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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寿瘟祸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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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景元可能真的是一只幸运的猫猫。

    赌对了。

    眠月瞪着已经开始复原文件的扫描仪,陷入了头脑风暴。

    不是,啊?

    设备不要功能这么花里胡哨,因为有可能创作者都不记得有没有这个功能。

    难绷。

    回去我一定好好学习,不会试图撒娇让应星哥心软不学基础课。

    复原后的文件也没有拍到是谁放的监控,但是怎么说呢,不完全。

    还是拍到了一点的。

    景元站起来,“我模仿一下那个投放监控的人,你看看有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眠月继续头脑风暴,“……啊?”

    不是,不要相信我啊!

    眠月无声尖叫。

    景元先是翻出去,然后无声的再翻进来,贴着墙摸到眠月之前指的监控位置,侧着身避开摄像头,安装。

    眠月皱眉看着景元的行动。

    “矮了一点。”

    “……我以后会长高的,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你也不高。”

    “咳。”但我会飞。

    景元比划了一下,“这么高?”

    “唔,还是有点矮。”

    “……好了,肯定是步离人了。”

    寿瘟祸祖的,搬个凳子都没有步离人高。

    反复测试后,景元回到罩子里,“根据已知信息我大概猜到他们头子是谁了。”

    脑袋好真的是个优势。

    眠月流泪。

    景元拍拍眠月,一脸悲痛,“没事,你还有手艺,我以后就只能用脑袋养活自己了,不像你们……”

    “有人和你说你真的很欠吗?”

    “没有。”

    “现在有了。”

    “…现在也没有。”

    “你明明就——”

    “好了闭嘴。”

    “……”强制闭嘴。

    “这不就没人说了?”

    “……???”啊?

    “我去逮卧底了,你想办法用扫描仪扫一下外面那个的玉兆,看看已经发出去多少信息了,反向操作一下。”

    景元竖起大拇指,“我相信你,加油!按照我的指示就行了,我看好你哦!”

    眠月:?

    –

    此时的将军和龙尊盯着下属上呈的汇报,相顾无言。

    淮亭:“他们好像有挂。”

    青阳指了指汇报上的字眼,“总结的真好,好像里面搞了个范围消音。但是结合你说的小仙鹤有一堆东西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不意外个寿瘟祸祖啊!景元这小子为什么没被镜流制裁?!”

    脑子太好了,让人气的牙痒痒。

    –

    眠月给自己打气,你可以的!然后小心翼翼的去掉罩子撩开门帘,“那个……”

    “怎么了?”

    “我想问一下,哪里可以锻造?我有一点想法需要证实。”

    “啊好的我带你去。”云骑压抑内心的狂喜,立刻说道,“我小时候对锻造有想法,我能看看吗?”

    “当然可以。”

    眠月凑近,张开手,“你能抱我去吗?我有点太小了之前差点跟不上你。”

    云骑感觉奇怪但没说什么,他似乎比眠月还急,抱起眠月就走。

    眠月被抱起后指尖微动,调出一丝仙力挪到大腿,他把扫描仪需要带的部分拆下来方便携带,虽然暂时不能导到内置系统上,但对接回去应该就能顺利移过去。

    眠月挪了挪,太紧张了……这个可疑份子好像真的有两个玉兆……

    不知道另一个玉兆放哪里了。

    “那个,我顺便问一下哦,要打到什么时候?我有一点点想家了。”

    “嗯……应该快结束了吧,毕竟你们来了嘛!”

    眠月瞅到镜流路过,立刻表现出似乎被吓到了滑出云骑的怀抱,云骑下意识一带把眠月捞起来,腿上传出一声“滴”,眠月脸色僵住。

    云骑立刻看向眠月的腿,“……你腿上有什么东西?”

    “我的……生命检查仪!我身体弱用它监视身体异常,可能刚刚被吓到了……”

    眠月掐了一下自己大腿阻止自己眼神乱飘。

    不能功亏一篑。

    “眠月——”镜流正想说什么,看到云骑抱起眠月快速离开,有点疑惑。

    “嗯?”镜流看到地面迅速破土而出一个枝丫。

    “……寿瘟祸祖……”

    –

    眠月的鬼话信了才是真的傻子。

    云骑大人打手捂住眠月的嘴巴,迅速走到一个房间里。

    “大人——好像被发现了。”

    云骑环顾四周,“大人……?是真的有意外,这个人是他们的关键,要掐死吗?”

    “……大人?”

    眠月挣扎不了,无语。

    “你已经暴露了!”匆匆走进来一个人,一把踹翻云骑,差点压死眠月。

    那个人急忙伸手,“快点,毁了你的玉兆!还有赶紧假死,这个孩子估计也是诱饵,赶紧掐死!”

    “不是……他好像几千岁了,我们船上那个仙舟人不是说压抑的魔阴身越久反噬越强?把他魔阴身激发了是不是可以变成一个大型武器?”

    “你……说的有理……”

    来人拽出眠月,掐住眠月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要怪就怪这些人没看好你吧!好好的去‘报答’他们吧!”

    明显不对劲的一瓶药猛地灌入。

    镜流进来就看到这个场景。

    “寿瘟祸祖的余孽!!”

    “啧,我就说你被这女人发现了,快走!”

    眠月被扔下,两人直接从另一边跑了。

    镜流想追出去,路过眠月看了他一眼,咬牙拿出剑朝他们跑了的方向挥出一剑后泄愤,抱起眠月,“……眠月?”

