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坦诚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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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法罗迪斯王子。我用了一点手段得到了你今天晚上和萨维斯参事见面谈论的信息。”
西蒙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是准备好了迎接法罗迪斯王子的责骂。但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法罗迪斯王子只是疲惫地叹了一口气。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才开口。
“能够不被我和萨维斯察觉的窥探，很了不起。你想说什么？”
“你答应萨维斯了吗？”
“这是来自陛下的请求，我没有理由不答应。”法罗迪斯王子看着手中的酒杯，头也不抬的回答。
西蒙从法罗迪斯王子的言行中感到一丝不对劲。就暗夜精灵对女皇的崇拜来说，得到对方的看重怎么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然而你的心里似乎有些不平静。”
“那你呢？”法罗迪斯王子目光锐利地看向他。“西蒙，你又对提利昂、对我隐瞒了多少？”
西蒙一噎。但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如果我说的话，你会相信吗？”
法罗迪斯王子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话锋一转。“提利昂在收你为弟子后曾经向我要求你加入我和艾尔娅的实验，然而我拒绝了。”
“那是过去的事了，我没有放在心上。”
“事实上我拒绝你是有我自己的私心。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们实验的基石就是那块你交易给我的石头。”
西蒙吃了一惊，但是他更吃惊的事情在后面。
“而萨维斯向我索取的，也就是那块石头。”
信息量太大，让西蒙一时间有些当机。
他给了法罗迪斯王子一块用途不明的石头。王子开发出了它的潜能并告诉了艾萨拉。艾萨拉手里也有同样的东西，又恰好给了萨维斯。于是萨维斯用那块石头构筑了跨界传送门的雏形？？？
这算是自己的锅吗？
“我一直知道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所以，我不认为它的前主人会是一个普通的暗夜精灵。”法罗迪斯王子一脸平静地问他。“现在，你想告诉我什么？”
西蒙深吸了一口气，也许法罗迪斯王子会是他能争取的一个最有力的盟友了。他飞快地划下了结界，隔绝了这个房间的魔法元素。这个举动让王子皱了一下眉。但也仅此而已。
西蒙朝着法罗迪斯王子伸出手。“那么，王子殿下。以永恒的时光守护者的名义，我——西蒙多姆，他的子嗣，请求你的帮助。”
法罗迪斯王子看着他向自己伸出的手，那只已经不是暗夜精灵的手，而是一只覆盖着金色鳞片的爪子——龙的爪子。饶是他想过许多可能，依然目瞪口呆。
“请原谅我的失礼，但是这里不方便我回复我原本的样子。”西蒙努力让自己的口吻更诚恳一些。“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也许也会让你无法相信。但是如你所说，我不会再对你隐瞒什么。萨维斯在召唤的的确是神，但是他和艾露恩不一样。他是为暗夜精灵带来破坏和毁灭的神。”
西蒙小心地避开了所有涉及艾萨拉女皇的不利言论，把锅全扣在了萨维斯的身上。
“你说的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在欺骗我？”
“我以永恒的时光守护者的名义发誓。”西蒙急了。“而且如果让那个神进入我们的世界的话，我们龙族也会有一场无可避免的浩劫。他的危害会延续上万年，甚至到永远，一直到这个世界彻底毁灭。”
法罗迪斯王子摆摆手。“我知道你说得如果是真的话，的确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就像我和萨维斯说的那样——这样大的事情，我需要三思而行。”
“王子殿下！！”
“我不会让毁灭的命运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即使只是为了我阿苏纳的人民。但是，我需要一些时间。”
“可时间宝贵！”
“萨维斯不是需要我提供基石的力量给他么？我想让我思考几天的时间还是有的。”
话说到这份上，西蒙只能妥协。“那么，希望不会太久。”
“西蒙，萨维斯知道你的身份吗？”法罗迪斯王子突然问道。
“他应该知道我不是暗夜精灵，但不知道我具体的身份。”
“哦……”法罗迪斯王子应了一声。“我累了，请回吧。”
西蒙离开了法罗迪斯王子的房间，没走几步就对着某处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伊利丹。”
“啧。”
空气一阵扭曲，然后显露出伊利丹神色不甘的表情。“这样都被你发现了。”
“来吧，想和我聊什么？何必那么鬼鬼祟祟的。”
