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8|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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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直播刷好感度
天还没亮，余水水就起床了，洗脸、护做好肤、化了个淡妆，便提着灯笼往薰华殿赶去。
沿着昏暗的甬道往前走，火光把她的影子投到了墙壁上，一个人还是觉得有些害怕的。她缩了缩脖子，一边和观众聊天打发寂寞，一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这条路饶是她走了好几遍，今天还是觉得好长。
等到她到薰华殿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淑妃娘娘刚刚起床，宫女们伺候着她穿衣洗漱。余水水只得捧着她的妆奁在一旁候着，这木头盒子真沉啊，要是有个能背的化妆包就好了。
好一晌，淑妃才在梳妆台前落座，转过身来对着余水水说：“今儿个，本宫要和众姐妹配太后娘娘看戏去，你就给本宫化个端庄贤淑的妆容。”
余水水却有些发愁，上次淑妃要化个类似常玉的妆容，倒是容易，这次要什么端庄贤淑，这群古代人和她的审美不知道隔了多少条代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来。
淑妃并不是有个有耐心的人，催了两次，便有动火的迹象了，余水水只得硬着头皮上阵。
“好了没？”
余水水给淑妃抹好口红之后，抽出一张纸巾往她嘴唇上一贴，用粉饼隔着纸巾在嘴唇上轻轻按压。
见淑妃要张嘴说话，她赶紧说“娘娘，别说话。”
定好唇妆以后，余水水拿下纸巾，把她脸上多余的粉扫掉。
“你这是做什么？”淑妃有些不满。
“这样的话，待会您陪太后娘娘看戏喝茶的时候，唇脂就不容易掉了。”
淑妃一听，倒是开心：“你倒是挺懂的，本宫对此一直都十分苦恼。若是真有让本宫不失仪态的法子，本宫一定重重有赏。”
“谢娘娘。”余水水皮笑肉不笑。
离开薰华殿前，淑妃赏了她一盒糕点，虽然是虚假的小恩小惠，不过余水水还是挺受用的，现在回去，可能连早饭都吃不到了吧。
捧着糕点，喜滋滋地回去，正想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吃一块，却看到一金灿灿的步辇正远远地往她这个方向来，应该是皇帝刚从哪位后妃的寝宫里出来。
没想到啊，她昨儿个才说想刷刷皇帝的好感度，今儿个，居然就有了和皇上见面的机会。
不过……
余水水估摸了一下距离，赶紧脸朝墙壁站了过去，拿出化妆镜，拿出美妆品一样样往脸上涂，手速飞快，简直是闪瞎了眼。眼见着圣驾接近，余水水恭敬地退后。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赶紧从系统包裹里取出了那瓶一直没用的上的香水，之前观众打赏的爱马仕橘绿之泉，这是一款中性香水，余水水挺喜欢的。
趁着皇帝还没到，她赶紧朝着身上和空气喷了点香水。
步辇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赶紧俯首跪拜，声音也变得酥软起来。
皇帝突然让一招手，步辇停在了她面前，她偷偷抬起眼皮子，打量了一下皇帝，如果真要攻略皇帝，做皇帝的女人，她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来啊。
皇帝似乎对她有点兴趣，便问身边的卢公公：“这是哪个宫里的宫女？”
“皇上，她是曾经凤仪宫里侍候皇后娘娘的沈秋菊。”卢公公抬起眸子瞅了一眼余水水，小声谨慎地回答。
果然，一听到这个名字，皇帝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走吧。”
卢公公赶紧应答了一声，扯着嗓子吼了一声：“摆驾！”
步辇往前挪动着，把余水水甩在了后面，看着分毫未动的好感度，她有些叹气。
