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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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晴语小心翼翼的觑眼田兮，轻轻点了下头，声音小得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少，如果不是田兮耳聪目明，几乎就听不见呢。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田兮一时间心情复杂，晴语看到她变幻莫测的眼神，静立不语，只是细心的给田兮掖掖被角。
那个……孩子，说的是真的吗？是不是真的是他来了？头一次做了那样的事情，她并没有后悔，只是醒来想起梦中的情形，心里的愧疚才一点点的聚集，到现在……已经后悔了。如果不是那个孩子还好，万一真的是他，她忍心下第二次手吗？要是再次将那孩子杀了，她还能安心吗？那孩子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会回来找她？
一个个的问题盘旋在脑海，让田兮脑袋嗡嗡的乱响，已经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姑娘，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主子每天亲自守着你，生怕别人照顾不好，还有，他很喜欢孩子，得知姑娘再次怀孕的时候，主子他，哭了！”一开始冷皓辰的反应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后来她有一次进来伺候，居然撞到了主子的低语和眼泪。当时主子下令不让她说，可是，姑娘这个样子，让她很担心，就怕姑娘做出伤害小主子的事。所以，她宁愿违抗主子的命令，也要说出来，让姑娘知道，否则，她心里不平衡！
晴语踌躇良久，终于是将心里憋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来，这下，不管姑娘会如何选择，她都可以安心了。上次姑娘流产的事情虽然主子下令不准任何人谈论，可是她还是从老大夫的反应猜到了一些东西。主子付出太多，从来没有为哪个人做到这种程度，可是姑娘，居然……这让她为主子不值，不吐不快！
田兮抬眼看晴语，讶异于她所说的话，冷皓辰居然亲自照顾她？他那样的人，会吗？可是，晴语一向诚实，应该不会说谎，而且她也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气愤，不甘，那种眼神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主子不值，好像付出了很多，并没有得到相等的回报的不甘不值。这一瞬间，田兮相信了晴语的话，可是那又怎样，是冷皓辰抓的她，然后变相的将她囚禁，并且强占了她的身子，难不成在这种情况的下怀的孩子，她还必须得生下来？呵呵，这是门子的道理！
“晴语，很为你主子不愤吗？”心里想着，田兮就问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知道是自己白问了。晴语虽然恭敬仔细的伺候着她，却失去了往日的亲密随意，并且始终垂着眼睑，想来是对她不愤，不想让她看到她眼中的神色，甚至是不想面对她！
果然，晴语抿唇沉吟片刻，摇头︰“没有。”至于真的有没有，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别人是无从得知的。
呵呵，田兮苦笑，淡淡溢出三个字︰“真的吗？”这句话不要说她，恐怕就连晴语本人也是不相信的吧！
晴语从田兮的声音里听到了浓浓的自嘲，心下揪了下，姑娘对她那样好，她却为了主子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晴语双手绞在一起，心里一股愧意涌上来，低着头觑了田兮好几次，良久，轻轻点头。
晴语动作极轻，一直注意她的田兮却注意到了，微微扯唇︰“你觉得你家主子付出很多，而我……是不是很无情，还不识好歹，以为我应该回以他相等的感情才是？”说到这里，田兮看眼晴语，晴语张了几次嘴，想要说什么被田兮摆手阻止，在晴语复杂的神色下，接着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来的二皇子府，又是如何怀的孕？”别人只知道为冷皓辰不值，可是她呢，难道受的委屈就白受了？不，就算别人不认同，她也要为自己分辩，将自己所承受的那些摆在诸人面前。
晴语一窒，想起过去种种，不得不承认田兮说的是事实，主子真的做了这些伤人的事情，而她似乎也没有资格为主子不平！
“对不起！”晴语咬咬唇，低低吐出三个字。
“不要紧。”她是冷皓辰的人，心向着冷皓辰有什么错，何需对她说对不起。更何况，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事情，说清楚就好了，她不会放在心上的。
田兮是不想说，晴语是突然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有莫名的沉默萦绕。
