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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美国,洛杉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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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就确定这是你的儿子?当初你不是做了亲子鉴定吗?”

    林清河居然是这样报复我的,用我的亲情,我的痛楚,真是太卑鄙了!我好恨!

    “你以为我会真的相信你给我的那管血?我早就买通了手术师在孩子出生就拿走了一点足跟血。你的那管血我拿来浇花了。”

    林清河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他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唇边,眉毛瞬间就压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狠狠地攥紧了拳头,这位的所作所为还真的让我咬牙切齿!

    “因为我要报复你啊?我想了好几天,只能想出这个办法。”林清河离我很近,他温煦的气息在我耳边围绕着。

    “幼稚!”物品斜他一眼。

    “那你留了孩子的脐带血没有?”我想起他买通了医生,突然眼睛又亮了起来.

    “没有。”

    “还真是个废物!你作为上流社会的人,难道就没有点这类的常识吗?如果你保留了孩子的脐带血,现在我们就又有一丝希望!”

    我现在已经没有要哭的感觉了,心里满满都是气!

    “我是个废物?那你呢?你为什么不给孩子留?你现在也不是贫民窟的好吗?你为什么不留?”

    林清河毫不示弱,马上反击。

    “你们俩能不能不要在门口吵架?两个孩子都不能玩了!”

    这个时候,刘丽走出来,她面色无奈地靠在门框上,敲了敲墙壁。

    我伸手推开林清河,走进病房。托这位大总裁的福,我现在一点也不难过了。

    “妈妈!”辰宝看见我以后,马上就张开手,他好几天没见我了,想我抱。

    这个时候,旁边的天宝转过头来,他怔怔地看着我,然后往旁边让了让。

    他是在给我和辰宝让位子。

    孩子的这个动作让我心中颤痛,我快步走上前去,将两个孩子统统抱在怀里。

    “昊天,这是妈妈。”

    我的身后传来林清河的声音。

    我抱着两个孩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辰宝嫌我抱得太紧拼命的挣扎着,天宝则紧紧地靠在我怀里,他也在抱着我。

    于是我就干脆甩开辰宝,紧紧地抱住了天宝。

    “哎!难道你都不帮我跟孩子介绍一下的吗?”

    林清河一直站在我的身后,他大概是见我放开了辰宝,但是没说什么,所以不高兴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我介绍?”我转回头去看他。

    “我帮你介绍了我为什么要自我介绍?”林清河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跟我斗嘴。

    这家伙一脸有趣的样子。

    “辰宝,这就是你老是找来找去的爸爸。”我敷衍地把孩子拉倒他面前,继续转身死死地抱着天宝。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冲进来,他边进来边喊。“清河,这几天就准备配型,我刚才已经……”

    走到房间里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就停下了脚步,他愣怔地看着我和林清河,伸出双手来摊着。

    “哇哦……你们这是认亲大会吗?”

    见着来人,林清河抱着辰宝站起来。“这位是郑远峰,我的大学好友,这是我的夫人,程依依。”

    “幸会!”对面的郑医生笑笑,冲我伸出手来。

    要不是有林清河的推荐和交情,我一定不会放心让他来给我的孩子治病,这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而且……太年轻了。

    我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小鲜肉,在心里品评的。

    然后林清河就插到了我和郑远峰的中间。

    “林,你的妻子真好看,东方美。我可以再看看她吗?很漂亮啊!”郑远峰似乎很不满林清河站在我们中间,伸手扒拉着。

    “这是我的女人,你滚。”林清河向前一步揽住我的肩膀。

    “哟。美女,你整天对着这么一个大冰块不会胃疼吗?嘿,美国小伙子都棒棒的,他们应该会喜欢……”

    郑远峰这话没有说完,就被林清河叫进来的黑衣人给拖出去了。

    “林清河你干嘛呀?医生进来肯定是要说孩子的治疗情况,你吃醋也要分场合好吗?”我气的在后边大叫。

    林清河没有理我,抱着儿子拿着电话转头去打电话。

    过了一会他又返回来,伸手戳了戳我的脑壳。“我们带儿子去美国洛杉矶,郑远峰的老师是这一方面特别权威的血液专家,我知道你没有签证,所以刚才让他们紧急去给你办了,最快我们三天后启程。”

    辰宝贝特别喜欢爸爸,他一点都没有生疏地和林清河玩的很开心。

    但是昊天就不行了,他看向我的眼神总是充满了疑问,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跟我说,但是却又说不出来。

    我以为我们会越来越熟悉,没想到坐飞机的时候,他选择了离我最远的距离。

    心里最伤痛的,第一是很多年没有见孩子。第二就是孩子的冷漠。

    昊天跟我不亲近,而辰宝的状况也不太好,他又在微微地发烧,整个人都没力气,躺在座椅里输液。

    看到孩子,我又掉下眼泪来。

    “少哭一点,再这么下去,你的眼睛会坏的,这几天只要一没人你就哭。”林清河叹了口气,他递过手帕来。

    要怎么去释然我心里的痛,这是无法言明也无法诉说的。

    我甘愿所有的病痛都在我身上,反正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已经看淡了生死,有时候长眠不醒,也算是解脱。

    飞机足足坐了十几个小时,我看着窗外的田野森林和大洋彼岸,心中就像是度过了沧海桑田。

    我一直没有合眼,焦虑伴随着辰宝宝的体温直线升高。

    我们的私人飞机直接降落到了医院的停机坪,他们的医务人员早就等在那。

    我不会英语所以一切都拜托林清河,只是做一个陪衬就可以了。

    因为辰宝在发烧,所以各种皮肤颜色的专家们都围在病房里,他们彼此讨论着,时不时翻看一下孩子的资料。

    我和林清河站在玻璃房子的外面,看着那个小身躯就像是实验标本一样躺在那里。

    辰宝吓坏了,他惊恐地看着四周,伸手想抓着什么。

    然后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