一走远，皇帝便蹙了蹙眉头，问道：“卢德才，这个沈秋菊是不是变了？”
“听皇上这么一说，老奴也觉得她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刚才朕看到她偷偷抬起眼睛，那张脸虽然算不上天姿国色，但也有几分娇俏，妆容倒有几分新鲜。”
“是，老奴刚才也看到了，沈秋菊她皮肤白净，妆容明艳，与以往确实不大一样了，皇上您的意思是……？”
“此女心机深沉，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就让她留在司膳房吧。”
卢公公赶紧点了点头：“皇上说的是。”
突然，皇帝又提起了话头：“卢德才，刚才经过沈秋菊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像橙子一样的味道？”
“是的，奴才刚才也闻到了。”
皇帝的脸上露出颇为怀念的表情：“去年进贡的一批甜橙味道真是不错啊。可是现在还不是橙子收获的时节，怎么会有橙味呢？难道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想到这里，皇帝偷偷地把藏在身上的橙味唇膏拿了出来，用袖子挡着舔了一口，真香。
卢公公看皇帝对刚才见到的沈秋菊念念不忘，不禁暗暗把这件事记下了。
余水水走到半道上，突然系统提示她皇帝对她的好感度上升了，她赶紧把好感度界面调了出来，果然从-99升到了-89，虽然数值不多，但是她很满意，今天一小步，明天就是一大步！
匿名观众：就这速度，还不如直接造反来得快一些。
沉寂了许久的李世民大大冒了出来：“楼上的注意素质啊。”
匿名观众：“最是无情帝王家，何况那个皇帝还长得还丑，没有攻略价值。”
正版李世民：“皇帝是靠脸的吗？靠的是才智、胸襟……”
匿名观众：“楼上的别转移话题，说得好像自己真的是李世民一样。”
余水水：“你们别撕逼，他还真是唐太宗李世民！”
匿名观众：“……”
正版李世民：“居然还有没看过朕直播的人，差评。”
匿名观众：“播主和楼上隔了一条一千多年的代沟，观念能一样吗？”
正版李世民：“播主不是只看脸的人！”
余水水：“不是不是，我真的只看脸。”
观众【正版李世民】给您砸了一百万个臭鸡蛋，并对您说：播主，我对你很失望。
余水水赶忙抱大腿：“土豪，别丢下我！我可以不看你的脸，看你的才智和胸襟，真的真的！”
正版李世民：“……朕很英俊的，好吗？凭什么不看朕的脸！”
观众【正版李世民】给您砸了五十万个臭鸡蛋，并对您说：呵呵。
余水水忧伤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人气值，现在是负值好吗？负的！排名竟然从888名跌到了“你的排名未知”……
弹幕：“活久见，第一次看到人气负值的播主。”
“土豪不是你想惹，想惹就能惹！”
“我错了，我忏悔……”余水水默念了三遍。
经过这一番折腾，她对李世民大大的长相好好奇哦，赶紧呼喊管理员十三：“十三，我能看看李世民大大的直播截图吗？”
十三打了个哈欠：“我们是不能私自泄露其他播主信息的，所以……没门，再见，别老是有事没事找我，我也是很忙的。”
说好有事找你的呢？
她居然被系统的管理员嫌弃了？！！
余水水一回到司膳房，便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冯女史笑吟吟地拉她坐下：“秋菊啊，早饭给你留着了，直到你喜欢吃鱼片粥，特地给你一大碗！”
“这么好？之前不是只给我有腌萝卜和白粥嘛。”
冯女史赶紧摆了摆手：“这是凌司膳交代的，升你做女史，以后你只需要跟着闵掌膳帮帮下手就可以了，烧水砍柴的事都不必做了。”
看来，应该是薰华殿的人来这边打过招呼了。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女史，但总比之前好啊。
“哎呀，真是不错呢，鱼片粥配上糕点，早饭还真是丰盛啊……”说着，她便把糕点盒往桌子上一放，揭开盖子，里面是五颜六色花瓣形状的点心，看了就让人食欲大增啊。
余水水瞧了瞧冯女史和其他几位宫女，说：“姐妹们，不介意的话，都来尝尝，反正我也吃不掉。”
