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可怜她还是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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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雅妃点了点头，道“嗯，已经打过了，我刚回屋没多久，高航就打电话过来，说的跟雪菁你说的一模一样，他们说早就料到我不会对他们忠心，所以派来了杀手，还大言不惭说什么今天只是为了警告，并没有打算杀我，但如果我再有异心，他们绝不手软。让我别以为楚先生救了我一次，就能再救第二次，就算楚先生有能力，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着我。”
古雪菁早就预料到了高家的说辞，对这番话倒是没什么可意外的，淡淡一笑，问道“那雅妃，你是怎么回答的？”
“按照雪菁你的吩咐，我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请求他们饶了我，告诉他们我会好好完成他们给我的任务，并且告诉他们，经过这一次遇刺，楚先生你们都会认为我已经不再信任高家，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楚先生这个救命恩人，所以你们不会再对我防范，也正好是我下手的机会。”陈雅妃老实的回答道
古雪菁眼前一亮，点头笑道“不错，我还真没想起来有这种说法，好，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更放心了。不过，雅妃，要辛苦你了，暂时还是要对高家阿谀奉承。”
陈雅妃摇了摇头，道“没关系，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我没想到我忠心耿耿的为他们高家做了这么多事，可是他们却会这么对我，我这也算是报应吧。不过比起我以往做的那些缺德事，这报应也不算什么了。”
古雪菁安慰似的拍了拍陈雅妃的肩头，笑道“好了，雅妃，事情既然都过去了，也就别再想了，如果你真的后悔的话，那以后就跟着我们，多做些好事，也算是为以前赎罪了。”
“嗯，我明白。”陈雅妃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暂时你还要跟高家汇报，关于我们的事，你就自己拿捏着告诉高家就行了。”古雪菁说道
陈雅妃一愣，急忙说道“这怎么行？还是楚先生和雪菁你们把想让高家知道的事，告诉我，我再转达，楚先生的事有很多都是机密，要是我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那就坏大事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雅妃你的能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会处理的很好，况且我们以后没准事情很多，哪还能有心思去给高家编谎话啊？”古雪菁笑道
陈雅妃一脸感激的看着古雪菁，她没想到古雪菁竟然会这么相信自己，再转头看了看楚寒，发现楚寒也笑呵呵的看着她，完全没有怀疑的意思，陈雅妃不禁更加感动，柔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说完，几滴泪珠从眼眶中缓缓的滑落下来。
“呵呵，好了，怎么还哭上了？别哭了啊，对了，你还得告诉我们一下，高家究竟抓住了你什么把柄？我只知道高家派出女人去其他公司做商业间谍，会先以照顾他们父母的名义，将他们带去国外，对家人说是公司奖励的旅游，实际上是软禁，任务完成回来，还会给完成任务的人和他的家人一定的奖励，你的父母是不是也被他们软禁在国外？”
陈雅妃擦了擦眼泪，说道“是，不过这只是其中之一，其实还有一个把柄，是……”说到这，陈雅妃有点犹豫，支支吾吾了一会，也没能说出来。
“雅妃，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不管这个把柄是什么，你都得告诉我们，要不然我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帮你，别有什么顾虑，说吧。”古雪菁说道
陈雅妃有些担心的看着楚寒，低声说道“是因为……贩卖私药……”
楚寒和古雪菁一愣，楚寒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问道“雅妃姐，你们卖过假药？！”
“不不不！绝对不是假药！这种坑害人命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干的！”陈雅妃急忙摆手说道“是私药，是以前我父亲做的，我爸妈以前都是普通的工人，家里并没有什么积蓄，当初为了供我上学，已经几乎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我母亲突然染上了重病，需要二十万才能够治好，但是我们家哪能有那么多钱，我知道之后，就去打工赚钱，可是一天打三份工，每个月的收入也不够一个星期的住院费的，后来我把心一横，就想去卖自己的身体，我爸知道以后，马上就阻止我，还说他有办法可以赚钱。”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爸不知道从哪打听来一条贩卖私药的路子，我爸以前在厂子里的医药处工作过一段时间，人缘又好，跟很多医院，药方都很熟悉，只要我爸做个中间人，吃个拼缝，一个月就可以赚上二十万。但是我爸一直担心那些是假药，怕伤天害理，所以一直都不敢做，可是看我都要去卖了，只好跟我说清楚，并且跟那边打好了招呼，决定做这件事。”
