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七章 枯草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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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子谦上前探了探万婕妤的脉搏，随后起身道：“万婕妤这是小产了，瞧着脉象还不足两个月。睍莼璩晓”
众人哗然，站在远处的叶锦华惊愕的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那天万婕妤决然的话，难道她是打算以这件事击垮赵皇后？可是这种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方法最傻啊！万姐姐、你，你怎么这么固执，傻的固执。
“卓太医，你快瞧瞧康儿吧。”成妃抱着哭闹不止的皇长子端康，满脸焦急。
卓子谦上前查看了片刻，眼眸掠过一丝异色，然后道：“大皇子原本就气虚体弱，从娘胎里就带着的弱症也才调理了许多才转好。如今这一摔表面看起来只是擦破了皮，实则大伤了脾肺，还往娘娘好好考虑清楚。”
好好考虑清楚，什么情况才需要考虑清楚，当然是时日不多。而成妃无法置信的摇摇头，今天明明是康儿的周岁礼，明明是个喜庆的日子却迎来了这样的噩耗。她的康儿，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卓子谦垂着眸，刚才他觉得诧异是因为发现上次皇长子身体里中的余毒未清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即使没有今天这么一出，皇长子的寿命算起来也堪忧。
“皇上，你一定要把这些贱婢处置了为我们的康儿做主吧。”好一会儿，成妃用一种不共戴天的眼神看着那位奶嬷嬷和秋至。
永熙帝也没有想到会发生今天这件事，他侧身对着身后的德禄道：“将端康的奶嬷嬷和这名宫女暂时关押起来，送成妃和皇长子回宫并派两名太医虽是诊断。”
“皇上~”成妃万般无奈却还是被送回了翠微宫。
永熙帝则倾身抱起昏迷不醒的万婕妤，对着身后的赵皇后说：“朕先将万婕妤送回宫，这里就交由你善后。”
“是，臣妾明白。”赵皇后端庄的点头应下，永熙帝抱着万婕妤离去，卓太医也紧跟离开，那名奶嬷嬷和秋至已经被押走，临走前秋至还向赵后投向求救的目光，但现在赵后撇清自己还来不及，当然没有理会。
一群人来得快走得又快，诸位嫔妃私底下更是议论纷纷，赵皇后重重的出声道：“好了，安静。今日发生的事情你们都清楚了，不过这件事还没有弄个水落石出，谁也不准给本宫在私底下暗自议论，你们可明白了？”
“嫔妾明白。”一众整齐的声音。
“今日皇长子周岁宴结束，你们都各自退下吧，这段时间里能待在自己宫里还是自己待着吧。”
“是，嫔妾告退。”又是整齐的声音落下。
妩充仪一袭妖艳红衣，如蝶般翩翩离去，离去前还望了一眼赵皇后，似笑似嘲。
叶馨则小心翼翼的望了赵皇后一眼，确定已经离她很远一段距离后这才开口：“大姐姐可觉得今日之事是冲着谁的？”
“皇后不是说不能私下非议此事，馨嫔还是谨遵的好。”叶锦华顿住步子，认真的开口。
“你，你，哼。”叶馨连说了两个你之后就愤愤的负气离去。
“三小姐倒是沉不住气。”红缨在一旁缓缓开口，叶锦华则弯了弯唇角道：“谁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不过不与她太过亲近或者敌对罢了。”
红缨点头称是。这时后面小跑着上来一位女子，眉目有些熟悉，正是岚采女，她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锦昭仪后才行了礼，道：“锦昭仪，可算是让妹妹赶上了。”
“岚采女这是……”叶锦华诧异挑眉。
“妹妹知道锦昭仪与万婕妤一向交好，所以觉得有一件事应该告知。”岚采女卖着关子道。
“你说吧，若是真有其事，往后凡事也忘不了你的。”
“方才我们饮的那酒名叫枯草酿，妹妹能知晓也是因为姐姐流珠通晓医理，耳濡目染渐渐有些知道。那枯草酿是以一味极为奇特的山草药酿造而成的，常人喝了能通气活血，有助精气神。可若是孕妇喝了这枯草酿则会因这活血的作用将肚子里的孩子……”岚采女煞有其事般的小声说着。