伊利丹的脸上是西蒙少见的严肃。“我们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
“好。”
“萨维斯参事的话，你怎么看？”伊利丹劈头盖脸地问道。
“问题不是我怎么看。伊利丹。问题是你是怎么看的。”西蒙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相信参事的话吗？”
“为什么不相信？”伊利丹反问道：“参事可是仅次于女皇陛下的尊贵之人，说谎对他有什么好处？而且我虽然实力低微听不清那位遥远神祗的言语，但是那感觉到的来自神的无边威压可不是骗人的。”
“即使你已经相信萨维斯的话了，还来问我做什么？”西蒙不快地质问道。
伊利丹抓了抓后脑勺。“那个，不是你说的么？泰兰德……”
“你觉得泰兰德会去伺奉别的神吗？”
伊利丹苦着脸。“就是知道她不会我才来问你啊。你觉得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改变对艾露恩的虔诚？”
西蒙斜眼看他。“我觉得泰兰德会选择死亡。”
“啧！”伊利丹几乎气得没跳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就不会好好回答人家的问题呢？”
西蒙冷硬地回道：“泰兰德不会改变她对艾露恩的虔诚之心，以她的性子，或是捍卫艾露恩的尊严到最后一刻，或是死亡。没有别的选择。”
“她的丈夫也不能吗？”伊利丹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西蒙定定地看着伊利丹，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伊利丹。可惜，不能。”
伊利丹被他拍得肩膀一疼，他不满地呲了呲牙。“行了，我知道了。你下手何必那么重。”
“伊利丹，你会希望泰兰德恨你吗？”
“你在问什么傻问题，我怎么会做让泰兰德生气的事情。”
伊利丹一脸正气地回答让西蒙此刻压抑的心情下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同学，你做的真不少。
“喂，你笑什么？！”伊利丹不满极了。他明明说的是认真的，为什么西蒙这种反应。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西蒙收起笑容，严肃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愿意做点让泰兰德高兴的事情吗？”
伊利丹的眼睛一亮。“你说。”
西蒙勾了伊利丹的脖子窃窃私语了起来。伊利丹听着听着，眼睛越来越亮。
他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没问题，小事！放心，包在我身上。”
“请原谅我，法罗迪斯王子。我用了一点手段得到了你今天晚上和萨维斯参事见面谈论的信息。”
西蒙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是准备好了迎接法罗迪斯王子的责骂。但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法罗迪斯王子只是疲惫地叹了一口气。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才开口。
“能够不被我和萨维斯察觉的窥探，很了不起。你想说什么？”
“你答应萨维斯了吗？”
“这是来自陛下的请求，我没有理由不答应。”法罗迪斯王子看着手中的酒杯，头也不抬的回答。
西蒙从法罗迪斯王子的言行中感到一丝不对劲。就暗夜精灵对女皇的崇拜来说，得到对方的看重怎么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然而你的心里似乎有些不平静。”
“那你呢？”法罗迪斯王子目光锐利地看向他。“西蒙，你又对提利昂、对我隐瞒了多少？”
西蒙一噎。但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如果我说的话，你会相信吗？”
法罗迪斯王子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话锋一转。“提利昂在收你为弟子后曾经向我要求你加入我和艾尔娅的实验，然而我拒绝了。”
“那是过去的事了，我没有放在心上。”
“事实上我拒绝你是有我自己的私心。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们实验的基石就是那块你交易给我的石头。”
西蒙吃了一惊，但是他更吃惊的事情在后面。
“而萨维斯向我索取的，也就是那块石头。”
信息量太大，让西蒙一时间有些当机。
他给了法罗迪斯王子一块用途不明的石头。王子开发出了它的潜能并告诉了艾萨拉。艾萨拉手里也有同样的东西，又恰好给了萨维斯。于是萨维斯用那块石头构筑了跨界传送门的雏形？？？
这算是自己的锅吗？
“我一直知道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所以，我不认为它的前主人会是一个普通的暗夜精灵。”法罗迪斯王子一脸平静地问他。“现在，你想告诉我什么？”