“后来接下了这件事，我爸还是担心是假药，每一批药过来，他都要仔细的检验，确定不是假药之后，才会出手，也因为检验的时候耗损的太多，我爸花了两个多月在赚了二十万，好在并没有出过事，两个月之后，我爸就不想再做了，为了跟贩药的脱离关系，他将所有医院的关系都转给了那个药贩子，彻底退了出来，后来我妈的病也好了，我们家才算是恢复正常。”
“从那之后，一直都相安无事，可是直到我进了高氏集团之后，突然有一天，高一恒叫我去他办公室，进门后，他居然拿出了几张照片，一些文件和账本，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当年我父亲贩卖私药的证据，当时我被吓怕了，不过我马上就发现，他用这些东西威胁我，不过是想得到我的身子。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不是什么墨守陈规的女人，经过我母亲的那件事，我越来越发现钱的重要，势的重要。我只不过是付出了身子，但是我父母可以安枕无忧，可以以后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我也可以从此飞黄腾达，有钱有势，我自然选择了交换。”
陈雅妃说到这，抬头看了看古雪菁，苦涩的笑道“雪菁，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觉得我不知廉耻，看不起我吧？可我当时没有选择，如果我不答应，我父亲就要被抓去坐牢，你清楚贩卖私药的罪名多大，我只能选择顺从，反正都是一样要付出身体，如果你以后做贞洁烈女，高一恒反而不会相信我，还会刻意刁难我，那我一生一世都要活在他的威胁和魔爪下，那我不如就顺从他，也可以让他相信我，让我能够快乐一点的生活，其实我也明白，我这样是牺牲了我的名节，我的未来，甚至是我的良心，以后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我越来越贪财，越来越虚荣，越来越跋扈，我要在我还有钱有势的时候，拼命为以后筹划，拼命的享受现在拥有的，否则等再过几年，我被高一恒玩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听完陈雅妃讲述自己的过去，楚寒和古雪菁纷纷陷入了沉默中，他们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么，骂她？骂什么？不知廉耻？为虎作伥？埋没良心？可是当时的陈雅妃有选择吗？她只不过是选择了一条，她认为能够好好生活下去，能够快活自己，快活家人的方法，初衷也是为了帮自己可怜的父亲，这有错吗？
但是可怜她……楚寒和古雪菁也可怜不起来，都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别人他们不知道，但陈雅妃这是自甘堕落，破罐破摔，曾经也的确做过很多招人恨的事情，他们又怎么可怜？
二人沉默了良久，楚寒才叹了口气，说道“雅妃姐，我刚来京城的时候，雪菁教会我一个道理，没有经历过别人的人生，就没有资格去品评别人的选择，如果换做是我，有过你这样的经历，我会怎么选择，我也不知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看不起你，也许我会做得比你还差，会比你还要堕落。重要的是现在，只要你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生活，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问心无愧就行了。以前的事过去了就算了，咱们还是先想想私药的事吧，私药的事情我不太懂，雪菁，贩卖私药是怎么回事？”
看楚寒巧妙的将话题转移，古雪菁赞许的看了楚寒一眼，微微一笑，解释道“贩卖私药其实就是国内的某些药厂，或国外的药厂，将他们的成品药支撑之后，并不入账，而是存在自己的私人仓库中，所以叫它私药。而这些成品药其实是属于残次品，虽然不是假药，但是药性非常弱，连正品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虽然吃不死人，但也治不了病，这些药一般都是无法经过药监局的检测，不能出售的。但是药厂为了牟利，仍旧让人私底下将这些药出售，价格自然是降低了不少，可是卖给医院或者药房却是按照正品的出售价，那这里面的差价，就是医院或者药房负责人，中间人，和贩药的人，三方赚取，一般呢，是负责人收取六成，中间人和贩药的人，各收两成。”
“这可是一块大肥肉，按雅妃刚才说的一个月二十万，那应该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一个月很轻松就能够赚到五六十万。而且现在不单单是残次品走贩卖私药的路子，有的时候那些药厂，为了逃避税收，也同样会将正品药以这种方式卖出去。这些年国家一直想要杜绝贩卖私药，可是收效太低，京城倒还好，可是其他的地区私药哪都能见得到。”
