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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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点，焦婷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刘小乐李一二人，之后竟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前来办事儿的众人惊呼，您这是几小时工作日啊~！这孩子的工作作风也是没谁了。
穿好衣服，拿起包，跟同事打了几声招呼道：“姐我有点事儿先走了啊。”
“恩，走吧婷婷注意安全。”
“明天见~！”说罢便旁若无人的往门外走。
众人又是一阵叹气，这还有为虎作伥的。
焦婷婷刚拉开门，迎面跟人撞了个满怀，一行人气势汹汹，二话没说，进了大厅就拿起录像机开始录像，带头面色不善的指了指婷婷的位置道：“人呢？”
一看就知道是纪委检查纪律的，几个人马上给婷婷使眼色，婷婷意识不好，暗道倒霉，连忙跑了过来道：“我在这儿呢。”
带头的皱了皱眉道：“看你这身行头是要回家吧？”
“没没没有，我出去办点事儿”
对面看了看表道：“4点，你干什么事儿去，办事儿，用把桌子收拾的这么利索？”
婷婷今天算是撞枪口上了，语塞不再说话。
周围群众见闻心里暗爽之极，谁成想剧情竟然这么快反转了，老天爷的办事效率真是越来越快了。
谢顶领导问讯马上从办公室出来，看今天带头的不是太认识，眉头一皱，但还是赔笑的迎过去，客气道：“几位辛苦，这是跑了几家单位了。”
对面并没有搭茬，道：“你好，纪委柳斌。”
听闻领导脑袋哄的一下，柳斌这人虽未谋面，但知道级别很高，凭借常识，虽然纪委是高配，但查纪律也不至于动用柳斌这样级别的，这事儿有些复杂。
但还是跟对方客气的握了握手道：“您好，我是这儿的主管，何坤。”
果然，柳斌的下一句话让他确诊了。
“我们接到举报，这里存在严重的工作纪律、作风问题，您是服务大厅的主管，我希望您能跟我交代一下情况，配合我们调查。”
听闻何坤退一软，脸顿时就黑了。
刘小乐盯着何坤，心说，让你丫跟我这儿臭牛逼，在其位，不谋其政，今天看你怎么死。
局长闻讯也赶了过来，与柳斌握手道：“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老何这些年兢兢业业，不应出现您说的那些问题啊。”
柳斌笑道：“既然我们来了就肯定有足够的证据。”
然走指了指焦婷婷的座位道：“4点就早退，您能说这不是纪律问题么？”
何坤跑到局长身边，露出一副扭曲的表情道：“局长，您看这事儿？”
局长皱了皱眉，政务大厅的纪律懒散他早就有所耳闻，之前都是睁眼闭眼。谁知道上面这么兴师动众，今儿的事儿肯定是要树典型了，这倒好说，但这通报一发，自己最次也是个诫勉谈话，再严重点，警告处分也不是没可能，想往上走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了，这不飞来横祸么~！
随即露出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对何坤道：“我强调多少次纪律问题了，你怎么就不听。’
何坤知道这是弃车保帅了，但回头想想也是作茧自缚，今日之事也是恶果自尝，此时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拉拢这脑袋一言不发。
但局长可不能坐以待毙，还是小心试探道：“柳主任，要不这事儿给我们内部解决吧，你看都是孩子，我们一定严肃批评，努力改正。”
柳斌道：“这恐怕不行，毕竟这孩子办出来的事儿，抹黑了国家形象，违反了纪律。”
随后凑到局长耳边小声道：“这么多办事群众看着呢，又被抓了现行，肯定是要处理了，咱不能让百姓戳咱脊梁骨。”
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这事儿肯定是没缓了，局长随即给了焦婷婷一个颜色，焦婷婷会意，走出门口，拨出电话。
“爸，我这边出了点状况。”
“什么事儿。”
“爸，我刚被纪委抓了。”
电话里面沉默一阵道：“哎，你这孩子怎么总给我惹事啊，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就不能稳当几天。”
“爸，我知错了，您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吧。”