“这么巧合？”想起赵皇后刚才说一同饮酒时场合也是极为自然不似刻意安排，而且怎么这么巧就饮上了皇后娘家送来的酒，又这么巧能令孕妇小产。
看来万姐姐的计谋很是详细，连这么点小细节也没有放过。
英华宫慕华殿。
万婕妤脸色惨白的幽幽转醒过来，宫女兰儿踏着小步一下子冲到床边，轻声道：“主子，您，您小产了。”用一种极为悲伤的语气缓缓说着。
“我知道。”万月君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说着，然后用手抚了抚平坦的小腹。突然眼睛瞪得大大的，闪过一丝诧异和微不可查的失落，声音忽而微微颤悠了起来，继续道：“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孩子，母妃不是故意的。”
“主子？”兰儿慌张的拍了拍眼前女子的肩膀，生怕她精神恍惚做出什么傻事。
万月君弯了弯唇角，视线落到兰儿身上，缓缓叹了一口气笑道：“莫慌，也许这便是命吧。”苦笑随即蔓延，问：“皇上呢，皇上在哪？”
“回主子，方才皇上将您抱回慕华殿，这时候应该去着人审问被关押起来的秋至和大皇子的奶嬷嬷。”
“惜妃呢？”
“惜妃虽说与主子交好，但眼见着主子失血倒地却因身子虚弱早早的便离开了。”
这不过是借口，万月君很明白惜妃在这个时候撇清自己。她缓缓点头，说：“扶我去凤至宫。”
兰儿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履行主子的命令。
凤至宫。
秋至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永熙帝坐在上首处冰着脸一言不发，一旁站着看似慈祥的德禄公公。赵皇后一袭黄色凤袍，站在侧首出声质问道：“秋至，你冒犯了万婕妤还撞到大皇子奶嬷嬷，致使万婕妤小产、大皇子受伤，你可知罪？”
“奴婢，可，可这不是奴婢的错。”在赵后怒目而视下，秋至嗫嚅着唇，最后还是咬牙摇头。
跪在左边的大皇子奶嬷嬷听闻连忙跪着磕头，不断说：“秋至姑娘，奴婢知道您曾经是皇后身边得力的大宫女。可您也不能因此把责任推卸到奴婢身上啊。”
秋至委屈的都红了眼睛，见赵皇后不救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曾经的姐妹春至，现在的春采女。
春采女坐在一处不说话，沉默不语。暗暗道，秋至，不是做姐姐的不帮你。实在是你已经是别人棋局里的一颗重要的棋子，姐姐也无能为力。
“皇上。”惜妃随永熙帝一起将万婕妤送回慕华殿后就跟着一起过来审问结果。
“无忧，什么事？”永熙帝语气柔和，眉眼也微微舒展。
赵皇后看见这一幕猛地皱了皱眉，端庄的五官骤然变得狰狞起来，她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冷哼，微不可查。
“皇上，俗话说抓人要证据。如今在这审问秋至和大皇子的奶嬷嬷，无证据怎么能让她们认罪，想要她们哑口无言，无可辩驳也确实要拿出证据才是。”惜妃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划过水面，柔美动听。她微微一笑，眉眼弯弯似月牙儿，霎时间如万花瞬间绽放，馥郁芳香，倾城动人。
赵皇后接着说：“惜妃妹妹说的是，可到哪儿找这证据？莫非惜妃妹妹心里已经有了丘壑？”
惜妃羌无忧不慌不忙的点了点头，脆声道：“若说证据，无忧倒是没有。不过无忧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哦？爱妃，是什么奇怪的事。”永熙帝询问。
“无忧发现今日臣妾们饮用的酒水为枯草酿。”
赵皇后眉眼微微一跳，有不好的预感。这酒水是前阵子她娘家嫂子送来的，说是可以补血益气，但惟独有一点要命。就是绝对不能让有身孕的女子饮用，否则轻则胎气不稳，重者小产。
今日大皇子周岁宴赵皇后想着宫里也无嫔妃有身孕便将这酒赐下。其实她心里还带着一丝小算盘，若是真有嫔妃有了身孕而她不知道，那么喝了这枯草酿定会起作用，到时候她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那孩子弄掉而神不知鬼不觉。可惜今日万婕妤小产这事和大皇子受伤的事情重叠，导致声势浩大都惹起永熙帝的注意……
若是被永熙帝知道这枯草酿的作用，那么她……赵皇后害怕的闪了闪眼睛，随即很快接下去道：“这枯草酿不过是民间一种自制的酒水，以大米麦子酿制而成普通的很，不过味道却是极好的，臣妾一个人的时候经常独自小酌，也未见什么异常。惜妃妹妹喝了不是也没什么事吗？惜妃妹妹，你说是吧？”