良久，田兮缓缓开口︰“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有好些事情她要好好想清楚，将脑袋里的一团乱麻理顺了，省得到时候做了决定再后悔。
“是，姑娘。”晴语欲言又止，见田兮已经闭上了眼睛，行礼退下。来到门外，回身对上依旧跪着的明月和车夫，两人已经跪了好几天，嘴唇干裂，一身狼狈，眼底的神采因为疲惫退尽。晴语动动嘴唇，几步走过去，眼底纠结一闪而过，低低道，“姑娘心情不好，恐怕已经忘记了你们，等她心情好一点，我去帮你们求求情。”今时不同往日，她只能尽力，至于说成不成，就不知道了。
车夫因为晴语过来眼底升起的一点神采因为她的话骤然消退，倒是明月，比车夫好一点儿，勉强扯扯唇︰“多谢晴语姐姐了！”这次，主子是真的生气了，她心里知道不会善终，早就做好了准备。再说了，姑娘对她那样好，除了身份，待她简直如姐妹一般，可是她呢，在姑娘危及生命的时候居然顾及这个顾及那个的，袖手旁观。事后她很后悔，就算主子不惩罚她，她也无法原谅自己，这样折磨自己，就当时赎罪，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了，她没有任何怨言。
“明月！”明月的笑脸刺痛了晴语，晴语低低叫了声，将头撇开，半晌，又转回来，眼眶红红的，一手放在明月肩头。
明月明白晴语的意思，不在意的摇摇头，将手放在晴语手背上，对她笑笑︰“听说姑娘怀孕了，现在她还受着伤，就请晴语姐姐多多费心了！”要是这次的小主子再保不住，不要说主子，她都会羞愧以死谢罪，否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嗯。”晴语重重点了下头，快步跑出了雨韵阁。
车夫收回目光，望着明月小声嘀咕一句︰“晴语姑娘到底有没有求情啊！”她是姑娘身边的人，要是说了，主子会不给面子吗？恐怕她是敷衍吧！
“晴语姐姐不是这样的人。”明月重重说了句，然后深深看眼车夫，眼底闪烁着车夫不明白的神采，直到将车夫看得浑身不自在低下头去，才回头直视着前方。
房门关上的瞬间，田兮就睁开了眼睛，将院子里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想着晴语明月的对话，又想起她来到二皇子府之后和两人发生的点点滴滴，眼神变来变去，最终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晴语冲出雨韵阁，在大门口遇到了老管家，晴语惊愕的张大嘴巴，“管……”刚出口一个字就被老管家摇头制止。
“你去吧！”老管家指指厨房的方向，用口型说了句。晴语先是愣怔片刻，随后点头离开。老管家目送晴语离开，回头望眼院中间跪着的明月和车夫，眸色深了深，抬步走进去，脚上故意用力，脚步声很大，惊得院子里的两人齐齐回头。
“管家大叔！”“管家！”明月和车夫齐齐回头，见是老管家，连忙问好。明月倒是没什么，依旧勉强的撑着笑容，车夫则不同，一看到老管家进门，立即摆出一副痛苦不堪，可怜兮兮的脸孔，连出口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老管家看眼两人，道︰“既然在挨罚，就好好受着吧，不要东想西想的。”脚步不停，去向冷皓辰的书房。
明月依旧垂头跪着，车夫却不服气，小声嘀咕一句︰“还指望着能帮着说一两句好话呢，没想到是这个样子，切！”翻了个白眼，蔫头耷脑的跪着。
老管家脚步有一瞬间的停顿，脸上闪过失望，摇摇头进了书房。
书房里空荡荡的哪有冷皓辰的踪影，老管家环顾一眼，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等着冷皓辰。
冷皓辰离开雨韵阁去了厨房，吩咐厨房的人给田兮做些她喜欢的可口吃食，厨房的人一看是未来的女主人要吃的东西，怎么会不上心，立即动作利索的忙碌起来，再加上还有冷皓辰这尊大神在一边监督，片刻的功夫就做好了。
“殿下，做好了。”大厨擦擦额头的汗水，将饭菜装进碗盘，等着主子的夸奖。这顿饭虽说简单，可因为府里两个主子的关系，大厨可是拿出了自己浑身的本事，不说别人，就是比起宫里的御厨也毫不逊色，对于自己的手艺，大厨可是很有信心的。
冷皓辰扫了眼托盘上的饭食，赞赏的点头︰“不错，要是姑娘喜欢了，重重有赏。”他看着是还行，就是不知道田兮觉得怎么样，只有她说好，那才是真的好。
“那个……”冷皓辰环顾了一眼，没有发现谁适合去雨韵阁，眉头刚蹙起来，晴语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立即眼睛一亮，对晴语招招手，“晴语，你来端着。”
“是，主子。”晴语看了眼厨房的情况，瞬间明了，上前端了托盘向外走。冷皓辰走在前面，晴语端了托盘跟在后面，两人向雨韵阁走去。
