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蓝姐 > 第二十八章、跟夏雨和解

第二十八章、跟夏雨和解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看着夏雨,我想到了蓝姐;她们长得太像了,就仿佛小马哥施暴的,不是夏雨,而是蓝姐一样。

    我恨夏雨,发自骨子里的恨!我也知道,眼前受伤害的是夏雨,不是蓝姐;即使她被强?暴了,也是罪有应得!

    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绪,心疼的厉害;如果夏雨出了事,蓝姐肯定难受死了;那可是她相依为命的妹妹啊,我必须要把夏雨,安全带回去。

    看着小马哥把那根东西,猥琐地在夏雨腿上蹭,我恶心地都快吐了。

    我骂着、吼着,拼尽全力挣扎;可迎来的,不是小马哥的收手,而是更加残酷的拳打脚踢。

    那个时候,我特别恨自己,恨自己无能;总是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被小马哥这个混蛋,一个个糟蹋。

    我趴在地上,浑身痛的发麻;他们也打累了,就踩在我身上,耀武扬威。

    小马哥揪着夏雨的头发,不停地在她脸上亲吻;夏雨被打怕了,虽然恐惧,却不敢挣扎;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往外流着。

    我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我要拖住小马哥,等着警察的到来。

    眼看小马哥就要分开夏雨的大腿,我突然冷笑说,“小马哥,你不是一直想弄死我吗?还拖着干什么?现在就给我个痛快吧!”

    小马哥停下手里的动作,冲我冷笑说,不着急,等哥哥爽完了,会搞死你的!临死之前,能让你看个现场直播,也算我小马哥对得起你了!

    他没上当,转过身,又使劲掰开夏雨的双腿。

    我心里着急,大脑飞速旋转,突然又说,“小马哥,我这里有个坏消息,我想你一定感兴趣!”

    被我打断了两次,小马哥急了,一手提着裤子,走过来冲我就是一脚;“草泥马,有屁快放,不然老子这就弄死你!”

    我哈哈大笑,说你还不知道吧,上次你强?奸的那个基佬,他有病,艾滋病!染上就得死!

    “你他妈放屁!”小马哥又惊又愤,对着我拳打脚踢!

    我疼得厉害,浑身都疼,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但我却那么高兴,他中计了,不再为难夏雨了。

    小马哥双眼猩红地看着我,抓起我的头发,阴狠道,“你他妈在骗我,对不对?!”

    呸!

    我冲他脸上,吐了口血说,“我有必要骗你吗?”

    “你妈的,你就是骗我,老子怎么没感觉自己病了?!”小马哥不信,或者是在逃避,不敢面对现实。

    我冷笑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说,“艾滋病的潜伏期,至少三个月;在这之前,患病的人,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这次,小马哥真的被我唬住了;我第一次发现,知识的力量,很强大!

    他慌张地摇着头,又在屋里走来走去;我心想,你就恐惧吧,彷徨吧,拖得时间越久,我跟夏雨就越有希望。

    可流氓的思维,终究和正常人不一样。

    小马哥摇着头,突然停了下来!

    他咬着牙,面目狰狞地说,“既然老子没救了,那我更要破个处!草,今朝有酒今朝醉!”

    说完,他愤怒地掰开夏雨的双腿,挺腰就要往里入。

    那一刻,我几乎条件反射一般,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拔出别在身后的小刀,朝小马哥甩了出去。

    啊!!!

    刀子扎在小马哥的屁股上,血瞬间流了出来。

    他痛苦地转身,冲我大吼,“你妈?逼!”接着狠狠把刀子拔出来,冲我跑了过来。

    我知道,我完了,真的完了;我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根本没法反抗。

    小马哥把我提起来,刀子捅进了我的身体;冰冰凉凉的,我感觉自己都被扎透了……

    他把我扔在地上,我就像只濒死的狗一样,抽搐着、大口大口的喘息;我拼命呼吸更多的氧气,却止不住生命的流逝。

    小马哥似乎有些怕了,他应该从没杀过人;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彷徨,就手忙脚乱地拿起箱子,又对几个流氓说,“你们几个,把他扔到工厂后面的臭水沟里!”

    说完,小马哥提着钱箱就跑了;其他几个流氓,慌慌张张抬着我往外走。

    我的肚子,不停地冒血,流在地上,画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线。

    他们把我抬出厂房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见了警铃的声音。

    我笑了,姐,夏雨没事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我渐渐睡着了。

    那个时候,我几乎触碰到了那种感觉,人死之后的感觉。

    我看不到眼前的事物,只记得自己踩在云端,轻飘飘的,就那么游荡着。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我看不到自己,仿佛自己,是以意识形态的方式,存在的。

    我想再看看蓝姐,再看看我的父母、朋友,可我就是找不到路,除了白蒙蒙的一片,我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个地方,没有日出日落、物换星移;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孤独、空虚、绝望,死死纠缠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最后的意识渐渐涣散;我觉得自己快要蒸发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间了。