楚寒一边听着，脸色也一边跟着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听古雪菁说完，楚寒问道“那贩卖私药会判多少年？”
陈雅妃点了点头，道“嗯，已经打过了，我刚回屋没多久，高航就打电话过来，说的跟雪菁你说的一模一样，他们说早就料到我不会对他们忠心，所以派来了杀手，还大言不惭说什么今天只是为了警告，并没有打算杀我，但如果我再有异心，他们绝不手软。让我别以为楚先生救了我一次，就能再救第二次，就算楚先生有能力，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着我。”
古雪菁早就预料到了高家的说辞，对这番话倒是没什么可意外的，淡淡一笑，问道“那雅妃，你是怎么回答的？”
“按照雪菁你的吩咐，我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请求他们饶了我，告诉他们我会好好完成他们给我的任务，并且告诉他们，经过这一次遇刺，楚先生你们都会认为我已经不再信任高家，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楚先生这个救命恩人，所以你们不会再对我防范，也正好是我下手的机会。”陈雅妃老实的回答道
古雪菁眼前一亮，点头笑道“不错，我还真没想起来有这种说法，好，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更放心了。不过，雅妃，要辛苦你了，暂时还是要对高家阿谀奉承。”
陈雅妃摇了摇头，道“没关系，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我没想到我忠心耿耿的为他们高家做了这么多事，可是他们却会这么对我，我这也算是报应吧。不过比起我以往做的那些缺德事，这报应也不算什么了。”
古雪菁安慰似的拍了拍陈雅妃的肩头，笑道“好了，雅妃，事情既然都过去了，也就别再想了，如果你真的后悔的话，那以后就跟着我们，多做些好事，也算是为以前赎罪了。”
“嗯，我明白。”陈雅妃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暂时你还要跟高家汇报，关于我们的事，你就自己拿捏着告诉高家就行了。”古雪菁说道
陈雅妃一愣，急忙说道“这怎么行？还是楚先生和雪菁你们把想让高家知道的事，告诉我，我再转达，楚先生的事有很多都是机密，要是我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那就坏大事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雅妃你的能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会处理的很好，况且我们以后没准事情很多，哪还能有心思去给高家编谎话啊？”古雪菁笑道
陈雅妃一脸感激的看着古雪菁，她没想到古雪菁竟然会这么相信自己，再转头看了看楚寒，发现楚寒也笑呵呵的看着她，完全没有怀疑的意思，陈雅妃不禁更加感动，柔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说完，几滴泪珠从眼眶中缓缓的滑落下来。
“呵呵，好了，怎么还哭上了？别哭了啊，对了，你还得告诉我们一下，高家究竟抓住了你什么把柄？我只知道高家派出女人去其他公司做商业间谍，会先以照顾他们父母的名义，将他们带去国外，对家人说是公司奖励的旅游，实际上是软禁，任务完成回来，还会给完成任务的人和他的家人一定的奖励，你的父母是不是也被他们软禁在国外？”
陈雅妃擦了擦眼泪，说道“是，不过这只是其中之一，其实还有一个把柄，是……”说到这，陈雅妃有点犹豫，支支吾吾了一会，也没能说出来。
“雅妃，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不管这个把柄是什么，你都得告诉我们，要不然我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帮你，别有什么顾虑，说吧。”古雪菁说道
陈雅妃有些担心的看着楚寒，低声说道“是因为……贩卖私药……”
楚寒和古雪菁一愣，楚寒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问道“雅妃姐，你们卖过假药？！”
“不不不！绝对不是假药！这种坑害人命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干的！”陈雅妃急忙摆手说道“是私药，是以前我父亲做的，我爸妈以前都是普通的工人，家里并没有什么积蓄，当初为了供我上学，已经几乎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我母亲突然染上了重病，需要二十万才能够治好，但是我们家哪能有那么多钱，我知道之后，就去打工赚钱，可是一天打三份工，每个月的收入也不够一个星期的住院费的，后来我把心一横，就想去卖自己的身体，我爸知道以后，马上就阻止我，还说他有办法可以赚钱。”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爸不知道从哪打听来一条贩卖私药的路子，我爸以前在厂子里的医药处工作过一段时间，人缘又好，跟很多医院，药方都很熟悉，只要我爸做个中间人，吃个拼缝，一个月就可以赚上二十万。但是我爸一直担心那些是假药，怕伤天害理，所以一直都不敢做，可是看我都要去卖了，只好跟我说清楚，并且跟那边打好了招呼，决定做这件事。”
