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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惊天大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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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鸢翻了个身,窗外的光线直直照射进来,这感觉颇有些奇怪。纸鸢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屋子里。纸鸢讷讷瞧了眼站在窗口的宁俞,立即坐起来,不妥不妥。虽说她是无所谓屋子里有没有旁人,可这个宁俞可不是旁人,这般单独处在一个屋子里,总觉得心情有些微妙。纸鸢见宁俞转过身,讪讪一笑,“国师,这是怎的了?”

    宁俞一笑,走过来靠近纸鸢,“夫人受浊气侵扰,昏睡过去。现在感觉可还好?”

    外头丫鬟听得动静悉悉索索在走动,纸鸢好好想了一下。明明感觉方才还看着那少司命带着那小兔妖,最后说了句什么,纸鸢挠挠头发,全然想不起来,有少司命在场,怎么会有浊气?忽又想起方才似乎在做梦,恍恍惚惚不大真切,最后叹气,“我觉着,我方才白日做梦了。”

    “......”宁俞走到桌前,只是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个词儿不是这般用的。”

    纸鸢这才坐起来,穿了鞋跑到宁俞旁边,“姥姥说,字词儿都是人造的,虽然我不是个凡人,我也能自个儿用吧?国师,你也忒死板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呗。”

    宁俞心里好笑,最后只道,“想来你是无恙了,此事便也就当了结了罢。”顿了顿,又好心解释道,“那少司命带走了兔妖,皇上那边也是如实交代。本也就打算送走兔妖,谁带走都一样,这是就算你的功劳。”

    纸鸢本还想问那浊气怎么个回事,听到这里,念头却突然转到那边去了,“此话当真?”

    “自然。”

    宁俞就这么端着茶,冷眼瞧着纸鸢狗腿跑过来蹲在自己腿旁,一副乖巧的模样甜甜唤了声,“国师师傅!”

    宁俞视线突然柔和了些,只是盯着纸鸢,放下茶杯,没忍住便伸手摸上纸鸢的头发。纸鸢大惊,心里突突一跳,这是要来一出师徒禁忌之恋么?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抬眼瞥瞥宁俞的神情,正想措辞,就听得宁俞道,“既然如此,便先去将今日的识字任务完成,再来找我学习符箓吧。”

    ?

    妖精都说,凡人色心都在皮囊里,肥胆却曝露在脸面上,一言不合便勾搭良家女子。纸鸢一个人坐在楼阁一楼,将方才宁俞教的字好好熟悉熟悉,总觉着事态的走向有些扑朔迷离。凡界不少厉害的师傅,都有一个厉害的妻子,因生下的绝对是个貌美天仙,古灵精怪的女儿。站在师傅一群男弟子中间,可谓是受尽宠爱。

    但若是师傅有了女弟子,一不小心便会师徒禁忌,遭受世间的棒打鸳鸯。不过最后自然修成正果,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纸鸢啧啧嘴,这宁俞既没有男弟子,也没有女弟子,只有她这么个名义上的夫人,成为了弟子。纸鸢一顿,这是不是和师徒禁忌恋的模式相差无几,不过是顺序反了罢了。

    纸鸢深深吸气,虽说那宁俞的确长得舒心,很得她的心思。上两次遇到蛇妖,在幻境忽进忽出,这心情着实有些微妙变化。看着宁俞之时,更是生出怪异的感觉。纸鸢越发觉得,宁俞这人,颇为危险。

    “嫂子,怎的你在学识字?”

    纸鸢扭头,就瞧见玉桴一身火红的长裙,妩媚不失俏皮,和头回见着,有些不太一样,“玉桴?你认识宁俞有多久了?”姥姥说,知己知彼,这样就算打不过,也能知道怎么逃胜算比较大。那宁俞现在还厉害着,万一真是个色胚,虽然打不过,也能好好防备一下。

    玉桴靠近了些,想了许久,最后道,“大概,三千年?五千年?哎呀,嫂子,太久了,我这哪儿记得住。”

    纸鸢眸子一亮,搬着屁股底下的凳子,靠近,“那你可知,你大哥以前可有什么心仪的女子?虽然我晓得如今天界的上神都有些清心寡欲,想来也是年岁有些大,看透红尘。”说到这里,方觉得有些不对,又继续道,“当然,那湘君和湘夫人不算。故,他们年轻时,必然也生出过什么火花是我不曾知晓的。”

    玉桴都没考虑,直接就回答,“我大哥自然是有的。”

    玉桴一跃坐在桌上,纸鸢干脆也站起来,坐在她旁边,心里有些激动,“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让国师青睐?”

    这话让玉桴有些不明所以,那人不就是面前的嫂子吗?但还是还是乖乖回答,“我觉着吧,长相还行,看得过去。其他的嘛,比较...唔...潜力无穷。”

    纸鸢不明白了。玉桴的形容十分独特,这让她无端想起当年追着她打的妖精们,修行没多少年,各个都潜力无穷。描述的话,至少得用些什么‘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再不济,也得是个‘多才多艺’的吧,“这般没得特色,莫非,背景很是庞大?”

    “噫?嫂子你跟哪个了不得的神仙有关系吗?家世这个,我不大了解嫂子你的情况。”

    纸鸢这才悟了,那个长相一般,头脑一般,家世一般的人,便是她自己。纸鸢觉得,玉桴将这话说给自己听听,她还能睁一只眼就算了,但若是被旁的神仙妖精听了去,不大好解释,“玉桴,我也算是国师的徒弟,师徒之间,这般不太好。”

    玉桴一笑,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张口就道,“你们本就是夫妻相称,再当你半个师傅又怎的了?再说了,你可知道那少司命为何女身暴露后还一直着男装,不就是因为她兄长大司命对她......”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纸鸢大惊,玉桴大惊,两人战战兢兢对视一眼,十分默契般钻进屁股底下的桌子下面,捂着嘴。玉桴小声道,“嫂子,这事不是什么面儿上的事情,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纸鸢点点头,“你也就当我没听着便好,若是我以后不小心说漏了嘴,也别当是我说的。姥姥也说,那少司命不能惹,我修为又不高,逃也逃不远,玉桴,好歹你是个国殇,还是个没留下魂魄的,只剩下一口真气。那少司命也逮不着你,你觉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