“你干什么被纪委抓了。”
“早退。”
“谁带队。”
“一个叫柳斌的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呀，这次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说罢挂断电话，焦婷婷回到了大厅，向着局长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柳斌的电话响了。
柳斌一看笑了，来电显示是焦作峰，其实柳斌早就知道焦婷婷的身份，这次说白了就是收拾她来了。
“焦局，有什么事儿么？”
“恩，是有个叫焦婷婷的。”
“对，早退。”
“焦局，这恐怕不合适。”
“不是我不给面子是我实在无能为力。”
“焦局，我跟您交个底儿吧，这次的指示不是市纪委，是中~~。”
随后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电话里面沉默一会儿，柳斌道：“那行，就这样。”
挂断电话柳斌道：“局长，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通报估计很快就下来，具体怎么处分，我们需要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一听处分，局长就急了道：“等等，再给我点时间。”
柳斌皱了皱眉道“行，不过要快。”
通报一下来，何坤死不足惜，自己被牵连可就完蛋了，局长当然不能让这事儿坐死。
之后几乎是拉扯着将纪委的一行人迎进了办公室。
此时焦婷婷的电话又响了。
“你到底干什么了！”电话里面暴怒。
听闻焦婷婷带着哭音道：“爸，我真没干什么啊，我就早退了啊。”
“人家就是冲着你来的。”
听闻焦婷婷吓得哭了起来，“爸我真不知道啊。”
那边听闻直接挂了电话。
而另一边，李一看了眼刘小乐道：“大哥找的人？”
刘小乐微笑的点点头。
李一有些责备道：“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给妈一个电话，咱们把事儿办了就行了。”
刘小乐道：“这不是兴师动众的事儿，你想想，今天咱们有办法，那些没有办法的人呢？这会儿你也看了，多少对跟咱们情况一样的，你让他们怎么办？上千公里的舟车劳顿，就为了办一个根本不需要且办不了的证明？再说，抓作风也是纪委的职责，也没什么不妥，找大哥就算一种直接举报的方式吧。”
之后竟然大义凌然道：“哼~！没有山高皇帝远，不管你是谁，只要敢给群众找麻烦，没有侥幸，纪委就会给你找麻烦~！”
李一听闻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小乐道：“呦呵，你还是一套一套的啊~！老实交代是不是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搞传销去了~！”
刘小乐听闻心理这个苦啊，“是是是姐，我刚从传销堆里面出来。”
办公室。
局长道：“老何，你好好想想你这几天惹了什么人没有，仔细想啊，是不是没给人家办事儿，还是态度不好了。”
随后看向众人道：“你们都给我好好的想想啊，这纪律处分一下来谁也好受不了~！”
最后指了指焦婷婷着重道：“尤其是你！”
何坤想了想道：“要说有，那就是下午办事儿一对男女，焦婷婷跟他争吵来着。”
听闻局长竖起眉毛道：“护短了？”
何坤低头不语。
局长指着何坤的鼻子道：“你啊~！”
随即问道：“那个人呢？”
一名工作人员道：“应该还在大厅。”
局长起身，道：“走。”
果然一行人下来之后，刘小乐李一二人还在。
局长走过去道：“对不起，两位，刚我的工作人员有所得罪，是我这个局长失职，请两位原谅。”
说罢马上对身后的焦婷婷道：“去马上给她们办理手续。”
刘小乐打断，阴阳怪气道：“还是算了吧，不捞您这位工作人员的大驾了。”
听闻局长皱了皱眉，道：“实在对不起，您多担待，今天是我们这里失职了。”
刘小乐摇摇头，转身对李一道：“走，我们去补办手续去了，明天再来~！”
说罢二人起身便要走，局长给何坤使了个眼色，何坤马上赔笑道：“二位，是我失职，还请您二位多担待，您那些真的不需要了，我们马上就能给你们登记。”
刘小乐当然不会搭茬，拉着李一径直往门外走，他可不是肯善罢甘休的人，既然撕逼那就斯到底。
看刘小乐油盐不进，局长面色很难看，此时他已经八九不离十的确定就是眼前这个人。
说话间，候柳斌的一行人也走了下来，对局长道：“局长协调的怎么样了，要是没问题我们就回去了。”
