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陷世 > 第163章 强女弱男

第163章 强女弱男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田文书很勤勉,晚上还加班呢。德志熬不过,昏昏睡去。谁知半夜,尿憋难受,需要起夜了,小解之后,才能轻松,否则,那个负担,的确不能承受,怎能安睡到天明呢?德志本想仗着自己年轻,抗得过去,但是,“小弟”不肯,非要一泻千里,才能安舒。

    迷迷瞪瞪地,德志穿过客厅,前往厕所。

    不知道厕所开关,摸索前进......

    人们已经熟睡,德志终于摸着开关,打开电灯,里面很亮,女人用的洗漱用品,还有化妆品,琳琅满目,非常丰富,看来,田文书是独生女,从小被视为父母掌上明珠,非常珍贵,条件不错,家道殷实,但是,也培养了她的任性和自私。

    看到田文书挂在卫生间的衣物,还滴着水,看来,她已经洗过,奇怪的是,今晚月亮很亮,星星都不见了。很晴朗的天气,为什么不把敏感地方的衣物挂在室内,这是什么暗示呢?

    德志的困意袭来,几乎受不了,懒得去想,只想睡觉。排完小便,冲水,关灯,经过走廊,外面的月光,反射到屋内,比较清楚,安静的夜晚,正是百无聊赖的时候,除了睡觉,无事可干。

    德志离开卧室,灯没有关,当他回来,发现灯已经关了,德志正纳闷,借着月光,摸索到开关,打开电灯一看,吓了一跳,田文书躺在德志的床上。

    一丝不挂......

    德志惊奇,说:“你,你,你!”

    田文书用手指挡住嘴,意思不要出声。她把灯关掉,原来在床头也有一开关,德志不知道,还以为只有一个开关呢。

    田文书小声说:“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德志说:“千万别这样。你有家,我也有。总要对得起配偶吧。”

    田文书说:“你看你,又来讲大道理了不是,我从小跟我父亲睡觉,直到结婚前夕。我是独女,跟男人睡觉,是我的最爱。只是结了婚后,受丈夫管辖,不得不和父亲分开睡。”

    德志听得呆了,他说:“俗话说得好,‘女大背父,儿大背母’,意思很清楚,就是女儿长大了,要注意,不要总想和父亲在一块,这样不好,实际是对自己的男人不好,不满意,就容易出现问题。当儿子的,也要注意。虽是亲生母亲,也有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说。儿子长大,和母亲不同,自然好奇,说不定就做出令人难堪的事情。”

    田文书小声说:“来,困死了,今天弄了一天的材料,来安慰安慰我吧。”

    德志看到月光映照在她的脸上,眼睛闪着泪光,德志心软了,上床,抱着她睡。

    她也没什么继续要求大动作,两人聊了一会儿,她说:“我老公,没法和他说,啥都不懂,也不读书,人还算老实,就是我和他在一起,很别扭,但为了老人,我只能先憋着。”

    德志问:“你父母的意思是什么?”

    她说:“我想,他们反对我离婚,等他们离开人世了再说。”

    德志问:“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她笑着说:“难道说,你想让天下所有女人都被你独吞?”

    德志摇摇头说:“哪里,我是说,你们看起来不太般配。”

    她说:“这个就是命!上苍往往把一些不般配的人凑合在一起。有些婚姻在上苍看来非常可笑,但是,人家过得很幸福。潘金莲和武大郎过得挺好,不是西门庆,也就不会被拆散那段姻缘。”

    德志说:“西门庆有钱,在官府也是个官,名利都有了,饱暖思坏事,潘金莲不被掳,就是其他女子遭殃。”

    她说:“不见得遭殃吧,对外说无辜。其实自己性福得要死了。这叫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得名得利得大行货,快乐死了,还哭什么?”

    德志说:“那么,女人最终是命苦的吗?”

    她说:“不见得,女人自认为苦,一些道德家或者政治家说她们苦,她们哪里苦?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下床撒尿,上床就干。”

    德志笑了,底下硬了起来。

    她抚摸着它,越发翘了起来,说:“难怪你找了个美女老婆,还对你依依不舍,原来功臣在这里呀!”

    德志说:“哪里是什么功臣,是‘和事老’,夫妻二人吵了嘴,打了架,床头吵架床尾合,这个合,不是和好的和,是交合的合,古人很有智慧,有含蓄,实在是高不可攀啊。”

    她说:“想不想尝一尝没有生孩子的少妇的味道?”

    德志说:“不,对不起!”

    她说:“不行也得行!”

