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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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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一个孩子?”我一惊,脸色都白了。

    我只是一个高中生,怀孕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

    只要肚子一大一显怀,我的学业生涯就彻底结束了,可我还想考上一所好的大学,替奶奶争光。

    他眉毛一拧,“你不愿意?”

    “能不能商量一下,我现在还在上学,怀孕了的话,就不能继续在学校里上课了。”我拉着他的衣袂,小心翼翼的几近哀求的说着。

    我的眼神可怜巴巴的,他却丝毫不为所动,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能。”

    心一下就跌落到了谷底,哇凉哇凉的。

    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打横抱起,我在他的怀中恼了,使尽了吃奶的劲儿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你怎么可以这样?什么事情你都强硬的替我做决定,我不想被退学,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学生,我不想被学校退学。”

    “莫瑶,当你和我订立契约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不是一平凡普通的人了。”他眸光一沉,身形快速的穿过了这座阴宅。

    周围的景物快速的从眼掠过,让我大概知道,这座阴宅的构造。它大概和古代人住的房子差不多,有很多的亭台楼阁,只是阴森森的。

    到处都摆满了棺材,地上何有很多死人的枯骨。

    要是我一个人迷失在这里,肯定是要被活活吓死的。

    仅仅几个呼吸间的时间,他便抱着我走到了阴宅的大门口。

    正门口居然是一片的荒坟,坟包遍布了各地。

    不!

    是这座阴宅它刚好建在一座乱葬岗的正中央,从来就没听说过,有人会把宅子建在乱葬岗里。

    就算有,那也太惹人注目了。

    隐约之间,我总觉感觉这个地方不太对劲,不太像是我所认识的世界。

    眼前,还有个穿着丧服的白衣女子跪在坟地里,烧着纸钱,悲恸的哭泣着。

    她哭的极为的伤心,哭一声,娇柔的身体便会颤三颤。

    那般样子,真是楚楚可怜。

    我看着眼前的这幅景象,被吓住了,“上祁,这里……这是哪里……”

    “阴间。”他缓缓的吐出了这两个字,我的心脏就是一缩,攥着他衣料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只觉得他身上薄薄的衣料,随时都会被我抠破。

    我说:“既然是阴间,怎么……怎么还有人哭坟啊。”

    我都快要哭了,问他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其实好像隐约已经有了答案了。

    阴间里面除了我之外,怎么可能还有活人。

    那个哭坟的女子,肯定也是个鬼!

    他看到我害怕的样子,眸光依旧很冷淡,却是绛唇轻启,“那是阴女哭坟,她们的哭声听多了,魂会被勾走的。”

    “魂儿……魂儿会被勾走?那我该怎么办啊?”我浑身冰冷,刚才因为他说让我怀孩子的事情十分的抗拒呆在他的怀中。

    此刻因为害怕,身子缩了缩,哪儿还敢继续挣扎。

    冷夜,空气中的温度有着说不出的刺寒入骨,好像要将人身上所有的关节都冻上一样。那种冷都透进了骨髓里,让人很不舒服。

    他桀骜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的嘲讽,“堵上耳朵。”

    脸彻底的红了,滚烫的就跟烤红薯一样,我自己都被自己蠢哭了。

    既然阴女哭坟会把魂儿勾走,那就堵上耳朵不要听呗,我居然连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想不到。

    双手堵住了耳朵,才觉得周围的空气并没有那么冷。

    很快,他的身影便穿过了荒坟地。

    过了荒坟地,就是一条长长的好像走不到尽头的长街,长街上有很多手里拿着一盏灯笼的人。

    白色的灯笼里点着蜡烛,蜡烛上的火焰却是静止不会跳动的。

    每个人的着装都很是不同,脸上却都挂着同样呆滞的表情,迷迷茫茫的好像彻底的将自我迷失了一样。

    人群穿梭着,相互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空洞的游荡而过。

    我心想,这里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死人才会路过的黄泉路吧?

    看着就觉得可怕!!

    想不到有一天,我还没死,就会来到阴间的这条路上。

    突然一下,就领着我出现在了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可是仔细一观察,这不就是我们学校的寝室吗?

    寝室里的其他人,都进入了深度睡眠。

    此刻,连平日里最常听到的打呼磨牙的声音都听不到。

    我微微一挣脱,就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了,和他保持了一段的距离,“多谢,多谢……你把我带回来。”

    “要谢我的话,那就把衣服脱了。”他说的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眼神当中更是没有半分的波澜。

    阴沉的目光好像早已经将我身上的衣服扒的一丝不挂,我下意识的双手抱胸,退后着冲他摇着头。

    不可以!

    不要,不要再做那样的事了……

    他眉头微微一蹙,“你怎么还没有习惯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还是……我的技术不好,无法满足你。”

    我还是未成年!!

    这个家伙居然和我说着如此少儿不宜的话,我登时就窘迫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脸上滚烫的都要滴出血来了,“你别这样,她们……她们万一被吵醒了怎么办?”

    “她们不会醒。”上祁不多跟我废话,将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腰带上了,“替我宽衣。”

    “这里是学生宿舍。”我小声的抗议着。

    他说:“我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胆子这么小,他让我宽衣我就老老实实的帮他解开了腰带。可是我不想要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所以动作故意磨磨唧唧的。

    磨了有十多分钟了,才把腰带解开了。

    他看着我的时候目光依旧是一片冰凉,唇边却是已然勾起了揶揄的冷笑,“你是故意这么慢吧?今晚我可是又救了你一次,难道你不应该回报我什么吗?”

