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火车，污污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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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波没想到在老妈嘴里能听见陶菲菲的名字，自己回来后只字未提那边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时候父亲徐恒正开口了：“刚才你妈接了个电话。”
“她说什么了？”徐青波紧张问，她来电话不会是告诉了宾馆的事吧，昨晚自己可真的是守身如玉啊。
吴淑芬笑了：“看你那着急的样，还说和她没什么，鬼才信，好啦，既然你自己有谱，那女朋友的事我就不替你操心了，记得有空带她回来给我们看看，你妈眼光很准的，刚才听那女孩声音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陶菲菲一个电话帮了自己大忙，让老妈不再缠着找女朋友事不放。
就在徐青波拿着手机考虑是不是需要打过去的时候，忽然收到陶菲菲一条短信，只有寥寥三个字：谢谢你。
这个时候松山市齐河大学，陶菲菲重新恢复女神尊荣，今天喜事连连，先是检查身体发现昨晚没人对自己做什么，后又从同学嘴里得知，是徐青波昨晚冲进包间解救了自己，让曾子华那个禽兽没得逞。
每每想到这里，陶菲菲都是咬着嘴唇欲语泪先流，错怪徐青波。
陶菲菲今天状态不好，恰巧被通知下午去泰山证券的面试推迟到了明天，刚才已经给徐青波打去电话，不是本人接的，于是乎发了这条感谢短信。
徐青波看着短信，知道陶菲菲这事算是放下了，毕竟同学一场，宾馆这事越描越黑，还是以后慢慢让时间冲淡比较好。
徐青波父母知道儿子在松山市找了份工作，心里稍有不悦，本来他们已经托关系为儿子在环卫局谋得一个轻松职位，能天天坐办公室，就是工资略低。既然儿子想留在大城市一搏，还是放手让去吧，年轻人也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晚饭后，徐青波拿出手机打开直播想看八戒在线么，现在只要能帮八戒完成一件事就能增加段位20点，见他离线失望的关上直播，忽然松山市马国腾来了电话，语气挺急。
“喂，青波，这次坏了，昨晚你当众让曾子华出丑，我听人说，他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你注意点啊，感觉松山市你还是别来了。”
徐青波呵呵一笑：“你这什么话，我们还要一起去工作呢，活这么大我怕过谁，没事让他放马过来！”
现在徐青波可以和天庭众仙交易得到宝贝，更不怕曾子华来找茬，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对灭一双。
第二天上午，徐青波在家里美美享受了顿家乡菜，下午就要返回松山市，越是快离开越有些不舍。吴淑芬为了和儿子多说会话，居然从学校请假在家照顾儿子。
徐青波拿出那株百解草，交给老爸，为了引起他们重视，谎称这是花了五千块买的草药，可解体内各种毒素，醒酒尤为明显。
徐恒正平时喜欢饮点小酒，这百解草对清除体内毒素有很好作用，也可作为养生保健品。
“花那么多钱干什么？”
徐恒正对儿子乱花钱很有意见。
“买这个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好？儿子有这样孝心我们该表扬。”
还是老妈袒护儿子。
下午，徐青波便坐上回松山市的长途大巴。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陶菲菲很快忘却宾馆的不快，下午她要到泰山证券面试，便装是不能再穿，本来她是长发及腰，现在只能盘起，身上喷些清淡香水，黑色西装裙（及膝），西装外套，白色衬衣，素色合脚高跟。
为了这次面试，指甲油没涂，眼影没画，勾勒身材的包臀裙也没敢穿，最后陶菲菲对着镜子反复欣赏，深吸一口气：“相信自己能行的。”
面试在松山市CBD泰山证券商务楼三楼，去时会客室已经坐满了前来面试者，这次面目没有群面，二面三面之说，都是一个个轮流进入，面试后很快就能知道你是否通过。