本来欲在田兮面前露脸的几个人被晴语抢了差事，心里气恼，一脸郁色，怏怏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真是，怎么这么倒霉啊！”大厨小声嘀咕一句，也很不高兴被人抢了机会，随即想起来冷皓辰说的要是好了就有时的话，又盼着田兮会喜欢她的手艺，心情也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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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晴语小心翼翼的觑眼田兮，轻轻点了下头，声音小得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少，如果不是田兮耳聪目明，几乎就听不见呢。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田兮一时间心情复杂，晴语看到她变幻莫测的眼神，静立不语，只是细心的给田兮掖掖被角。
那个……孩子，说的是真的吗？是不是真的是他来了？头一次做了那样的事情，她并没有后悔，只是醒来想起梦中的情形，心里的愧疚才一点点的聚集，到现在……已经后悔了。如果不是那个孩子还好，万一真的是他，她忍心下第二次手吗？要是再次将那孩子杀了，她还能安心吗？那孩子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会回来找她？
一个个的问题盘旋在脑海，让田兮脑袋嗡嗡的乱响，已经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姑娘，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主子每天亲自守着你，生怕别人照顾不好，还有，他很喜欢孩子，得知姑娘再次怀孕的时候，主子他，哭了！”一开始冷皓辰的反应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后来她有一次进来伺候，居然撞到了主子的低语和眼泪。当时主子下令不让她说，可是，姑娘这个样子，让她很担心，就怕姑娘做出伤害小主子的事。所以，她宁愿违抗主子的命令，也要说出来，让姑娘知道，否则，她心里不平衡！
晴语踌躇良久，终于是将心里憋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来，这下，不管姑娘会如何选择，她都可以安心了。上次姑娘流产的事情虽然主子下令不准任何人谈论，可是她还是从老大夫的反应猜到了一些东西。主子付出太多，从来没有为哪个人做到这种程度，可是姑娘，居然……这让她为主子不值，不吐不快！
田兮抬眼看晴语，讶异于她所说的话，冷皓辰居然亲自照顾她？他那样的人，会吗？可是，晴语一向诚实，应该不会说谎，而且她也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气愤，不甘，那种眼神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主子不值，好像付出了很多，并没有得到相等的回报的不甘不值。这一瞬间，田兮相信了晴语的话，可是那又怎样，是冷皓辰抓的她，然后变相的将她囚禁，并且强占了她的身子，难不成在这种情况的下怀的孩子，她还必须得生下来？呵呵，这是门子的道理！
“晴语，很为你主子不愤吗？”心里想着，田兮就问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知道是自己白问了。晴语虽然恭敬仔细的伺候着她，却失去了往日的亲密随意，并且始终垂着眼睑，想来是对她不愤，不想让她看到她眼中的神色，甚至是不想面对她！
果然，晴语抿唇沉吟片刻，摇头︰“没有。”至于真的有没有，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别人是无从得知的。
呵呵，田兮苦笑，淡淡溢出三个字︰“真的吗？”这句话不要说她，恐怕就连晴语本人也是不相信的吧！
晴语从田兮的声音里听到了浓浓的自嘲，心下揪了下，姑娘对她那样好，她却为了主子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晴语双手绞在一起，心里一股愧意涌上来，低着头觑了田兮好几次，良久，轻轻点头。
晴语动作极轻，一直注意她的田兮却注意到了，微微扯唇︰“你觉得你家主子付出很多，而我……是不是很无情，还不识好歹，以为我应该回以他相等的感情才是？”说到这里，田兮看眼晴语，晴语张了几次嘴，想要说什么被田兮摆手阻止，在晴语复杂的神色下，接着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来的二皇子府，又是如何怀的孕？”别人只知道为冷皓辰不值，可是她呢，难道受的委屈就白受了？不，就算别人不认同，她也要为自己分辩，将自己所承受的那些摆在诸人面前。
晴语一窒，想起过去种种，不得不承认田兮说的是事实，主子真的做了这些伤人的事情，而她似乎也没有资格为主子不平！
“对不起！”晴语咬咬唇，低低吐出三个字。
“不要紧。”她是冷皓辰的人，心向着冷皓辰有什么错，何需对她说对不起。更何况，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事情，说清楚就好了，她不会放在心上的。
田兮是不想说，晴语是突然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有莫名的沉默萦绕。
良久，田兮缓缓开口︰“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有好些事情她要好好想清楚，将脑袋里的一团乱麻理顺了，省得到时候做了决定再后悔。