闻言，众人便朝着她的方向涌了过来，边吃边称赞着。
余水水见她们的好感度biubiu~地上涨着，心里不禁美滋滋的。不过正如之前那样，讨好来的好感度最多只能达到一二十，对于她们而言，余水水只是现在得了点风头而已，与她相交，并没有多大的坏处。
余水水也不会傻到真要和她们做朋友，常玉便是一个鲜活的例子。自那天以后，常玉便再也没有找人来找过她了。
吃完早饭，余水水走出饭堂，正遇到徐慧云，不禁扬起了下巴。
“不过是升到了小小的女史，有什么好得意的。”徐慧云一想到之前淑妃还要惩戒沈秋菊，现在却又开始重用她，不禁觉得嫉妒恼恨。
余水水露出一丝惊讶：“说得你好像是很大的女史一样，有脸盆那么大吗？”说着，比划了个手势。
“哼。”徐慧云冷哼一声，甩了袖子转身离去。
“你放心吧，我肯定爬得比你快！”余水水在她背后比了个兰花指，做作地说道。
徐慧云愤愤不平地走到凌司膳那边：“姑妈，怎么可以升她做女史？居然抢了我的功劳，原本淑妃娘娘看中的人是我！”
“你慌什么，只是一点点恩惠罢了，皇后不能得罪，淑妃娘娘也不能得罪……我把她安排到闵若兰那边，她是皇后娘娘那边的人，不会给沈秋菊好日子过的，我们只需要静静等到她犯错就可以了。”
“给点好处让她松懈下来，人一松懈大意，就会犯错。”
“没错。”
……
余水水正在厨房帮忙切菜，可是怎么切，闵掌膳都不满意，最后她把一筐土豆都切掉了，手心竟然被刀背磨出了一道伤口。
就在她急着处理伤口的时候，几个宫女匆匆走了进来，朝着厨房里大喊了几声：“大家都到院子里来，尚食大人有事要宣布。”
余水水舔了下伤口，跟着众人走了出去，在大院里站整齐了。
尚食大人一派威严，身为六宫之一，统领尚食局，凌司膳在她面前也乖巧得像条哈巴狗。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是从姿容来看，尚食大人当年应该也是个水灵灵的美人啊，可惜啊，身在宫中，被一群女子淹没掉了。
尚食大人走到众宫女跟前，从左走到右，一排排巡视过去，说道：“很快就是太后娘娘生辰，这次与以往不同，石太后五十岁的大寿，全唐国都知道我们的皇上对太后娘娘最为孝顺，所以很重视这场寿宴，而且这次我们的邻国云国、瑶国、西国等等都会派使臣前来。如今光禄寺人手不够，虽然皇上已经命人找寻名厨，但也非一时半会之事，所以到时候我们尚食局还是得去协助。”
又是这差事！
“不过这次太后希望能不拘一格选拔人才，选我们尚食局手艺最好的女厨，去光禄寺和刘大人一同负责寿宴，为此，太后决定，来一次厨艺大赛。”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有的惊讶、有的激动、有的苦恼……
余水水自然是激动万分，这可是往上爬的好机会啊。
最后佟尚食添了一句：“好了，大家都去做做准备，比赛就在三天后举行。”言罢，朝着凌司膳指了指身后的两名女子，说，“这两个人你留着用吧。”
“尚食大人，这两个……？”凌司膳不禁疑惑地问道。
其他人的目光也被这两个女子吸引住了，纷纷打量起这两个新人来。
“看上去不像是宫女啊。”
“说实话，脸蛋真漂亮啊。”
余水水也觉得这两个女子清丽脱俗，并不像普通宫女。
尚食大人瞅了眼两位少女，脸上露出一丝怜惜：“这是三王爷、九王爷还有一些大人送进宫的女子，不过皇上并不喜欢，就打发给皇后处置了，除了这两个，还有好几十个呢，皇后娘娘便把这群女子打发到六局二十四司来了，说别浪费了劳动力。”
噗，余水水差点笑出声来，这皇后也浪费资源了吧。
“我明白了。”凌司膳了然地点点头。
尚食又说：“哦，对了，这两个不会说话，是哑巴。“
“嗯？”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不少人给皇上送了一堆哑女进来，各个风姿绰约，真可惜了。”
……
余水水：“……”
原来皇帝的萌点不是哑巴啊。
尚食大人一走，凌司膳就把这两个哑女指给了她：“沈秋菊，你就负责带她们两个吧。”
不是这么整人吧。
余水水有点懵，该怎么跟她们交流比较好呢。
第二十六章直播刷好感度
天还没亮，余水水就起床了，洗脸、护做好肤、化了个淡妆，便提着灯笼往薰华殿赶去。