“后来接下了这件事，我爸还是担心是假药，每一批药过来，他都要仔细的检验，确定不是假药之后，才会出手，也因为检验的时候耗损的太多，我爸花了两个多月在赚了二十万，好在并没有出过事，两个月之后，我爸就不想再做了，为了跟贩药的脱离关系，他将所有医院的关系都转给了那个药贩子，彻底退了出来，后来我妈的病也好了，我们家才算是恢复正常。”
“从那之后，一直都相安无事，可是直到我进了高氏集团之后，突然有一天，高一恒叫我去他办公室，进门后，他居然拿出了几张照片，一些文件和账本，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当年我父亲贩卖私药的证据，当时我被吓怕了，不过我马上就发现，他用这些东西威胁我，不过是想得到我的身子。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不是什么墨守陈规的女人，经过我母亲的那件事，我越来越发现钱的重要，势的重要。我只不过是付出了身子，但是我父母可以安枕无忧，可以以后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我也可以从此飞黄腾达，有钱有势，我自然选择了交换。”
陈雅妃说到这，抬头看了看古雪菁，苦涩的笑道“雪菁，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觉得我不知廉耻，看不起我吧？可我当时没有选择，如果我不答应，我父亲就要被抓去坐牢，你清楚贩卖私药的罪名多大，我只能选择顺从，反正都是一样要付出身体，如果你以后做贞洁烈女，高一恒反而不会相信我，还会刻意刁难我，那我一生一世都要活在他的威胁和魔爪下，那我不如就顺从他，也可以让他相信我，让我能够快乐一点的生活，其实我也明白，我这样是牺牲了我的名节，我的未来，甚至是我的良心，以后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我越来越贪财，越来越虚荣，越来越跋扈，我要在我还有钱有势的时候，拼命为以后筹划，拼命的享受现在拥有的，否则等再过几年，我被高一恒玩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听完陈雅妃讲述自己的过去，楚寒和古雪菁纷纷陷入了沉默中，他们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么，骂她？骂什么？不知廉耻？为虎作伥？埋没良心？可是当时的陈雅妃有选择吗？她只不过是选择了一条，她认为能够好好生活下去，能够快活自己，快活家人的方法，初衷也是为了帮自己可怜的父亲，这有错吗？
但是可怜她……楚寒和古雪菁也可怜不起来，都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别人他们不知道，但陈雅妃这是自甘堕落，破罐破摔，曾经也的确做过很多招人恨的事情，他们又怎么可怜？
二人沉默了良久，楚寒才叹了口气，说道“雅妃姐，我刚来京城的时候，雪菁教会我一个道理，没有经历过别人的人生，就没有资格去品评别人的选择，如果换做是我，有过你这样的经历，我会怎么选择，我也不知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看不起你，也许我会做得比你还差，会比你还要堕落。重要的是现在，只要你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生活，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问心无愧就行了。以前的事过去了就算了，咱们还是先想想私药的事吧，私药的事情我不太懂，雪菁，贩卖私药是怎么回事？”
看楚寒巧妙的将话题转移，古雪菁赞许的看了楚寒一眼，微微一笑，解释道“贩卖私药其实就是国内的某些药厂，或国外的药厂，将他们的成品药支撑之后，并不入账，而是存在自己的私人仓库中，所以叫它私药。而这些成品药其实是属于残次品，虽然不是假药，但是药性非常弱，连正品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虽然吃不死人，但也治不了病，这些药一般都是无法经过药监局的检测，不能出售的。但是药厂为了牟利，仍旧让人私底下将这些药出售，价格自然是降低了不少，可是卖给医院或者药房却是按照正品的出售价，那这里面的差价，就是医院或者药房负责人，中间人，和贩药的人，三方赚取，一般呢，是负责人收取六成，中间人和贩药的人，各收两成。”
“这可是一块大肥肉，按雅妃刚才说的一个月二十万，那应该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一个月很轻松就能够赚到五六十万。而且现在不单单是残次品走贩卖私药的路子，有的时候那些药厂，为了逃避税收，也同样会将正品药以这种方式卖出去。这些年国家一直想要杜绝贩卖私药，可是收效太低，京城倒还好，可是其他的地区私药哪都能见得到。”
楚寒一边听着，脸色也一边跟着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听古雪菁说完，楚寒问道“那贩卖私药会判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