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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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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妹子被我的样子搞得楞了一下,然后歪着头想了想,点头道:“是有一个出了车祸的人被送来了,好像伤势还挺重的,不过我没注意是男是女。”

    伤势挺重的?!

    我被她的这五个字吓懵了,抓着服务台的桌子几乎是喊道:“人现在在哪?!”

    护士被我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我两眼才指了指一个方向说道:“那边,刚才刚进重症监护室了。”

    我差点没一头晕过去!

    我虽然对医院不太了解,但是重症监护室这个词我还是听过的,按警察和路人说的时间来看,曾媛难道是伤势严重到一到医院就送进了重症监护室了?!

    听了这话我顾不得再跟护士说什么了,拔腿就朝她指的那个方向跑过去。

    可能因为内心的担心和害怕,我的腿有点软,跑了两步居然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我扶着地站起来,但是一抬头却看到那个护士指的方向有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病床走了过来。

    我惊呆在了原地,内心一股晴天霹雳炸的我脑袋一片空白。

    直到那三个医生推着床到了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机械般下意识地伸出手拉住了其中一个医生的胳膊。

    这个医生很有职业素养,被我突然间拽住了胳膊,没有生气反倒是回头笑着问我:“你有什么事吗先生?”

    我看着他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心底升起一丝希望。

    这个人应该不是曾媛吧...

    这样想着,我才回过点儿神来问道:“不好意思啊医生,打扰你了,我想问一下,这个人是...”

    这个医生叹了口气:“酒驾,出了车祸抢救不回来了,哎,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说没就没了。”

    我听到他说酒驾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差点崩溃了。

    等他一句话说完,我已经狂吼着扑了上去想要揭开床上的白布:“不可能,你骗我,不可能是她!”

    跟我说话的医生没想到我会说着说着就突然这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倒是和他一起推着病床而刚才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站在旁边的两个医生其中之一反应很快一把就推开了我。

    他这一推应该是没留力,我被他一下推得后退了两步,右脚绊到了左脚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推开我的医生怒道:“你干什么!请你尊重死者也请你自重!”

    我摔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盖着白布的病床。

    曾媛死了?

    曾媛死了!

    曾媛死了。

    我低着头双手颤抖,突然感觉脸上凉凉的,第一滴眼泪一掉下来,我干脆就趴在腿上哭了起来。

    才刚认识了这么久,为什么我会这么伤心啊!

    才刚分开了没多久,为什么她会出这种事啊!

    那个推开我的医生看到我的样子又对我呵斥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里是医院,你这样会影响病人休息的,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那个刚才跟我说话的医生突然伸手拦住了他,然后蹲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死者你认识是吗?”

    我泣不成声。

    医生叹了口气,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我们是医生,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还是振作一点吧。”

    我只是沉浸在我内心的悲痛中,哪里顾得上他说了什么,只是自己低着头哭。

    医生看劝我不住,连着叹了好几口气,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说什么,和其他两个医生一起推着病床走了。

    我伸出手想要阻止他们把病床推走,但是手伸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看着病床离我越来越远,我感觉浑身的力气被一点点抽空,只能捂着脸靠在身后的病房门上低声抽泣。

    但是我靠着的病房门却突然打开了,失去了重心的我一下子躺倒在了地上。

    我还是双手捂着脸,就是倒在地上也没有想要站起来的想法。

    或许这就叫万念俱灰吧。

    但是我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李暮?你怎么在这儿?你躺地上装什么神经病呢,快起来!”

    这个声音?!

    我几乎是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猛地转过头看向说话的人。

    不是曾媛又是谁?!

    我刚刚稍微止住了一点的眼泪几乎是喷了出来。

    曾媛头上绑着一圈纱布,一脸懵逼地瞪着我。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曾媛突然朝着我伸出手看着是想要摸摸我的额头:“你怎么了啊李暮,你发烧了还是神经了?”

    但是她的手还没有伸到我的额头上,我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到了我怀里然后二话不说一下子就抱住了她。

    曾媛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但是我的力气很大,她哪里能挣扎的开。

    她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挣不开,倒也不再费力,任凭我把她抱在怀里。

    抱了她一会儿,我突然松了松胳膊,她挣脱开来,瞪着我怒道:“李暮,你干什...。”

    她的话说到一半,我就猛地亲了下去。

    去他妈的约定,去他妈的大导演。

    我只知道,我现在想吻她。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