沿着昏暗的甬道往前走，火光把她的影子投到了墙壁上，一个人还是觉得有些害怕的。她缩了缩脖子，一边和观众聊天打发寂寞，一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这条路饶是她走了好几遍，今天还是觉得好长。
等到她到薰华殿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淑妃娘娘刚刚起床，宫女们伺候着她穿衣洗漱。余水水只得捧着她的妆奁在一旁候着，这木头盒子真沉啊，要是有个能背的化妆包就好了。
好一晌，淑妃才在梳妆台前落座，转过身来对着余水水说：“今儿个，本宫要和众姐妹配太后娘娘看戏去，你就给本宫化个端庄贤淑的妆容。”
余水水却有些发愁，上次淑妃要化个类似常玉的妆容，倒是容易，这次要什么端庄贤淑，这群古代人和她的审美不知道隔了多少条代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来。
淑妃并不是有个有耐心的人，催了两次，便有动火的迹象了，余水水只得硬着头皮上阵。
“好了没？”
余水水给淑妃抹好口红之后，抽出一张纸巾往她嘴唇上一贴，用粉饼隔着纸巾在嘴唇上轻轻按压。
见淑妃要张嘴说话，她赶紧说“娘娘，别说话。”
定好唇妆以后，余水水拿下纸巾，把她脸上多余的粉扫掉。
“你这是做什么？”淑妃有些不满。
“这样的话，待会您陪太后娘娘看戏喝茶的时候，唇脂就不容易掉了。”
淑妃一听，倒是开心：“你倒是挺懂的，本宫对此一直都十分苦恼。若是真有让本宫不失仪态的法子，本宫一定重重有赏。”
“谢娘娘。”余水水皮笑肉不笑。
离开薰华殿前，淑妃赏了她一盒糕点，虽然是虚假的小恩小惠，不过余水水还是挺受用的，现在回去，可能连早饭都吃不到了吧。
捧着糕点，喜滋滋地回去，正想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吃一块，却看到一金灿灿的步辇正远远地往她这个方向来，应该是皇帝刚从哪位后妃的寝宫里出来。
没想到啊，她昨儿个才说想刷刷皇帝的好感度，今儿个，居然就有了和皇上见面的机会。
不过……
余水水估摸了一下距离，赶紧脸朝墙壁站了过去，拿出化妆镜，拿出美妆品一样样往脸上涂，手速飞快，简直是闪瞎了眼。眼见着圣驾接近，余水水恭敬地退后。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赶紧从系统包裹里取出了那瓶一直没用的上的香水，之前观众打赏的爱马仕橘绿之泉，这是一款中性香水，余水水挺喜欢的。
趁着皇帝还没到，她赶紧朝着身上和空气喷了点香水。
步辇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赶紧俯首跪拜，声音也变得酥软起来。
皇帝突然让一招手，步辇停在了她面前，她偷偷抬起眼皮子，打量了一下皇帝，如果真要攻略皇帝，做皇帝的女人，她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来啊。
皇帝似乎对她有点兴趣，便问身边的卢公公：“这是哪个宫里的宫女？”
“皇上，她是曾经凤仪宫里侍候皇后娘娘的沈秋菊。”卢公公抬起眸子瞅了一眼余水水，小声谨慎地回答。
果然，一听到这个名字，皇帝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走吧。”
卢公公赶紧应答了一声，扯着嗓子吼了一声：“摆驾！”
步辇往前挪动着，把余水水甩在了后面，看着分毫未动的好感度，她有些叹气。
一走远，皇帝便蹙了蹙眉头，问道：“卢德才，这个沈秋菊是不是变了？”
“听皇上这么一说，老奴也觉得她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刚才朕看到她偷偷抬起眼睛，那张脸虽然算不上天姿国色，但也有几分娇俏，妆容倒有几分新鲜。”
“是，老奴刚才也看到了，沈秋菊她皮肤白净，妆容明艳，与以往确实不大一样了，皇上您的意思是……？”
“此女心机深沉，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就让她留在司膳房吧。”
