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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怎么和这种老狐狸打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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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诱宠,痴缠天价前妻,我教你怎么和这种老狐狸打商量

    “至于赔偿,会按伤势决定,倘若只是小伤,擦药膏便能痊愈的,最好是在伤势好了之后回公司上班,否则,算做矿工。舒睍莼璩”

    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语气也突然变得严厉。

    那话中的意思,在场的人谁都明白,刚才她故意亲自给上药,只是一种无声的提醒罢了,要赔偿,那还得看伤势,那些只算擦伤的,根本没有资格。

    走出病房,她礼貌的带上了门。

    穆唯君正斜倚在墙上,含笑看她,“你刚才做得很好。燧”

    她松了一口气,这时才明白刚才穆唯君为什么会那么说,起码刚才她就见识到,什么叫死皮赖脸,的确是她才上任,经历浅,才会同情心泛滥。

    看出她纠结着的那个点,穆唯君痞笑着安慰:“没关系,才刚开始而已,以后你会做得越来越好,这次的事情就当个教训好了。”

    她点头,此刻在能轻松的扯出一丝笑来楱。

    “知道了,下次一定会注意。”她左右看了看,问:“芮儿呢?”

    “在那里面。”他往与这里隔了两间病房的那处一指,带着她走过去。

    “这次伤的最重的是丽莎,当时她就站在树下,被砸个正着,后来撞进人群里,被推推搡搡,腰侧被栅栏上面的尖状物刺穿,她躲的时候,胳膊也遭了殃。”

    说话间,他已经推开了那间病房的门,“刚才医生说情况严重,需要打石膏的就是她。”

    苏曼往里面看去一眼,快步走过去,眸光掠过站在一旁的冷芮,直接落在躺在床上,腰部和左手的胳膊都缠了绷带的女人,正闭着眼昏睡。

    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让苏曼无声的惊呼,转头看向随她进来的穆唯君,“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眉心微蹙,“送到医院的路上就已经晕过去了,好在腰上刺得并不深,还没有性命危险,只不过......”

    他视线定在丽莎缠着的伤口上,一脸愁容。

    那些伤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痕,这对于一个模特来说,几乎等同于判了死刑。

    “你呢,觉得怎么解决这件事才算好?”他话题忽转,把难题抛给了她。

    苏曼被砸得个淬不及防,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同样在等着她答案的冷芮。

    她眼一闭,索性狠下心:“先不要通知她的家人,倘若伤口留疤,做整容。”

    从入院到现在,已经有半天的时间,病房里的人除了工作人员,便只有他们几人,而现在还没见到丽莎的家人,应该是穆唯君亲自下的令,暂时瞒住。

    公司里的高管平时很少与模特接触,不知道模特们的秉性如何,所以,谁也不知道丽莎醒来之后,是会提出难缠的理由,还是理解他们的做法。

    穆唯君没有否认她的说法,却也不以为然:“这是最坏的办法。”

    他掏出手机,正要拨号,被眼尖的苏曼看到,拦了下来,问:“你要打给谁?”

    沈旻还不知道这件事,难道是要通知给他么。

    “打给辉商的董事,我们的模特是在他的地盘上出的事,得担一份责任。”说时,他已经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苏曼放下手,垂眸思索的几秒,忽的抬头,说出一句让人惊讶的话来:“让我去和对方协商吧。”

    “你?”穆唯君和冷芮同时低呼,不可思议的对视了一眼。

    苏曼轻嗯了一声:“这是我进公司后发生的第一件事,就算你和乔安再怎么帮助我,我也需要自己去经历一些事,当做磨练。”

    话虽如此,可穆唯君并不认同:“辉商的董事老奸巨猾,一旦你脑筋转得不快,就会吃亏,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刚才拨出去的那串号码没有被人接起,他从耳朵上拿下手机,还欲再拨的时候,忽的横过一只手按在屏幕上。

    “小美人,我说了不会同意的。”他叹一口气,拂开了她的手,缓缓转头看她眸中坚定的神色,微有妥协:“好吧,我陪你一起去,但是得先联系上对方。”

    **

    这一联系,对方告诉正在国外出差,而回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

    穆唯君执意要陪她一起去,她扭不过,只要妥协。

    会面的地点定在辉皇酒店,穆唯君却故意没告诉她时间,所以,当她进去包厢时,辉商董事长夏澜辉和穆唯君对立而坐,显然已经交谈了有一段时间。

    她侧眸,用发丝挡住侧脸,暗暗瞪了穆唯君一眼,后者无畏的耸肩。

    “这位美女是?”

