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价三文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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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
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
锅碗瓢盆散落一地，食材调料满地都是，冰柜桌子东倒西歪……
一群人围在一个桌子旁，脸上写满了震惊。
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硝烟味。
气氛是出奇的紧张。
桌子的一隅，一条三文鱼被一刀一叉钉在了桌面上。
脊背有一排牙印，一个大窟窿触目惊心，大伤小伤不计其数。即便是伤痕累累，三文鱼依旧在苦苦挣扎。
这真是大白天见鬼了啊！
这还是三文鱼吗？
三文鱼精还差不多！
那个曰本人是“鱼之味”的区域经理，名叫本田小次郎，由于被钝器击中脸部，导致鼻梁骨断裂，多处软组织挫伤，现已在送往医院的途中。
其他人或多或少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个个弄得蓬头垢面，有的人头发上甚至还有鸡蛋和菜叶。
陈煜表情木然，他是此次事故中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
他没有因此感到很庆幸，因为这次事故虽然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但跟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张店长，该怎么办？食材都被这条鱼给毁了，顾客点的菜都没法上……”一个店员忧心忡忡地道。
“张店长”就是一开始叫住陈煜的中年男子，是这家店的店长，四十岁上下，很精明的一个人。
张店长道:“没办法，你们赶紧把厨房收拾一下，能用的食材尽量别浪费，小李，你去打电话供应商，看能不能紧急送一些货过来！”
一声令下，围观的店员化作鸟兽散，回到各自岗位上，为今晚的意外而加倍奋斗着。
张店长看了眼三文鱼，对陈煜道:“这条鱼是从哪里来的？”
陈煜当然不会说是从仙界运过来的，虚与委蛇地道:“呵呵，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也是在路边捡的，至于它的到底来自哪片海域，我怎么会可能知道！”
张店长没怀疑陈煜所说的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都不能保证任何事物都是一成不变的，也许这条三文鱼活的时间长一点，或许变异了也说不定呢？
张店长注意到三文鱼脊背上的一排牙印，问道:“你已经吃过了？”
这种来路不明的“变异”鱼类，最好不要食用，谁知道会不会有毒？
陈煜道:“当时我就看这条鱼挺特别的，就擅自带回寝室，一时没忍住咬了一口，这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味道鲜美，口感嫩滑，我从来没有想到生鱼片可以这么美味，当时我就琢磨着，这条鱼要是被我吃掉了那就太可惜了，好东西要跟大家分享不是？嘿嘿，当然赚钱还是主要的……”
张店长半信半疑。
陈煜道:“要不你先尝尝，先尝后买不吃亏！”
张店长用手指轻轻在裸露的肉上质点了一下，再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了下手指。只见他瞳孔骤然收缩，眼底掠过一丝精芒。
生鱼片吃的就是新鲜。
裸露在外的鱼肉会被氧化，从而渐渐腐败，大大降低鱼肉的品质。
刚才他只是间接品尝鱼肉，令他如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这味道……要比任何一条“刚刚打捞，立即处理”三文鱼鲜美不知多少倍。
这简直……是个奇迹！
张店长用小刀割下一片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慢慢回味。
这肉质很紧实，感觉非常有嚼劲，但没嚼两下，便化作鲜美的汤汁，充斥在唇齿之间，浓郁的鲜香几乎可以让人沉醉其中，舌尖亿万个味蕾因此而欢呼，整个人仿佛被鱼片包裹其中。
鱼肉在口腔化作浓郁的汤汁，经过喉咙滑入食道，清冽刺激，仿佛一盅上品黄酒，进入胃中，香醇暖胃，宛如一碗滋补鸡汤。
张店长双眼放光，仿佛看的不是一条三文鱼，而是一条“小黄鱼”。
“小兄弟，这条鱼你真的……真的要卖的吗？”张店长高兴地语无伦次。
陈煜笑道:“当然，不卖我拿来干嘛？”
张店长斩钉截铁地道:“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这个……”
这也太直接了吧？陈煜还真没想好。
见陈煜面露犹豫之色，张店长突发奇想，狂喜地道:“反正现在暂时做不出什么菜，客人一定等急了，不如我们把这条三文鱼拿出去拍卖，价高者得，不仅可以拖延时间，还能大赚一笔，你觉得怎样？拍卖赚到的钱你我五五分成……”
