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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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上
闪电拨通了柳月颜的电话，将玉佩之事一一告诉了她。
晋江则用笔帮陶仁在记录本上勾画，并指出她的问题所在，陶仁专心致志地听着。小猴子鼓着腮帮子在一旁蹲着，她是有吃的就万事足。
过了一会儿，闪电挂了电话，对众人道：“一会儿先送你们回我的住处，你们好好睡一觉。我要去总部见月颜姐。”
“我陪你去。”晋江接过，“关于玉佩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多。更重要的是，我还有事情要找你们首领呢。”
“你找首领做什么？”闪电愣住了。
“我得让他给我个身份啊。”晋江将头枕在手上，靠在了座椅靠背上。
陶仁只当她是想加入冥组织，心想晋江那么厉害入组织绰绰有余，也就没过问。闪电心里却在打鼓，要加入冥组织用得着见首领吗？她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儿呢？
果然不对劲儿。
晋江取出一块不知名的石头献给了首领，并请求单独和首领谈谈。首领应允了，挥手示意闪电等人下去。
首领和晋江谈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但大家知道的是仅仅半个小时后晋江就更名为碧凌九，成了首领夫人的远房表姐，并成为了组织高层的一员。而且是主管A组的调动、分配、人事的。
“啥？”闪电一脸梦幻，她这是莫名其妙给自己找了个上司？而且还是直接上司。要知道，这些事情以前都是首领亲自来的。
首领的办事效率自然不用说，很快出生证、护照之类的就全齐了。晋江有了详细的国籍和身份证明，连便宜爸妈都有了，可以说真正成为了这个界面的一员了。
“闪电，你放心，凌九姐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晋江，应该叫她碧凌九，一脸得意地拍了拍闪电的肩膀。之前自己那么辛苦地躲着天道，现在天道最钟爱的女主成了自己直接下属，真的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虽然她知道闪电晋位高层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但这并不妨碍她现在好好爽一爽！哈哈哈哈……
闪电暗暗捏紧了拳头。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
“闪电！”匆忙赶来的柳月颜顾不上恭贺新同事，张口就问闪电，“你之前说遇到了我的女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闪电还没开口，碧凌九就接过了话头：“事实上，当一个界面发生剧烈动荡时，它的时空流速也会随之改变。”
“原本按照那个界面的流速，这边过去一天，那边就过去一年了。可你女儿遗传了你的毒术异能，这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她是三岁那年觉醒的。只是她觉醒没多久，我就离开了。”柳月颜低声回答，这些事情她怎么可能忘记？
“问题就在于这里，那个界面是没有异能这种东西存在的。你是外来者可以不受压制，你女儿却算是本土居民。这一下，引起了界面的剧烈动荡。好在天道维护及时，界面没有坍塌，但时间流速却发生了改变。成了现在的二比一。你回来已经有七年了，对吧？”
“对。”
“那边过去了十四年，所以你女儿现在十七岁。”碧凌九解释得非常详尽，浅显易懂。不过话说回来了，柳月颜是十八岁前往那个界面的，二十二岁生孩子，回来时已经二十五岁，现在三十二岁。三十二岁的女人给十七岁的当妈，在现代真是妥妥的早育。
再过十五年，俩人就一样大了。
柳月颜沉默了。半晌后，她问道：“那么凌九，你知道我的丈夫是怎么死的吗？”“抱歉，这个我无可奉告。”碧凌九耸了耸肩，“不过你可以自己去打听嘛。”
柳月颜慢慢地转身，走向了窗口：“我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有什么资格见她。”
碧凌九没有说话，事实上比起那位至高无上的女人，柳月颜已经是很好的妈妈了。
柳月颜留下了亲手编写的大量书籍给女儿，还将陪伴自己多年的异能兽给女儿做了守护神。她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
“轩轩，你怎么睡到这里来了！”逆流惊呼，这里是她的窝啊！
乔轩冲她翻了个白眼：“你能睡，我为什么不能睡？”
“可这是狗宅啊……”逆流喃喃道，全然忘了自己已经进化了。