    打她一进去,夏澜辉的目光便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您好,我是苏曼。”她缓缓侧头,伸出右手,“尚时的艺术总监。”

    “哦,幸会幸会,呵呵。”夏澜辉立即与她的手相握,眯成一条缝的鱼眼紧盯着她,笑得不怀好意,而他的手指刻意在她手心轻划。

    苏曼浑身一僵,极不自然的抽回手,笑笑:“初次见面,还望多多指点。”

    她故意在穆唯君身边落座,距离夏澜辉有很长一段距离,刚一坐下,手背忽的被按住,她还未往旁边看去,耳旁突的一热。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自己来了吧,这老混蛋天生是个色/胚,如果你只是一个人,指不定被他怎么样了。”

    她心里一怵,脑中天雷滚滚,又听得他说:“待会你少说话,听着就好,我教你怎么和这种老狐狸打商量。”

    言罢,他直起身,苏曼看过去时,他一脸淡然,微微启口与辉商的董事交谈。

    苏曼认真的听着,偶尔穆唯君与她搭话时,才说上一两句,心里却是吃惊不已。

    她亲眼看过沈旻在会议室里开会的样子,三言两语便能让自己占于上峰,却没想过,穆唯君认真起来的样子也让人敬佩,那步步紧逼,把过错都从公司本身转移到对方。

    她听到一半时听出了大概,辉商只认为责任在尚时,如果真的这样,大可赔偿他场地损坏费就可,谁知对方竟要天价,称是尚时耽误了他再将场地租给别家,赚钱的机会,硬要尚时将那块地买下。

    穆唯君并不傻,他后来去场地勘察过,那颗百年老树断了的树干上有明显的切口,周围的铁栅栏下也有泥土松动的痕迹,幸好他去的及时,就在他走后一刻,那些证据都被刻意抹去了。

    面对夏澜辉的责难和强词夺理,穆唯君没有立即出声反驳,而是悠闲的轻啜杯里的红酒,耐心的把那些话都听完,忽的幽幽一笑:“夏总,您太夸大了,只因为这点小的过错您就要尚时买下您位于郊区的地,据我所知,这块地在商会标价不过八十万,您却漫天要价,要我两百万,何况我们公司根本没有要买下的意思,您这样,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夏澜辉脸色变了变,干笑着做以掩饰:“呵呵,小侄,话何必说得那么死,我们两家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穆唯君手一摆,“就是因为合作过多次,我才亲自来见您,何况在商言商,您那块地,尚时不会买。”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可说是把夏澜辉的后路都堵死了,苏曼一直在旁听,几乎忍不住要鼓掌,她转眸看向夏澜辉,那张脸徒然变得铁青,起伏着的胸口隐着些许怒气,还欲再说时,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横插进来。

    穆唯君从内衬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忽的脸色一变。

    “小美人,我家里出了点事,出去回个电/话,很快回来。”他倾身在苏曼耳边小声说出,得到后者的应允后,又转头,话向着夏澜辉说:“夏总,我失陪一下。”

    而后,起身从位置上离开。

    门被关上,夏澜辉的脸再也挂不住,一掌拍在桌上,怒:“实在太放肆了,在我一个长辈面前,居然这么无理。”

    骤然的声响惊得苏曼侧回头,正好与对方的视线相遇,她强牵一抹笑意,手执酒瓶给夏澜辉面前的酒杯斟满。

    “夏总,您别动怒,他话是说得难听,可也不无道理,不是么。”

    倒完酒,要将手抽回时,手腕忽的一紧,她惊骇的垂眸看去,夏澜辉暗黄的手正扣在她的手腕上,而她仍保持着上身前倾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