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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路 一百一十 尸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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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了,这一路上,居然没有一具腐烂过的尸体。”凤九天依然没有感觉到腐尸的气味,他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下脚下大椁投下来的巨大影子,“这里,也没有腐尸的味道。”

    他忽然看见,他脚上的鞋和他的长袍底襟,居然都是干的。

    “这怎么可能?在刚才的一番奔跃后,脚上的鞋和衣襟,居然,没有被遍地是矮草上的露水打湿?”凤九天不禁愕然,“怎么会这样?难道,这是在梦里?”凤九天握着破僵刺的手,翘起大拇指,向当中的食指掐去。“哎呦”,凤九天打心里叫了一声,同时暗笑自己,在这时候,竟然还能想起小时候糊弄小伙伴的招数来。

    “这绝对是不寻常。”凤九天暗想,但是,转念又一想,“这几天,又有哪件事寻常过?”

    忽然,他看见,在大棺前方靠近路边的地方——和自己目前位置对齐的地面上,赫然有一枚‘追魂摄魄针’横在那里,随着月光在闪动。

    “刚才,二胖已经和五师叔动过手了,这枚针就是二胖发出的。如果这枚针已经击中五师叔,那么,五师叔一定会灰飞烟灭。任何瘟王或使者,一旦被‘追魂摄魄针’击中,绝无不湮灭的可能。二胖在击中五师叔后,绝不会再向前面下一棺而去,而是肯定会留在这里破解此棺。依着他们破瘟卫,一直将,最困难留给自己的作风,沈二胖子绝不会因为此棺是最阴毒而离开这里。”

    凤九天离开大棺椁走到那枚针前,将它捡起,迎着月亮看了一下,心道,“果然,这枚针,没有将五师叔击杀。也就说,现在,只剩下两种可能:一,此针,是二胖发出后,被五师叔接住;二,此针是五师叔身上跌落。”

    想到这里,凤九天心里一凉:“这枚针,也绝不是五师叔身上的。因为,五师叔在被感染后,瘟王怎会容忍,自己的顶级使者身上,还有这种能危害自己的武器呢。这枚针,如果是二胖发出后射空,必会插入地下,也就不会被自己看见。这肯定是五师叔接住二胖向他射来的‘追魂摄魄针’,也就是说,二胖已经知道它不再是以前的五师叔了,所以向它下了杀手。。。。。。”

    凤九天沉思了一下,“莫非,五师叔,还尚有一丝记忆没有被彻底毁掉?难道五师叔的死魂魄,还在发挥着作用?五师叔接住二胖发出的针,却没有将二胖感染,说明,他的意识里还存有之前的一些记忆。”想到此处,凤九天心里稍宽,但是,他也知道,五师叔仅存的意识,也有可能会在瞬间消失。

    在他捏着这枚针的时候,那口棺材,开始发生了变化。

    那股暗香又起。

    在暗香刚开始在空气里弥漫后,四片奇怪的树叶,分别从棺椁的四个角处,冒出了头。

    “啊啊!啊。。。。。。。啊哦——”一阵奇怪的呻吟声音,将凤九天的心得的翻起一阵突突涟漪。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股暗香,带着那种奇怪的呻吟声,飘进了凤九天的心里。

    “难道,棺里有受伤的女人?这种受伤后发出的声音,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凤九天的心口,就像有一面鼓在擂动,震得他开始面红耳赤。他的处子之心,何曾听过这种声音,这种媚儿一般的声音,在娇喘,在引诱,在勾动着凤九天未经过男女之事的心。

    沈二胖子曾经指着‘翠香楼’对他不怀好意的说:“那里面,那些姐儿的叫唤声,都能把你的骨头融化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去过?”当时花灿问道。

    沈二胖子当时笑而不答。

    “这就是二胖说的那种可以把人骨头融化掉的声音吗?”凤九天听见自己的心,跳的更加的厉害了。

    “嗯,嗯——哦!啊哦!”那个听上去有些痛苦,却让人心跳的声音,又在凤九天的身边响起。凤九天的鼻尖,开始溢出点点细汗。他顿时觉得心口发热,开始口干起来,一股莫名的冲动,直直的从他的小腹,向下冲去,刚到丹田下五寸处,那股热流,再也不向下游走,而是向他的裆部冲去。

    他下意识的一弯腰,才稍解胯处与小腹之间的紧绷感。一股热流涌向他的棍处。一股热浪,从他的小腹,分成两路,一上一下,顿时,将他淹没。

    “咴咴儿”一声马叫,令他荡漾的心,开始狂跳。他忽然觉得,他想要出现的人,片刻后,就会在自己的身后出现。

    片刻后,马蹄声接着出现在他的耳中。这匹马的叫声和蹄声,是那样的熟悉。

    他一回头,果然是三丈七的身影在淡雾里出现。

    他的眼睛就要喷出火来。他望向马背,马背上的人,正在向他笑着。这种笑,仿佛在瞬间,将他的灵魂抽离他的身体。

    马背上的少女,身上虽然只有轻纱半掩,但是,在炙热的空气里,在他的眼里,还是嫌多。

    他舔了舔他已经干裂的嘴唇,一股原始的气息,涌入他的舌尖,那是曾经在他梦里偶尔出现过的气息。那种气息在他梦里偶尔的出现后,就会给他带来一种久旱逢雨的酣畅感。之后,会在半梦半醒中,回味,那刚才还沉浸在脑海里的原始记忆。(是不是太含蓄了?不知道,再直接一点,会不会引起骚年们的共鸣。早晨四五点偷偷摸摸爬起来鬼鬼祟祟洗短裤的声音,是不是吵醒了你的室友?哈哈哈。)

    他摸了摸眼睛。那马背上的少女,香肩在长发里若隐若现,胸前,只剩下一抹黑色薄纱,遮盖住两颗尚且稚涩的、时隐时现的白色雪球,在雪球上,无法遮掩的镶着,一双发情母猫般淡红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看得他,嗓子发干。刚要在仔细看得清楚,忽然,三丈七长长的马鬃遮住了那对雪球。他竟然开始嫉妒那一排飘逸的马鬃。

    他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在三丈七的前背上,一条修长雪般的大腿,无力的垂着,一只精致玲珑的润足,随着三丈七“嗒嗒”走过来的脚步,在不停的晃动,晃得他原本已经迷离的双眼里,布满了火焰。

    他的腰已经直不起来。“那双脚,我曾经握过。”他的心,突然告诉他,“象野兽一般的扑向她。”

    “象野兽一样,扑向她,她就是你的,她就是你的猎物——象野兽般向她扑去吧!”一个声音,呻吟着,在他的耳边荡漾,吹着他的耳朵,一股暖气向他耳垂涌来,带着那股暗香,彻底将他迷醉。

    凤九天伸手扯开了腰带。

    “不可以这样做。你不可以这样做。”一个细弱的声音在他的心里叫着。

    “为什么不可以?她就是我的猎物。”凤九天喘着粗气呢喃说道。

    “去吧,她就是你的猎物,野兽般的向她扑去吧。”耳边的声音,又呻吟着说起。

    凤九天扯开了他的腰带。

    在他身后的棺椁里,从四个角长出的奇怪形状的叶子,在快速的生长,片刻的时间,就将大棺椁的上面遮掩。一根细细的红色舌头,已经伸到了对着月夜下眼里布满血丝的凤九天脑后。

    凤九天的面前,只有一团淡雾在幻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