来面试之前陶菲菲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说证券公司招收新人之后就让开户，让把亲戚、朋友、同学之类开完户赚些奖励，之后就没有了利用价值，采用的是割韭菜销售模式。
陶菲菲心里一直坚信，自己不会成为那样人。
很快，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轮到陶菲菲进入，面试官一共三人，中间坐一中年女人，短发，表情很冷，两边各一年轻男子，见陶菲菲进来皆是眼前一亮。
陶菲菲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中年女人遥控了下墙上PPT图片，让分析一下上面例子。
“一男子带10头猪去县城卖，恰逢雨天在农家借宿，开门后才知原是一寡妇，男女有别劝男子离开。男子：给猪2头，借宿一晚。寡妇允之。男子腹中饥饿愿给猪2头换顿饭吃，寡妇允之。家中只有一床，男子提出借睡再给猪2头，寡妇允之。只有一被，男子提出借用再给2头，寡妇允之。床上，男子提出亲一下给2头，寡妇允之。寡妇疑问为什么不继续了，男子声称猪用完了。寡妇：要不我给你猪……，第二天，该男子带着15头（含寡妇家5头）去了集市。”
看到这陶菲菲不禁有些脸红，偷眼看了下中年女面试官，她冰着的脸一直没有变化。
陶菲菲镇定道：“要发现用户潜在需求，前期必须引导，培养用户需求，因此产生的投入是符合发展规律的。”
中年女人没说话，PPT调到下一张，说：“继续。”
第二张同样是第一个例子的延伸：“又一男得知此事，决意如法炮制兼吸取教训，遂先去药店用一头猪去换一粒大力丸，然后带10头猪出发，事必，天亮后，男吹着口哨赶20头(含少妇家的10头)猪赶集去了……”
陶菲菲接着道：“企业如果获得金融资本的帮助，自身经营能力将得到倍增。”
PPT又换到下一幅：“越来越多的人得知这事，大力丸供不应求，很多人都去炒作，很快大力丸价格涨到10头猪换一粒。”
陶菲菲不慌不忙道：“该男已经进入边际成本，除了拥有对自身能力的自信和未来良好愿望以外，实际现猪流已经为零。”
中年女人抬眼仔细观察眼前面试者，微微点头。
很快PPT又翻到下一页：“换猪男越来越多，大力丸专卖店决定，推出一种借贷该药销售模式，即使你没有足够的现猪，只要你敢承诺到寡妇房中一夜，带10头猪回来，我就可以先把药卖给你。”
陶菲菲整理下思路，道：“这应该就是贷款，让企业可以根据未来的收益选择借支流动资金。扩展生产能力，这就是信用经济，信用经济是建立在良好信用和经济持续成长基础上的，只要大家都讲信用，该药就可以源源不断提供给大家使用。”
中年女面试官终于露出满意微笑。
PPT还在继续：“换猪男太多，排长队等待，该女无法承受，于是搬往别处，一时间有无数拥有大力丸的欠猪男。”
陶菲菲见招拆招：“这是个别现象，属于市场的正常波动，不会影响整个经济。”
PPT：“结果该女不肯搬回。一部分欠猪男没有收入，只好赖帐，结果大量债券到期无法换现猪吃，债券公司一看，一粒大力丸10值头猪，这哪里还得起，宣布倒闭。”
陶菲菲：“这是次贷危机，不会影响整个金融行业。”
PPT最后一张：“没想到债券公司还把债券上了保险，保险公司一看，这哪里赔得起，于是也宣布要倒闭。”
陶菲菲思忖片刻：“这是金融危机，已经开始对整个实体经济形成冲击。”
主面试官欣慰的站起，啪啪鼓起掌来：“年轻人不错，你是目前在所有面试者里我遇到头脑最清晰的，思维敏捷，遇到这么污的案例不慌不忙，充分发挥专业知识，条理清晰，而且对整个行业有一个很好的认识，我们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谢谢面试官。”陶菲菲欣喜不已，上份在天京的工作丢掉后，太迫切希望得到这份了。
“好了，先出去等一下吧，过会面试完所有人就会宣布通过名单。”
面试官朝陶菲菲和善点点头，示意不用紧张。
“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不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离开面试室时，陶菲菲激动补充说。
……………………
徐青波已经踏上了回松山市的大巴，车里空调开得很足，徐青波带着耳机听着歌，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过了一阵，车在离松山市70公里的天龙高速服务区停了下来，徐青波正带着耳机随着音乐摇头晃脑，冷不禁发现服务区里坐着一群身体壮实的汉子，横眉冷目，从刚下去乘客中不断搜寻着，一看就不是好人呐。