    可不知是不是幻觉,我隐隐听到,有人在呼喊我。

    那声音特别远、特别模糊;但却牵引着我,让我过去。

    不知走了多久,那声音渐渐清晰了,是蓝姐,蓝姐在呼喊我。

    我不停地靠近她,眼前的白雾渐渐消散,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医生,医生!她醒了,醒了!!!”蓝姐尖叫着,吵得我脑袋嗡嗡响。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了蓝姐,她哭着,整个人瘦了一圈,面颊蜡黄,一点血色都没有。

    在蓝姐身后的角落里,夏雨坐在地上,眼神痴呆地望着我。

    我想说话,可嗓子干得冒火,嘴唇动不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水……”我几乎不能正确发音。

    蓝姐手忙脚乱地拿起杯子,不太好喂我,她就喝一口,再用嘴喂我。

    感受着她双唇的温度,我浑身一阵放松。

    我没死,又活过来了;老天还是眷顾我,眷顾我们的爱情的。

    时间一晃,快一个月过去了;蓝姐除了上班,几乎都在病房陪着我。

    那时的时光,虽然无聊,但蓝姐却格外珍惜;她就像我的妻子一样,拉着我的手,静静地看着我。

    我也特别享受这种感觉,静谧、安逸;不需要热恋的刺激,不需要爱情的轰轰烈烈,不再说从前,不去想那些伤感的事,我只是珍惜每分每秒,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一个解释;那个解释,很可能会让我们,再也不见……

    夏雨变了,她不再像以前那么猖狂了,也不再那么任性了。她变得沉默寡言,整天恍恍惚惚的。

    蓝姐也不给她好脸色,对她冷漠地厉害。

    或许是出于愧疚,夏雨除了上课以外,她一直都在病房里呆着,进来就坐在墙角,默默地发呆。

    我身体还没好利索,但必须得出院了;我的学业不能落下,虽然大四也没什么课;最重要的是小楠,他高三了,马上要面临高考,我不能坑他。

    可蓝姐不太高兴,还想让我住两天。

    我说你就不能说点吉利话啊?人家都盼着出院,你倒好,巴不得我天天住院!

    蓝姐就掐我,说我不是东西,一点都不理解她的心思。

    我怎能不理解?我是那么爱她,巴不得跟她天天黏在一起。

    出院那天,宿舍哥们都来了,还有艺基,他高兴的要命,搂着我脖子不放;蓝姐在旁边,一个劲儿吃醋。

    我们找了一家不错的饭店,蓝姐张罗了一桌子菜,给我接风。

    艺基老是粘着我,就坐我旁边。

    蓝姐就拉他,说你上旁边坐。

    艺基就说不,我要跟我哥坐一起。

    蓝姐就跟他较劲,死活不让他坐我旁边。

    我就说蓝姐,“你就让他坐这儿呗,跟个孩子较什么真?”

    蓝姐就生气了,噘着嘴,离我远远的,我跟她说话,她也不理我。

    情圣也坐我旁边,还是他会察言观色,就把自己的位子让出来,给蓝姐。

    蓝姐不坐,小脾气又上来了,非要坐艺基的位置。

    大家知道我和蓝姐的关系,于是在宿舍长的领导下,就把艺基连蒙带骗,换了个座位。

    蓝姐坐过来,小手一个劲儿掐我。

    我就说,“老实点儿,好好吃饭!”

    她根本就不听我的,我越说,她越来劲。

    宿舍的人都跟着偷笑,我就跟蓝姐说,“都是人呢,给我点儿面子。”

    蓝姐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知道男人都好面子,就不掐我了,还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点。

    他们都挺羡慕我的,说蓝姐怎么怎么好看,又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什么的。

    我和蓝姐被说得,脸都红了;蓝姐抓着我的手,幸福的要命。

    宿舍的装逼货,跟艺基坐在一块,他俩还聊得挺欢实。

    装逼货虽然人品不行,但嘴皮子很溜,挺会哄人的。

    看着艺基也有了朋友,我是打心里高兴!

    吃完饭,我们要回学校,蓝姐就拉着我,不让我回去。

    我说我还得回学校上课呢!蓝姐就说,“你身体还没好利索,需要人照顾的。”

    艺基就赶紧过来说,“放心吧嫂子,我会好好照顾我哥的!”

    “你滚蛋!”蓝姐骂了他一句,又说这小子,脑袋瓜子有问题,看不懂人情世故。

    我就笑得厉害,蓝姐吃醋的样子,太可爱了~~~

    蓝姐开车把我带到别墅,进门的时候,夏雨正在院子里浇花。

    她看见我,有些惊慌失措,扔下水壶,就跑进了屋里。

    我无奈地看着蓝姐,“看来夏雨还是不欢迎我啊!”

    蓝姐就说不是,她只是太内疚了,没脸见你。

    听了这话,我长舒了一口气;我跟夏雨,历经波折,最终还是和解了。

    正如艺基所说:生活里,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们都要好好活着;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难、有多远……

    走到客厅门口,我停住了,有些彷徨。

    蓝姐就问我怎么了?

    我咬着牙,有些心酸地说,那个老男人,他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