西蒙深吸了一口气，也许法罗迪斯王子会是他能争取的一个最有力的盟友了。他飞快地划下了结界，隔绝了这个房间的魔法元素。这个举动让王子皱了一下眉。但也仅此而已。
西蒙朝着法罗迪斯王子伸出手。“那么，王子殿下。以永恒的时光守护者的名义，我——西蒙多姆，他的子嗣，请求你的帮助。”
法罗迪斯王子看着他向自己伸出的手，那只已经不是暗夜精灵的手，而是一只覆盖着金色鳞片的爪子——龙的爪子。饶是他想过许多可能，依然目瞪口呆。
“请原谅我的失礼，但是这里不方便我回复我原本的样子。”西蒙努力让自己的口吻更诚恳一些。“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也许也会让你无法相信。但是如你所说，我不会再对你隐瞒什么。萨维斯在召唤的的确是神，但是他和艾露恩不一样。他是为暗夜精灵带来破坏和毁灭的神。”
西蒙小心地避开了所有涉及艾萨拉女皇的不利言论，把锅全扣在了萨维斯的身上。
“你说的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在欺骗我？”
“我以永恒的时光守护者的名义发誓。”西蒙急了。“而且如果让那个神进入我们的世界的话，我们龙族也会有一场无可避免的浩劫。他的危害会延续上万年，甚至到永远，一直到这个世界彻底毁灭。”
法罗迪斯王子摆摆手。“我知道你说得如果是真的话，的确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就像我和萨维斯说的那样——这样大的事情，我需要三思而行。”
“王子殿下！！”
“我不会让毁灭的命运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即使只是为了我阿苏纳的人民。但是，我需要一些时间。”
“可时间宝贵！”
“萨维斯不是需要我提供基石的力量给他么？我想让我思考几天的时间还是有的。”
话说到这份上，西蒙只能妥协。“那么，希望不会太久。”
“西蒙，萨维斯知道你的身份吗？”法罗迪斯王子突然问道。
“他应该知道我不是暗夜精灵，但不知道我具体的身份。”
“哦……”法罗迪斯王子应了一声。“我累了，请回吧。”
西蒙离开了法罗迪斯王子的房间，没走几步就对着某处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伊利丹。”
“啧。”
空气一阵扭曲，然后显露出伊利丹神色不甘的表情。“这样都被你发现了。”
“来吧，想和我聊什么？何必那么鬼鬼祟祟的。”
伊利丹的脸上是西蒙少见的严肃。“我们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
“好。”
“萨维斯参事的话，你怎么看？”伊利丹劈头盖脸地问道。
“问题不是我怎么看。伊利丹。问题是你是怎么看的。”西蒙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相信参事的话吗？”
“为什么不相信？”伊利丹反问道：“参事可是仅次于女皇陛下的尊贵之人，说谎对他有什么好处？而且我虽然实力低微听不清那位遥远神祗的言语，但是那感觉到的来自神的无边威压可不是骗人的。”
“即使你已经相信萨维斯的话了，还来问我做什么？”西蒙不快地质问道。
伊利丹抓了抓后脑勺。“那个，不是你说的么？泰兰德……”
“你觉得泰兰德会去伺奉别的神吗？”
伊利丹苦着脸。“就是知道她不会我才来问你啊。你觉得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改变对艾露恩的虔诚？”
西蒙斜眼看他。“我觉得泰兰德会选择死亡。”
“啧！”伊利丹几乎气得没跳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就不会好好回答人家的问题呢？”
西蒙冷硬地回道：“泰兰德不会改变她对艾露恩的虔诚之心，以她的性子，或是捍卫艾露恩的尊严到最后一刻，或是死亡。没有别的选择。”
“她的丈夫也不能吗？”伊利丹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西蒙定定地看着伊利丹，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伊利丹。可惜，不能。”
伊利丹被他拍得肩膀一疼，他不满地呲了呲牙。“行了，我知道了。你下手何必那么重。”
“伊利丹，你会希望泰兰德恨你吗？”
“你在问什么傻问题，我怎么会做让泰兰德生气的事情。”
伊利丹一脸正气地回答让西蒙此刻压抑的心情下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同学，你做的真不少。
“喂，你笑什么？！”伊利丹不满极了。他明明说的是认真的，为什么西蒙这种反应。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西蒙收起笑容，严肃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愿意做点让泰兰德高兴的事情吗？”
伊利丹的眼睛一亮。“你说。”
西蒙勾了伊利丹的脖子窃窃私语了起来。伊利丹听着听着，眼睛越来越亮。
他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没问题，小事！放心，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