“我擦，这不会是曾子华找来揍我的吧？”
徐青波大汗，这曾子华太心急，等回松山市有大把时间陪他玩，这人啊做事总是毛毛躁躁。
徐青波没想到在老妈嘴里能听见陶菲菲的名字，自己回来后只字未提那边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时候父亲徐恒正开口了：“刚才你妈接了个电话。”
“她说什么了？”徐青波紧张问，她来电话不会是告诉了宾馆的事吧，昨晚自己可真的是守身如玉啊。
吴淑芬笑了：“看你那着急的样，还说和她没什么，鬼才信，好啦，既然你自己有谱，那女朋友的事我就不替你操心了，记得有空带她回来给我们看看，你妈眼光很准的，刚才听那女孩声音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陶菲菲一个电话帮了自己大忙，让老妈不再缠着找女朋友事不放。
就在徐青波拿着手机考虑是不是需要打过去的时候，忽然收到陶菲菲一条短信，只有寥寥三个字：谢谢你。
这个时候松山市齐河大学，陶菲菲重新恢复女神尊荣，今天喜事连连，先是检查身体发现昨晚没人对自己做什么，后又从同学嘴里得知，是徐青波昨晚冲进包间解救了自己，让曾子华那个禽兽没得逞。
每每想到这里，陶菲菲都是咬着嘴唇欲语泪先流，错怪徐青波。
陶菲菲今天状态不好，恰巧被通知下午去泰山证券的面试推迟到了明天，刚才已经给徐青波打去电话，不是本人接的，于是乎发了这条感谢短信。
徐青波看着短信，知道陶菲菲这事算是放下了，毕竟同学一场，宾馆这事越描越黑，还是以后慢慢让时间冲淡比较好。
徐青波父母知道儿子在松山市找了份工作，心里稍有不悦，本来他们已经托关系为儿子在环卫局谋得一个轻松职位，能天天坐办公室，就是工资略低。既然儿子想留在大城市一搏，还是放手让去吧，年轻人也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晚饭后，徐青波拿出手机打开直播想看八戒在线么，现在只要能帮八戒完成一件事就能增加段位20点，见他离线失望的关上直播，忽然松山市马国腾来了电话，语气挺急。
“喂，青波，这次坏了，昨晚你当众让曾子华出丑，我听人说，他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你注意点啊，感觉松山市你还是别来了。”
徐青波呵呵一笑：“你这什么话，我们还要一起去工作呢，活这么大我怕过谁，没事让他放马过来！”
现在徐青波可以和天庭众仙交易得到宝贝，更不怕曾子华来找茬，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对灭一双。
第二天上午，徐青波在家里美美享受了顿家乡菜，下午就要返回松山市，越是快离开越有些不舍。吴淑芬为了和儿子多说会话，居然从学校请假在家照顾儿子。
徐青波拿出那株百解草，交给老爸，为了引起他们重视，谎称这是花了五千块买的草药，可解体内各种毒素，醒酒尤为明显。
徐恒正平时喜欢饮点小酒，这百解草对清除体内毒素有很好作用，也可作为养生保健品。
“花那么多钱干什么？”
徐恒正对儿子乱花钱很有意见。
“买这个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好？儿子有这样孝心我们该表扬。”
还是老妈袒护儿子。
下午，徐青波便坐上回松山市的长途大巴。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陶菲菲很快忘却宾馆的不快，下午她要到泰山证券面试，便装是不能再穿，本来她是长发及腰，现在只能盘起，身上喷些清淡香水，黑色西装裙（及膝），西装外套，白色衬衣，素色合脚高跟。
为了这次面试，指甲油没涂，眼影没画，勾勒身材的包臀裙也没敢穿，最后陶菲菲对着镜子反复欣赏，深吸一口气：“相信自己能行的。”
面试在松山市CBD泰山证券商务楼三楼，去时会客室已经坐满了前来面试者，这次面目没有群面，二面三面之说，都是一个个轮流进入，面试后很快就能知道你是否通过。
来面试之前陶菲菲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说证券公司招收新人之后就让开户，让把亲戚、朋友、同学之类开完户赚些奖励，之后就没有了利用价值，采用的是割韭菜销售模式。
陶菲菲心里一直坚信，自己不会成为那样人。