“真宽敞！”乔轩重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躺下吧，黑宝。我看这个装咱俩绰绰有余。”逆流的窝并不脏，逆流每天都要洗澡，它的窝阿姆也是每天都清洗、整理。
“确实绰绰有余。”不起眼的位置传来了顺风的声音。
“……”四只眼睛默默地看着她。
“那个……我看这里这么宽敞，仨一起睡不是很好吗？完全够啊。”小猴子讨好地说道，“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挤到你们。”
“……”继续默默地看着她。
野兽的直觉向来灵敏，小猴子隐约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我走，我走，我立刻走。”手脚齐用爬了出去，默默地走向了陶仁给她临时搭建的简易吊床。
“睡吧，别说有的没的了。”乔轩将逆流拉下，逆流也不再说什么了。二人互相搂着渐渐睡去了。
“黑宝，你这些年怎么过的？”
“就这么过呗。”
二十一年前
大雪飞扬，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黑色秃毛小狗颤抖着蹲在了路边。它那悲苦绝望的眼神，似乎在倾诉它的寒冷、饥饿和痛苦。络绎不绝的行人，没一个注意到角落里的它，估计对它来讲最可能的结局就是死在这里。
“轩轩，你来看啊！”四岁的女孩儿喊道，并跑向了它。从那一刻开始，这个身影成了它的神，它的上帝，它的主宰，它的一切。
闪电喂它吃了东西，并将它带回家洗了一个热水澡。
女孩儿的父母回来了，得知女孩儿捡了这么条秃毛小狗，非常不开心。按他们的意思，养狗也不是不可以，但起码要养一条来历清楚、长得好看的吧，再不济也要养一条健康的狗吧？
女孩儿坚持要留下它，并不停地哀求父母。另外一个名叫轩轩的女孩儿陪它一起默默蹲着，等待它的命运宣判。
终于，由于女孩儿的坚持，父母同意了。
从那以后，女孩儿每天坚持给它洗澡、抹药、喂食，在女孩儿的精心照料下，它的皮肤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发痒，毛发也长了出来。
女孩儿的家人也渐渐接受了它，对它也友好了起来。但在它心中，只承认一个主人。
闪电经常会偷偷溜出去玩儿，以前是她自己，现在则会带上轩轩和黑宝。她们一起爬山，一起玩水，一起扑蝴蝶，一起采莲花。她们也曾经历过危险，例如轩轩有一次失足陷入泥潭，被闪电拽了出来；黑宝在冰面上行走，结果冰面突然破裂它掉了进去，闪电跳入刺骨的河水将它捞了出来……
她们也会一起挨骂。
后来，女孩儿走了。一向听话的黑宝从家里逃了出去，追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跑了好久——它知道主人在那上面。
最后，它费尽周折进入了飞机场，看见主人上了一架飞机，就那么飞走了……
正要上车的轩轩突然看见了黑宝，开心地抱住了它：“黑宝，你是来送我的吗？”黑宝舔了舔轩轩的脸颊，它是喜欢轩轩的。然而，轩轩是朋友，是家人，唯独不是主人。主人只能有一个。
“轩轩，要不你抱它上车吧。”乔父看出女儿舍不得这条狗，主动提了出来。他知道女儿对自己的心结没那么容易解开，只想尽一切努力让女儿开心。别说养条狗了，养恐龙都没问题。
黑宝却突然挣开了轩轩的怀抱，转身往外跑。
“黑宝！”轩轩呼唤道，黑宝停下了脚步。
“黑宝，我们比赛好吗？”我们比赛，看谁先找到主人。
“汪。”黑宝钻入了街边的草丛。
十五年，身怀异能的黑宝仅凭着嗅觉就找到了冥组织总部。期间它无数次偷偷溜上汽车或轮船，然后有惊无险地溜下去。也有流浪狗攻击它，但没一个是它的对手。心怀不轨的人想要逮住它，被它狠狠地教训了一通。也有好心人给了它食物，想要收养它，它总是偷偷逃跑。
终于，它找到了这里。然后，它被困在了繁育中心，没办法继续寻找主人。
终于，它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主人，跟在主人身边的是轩轩——它的好姐妹。好姐妹，原来是你先到了。
主人喂它吃东西，并且训练它。它非常欢喜，也非常刻苦，它知道只要它训练得好就有机会和主人在一起。
终于，主人将它带走了。并给了它新名字——逆流。
“我回来了！”闪电扬声喊道。
“主人！”逆流一下子惊醒了，欢天喜地地扑向了她。闪电连忙伸手将她托住，并骂道：“死丫头，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沉啊？”
乔轩也从狗宅里出来了，走向了闪电。“咦？乔轩，你怎么睡狗宅里？我不是让阿姆给你收拾房间了吗？”闪电一脸懵。
“不关阿姆的是，我自己想和逆流一起睡。”乔轩连忙解释道。
“那你们就一起睡床嘛。”闪电吩咐道，“行了，你们赶紧上楼睡觉，睡狗宅里像什么话。”
“很干净的。”逆流解释道。
“再干净也是狗宅！逆流你现在也是人形了，要学学人的生活方式了。”闪电教训道，“好了，我也要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了。”