“是，姑娘。”晴语欲言又止，见田兮已经闭上了眼睛，行礼退下。来到门外，回身对上依旧跪着的明月和车夫，两人已经跪了好几天，嘴唇干裂，一身狼狈，眼底的神采因为疲惫退尽。晴语动动嘴唇，几步走过去，眼底纠结一闪而过，低低道，“姑娘心情不好，恐怕已经忘记了你们，等她心情好一点，我去帮你们求求情。”今时不同往日，她只能尽力，至于说成不成，就不知道了。
车夫因为晴语过来眼底升起的一点神采因为她的话骤然消退，倒是明月，比车夫好一点儿，勉强扯扯唇︰“多谢晴语姐姐了！”这次，主子是真的生气了，她心里知道不会善终，早就做好了准备。再说了，姑娘对她那样好，除了身份，待她简直如姐妹一般，可是她呢，在姑娘危及生命的时候居然顾及这个顾及那个的，袖手旁观。事后她很后悔，就算主子不惩罚她，她也无法原谅自己，这样折磨自己，就当时赎罪，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了，她没有任何怨言。
“明月！”明月的笑脸刺痛了晴语，晴语低低叫了声，将头撇开，半晌，又转回来，眼眶红红的，一手放在明月肩头。
明月明白晴语的意思，不在意的摇摇头，将手放在晴语手背上，对她笑笑︰“听说姑娘怀孕了，现在她还受着伤，就请晴语姐姐多多费心了！”要是这次的小主子再保不住，不要说主子，她都会羞愧以死谢罪，否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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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收回目光，望着明月小声嘀咕一句︰“晴语姑娘到底有没有求情啊！”她是姑娘身边的人，要是说了，主子会不给面子吗？恐怕她是敷衍吧！
“晴语姐姐不是这样的人。”明月重重说了句，然后深深看眼车夫，眼底闪烁着车夫不明白的神采，直到将车夫看得浑身不自在低下头去，才回头直视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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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语冲出雨韵阁，在大门口遇到了老管家，晴语惊愕的张大嘴巴，“管……”刚出口一个字就被老管家摇头制止。
“你去吧！”老管家指指厨房的方向，用口型说了句。晴语先是愣怔片刻，随后点头离开。老管家目送晴语离开，回头望眼院中间跪着的明月和车夫，眸色深了深，抬步走进去，脚上故意用力，脚步声很大，惊得院子里的两人齐齐回头。
“管家大叔！”“管家！”明月和车夫齐齐回头，见是老管家，连忙问好。明月倒是没什么，依旧勉强的撑着笑容，车夫则不同，一看到老管家进门，立即摆出一副痛苦不堪，可怜兮兮的脸孔，连出口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老管家看眼两人，道︰“既然在挨罚，就好好受着吧，不要东想西想的。”脚步不停，去向冷皓辰的书房。
明月依旧垂头跪着，车夫却不服气，小声嘀咕一句︰“还指望着能帮着说一两句好话呢，没想到是这个样子，切！”翻了个白眼，蔫头耷脑的跪着。
老管家脚步有一瞬间的停顿，脸上闪过失望，摇摇头进了书房。
书房里空荡荡的哪有冷皓辰的踪影，老管家环顾一眼，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等着冷皓辰。
冷皓辰离开雨韵阁去了厨房，吩咐厨房的人给田兮做些她喜欢的可口吃食，厨房的人一看是未来的女主人要吃的东西，怎么会不上心，立即动作利索的忙碌起来，再加上还有冷皓辰这尊大神在一边监督，片刻的功夫就做好了。
“殿下，做好了。”大厨擦擦额头的汗水，将饭菜装进碗盘，等着主子的夸奖。这顿饭虽说简单，可因为府里两个主子的关系，大厨可是拿出了自己浑身的本事，不说别人，就是比起宫里的御厨也毫不逊色，对于自己的手艺，大厨可是很有信心的。
冷皓辰扫了眼托盘上的饭食，赞赏的点头︰“不错，要是姑娘喜欢了，重重有赏。”他看着是还行，就是不知道田兮觉得怎么样，只有她说好，那才是真的好。
“那个……”冷皓辰环顾了一眼，没有发现谁适合去雨韵阁，眉头刚蹙起来，晴语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立即眼睛一亮，对晴语招招手，“晴语，你来端着。”
“是，主子。”晴语看了眼厨房的情况，瞬间明了，上前端了托盘向外走。冷皓辰走在前面，晴语端了托盘跟在后面，两人向雨韵阁走去。
本来欲在田兮面前露脸的几个人被晴语抢了差事，心里气恼，一脸郁色，怏怏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真是，怎么这么倒霉啊！”大厨小声嘀咕一句，也很不高兴被人抢了机会，随即想起来冷皓辰说的要是好了就有时的话，又盼着田兮会喜欢她的手艺，心情也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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