卢公公赶紧点了点头：“皇上说的是。”
突然，皇帝又提起了话头：“卢德才，刚才经过沈秋菊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像橙子一样的味道？”
“是的，奴才刚才也闻到了。”
皇帝的脸上露出颇为怀念的表情：“去年进贡的一批甜橙味道真是不错啊。可是现在还不是橙子收获的时节，怎么会有橙味呢？难道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想到这里，皇帝偷偷地把藏在身上的橙味唇膏拿了出来，用袖子挡着舔了一口，真香。
卢公公看皇帝对刚才见到的沈秋菊念念不忘，不禁暗暗把这件事记下了。
余水水走到半道上，突然系统提示她皇帝对她的好感度上升了，她赶紧把好感度界面调了出来，果然从-99升到了-89，虽然数值不多，但是她很满意，今天一小步，明天就是一大步！
匿名观众：就这速度，还不如直接造反来得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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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观众：“最是无情帝王家，何况那个皇帝还长得还丑，没有攻略价值。”
正版李世民：“皇帝是靠脸的吗？靠的是才智、胸襟……”
匿名观众：“楼上的别转移话题，说得好像自己真的是李世民一样。”
余水水：“你们别撕逼，他还真是唐太宗李世民！”
匿名观众：“……”
正版李世民：“居然还有没看过朕直播的人，差评。”
匿名观众：“播主和楼上隔了一条一千多年的代沟，观念能一样吗？”
正版李世民：“播主不是只看脸的人！”
余水水：“不是不是，我真的只看脸。”
观众【正版李世民】给您砸了一百万个臭鸡蛋，并对您说：播主，我对你很失望。
余水水赶忙抱大腿：“土豪，别丢下我！我可以不看你的脸，看你的才智和胸襟，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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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正版李世民】给您砸了五十万个臭鸡蛋，并对您说：呵呵。
余水水忧伤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人气值，现在是负值好吗？负的！排名竟然从888名跌到了“你的排名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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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打了个哈欠：“我们是不能私自泄露其他播主信息的，所以……没门，再见，别老是有事没事找我，我也是很忙的。”
说好有事找你的呢？
她居然被系统的管理员嫌弃了？！！
余水水一回到司膳房，便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冯女史笑吟吟地拉她坐下：“秋菊啊，早饭给你留着了，直到你喜欢吃鱼片粥，特地给你一大碗！”
“这么好？之前不是只给我有腌萝卜和白粥嘛。”
冯女史赶紧摆了摆手：“这是凌司膳交代的，升你做女史，以后你只需要跟着闵掌膳帮帮下手就可以了，烧水砍柴的事都不必做了。”
看来，应该是薰华殿的人来这边打过招呼了。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女史，但总比之前好啊。
“哎呀，真是不错呢，鱼片粥配上糕点，早饭还真是丰盛啊……”说着，她便把糕点盒往桌子上一放，揭开盖子，里面是五颜六色花瓣形状的点心，看了就让人食欲大增啊。