    德志不敢喊叫,不争气的它看来很是饥渴,被她抚弄得跃跃欲试,没想到她竟然将它一口含住,慢慢地,然后舌尖下滑,......德志很久没有这样的感受,简直是飘飘欲仙,快乐得要死了。

    他底下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跳得越来越厉害,心快要从胸口蹦出来,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幸福得颤抖起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身上运行,如地火在地壳之下快速运行,在大海洋中寻找薄弱之处,这股力量越来越大,不是德志所能掌控得了的。

    正在此时,她将它夹在双峰之间,揉搓起来。

    在下山回她家的时候,她曾故意摔倒在德志身上,她那双峰非常挺拔和柔软,比较丰厚,此时,才真正见到庐山真面目,山峰的确如白玉,白玉之中一点红,玉有瑕疵,才算完美,这位霸道的女人,用这个秘密武器打败了德志,就像穆桂英俘虏了杨六郎一样,德志现在成了人家口中的一道菜。

    白玉山峰在月光的反射下,那像牛奶一样的颜色,映衬得她更加娇媚。她脸上的潮红,勾起了德志更大的冲劲儿,但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就想中止这个,但是,现在已经无法刹车,再也控制不住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体下部出来,如同火山爆发的熔浆,喷薄而出,在山峰间喷射,开头的部分浆液,滚烫,气味浓厚,直达她的嘴和鼻子,她笑了,又不敢大声,德志的小家伙,还在山峰间温柔乡里跳舞,那汩汩而出的浆液,流满了山坡。

    她说:“我说你呀,真是!胆子比老鼠还小,这么不争气?!人家妹妹还在望着去看她呢,就这么,撒在半路上了,可笑,真可笑,你是故意的吧,怕我以后找你吗?”

    德志说:“哪里哪里,有些事,是人力所不能控制的,比如地震等天灾,就没办法。”

    她说:“那个是没办法,可是,我们的床震应该有办法吧?!不行,我还要,都没过到瘾,没到家,坐车起码要送到站,到家,到点,点到为止嘛,可是,人家的瘾才上来,你就熄火了。不行,再来。”

    她从床上下来,拿了纸,擦了,又要来弄德志,德志说:“求求你,算了,休息一会儿好吗?来日方长嘛!”

    她没办法,如果它不起来,还真的无法入港。

    这样折腾了一个小时,两人困意很浓,双双睡熟。过了约一个时辰,外面有头遍鸡叫了,田文书轻轻对德志说:“我回房了啊,你再睡一会儿,早晨我给你下面。”

    德志说:“什么,早晨还要,真是色女!”

    她说:“哪里,你错了。我是说给你下面条吃。”

    德志说:“哦,是这样啊,吓我一跳。好啊,谢谢!”

    德志看到她光着身子出去,到隔壁她的房间之后,德志很想做一次,奇妙得很,下面那东西,仿佛在瞬间都能补充完能量,用了还有,但是,这种罪性,又让德志感到内疚和恐惧。

    为什么受不了引诱,成为她的俘虏?

    看来,女人是受害者,是主流观点,男人受害,没人出来辩护,为男人说话,特别是那些俊男,年轻没见识,没文化,不懂为自己申辩的,岂不要受苦一辈子?

    女人一旦霸道起来,凶残如狼,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男人精满自溢,甘愿为女人殚精竭虑,将自己的所有倾尽净尽,直到无精可供,而女人似乎永不知足,要了还要,永远填不满那条*之河。

    话说回来,德志做了丑事,虽没有进入她的体内,不用担心什么,每每想到火山的熔浆在她的脸上鼻上还有在双峰间流淌,看到她咯咯咯直笑,德志的心,就隐隐地疼痛,不知道这样下去,谁能拯救他?

    一方面在追求圣洁和公义,一方面又在罪的泥潭里游弋,一方面快乐地高歌,一方面又痛苦地呻吟,这就是德志想要的生活吗?

    原来,他的妻子不在身边,远在千里之外,一个半月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亲近妻子,有情可原,可是,现在妻子到了归州,不再遥不可及,就是短短的一夜,就走上罪的道路,德志情何以堪?

    也许,在田文书看来,这是人之常情,她从小都搂着她父亲睡觉,直到少女、到结婚前夕,有了老公,她才离开她父亲的床榻,这是她独特的生长环境导致,使她睡觉离不开男人,养成了这个恶习。如果她老公能容忍,也就罢了,她父亲自不必说,知道她有这个毛病,毕竟是自己亲生女儿,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是,她和德志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就这样了,除了德志长得俊美之外,还有什么?难道是德志作为年轻父亲的魅力?

    即便如此,德志还是为自己的罪过感到揪心。这样想着,德志就无法再入睡了。

    可是,困意还是占了上风,德志翻了个身,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