听闻何坤与焦婷婷都是一哆嗦，局长马上道：“请您在给我们一点时间。”
柳斌看了看手表，为难道：“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
局长道：“我这边交代几句马上就好。”
说罢小跑两部拦住了正准备上车的刘小乐二人，小声道：“咱们有话好商量，您二位说，要怎么才能让这事儿过去。”
刘小乐摆摆手道：“局长您太看得起我了，你们内部的问题我可没办法左右。”
局长看了看左右，没有人跟上来，凑到刘小乐耳边道：“小兄弟，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不知道您是哪路神仙，我一辈子没怎么求过人，就希望你能够高抬贵手，焦婷婷，老何还年轻~~~希望二位给一次机会。”
刘小乐哼笑一声，鬼都知道局长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并没有搭茬。
反倒是李一的心有点软了，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儿，没必要做的太绝，而且自己父母也是公务员，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李一轻轻了拉了一下刘小乐，“小乐~。”
刘小乐停下脚步，局长见有戏马上朝着屋里喊道：“老何，婷婷你们出来，给这两位同志道个歉。”
何坤小跑出来，“先生，实在对对不起，是我管教属下不严。”
焦婷婷也是哽咽着道：“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下回我再也不这样了”哭的楚楚可怜。
看二人这样，自己老婆也发话了，加上人家大局长都这样说了，还能怎么样，在不依不饶确实有点不合适了。
刘小乐清清嗓子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要说就是，你们身为国家的公作人员，服务群众的却一次次的刁难群众，我觉得你们丢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国家的脸。”之后边开车们边补充道：“就为了登记我跟我爱人整整折腾了一天，别的不想多说，好自为之吧。”
说罢刘小乐拉着李一上了车，离开了。
下午4点，焦婷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刘小乐李一二人，之后竟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前来办事儿的众人惊呼，您这是几小时工作日啊~！这孩子的工作作风也是没谁了。
穿好衣服，拿起包，跟同事打了几声招呼道：“姐我有点事儿先走了啊。”
“恩，走吧婷婷注意安全。”
“明天见~！”说罢便旁若无人的往门外走。
众人又是一阵叹气，这还有为虎作伥的。
焦婷婷刚拉开门，迎面跟人撞了个满怀，一行人气势汹汹，二话没说，进了大厅就拿起录像机开始录像，带头面色不善的指了指婷婷的位置道：“人呢？”
一看就知道是纪委检查纪律的，几个人马上给婷婷使眼色，婷婷意识不好，暗道倒霉，连忙跑了过来道：“我在这儿呢。”
带头的皱了皱眉道：“看你这身行头是要回家吧？”
“没没没有，我出去办点事儿”
对面看了看表道：“4点，你干什么事儿去，办事儿，用把桌子收拾的这么利索？”
婷婷今天算是撞枪口上了，语塞不再说话。
周围群众见闻心里暗爽之极，谁成想剧情竟然这么快反转了，老天爷的办事效率真是越来越快了。
谢顶领导问讯马上从办公室出来，看今天带头的不是太认识，眉头一皱，但还是赔笑的迎过去，客气道：“几位辛苦，这是跑了几家单位了。”
对面并没有搭茬，道：“你好，纪委柳斌。”
听闻领导脑袋哄的一下，柳斌这人虽未谋面，但知道级别很高，凭借常识，虽然纪委是高配，但查纪律也不至于动用柳斌这样级别的，这事儿有些复杂。
但还是跟对方客气的握了握手道：“您好，我是这儿的主管，何坤。”
果然，柳斌的下一句话让他确诊了。
“我们接到举报，这里存在严重的工作纪律、作风问题，您是服务大厅的主管，我希望您能跟我交代一下情况，配合我们调查。”
听闻何坤退一软，脸顿时就黑了。
刘小乐盯着何坤，心说，让你丫跟我这儿臭牛逼，在其位，不谋其政，今天看你怎么死。
局长闻讯也赶了过来，与柳斌握手道：“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老何这些年兢兢业业，不应出现您说的那些问题啊。”