奸商奸商，无奸不商。
陈煜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鱼是他的，凭什么要分你一半？
陈煜冷冷地道:“一九，你一我九！”
“四六！”
“二八！”
“三七！”
“想都别想！”
陈煜见张店长也是个贪图便宜的奸商，也不愿跟他有过多交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带着三文鱼走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好东西还怕卖不出去？
“等等！”
张店长叫住了陈煜，“你赢了，二八就二八！”
……
“怎么回事啊！我都等了半个小时，我点的三文鱼刺身怎么还没上！”
“妈的，吃个饭吃的一肚子火，叫你们经理过来！”
“服务台服务员，我点的寿司怎么还没好？再不上我就不要了！”
“你们还想不想做生意啊？大半天一道菜都没上，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厨房出了点问题，现在已经解决了，菜马上就能SH之味”的顾客抱怨声不断，很是恼火。吃个饭几十分钟都不上菜，怨谁也无法淡定！
服务员被“呼来唤去”，鞠躬道歉，累得满头大汗。
没过一会儿。
张店长带着一群人走到前厅，一共六个人，两个人端着一锅鱼汤，其余四个人端着四个盘子，盘子里盛放着数十片生鱼片。
陈煜也端着一盘生鱼片。
陈煜跟张店长意见达成一致后，张店长命令厨房主管，快速将这条三文鱼解剖分解，将肉质最鲜美的部位一片片切下来，做成生鱼片，其余的鱼头、鱼尾、鱼骨等部位下锅熬煮，成了一锅浓郁的鲜鱼汤。
拍卖生鱼片没那么简单。
难道一上来就对顾客说，这条三文鱼怎么怎么好，味道如何如何鲜，任你舌灿莲花，夸的天花乱坠，顾客也不会买账的。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你不给顾客尝一尝，让别人觉得他花钱花的值得，顾客会花大价钱买来吃么？
快一个小时没上菜，顾客都在气头上，这时免费送上一晚鲜美的鱼汤，不仅起到“安抚心神”的作用，还能为接下来的拍卖奠定基础。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张店长拿着话筒，容光焕发，高声道:“由于我们厨房出了点小意外，导致几十分钟没有上菜，对此我们深感歉意，为了让大家看到我们的诚意，我们特意为在座各位准备了一碗鱼汤，在座所有人，人人有份！”
“一碗鱼汤就想敷衍过去，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你们根本没把我们顾客看在眼里！”
“一碗鱼汤？打发叫花子呢？”
“……”
张店长话音刚落，顾客怒火更上一层楼，冷嘲热讽还是轻的，更有甚者，已经跟服务员有了肢体冲突。
张店长不以为然，命令服务员端着鱼汤，送到每个顾客面前。
鱼汤散发出的鲜香味儿，似乎有平心静气的作用，所到之处，叫骂声戛然而止，一片静谧。
所有顾客都被这碗鱼汤深深吸引，直咽口水，饥渴的眼神仿佛看的不是一碗鱼汤，而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咕噜咕噜……”
一碗鱼汤下肚，在座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只恨喝的太急太快，没有细细回味。
上一刻还在争吵抱怨的顾客，下一刻变得竟变得安安静静。
偌大的饭店，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这鱼汤是用一条百年三文鱼鱼头所熬制出来的，它的味道相信大家都品尝到了，现在我们这里有四份生鱼片，全都是这条三文鱼最鲜嫩的部位。奈何僧多粥少，小店无法满足每一位顾客，所以本店决定临时举行一个拍卖会，这四盘生鱼片，全会以拍卖的方式卖出去，价高者得，低价一千，每次加价不可少于一百……”
张店长深吸一口气，挥手道:“现在竞拍开始！”
余音绕梁，气氛压抑。
就像暴风雨的前夕，压抑躁动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千五百块！”
一个挺着啤酒肚的顾客喊道。
僵局被打破，场面一瞬间被点燃，顾客的热情就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两千块！”
“我出三千块！”
“五千，我出五千块，谁也别跟我抢！”
“妈的，拼了！我出六千！”
“七千，我有的是钱，这盘生鱼片，我吃定了！”
“……”
陈煜端着盘子的都在颤抖啊，妈的，这一小盘鱼肉竟然有如此大的诱惑力？再这么喊下去，突破一万块只是时间问题。
“一万块！”
一个年轻的帅小伙儿风轻云淡地喊道。
看他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既然如此，拿一万块吃一盘生鱼片也不算奇怪！
“一万块第一次，一万块第二次……还有没有更多的？”
取得开门红，张店长脸都笑开了花，最终一锤定音地道:“一万块第三次，成交！！”
一万块一盘生鱼片。
呵呵！