楼上，陶仁睡得十分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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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拨通了柳月颜的电话，将玉佩之事一一告诉了她。
晋江则用笔帮陶仁在记录本上勾画，并指出她的问题所在，陶仁专心致志地听着。小猴子鼓着腮帮子在一旁蹲着，她是有吃的就万事足。
过了一会儿，闪电挂了电话，对众人道：“一会儿先送你们回我的住处，你们好好睡一觉。我要去总部见月颜姐。”
“我陪你去。”晋江接过，“关于玉佩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多。更重要的是，我还有事情要找你们首领呢。”
“你找首领做什么？”闪电愣住了。
“我得让他给我个身份啊。”晋江将头枕在手上，靠在了座椅靠背上。
陶仁只当她是想加入冥组织，心想晋江那么厉害入组织绰绰有余，也就没过问。闪电心里却在打鼓，要加入冥组织用得着见首领吗？她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儿呢？
果然不对劲儿。
晋江取出一块不知名的石头献给了首领，并请求单独和首领谈谈。首领应允了，挥手示意闪电等人下去。
首领和晋江谈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但大家知道的是仅仅半个小时后晋江就更名为碧凌九，成了首领夫人的远房表姐，并成为了组织高层的一员。而且是主管A组的调动、分配、人事的。
“啥？”闪电一脸梦幻，她这是莫名其妙给自己找了个上司？而且还是直接上司。要知道，这些事情以前都是首领亲自来的。
首领的办事效率自然不用说，很快出生证、护照之类的就全齐了。晋江有了详细的国籍和身份证明，连便宜爸妈都有了，可以说真正成为了这个界面的一员了。
“闪电，你放心，凌九姐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晋江，应该叫她碧凌九，一脸得意地拍了拍闪电的肩膀。之前自己那么辛苦地躲着天道，现在天道最钟爱的女主成了自己直接下属，真的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虽然她知道闪电晋位高层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但这并不妨碍她现在好好爽一爽！哈哈哈哈……
闪电暗暗捏紧了拳头。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
“闪电！”匆忙赶来的柳月颜顾不上恭贺新同事，张口就问闪电，“你之前说遇到了我的女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闪电还没开口，碧凌九就接过了话头：“事实上，当一个界面发生剧烈动荡时，它的时空流速也会随之改变。”
“原本按照那个界面的流速，这边过去一天，那边就过去一年了。可你女儿遗传了你的毒术异能，这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她是三岁那年觉醒的。只是她觉醒没多久，我就离开了。”柳月颜低声回答，这些事情她怎么可能忘记？
“问题就在于这里，那个界面是没有异能这种东西存在的。你是外来者可以不受压制，你女儿却算是本土居民。这一下，引起了界面的剧烈动荡。好在天道维护及时，界面没有坍塌，但时间流速却发生了改变。成了现在的二比一。你回来已经有七年了，对吧？”
“对。”
“那边过去了十四年，所以你女儿现在十七岁。”碧凌九解释得非常详尽，浅显易懂。不过话说回来了，柳月颜是十八岁前往那个界面的，二十二岁生孩子，回来时已经二十五岁，现在三十二岁。三十二岁的女人给十七岁的当妈，在现代真是妥妥的早育。
再过十五年，俩人就一样大了。
柳月颜沉默了。半晌后，她问道：“那么凌九，你知道我的丈夫是怎么死的吗？”“抱歉，这个我无可奉告。”碧凌九耸了耸肩，“不过你可以自己去打听嘛。”
柳月颜慢慢地转身，走向了窗口：“我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有什么资格见她。”
碧凌九没有说话，事实上比起那位至高无上的女人，柳月颜已经是很好的妈妈了。
柳月颜留下了亲手编写的大量书籍给女儿，还将陪伴自己多年的异能兽给女儿做了守护神。她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
“轩轩，你怎么睡到这里来了！”逆流惊呼，这里是她的窝啊！
乔轩冲她翻了个白眼：“你能睡，我为什么不能睡？”
“可这是狗宅啊……”逆流喃喃道，全然忘了自己已经进化了。
“真宽敞！”乔轩重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躺下吧，黑宝。我看这个装咱俩绰绰有余。”逆流的窝并不脏，逆流每天都要洗澡，它的窝阿姆也是每天都清洗、整理。