    “我……我怕……”我硬着头皮的将他身上的衣衫脱下,看到他冰肌玉骨一般的身体,还有流线型的肌肉。

    浑身紧绷到了极点,心跳不断的加速着。

    他眸光一闪,勾起了我下巴,“怕我?我是……骂过你,还是打过你?”

    “我怕怀孕……上祁,我怕我会怀孕……”我哭丧着脸抬头,却看到了他脸上一丝清蕴的笑意。

    那个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出好戏一样,眼底还带着几分戏虐。

    他唇瓣轻启,“转过身去。”

    我目光凄楚的看着他,还是转过了身去,他从我的身后将我的身体轻轻的抱住了,然后身体被推到在了书桌上。

    这个姿势暧昧到了极点,我禁不住的战栗起来。

    万一睡在上铺的人醒过来,一低头就可以看见我们在……

    这一次他格外的温柔,让我禁不住的朝他靠紧起来,两只胳膊也被他牢牢的抱住。就好像整个人睡在一个包裹的紧紧的蚕茧里,他身上的气息让人有一种安逸乳燕归巢的错觉。

    一开始,我还有些抗拒。

    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一片花瓣,飘零进了流水当中,水波主流一般的荡漾着。

    他忽然开口:“很怕怀孕吗?”

    “恩,只这一次……的话,不会怀上吧?”我依旧在发着抖,但是身体早就下意识的紧贴在了他流线型的肌肉上。

    脚下发软,只有他才是我唯一的依靠。

    他冷冷一笑,“会怀上。”

    心跌到了谷底,我很想骂死这只不顾我感受的“坏鬼神”。

    可是我可能真的有一些心理上的疾病吧,我特别害怕失去,怕这么一个关心我在乎我的人离开。

    我咬住了唇不说话,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上祁的手臂圈在我的臂膀上,一滴冰凉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肌肤上,他高大的身子竟然是微微一颤,“委屈了?那就骂我吧,莫瑶,不管你多么恨我。我都绝不允许你被任何人抢走,你只能是我的。”

    “我不骂你。”我轻咛了一声,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他将我的头颅转到了自己的面前,霸道的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的唇吻去我脸上的眼泪,眼底是一丝清朗的笑意,“你舍不得骂我。”

    那又如何!!

    我心里反驳了一句,语气却变得倔强,“奶奶把我嫁给你了,生孩子……也是一个做妻子的义务。呜呜呜……我为什么要骂你……”

    说着说着,我便越哭越伤心。

    我那个时候十六周岁,十七虚岁,正值一个懵懵懂懂的年纪。

    知道自己要怀孕生孩子了,当然是受不了,对于婚姻和家庭本来就是一窍都不通,况且我曾经还是孤儿。

    就更不懂这些了……

    总之就是没来由的害怕,抗拒!

    “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个学校并不安全,你休学一年,跟着兰婆在家里,还能学到更多自保的办法。”他冷淡的为我的前路指明了方向。

    我听完之后,仔细一想,也颇有几分的道理。

    点了点头,他的胳膊滑到了我小腹的位置轻轻的搂着,语气好像迷迭香一样让人感到心醉,“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做妈妈了。”

    做妈妈?

    那怀孕究竟是什么感觉?

    小宝宝生出来,又是什么样子呢?

    ……

    我胡思乱想着,竟然有了些许的期待。

    意识却变得迷迷糊糊的,便在他细腻清冽的声线中磕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还睡在自己的床上。

    睡衣十分整齐的穿在身上,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锁骨的位置,心头有了一丝的疑问,他白天的时候真的在这个位置吗?

    对了!

    我都忘了问他,晚上的时候,他会去哪里。

    教导主任也算是福大命大,那一磕脑袋居然没有太大的妨碍,在医院里呆了两周左右的时间就出院了。

    大脑壳上真的是一根头发也没有,还缠了厚厚一圈的绷带。

    我周末的时候出去,买了根验孕棒,特意在两周后想试试看怀上冥胎能不能监测出来。看到上面两道杠的时候,我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了,还挺美的。

    想着等下午放了学之后,就打电话告诉奶奶上祁对我今后学业的规划。

    可放学之前,教导主任忽然叫住了我:“莫瑶,跟我去一趟办公室吧,有关于……上次吊扇上死人的案子,有眉目了。”

    啊?

    有眉目就有呗,为什么要叫上我啊,这件事情真的是跟我没关系啊。

    我不想跟他去办公室,可是师命难违。

    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反正我都是要退学的人了,教导主任也找不了我几天的麻烦了。等是到了办公室门口,我才察觉到一丝不妥。

    办公室里没有别人老师,只有那个曾今被蛇缠死过一回的江映雪,以及站在她旁边的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男人。

    那个男人个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皮肤黝黑精瘦。

    头发是寸头,手里还拿着一串佛珠。

    教导主任进去的时候,对这个黑衣男子还很礼貌,双手合十鞠了一躬,“您就是我的学生映雪请来的阿詹琳吧,幸会幸会。这么大老远的,让您……从清迈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