧开放好面条,客厅里传来异动,似乎是开门声,我立刻走出厨房,正看见站在玄关往卧室看的薄言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