柳斌笑道：“既然我们来了就肯定有足够的证据。”
然走指了指焦婷婷的座位道：“4点就早退，您能说这不是纪律问题么？”
何坤跑到局长身边，露出一副扭曲的表情道：“局长，您看这事儿？”
局长皱了皱眉，政务大厅的纪律懒散他早就有所耳闻，之前都是睁眼闭眼。谁知道上面这么兴师动众，今儿的事儿肯定是要树典型了，这倒好说，但这通报一发，自己最次也是个诫勉谈话，再严重点，警告处分也不是没可能，想往上走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了，这不飞来横祸么~！
随即露出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对何坤道：“我强调多少次纪律问题了，你怎么就不听。’
何坤知道这是弃车保帅了，但回头想想也是作茧自缚，今日之事也是恶果自尝，此时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拉拢这脑袋一言不发。
但局长可不能坐以待毙，还是小心试探道：“柳主任，要不这事儿给我们内部解决吧，你看都是孩子，我们一定严肃批评，努力改正。”
柳斌道：“这恐怕不行，毕竟这孩子办出来的事儿，抹黑了国家形象，违反了纪律。”
随后凑到局长耳边小声道：“这么多办事群众看着呢，又被抓了现行，肯定是要处理了，咱不能让百姓戳咱脊梁骨。”
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这事儿肯定是没缓了，局长随即给了焦婷婷一个颜色，焦婷婷会意，走出门口，拨出电话。
“爸，我这边出了点状况。”
“什么事儿。”
“爸，我刚被纪委抓了。”
电话里面沉默一阵道：“哎，你这孩子怎么总给我惹事啊，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就不能稳当几天。”
“爸，我知错了，您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吧。”
“你干什么被纪委抓了。”
“早退。”
“谁带队。”
“一个叫柳斌的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呀，这次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说罢挂断电话，焦婷婷回到了大厅，向着局长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柳斌的电话响了。
柳斌一看笑了，来电显示是焦作峰，其实柳斌早就知道焦婷婷的身份，这次说白了就是收拾她来了。
“焦局，有什么事儿么？”
“恩，是有个叫焦婷婷的。”
“对，早退。”
“焦局，这恐怕不合适。”
“不是我不给面子是我实在无能为力。”
“焦局，我跟您交个底儿吧，这次的指示不是市纪委，是中~~。”
随后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电话里面沉默一会儿，柳斌道：“那行，就这样。”
挂断电话柳斌道：“局长，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通报估计很快就下来，具体怎么处分，我们需要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一听处分，局长就急了道：“等等，再给我点时间。”
柳斌皱了皱眉道“行，不过要快。”
通报一下来，何坤死不足惜，自己被牵连可就完蛋了，局长当然不能让这事儿坐死。
之后几乎是拉扯着将纪委的一行人迎进了办公室。
此时焦婷婷的电话又响了。
“你到底干什么了！”电话里面暴怒。
听闻焦婷婷带着哭音道：“爸，我真没干什么啊，我就早退了啊。”
“人家就是冲着你来的。”
听闻焦婷婷吓得哭了起来，“爸我真不知道啊。”
那边听闻直接挂了电话。
而另一边，李一看了眼刘小乐道：“大哥找的人？”
刘小乐微笑的点点头。
李一有些责备道：“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给妈一个电话，咱们把事儿办了就行了。”
刘小乐道：“这不是兴师动众的事儿，你想想，今天咱们有办法，那些没有办法的人呢？这会儿你也看了，多少对跟咱们情况一样的，你让他们怎么办？上千公里的舟车劳顿，就为了办一个根本不需要且办不了的证明？再说，抓作风也是纪委的职责，也没什么不妥，找大哥就算一种直接举报的方式吧。”