有钱人的世界陈煜搞不懂。
第一盘就卖了一万块，远远超乎他的意料。
物以稀为贵，可以想象，第一盘拍得如此天价，那么第二盘第三盘第四盘……岂不是要翻好几倍？
哈哈哈！
发财啦！
厨房里。
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
锅碗瓢盆散落一地，食材调料满地都是，冰柜桌子东倒西歪……
一群人围在一个桌子旁，脸上写满了震惊。
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硝烟味。
气氛是出奇的紧张。
桌子的一隅，一条三文鱼被一刀一叉钉在了桌面上。
脊背有一排牙印，一个大窟窿触目惊心，大伤小伤不计其数。即便是伤痕累累，三文鱼依旧在苦苦挣扎。
这真是大白天见鬼了啊！
这还是三文鱼吗？
三文鱼精还差不多！
那个曰本人是“鱼之味”的区域经理，名叫本田小次郎，由于被钝器击中脸部，导致鼻梁骨断裂，多处软组织挫伤，现已在送往医院的途中。
其他人或多或少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个个弄得蓬头垢面，有的人头发上甚至还有鸡蛋和菜叶。
陈煜表情木然，他是此次事故中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
他没有因此感到很庆幸，因为这次事故虽然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但跟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张店长，该怎么办？食材都被这条鱼给毁了，顾客点的菜都没法上……”一个店员忧心忡忡地道。
“张店长”就是一开始叫住陈煜的中年男子，是这家店的店长，四十岁上下，很精明的一个人。
张店长道:“没办法，你们赶紧把厨房收拾一下，能用的食材尽量别浪费，小李，你去打电话供应商，看能不能紧急送一些货过来！”
一声令下，围观的店员化作鸟兽散，回到各自岗位上，为今晚的意外而加倍奋斗着。
张店长看了眼三文鱼，对陈煜道:“这条鱼是从哪里来的？”
陈煜当然不会说是从仙界运过来的，虚与委蛇地道:“呵呵，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也是在路边捡的，至于它的到底来自哪片海域，我怎么会可能知道！”
张店长没怀疑陈煜所说的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都不能保证任何事物都是一成不变的，也许这条三文鱼活的时间长一点，或许变异了也说不定呢？
张店长注意到三文鱼脊背上的一排牙印，问道:“你已经吃过了？”
这种来路不明的“变异”鱼类，最好不要食用，谁知道会不会有毒？
陈煜道:“当时我就看这条鱼挺特别的，就擅自带回寝室，一时没忍住咬了一口，这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味道鲜美，口感嫩滑，我从来没有想到生鱼片可以这么美味，当时我就琢磨着，这条鱼要是被我吃掉了那就太可惜了，好东西要跟大家分享不是？嘿嘿，当然赚钱还是主要的……”
张店长半信半疑。
陈煜道:“要不你先尝尝，先尝后买不吃亏！”
张店长用手指轻轻在裸露的肉上质点了一下，再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了下手指。只见他瞳孔骤然收缩，眼底掠过一丝精芒。
生鱼片吃的就是新鲜。
裸露在外的鱼肉会被氧化，从而渐渐腐败，大大降低鱼肉的品质。
刚才他只是间接品尝鱼肉，令他如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这味道……要比任何一条“刚刚打捞，立即处理”三文鱼鲜美不知多少倍。
这简直……是个奇迹！
张店长用小刀割下一片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慢慢回味。
这肉质很紧实，感觉非常有嚼劲，但没嚼两下，便化作鲜美的汤汁，充斥在唇齿之间，浓郁的鲜香几乎可以让人沉醉其中，舌尖亿万个味蕾因此而欢呼，整个人仿佛被鱼片包裹其中。
鱼肉在口腔化作浓郁的汤汁，经过喉咙滑入食道，清冽刺激，仿佛一盅上品黄酒，进入胃中，香醇暖胃，宛如一碗滋补鸡汤。
张店长双眼放光，仿佛看的不是一条三文鱼，而是一条“小黄鱼”。
“小兄弟，这条鱼你真的……真的要卖的吗？”张店长高兴地语无伦次。
陈煜笑道:“当然，不卖我拿来干嘛？”
张店长斩钉截铁地道:“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这个……”
这也太直接了吧？陈煜还真没想好。
见陈煜面露犹豫之色，张店长突发奇想，狂喜地道:“反正现在暂时做不出什么菜，客人一定等急了，不如我们把这条三文鱼拿出去拍卖，价高者得，不仅可以拖延时间，还能大赚一笔，你觉得怎样？拍卖赚到的钱你我五五分成……”
奸商奸商，无奸不商。
陈煜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鱼是他的，凭什么要分你一半？
陈煜冷冷地道:“一九，你一我九！”