    “呃……好难喝……yue……”

    眠月发誓。

    稀泥的味儿都没这么糟糕。

    镜流捡起瓶子,里面还有一点液体,看墨绿色的颜色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心闻一下差点魔阴身犯了,镜流远离瓶子,直接用冰封住。

    眠月抽搐了一下。

    镜流警惕的退后。

    被灌了寿瘟祸祖余孽的药,眠月会像那些战友一样变成那些神志不清的怪物吗……

    眠月的感觉很奇怪。

    这药进入身体后开始迅速冒出生机,很快披肩冒出夺目白光。

    眠月很清晰感觉到那些生机在直冲大脑而去。

    眠月掏出碎云,在镜流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枪刺入自己身体。

    景元把卧底头子交给将军和龙尊后跑了过来,镜流那一剑他太熟悉了,估计是对上了,不知道眠月在不在那里。

    眠月震惊了。

    这玩意怎么疯狂长?这直接肉眼可见的恢复了。

    镜流缓缓拿起剑,指向眠月,“看来……只能抱歉了,我会让你快一点结束生命,不那么痛苦的。”

    眠月呆住。

    他知道这是属于仙舟仇视的寿瘟祸祖的力量。

    “师父住手啊!”景元飞奔而来。

    “他现在已经是丰饶孽物了!”镜流血红的眼睛似乎更加红了。

    眠月歪头。

    好奇怪……这种感觉……

    “师父他不是仙舟人,哪来的魔阴身?!”景元抱住镜流的腰。

    “镜流,你冷静一下……”

    青阳和淮亭也赶了过来。

    淮亭伸出手在眠月脑门上点了一下,眠月瞪着淮亭一脸警惕,“你想干嘛?!”

    淮亭:“……”不是,他为什么不晕啊?

    眠月对着淮亭就炸毛。

    “好好好,精神还是那么足。”

    淮亭一把捞过眠月,抱起来盘了一下,“唔,好像没啥问题?”

    淮亭熟练的rua了下眠月的脑袋,“唔,莫非对你影响不大?”

    “他迟早会变成丰饶孽物的!”镜流对丰饶孽物是零容忍。

    “师父——”景元死死抱着镜流的腰,“至少先把剑收回去啊!”

    “嘿,我可是守望胎动之月的天风君,能不能对我信任一点?”

    “……”

    淮亭确认镜流走了才松了一口气,“吓死龙了……”

    “将军!那两个卧底已经自尽了!”

    青阳扭头,“怎么自尽的?”

    “服毒……”

    “……真他寿瘟祸祖的……”

    淮亭忍不住骂出来,“好不容易逮到两个,甚至差点牺牲了眠月,就这么死了?真他寿瘟祸祖的成了我们吃亏……”

    “要不还是直接打吧。”青阳也忍不了,“直接打!”

    “我也想直接打啊,可是胎动之月这么活跃,扑过来,你猜猜我们有几个人能逃出生天?”

    眠月郁闷死,今天被多少人塞怀里了!

    上午白珩,下午景元,傍晚卧底,现在淮亭。

    “话说眠月是命途行者吗?”

    “不是啊,咋了?”景元好不容易才把身上冰渣子清掉。

    “那他怎么这么强盛的命途之力?”

    景元凑过来,“这个是仙力吧?眠月故乡的力量。”

    “不是……”眠月从淮亭怀里探出头,“我故乡的力量是一种叫‘元素’的东西,我的仙力是修炼获得的,要看天赋的,我是天生仙人所以有点仙缘能修炼。龙尊大人说命途行者是被星神看了一眼才成为命途行者的?我们那儿也差不多,一些意志坚定,有强烈愿望的人,在某一刻愿望达到顶峰,会吸引神明的注视,然后获得一个叫‘神之眼’的东西。唔,我有没有说过,我口中的帝君大人,是岩之神?”

    “……没有。等等,不是,你们和神一起生活?”

    “对啊,听说隔壁的地区,神和人类一起探讨智慧,隔壁的隔壁地区的神还和人类一起看影剧来着……”

    “……好好好……”

    景元虽然不羡慕,但是感到怪异,这样人类不会局促不安吗?

    “所以……你有神之眼吗?”

    淮亭瞅了一眼眠月。

    “……没有。”

    “啊?”*3

    “可能因为我没有强烈的愿望?神之眼的标准是强烈的愿望或意志,这样才能引来神明的注视,然后投放神之眼。”

    “……好好好,你这明明就是无欲无求。”景元佛。

    淮亭摸着下巴问了一句,“还没有人喝了他们自己搞的药还能清醒,我们能研究一下吗?”

    眠月:?

    青阳看了过来,“现在没有抽血设备,能不能——”

    眠月顺手捡起地上的碎云,利落的割了下手臂,“唔,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就这一次嗷,很疼的,就冲你那句研究丰饶,下一次还要我就喊我们饮月君大人打你了。”

    景元瞪大了眼,夺过碎云,“你干啥?!”

    “将军说需要我的血,就这一次,真的。”

    “不是,你可以拒绝啊,拒绝不会吗?”景元恨铁不成钢。

    “?不是,景元你哪边的?”

    “我罗浮的。”

    “……”

    淮亭无语望天。

    “为了安抚将士情绪,眠月你暂时住在医疗部,可以吗?据我所知你的治疗术可以隔空释放吧?”

    青阳让人安排医疗部的住处。

    景元刚想开口怼一波,眠月摇摇头,“我住哪都可以。”

    景元撇了撇嘴,“好吧……”

    嘁,到时候把眠月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