之后竟然大义凌然道：“哼~！没有山高皇帝远，不管你是谁，只要敢给群众找麻烦，没有侥幸，纪委就会给你找麻烦~！”
李一听闻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小乐道：“呦呵，你还是一套一套的啊~！老实交代是不是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搞传销去了~！”
刘小乐听闻心理这个苦啊，“是是是姐，我刚从传销堆里面出来。”
办公室。
局长道：“老何，你好好想想你这几天惹了什么人没有，仔细想啊，是不是没给人家办事儿，还是态度不好了。”
随后看向众人道：“你们都给我好好的想想啊，这纪律处分一下来谁也好受不了~！”
最后指了指焦婷婷着重道：“尤其是你！”
何坤想了想道：“要说有，那就是下午办事儿一对男女，焦婷婷跟他争吵来着。”
听闻局长竖起眉毛道：“护短了？”
何坤低头不语。
局长指着何坤的鼻子道：“你啊~！”
随即问道：“那个人呢？”
一名工作人员道：“应该还在大厅。”
局长起身，道：“走。”
果然一行人下来之后，刘小乐李一二人还在。
局长走过去道：“对不起，两位，刚我的工作人员有所得罪，是我这个局长失职，请两位原谅。”
说罢马上对身后的焦婷婷道：“去马上给她们办理手续。”
刘小乐打断，阴阳怪气道：“还是算了吧，不捞您这位工作人员的大驾了。”
听闻局长皱了皱眉，道：“实在对不起，您多担待，今天是我们这里失职了。”
刘小乐摇摇头，转身对李一道：“走，我们去补办手续去了，明天再来~！”
说罢二人起身便要走，局长给何坤使了个眼色，何坤马上赔笑道：“二位，是我失职，还请您二位多担待，您那些真的不需要了，我们马上就能给你们登记。”
刘小乐当然不会搭茬，拉着李一径直往门外走，他可不是肯善罢甘休的人，既然撕逼那就斯到底。
看刘小乐油盐不进，局长面色很难看，此时他已经八九不离十的确定就是眼前这个人。
说话间，候柳斌的一行人也走了下来，对局长道：“局长协调的怎么样了，要是没问题我们就回去了。”
听闻何坤与焦婷婷都是一哆嗦，局长马上道：“请您在给我们一点时间。”
柳斌看了看手表，为难道：“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
局长道：“我这边交代几句马上就好。”
说罢小跑两部拦住了正准备上车的刘小乐二人，小声道：“咱们有话好商量，您二位说，要怎么才能让这事儿过去。”
刘小乐摆摆手道：“局长您太看得起我了，你们内部的问题我可没办法左右。”
局长看了看左右，没有人跟上来，凑到刘小乐耳边道：“小兄弟，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不知道您是哪路神仙，我一辈子没怎么求过人，就希望你能够高抬贵手，焦婷婷，老何还年轻~~~希望二位给一次机会。”
刘小乐哼笑一声，鬼都知道局长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并没有搭茬。
反倒是李一的心有点软了，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儿，没必要做的太绝，而且自己父母也是公务员，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李一轻轻了拉了一下刘小乐，“小乐~。”
刘小乐停下脚步，局长见有戏马上朝着屋里喊道：“老何，婷婷你们出来，给这两位同志道个歉。”
何坤小跑出来，“先生，实在对对不起，是我管教属下不严。”
焦婷婷也是哽咽着道：“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下回我再也不这样了”哭的楚楚可怜。
看二人这样，自己老婆也发话了，加上人家大局长都这样说了，还能怎么样，在不依不饶确实有点不合适了。
刘小乐清清嗓子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要说就是，你们身为国家的公作人员，服务群众的却一次次的刁难群众，我觉得你们丢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国家的脸。”之后边开车们边补充道：“就为了登记我跟我爱人整整折腾了一天，别的不想多说，好自为之吧。”
说罢刘小乐拉着李一上了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