“确实绰绰有余。”不起眼的位置传来了顺风的声音。
“……”四只眼睛默默地看着她。
“那个……我看这里这么宽敞，仨一起睡不是很好吗？完全够啊。”小猴子讨好地说道，“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挤到你们。”
“……”继续默默地看着她。
野兽的直觉向来灵敏，小猴子隐约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我走，我走，我立刻走。”手脚齐用爬了出去，默默地走向了陶仁给她临时搭建的简易吊床。
“睡吧，别说有的没的了。”乔轩将逆流拉下，逆流也不再说什么了。二人互相搂着渐渐睡去了。
“黑宝，你这些年怎么过的？”
“就这么过呗。”
二十一年前
大雪飞扬，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黑色秃毛小狗颤抖着蹲在了路边。它那悲苦绝望的眼神，似乎在倾诉它的寒冷、饥饿和痛苦。络绎不绝的行人，没一个注意到角落里的它，估计对它来讲最可能的结局就是死在这里。
“轩轩，你来看啊！”四岁的女孩儿喊道，并跑向了它。从那一刻开始，这个身影成了它的神，它的上帝，它的主宰，它的一切。
闪电喂它吃了东西，并将它带回家洗了一个热水澡。
女孩儿的父母回来了，得知女孩儿捡了这么条秃毛小狗，非常不开心。按他们的意思，养狗也不是不可以，但起码要养一条来历清楚、长得好看的吧，再不济也要养一条健康的狗吧？
女孩儿坚持要留下它，并不停地哀求父母。另外一个名叫轩轩的女孩儿陪它一起默默蹲着，等待它的命运宣判。
终于，由于女孩儿的坚持，父母同意了。
从那以后，女孩儿每天坚持给它洗澡、抹药、喂食，在女孩儿的精心照料下，它的皮肤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发痒，毛发也长了出来。
女孩儿的家人也渐渐接受了它，对它也友好了起来。但在它心中，只承认一个主人。
闪电经常会偷偷溜出去玩儿，以前是她自己，现在则会带上轩轩和黑宝。她们一起爬山，一起玩水，一起扑蝴蝶，一起采莲花。她们也曾经历过危险，例如轩轩有一次失足陷入泥潭，被闪电拽了出来；黑宝在冰面上行走，结果冰面突然破裂它掉了进去，闪电跳入刺骨的河水将它捞了出来……
她们也会一起挨骂。
后来，女孩儿走了。一向听话的黑宝从家里逃了出去，追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跑了好久——它知道主人在那上面。
最后，它费尽周折进入了飞机场，看见主人上了一架飞机，就那么飞走了……
正要上车的轩轩突然看见了黑宝，开心地抱住了它：“黑宝，你是来送我的吗？”黑宝舔了舔轩轩的脸颊，它是喜欢轩轩的。然而，轩轩是朋友，是家人，唯独不是主人。主人只能有一个。
“轩轩，要不你抱它上车吧。”乔父看出女儿舍不得这条狗，主动提了出来。他知道女儿对自己的心结没那么容易解开，只想尽一切努力让女儿开心。别说养条狗了，养恐龙都没问题。
黑宝却突然挣开了轩轩的怀抱，转身往外跑。
“黑宝！”轩轩呼唤道，黑宝停下了脚步。
“黑宝，我们比赛好吗？”我们比赛，看谁先找到主人。
“汪。”黑宝钻入了街边的草丛。
十五年，身怀异能的黑宝仅凭着嗅觉就找到了冥组织总部。期间它无数次偷偷溜上汽车或轮船，然后有惊无险地溜下去。也有流浪狗攻击它，但没一个是它的对手。心怀不轨的人想要逮住它，被它狠狠地教训了一通。也有好心人给了它食物，想要收养它，它总是偷偷逃跑。
终于，它找到了这里。然后，它被困在了繁育中心，没办法继续寻找主人。
终于，它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主人，跟在主人身边的是轩轩——它的好姐妹。好姐妹，原来是你先到了。
主人喂它吃东西，并且训练它。它非常欢喜，也非常刻苦，它知道只要它训练得好就有机会和主人在一起。
终于，主人将它带走了。并给了它新名字——逆流。
“我回来了！”闪电扬声喊道。
“主人！”逆流一下子惊醒了，欢天喜地地扑向了她。闪电连忙伸手将她托住，并骂道：“死丫头，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沉啊？”
乔轩也从狗宅里出来了，走向了闪电。“咦？乔轩，你怎么睡狗宅里？我不是让阿姆给你收拾房间了吗？”闪电一脸懵。
“不关阿姆的是，我自己想和逆流一起睡。”乔轩连忙解释道。
“那你们就一起睡床嘛。”闪电吩咐道，“行了，你们赶紧上楼睡觉，睡狗宅里像什么话。”
“很干净的。”逆流解释道。
“再干净也是狗宅！逆流你现在也是人形了，要学学人的生活方式了。”闪电教训道，“好了，我也要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了。”
楼上，陶仁睡得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