“四六！”
“二八！”
“三七！”
“想都别想！”
陈煜见张店长也是个贪图便宜的奸商，也不愿跟他有过多交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带着三文鱼走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好东西还怕卖不出去？
“等等！”
张店长叫住了陈煜，“你赢了，二八就二八！”
……
“怎么回事啊！我都等了半个小时，我点的三文鱼刺身怎么还没上！”
“妈的，吃个饭吃的一肚子火，叫你们经理过来！”
“服务台服务员，我点的寿司怎么还没好？再不上我就不要了！”
“你们还想不想做生意啊？大半天一道菜都没上，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厨房出了点问题，现在已经解决了，菜马上就能SH之味”的顾客抱怨声不断，很是恼火。吃个饭几十分钟都不上菜，怨谁也无法淡定！
服务员被“呼来唤去”，鞠躬道歉，累得满头大汗。
没过一会儿。
张店长带着一群人走到前厅，一共六个人，两个人端着一锅鱼汤，其余四个人端着四个盘子，盘子里盛放着数十片生鱼片。
陈煜也端着一盘生鱼片。
陈煜跟张店长意见达成一致后，张店长命令厨房主管，快速将这条三文鱼解剖分解，将肉质最鲜美的部位一片片切下来，做成生鱼片，其余的鱼头、鱼尾、鱼骨等部位下锅熬煮，成了一锅浓郁的鲜鱼汤。
拍卖生鱼片没那么简单。
难道一上来就对顾客说，这条三文鱼怎么怎么好，味道如何如何鲜，任你舌灿莲花，夸的天花乱坠，顾客也不会买账的。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你不给顾客尝一尝，让别人觉得他花钱花的值得，顾客会花大价钱买来吃么？
快一个小时没上菜，顾客都在气头上，这时免费送上一晚鲜美的鱼汤，不仅起到“安抚心神”的作用，还能为接下来的拍卖奠定基础。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张店长拿着话筒，容光焕发，高声道:“由于我们厨房出了点小意外，导致几十分钟没有上菜，对此我们深感歉意，为了让大家看到我们的诚意，我们特意为在座各位准备了一碗鱼汤，在座所有人，人人有份！”
“一碗鱼汤就想敷衍过去，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你们根本没把我们顾客看在眼里！”
“一碗鱼汤？打发叫花子呢？”
“……”
张店长话音刚落，顾客怒火更上一层楼，冷嘲热讽还是轻的，更有甚者，已经跟服务员有了肢体冲突。
张店长不以为然，命令服务员端着鱼汤，送到每个顾客面前。
鱼汤散发出的鲜香味儿，似乎有平心静气的作用，所到之处，叫骂声戛然而止，一片静谧。
所有顾客都被这碗鱼汤深深吸引，直咽口水，饥渴的眼神仿佛看的不是一碗鱼汤，而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咕噜咕噜……”
一碗鱼汤下肚，在座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只恨喝的太急太快，没有细细回味。
上一刻还在争吵抱怨的顾客，下一刻变得竟变得安安静静。
偌大的饭店，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这鱼汤是用一条百年三文鱼鱼头所熬制出来的，它的味道相信大家都品尝到了，现在我们这里有四份生鱼片，全都是这条三文鱼最鲜嫩的部位。奈何僧多粥少，小店无法满足每一位顾客，所以本店决定临时举行一个拍卖会，这四盘生鱼片，全会以拍卖的方式卖出去，价高者得，低价一千，每次加价不可少于一百……”
张店长深吸一口气，挥手道:“现在竞拍开始！”
余音绕梁，气氛压抑。
就像暴风雨的前夕，压抑躁动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千五百块！”
一个挺着啤酒肚的顾客喊道。
僵局被打破，场面一瞬间被点燃，顾客的热情就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两千块！”
“我出三千块！”
“五千，我出五千块，谁也别跟我抢！”
“妈的，拼了！我出六千！”
“七千，我有的是钱，这盘生鱼片，我吃定了！”
“……”
陈煜端着盘子的都在颤抖啊，妈的，这一小盘鱼肉竟然有如此大的诱惑力？再这么喊下去，突破一万块只是时间问题。
“一万块！”
一个年轻的帅小伙儿风轻云淡地喊道。
看他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既然如此，拿一万块吃一盘生鱼片也不算奇怪！
“一万块第一次，一万块第二次……还有没有更多的？”
取得开门红，张店长脸都笑开了花，最终一锤定音地道:“一万块第三次，成交！！”
一万块一盘生鱼片。
呵呵！
有钱人的世界陈煜搞不懂。
第一盘就卖了一万块，远远超乎他的意料。
物以稀为贵，可以想象，第一盘拍得如此天价，那么第二盘第三盘第四盘……岂不是要翻好几倍？
哈哈哈！
发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