余水水瞧了瞧冯女史和其他几位宫女，说：“姐妹们，不介意的话，都来尝尝，反正我也吃不掉。”
闻言，众人便朝着她的方向涌了过来，边吃边称赞着。
余水水见她们的好感度biubiu~地上涨着，心里不禁美滋滋的。不过正如之前那样，讨好来的好感度最多只能达到一二十，对于她们而言，余水水只是现在得了点风头而已，与她相交，并没有多大的坏处。
余水水也不会傻到真要和她们做朋友，常玉便是一个鲜活的例子。自那天以后，常玉便再也没有找人来找过她了。
吃完早饭，余水水走出饭堂，正遇到徐慧云，不禁扬起了下巴。
“不过是升到了小小的女史，有什么好得意的。”徐慧云一想到之前淑妃还要惩戒沈秋菊，现在却又开始重用她，不禁觉得嫉妒恼恨。
余水水露出一丝惊讶：“说得你好像是很大的女史一样，有脸盆那么大吗？”说着，比划了个手势。
“哼。”徐慧云冷哼一声，甩了袖子转身离去。
“你放心吧，我肯定爬得比你快！”余水水在她背后比了个兰花指，做作地说道。
徐慧云愤愤不平地走到凌司膳那边：“姑妈，怎么可以升她做女史？居然抢了我的功劳，原本淑妃娘娘看中的人是我！”
“你慌什么，只是一点点恩惠罢了，皇后不能得罪，淑妃娘娘也不能得罪……我把她安排到闵若兰那边，她是皇后娘娘那边的人，不会给沈秋菊好日子过的，我们只需要静静等到她犯错就可以了。”
“给点好处让她松懈下来，人一松懈大意，就会犯错。”
“没错。”
……
余水水正在厨房帮忙切菜，可是怎么切，闵掌膳都不满意，最后她把一筐土豆都切掉了，手心竟然被刀背磨出了一道伤口。
就在她急着处理伤口的时候，几个宫女匆匆走了进来，朝着厨房里大喊了几声：“大家都到院子里来，尚食大人有事要宣布。”
余水水舔了下伤口，跟着众人走了出去，在大院里站整齐了。
尚食大人一派威严，身为六宫之一，统领尚食局，凌司膳在她面前也乖巧得像条哈巴狗。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是从姿容来看，尚食大人当年应该也是个水灵灵的美人啊，可惜啊，身在宫中，被一群女子淹没掉了。
尚食大人走到众宫女跟前，从左走到右，一排排巡视过去，说道：“很快就是太后娘娘生辰，这次与以往不同，石太后五十岁的大寿，全唐国都知道我们的皇上对太后娘娘最为孝顺，所以很重视这场寿宴，而且这次我们的邻国云国、瑶国、西国等等都会派使臣前来。如今光禄寺人手不够，虽然皇上已经命人找寻名厨，但也非一时半会之事，所以到时候我们尚食局还是得去协助。”
又是这差事！
“不过这次太后希望能不拘一格选拔人才，选我们尚食局手艺最好的女厨，去光禄寺和刘大人一同负责寿宴，为此，太后决定，来一次厨艺大赛。”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有的惊讶、有的激动、有的苦恼……
余水水自然是激动万分，这可是往上爬的好机会啊。
最后佟尚食添了一句：“好了，大家都去做做准备，比赛就在三天后举行。”言罢，朝着凌司膳指了指身后的两名女子，说，“这两个人你留着用吧。”
“尚食大人，这两个……？”凌司膳不禁疑惑地问道。
其他人的目光也被这两个女子吸引住了，纷纷打量起这两个新人来。
“看上去不像是宫女啊。”
“说实话，脸蛋真漂亮啊。”
余水水也觉得这两个女子清丽脱俗，并不像普通宫女。
尚食大人瞅了眼两位少女，脸上露出一丝怜惜：“这是三王爷、九王爷还有一些大人送进宫的女子，不过皇上并不喜欢，就打发给皇后处置了，除了这两个，还有好几十个呢，皇后娘娘便把这群女子打发到六局二十四司来了，说别浪费了劳动力。”
噗，余水水差点笑出声来，这皇后也浪费资源了吧。
“我明白了。”凌司膳了然地点点头。
尚食又说：“哦，对了，这两个不会说话，是哑巴。“
“嗯？”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不少人给皇上送了一堆哑女进来，各个风姿绰约，真可惜了。”
……
余水水：“……”
原来皇帝的萌点不是哑巴啊。
尚食大人一走，凌司膳就把这两个哑女指给了她：“沈秋菊，你就负责带她们两个吧。”
不是这么整人吧。
余水水有点懵，该怎么跟她们交流比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