很快，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轮到陶菲菲进入，面试官一共三人，中间坐一中年女人，短发，表情很冷，两边各一年轻男子，见陶菲菲进来皆是眼前一亮。
陶菲菲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中年女人遥控了下墙上PPT图片，让分析一下上面例子。
“一男子带10头猪去县城卖，恰逢雨天在农家借宿，开门后才知原是一寡妇，男女有别劝男子离开。男子：给猪2头，借宿一晚。寡妇允之。男子腹中饥饿愿给猪2头换顿饭吃，寡妇允之。家中只有一床，男子提出借睡再给猪2头，寡妇允之。只有一被，男子提出借用再给2头，寡妇允之。床上，男子提出亲一下给2头，寡妇允之。寡妇疑问为什么不继续了，男子声称猪用完了。寡妇：要不我给你猪……，第二天，该男子带着15头（含寡妇家5头）去了集市。”
看到这陶菲菲不禁有些脸红，偷眼看了下中年女面试官，她冰着的脸一直没有变化。
陶菲菲镇定道：“要发现用户潜在需求，前期必须引导，培养用户需求，因此产生的投入是符合发展规律的。”
中年女人没说话，PPT调到下一张，说：“继续。”
第二张同样是第一个例子的延伸：“又一男得知此事，决意如法炮制兼吸取教训，遂先去药店用一头猪去换一粒大力丸，然后带10头猪出发，事必，天亮后，男吹着口哨赶20头(含少妇家的10头)猪赶集去了……”
陶菲菲接着道：“企业如果获得金融资本的帮助，自身经营能力将得到倍增。”
PPT又换到下一幅：“越来越多的人得知这事，大力丸供不应求，很多人都去炒作，很快大力丸价格涨到10头猪换一粒。”
陶菲菲不慌不忙道：“该男已经进入边际成本，除了拥有对自身能力的自信和未来良好愿望以外，实际现猪流已经为零。”
中年女人抬眼仔细观察眼前面试者，微微点头。
很快PPT又翻到下一页：“换猪男越来越多，大力丸专卖店决定，推出一种借贷该药销售模式，即使你没有足够的现猪，只要你敢承诺到寡妇房中一夜，带10头猪回来，我就可以先把药卖给你。”
陶菲菲整理下思路，道：“这应该就是贷款，让企业可以根据未来的收益选择借支流动资金。扩展生产能力，这就是信用经济，信用经济是建立在良好信用和经济持续成长基础上的，只要大家都讲信用，该药就可以源源不断提供给大家使用。”
中年女面试官终于露出满意微笑。
PPT还在继续：“换猪男太多，排长队等待，该女无法承受，于是搬往别处，一时间有无数拥有大力丸的欠猪男。”
陶菲菲见招拆招：“这是个别现象，属于市场的正常波动，不会影响整个经济。”
PPT：“结果该女不肯搬回。一部分欠猪男没有收入，只好赖帐，结果大量债券到期无法换现猪吃，债券公司一看，一粒大力丸10值头猪，这哪里还得起，宣布倒闭。”
陶菲菲：“这是次贷危机，不会影响整个金融行业。”
PPT最后一张：“没想到债券公司还把债券上了保险，保险公司一看，这哪里赔得起，于是也宣布要倒闭。”
陶菲菲思忖片刻：“这是金融危机，已经开始对整个实体经济形成冲击。”
主面试官欣慰的站起，啪啪鼓起掌来：“年轻人不错，你是目前在所有面试者里我遇到头脑最清晰的，思维敏捷，遇到这么污的案例不慌不忙，充分发挥专业知识，条理清晰，而且对整个行业有一个很好的认识，我们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谢谢面试官。”陶菲菲欣喜不已，上份在天京的工作丢掉后，太迫切希望得到这份了。
“好了，先出去等一下吧，过会面试完所有人就会宣布通过名单。”
面试官朝陶菲菲和善点点头，示意不用紧张。
“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不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离开面试室时，陶菲菲激动补充说。
……………………
徐青波已经踏上了回松山市的大巴，车里空调开得很足，徐青波带着耳机听着歌，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过了一阵，车在离松山市70公里的天龙高速服务区停了下来，徐青波正带着耳机随着音乐摇头晃脑，冷不禁发现服务区里坐着一群身体壮实的汉子，横眉冷目，从刚下去乘客中不断搜寻着，一看就不是好人呐。
“我擦，这不会是曾子华找来揍我的吧？”
徐青波大汗，这曾子华太心急，等回松山市有大把时间陪他玩，这人啊做事总是毛毛躁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