惜妃微微勾唇，浅笑嫣然道：“想不到皇后姐姐这么了解枯草酿。”
这时殿外走进来一位小公公，屈膝行礼道：“奴才见过皇上，皇后娘娘，惜妃娘娘，春采女。”
“起吧，你进来有何事禀告？”赵皇后厉声询问。
“万婕妤正在殿外等候，说是有事要求见皇上。”
卓子谦上前探了探万婕妤的脉搏，随后起身道：“万婕妤这是小产了，瞧着脉象还不足两个月。睍莼璩晓”
众人哗然，站在远处的叶锦华惊愕的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那天万婕妤决然的话，难道她是打算以这件事击垮赵皇后？可是这种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方法最傻啊！万姐姐、你，你怎么这么固执，傻的固执。
“卓太医，你快瞧瞧康儿吧。”成妃抱着哭闹不止的皇长子端康，满脸焦急。
卓子谦上前查看了片刻，眼眸掠过一丝异色，然后道：“大皇子原本就气虚体弱，从娘胎里就带着的弱症也才调理了许多才转好。如今这一摔表面看起来只是擦破了皮，实则大伤了脾肺，还往娘娘好好考虑清楚。”
好好考虑清楚，什么情况才需要考虑清楚，当然是时日不多。而成妃无法置信的摇摇头，今天明明是康儿的周岁礼，明明是个喜庆的日子却迎来了这样的噩耗。她的康儿，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卓子谦垂着眸，刚才他觉得诧异是因为发现上次皇长子身体里中的余毒未清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即使没有今天这么一出，皇长子的寿命算起来也堪忧。
“皇上，你一定要把这些贱婢处置了为我们的康儿做主吧。”好一会儿，成妃用一种不共戴天的眼神看着那位奶嬷嬷和秋至。
永熙帝也没有想到会发生今天这件事，他侧身对着身后的德禄道：“将端康的奶嬷嬷和这名宫女暂时关押起来，送成妃和皇长子回宫并派两名太医虽是诊断。”
“皇上~”成妃万般无奈却还是被送回了翠微宫。
永熙帝则倾身抱起昏迷不醒的万婕妤，对着身后的赵皇后说：“朕先将万婕妤送回宫，这里就交由你善后。”
“是，臣妾明白。”赵皇后端庄的点头应下，永熙帝抱着万婕妤离去，卓太医也紧跟离开，那名奶嬷嬷和秋至已经被押走，临走前秋至还向赵后投向求救的目光，但现在赵后撇清自己还来不及，当然没有理会。
一群人来得快走得又快，诸位嫔妃私底下更是议论纷纷，赵皇后重重的出声道：“好了，安静。今日发生的事情你们都清楚了，不过这件事还没有弄个水落石出，谁也不准给本宫在私底下暗自议论，你们可明白了？”
“嫔妾明白。”一众整齐的声音。
“今日皇长子周岁宴结束，你们都各自退下吧，这段时间里能待在自己宫里还是自己待着吧。”
“是，嫔妾告退。”又是整齐的声音落下。
妩充仪一袭妖艳红衣，如蝶般翩翩离去，离去前还望了一眼赵皇后，似笑似嘲。
叶馨则小心翼翼的望了赵皇后一眼，确定已经离她很远一段距离后这才开口：“大姐姐可觉得今日之事是冲着谁的？”
“皇后不是说不能私下非议此事，馨嫔还是谨遵的好。”叶锦华顿住步子，认真的开口。
“你，你，哼。”叶馨连说了两个你之后就愤愤的负气离去。
“三小姐倒是沉不住气。”红缨在一旁缓缓开口，叶锦华则弯了弯唇角道：“谁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不过不与她太过亲近或者敌对罢了。”
红缨点头称是。这时后面小跑着上来一位女子，眉目有些熟悉，正是岚采女，她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锦昭仪后才行了礼，道：“锦昭仪，可算是让妹妹赶上了。”
“岚采女这是……”叶锦华诧异挑眉。
“妹妹知道锦昭仪与万婕妤一向交好，所以觉得有一件事应该告知。”岚采女卖着关子道。
“你说吧，若是真有其事，往后凡事也忘不了你的。”
“方才我们饮的那酒名叫枯草酿，妹妹能知晓也是因为姐姐流珠通晓医理，耳濡目染渐渐有些知道。那枯草酿是以一味极为奇特的山草药酿造而成的，常人喝了能通气活血，有助精气神。可若是孕妇喝了这枯草酿则会因这活血的作用将肚子里的孩子……”岚采女煞有其事般的小声说着。
“这么巧合？”想起赵皇后刚才说一同饮酒时场合也是极为自然不似刻意安排，而且怎么这么巧就饮上了皇后娘家送来的酒，又这么巧能令孕妇小产。
看来万姐姐的计谋很是详细，连这么点小细节也没有放过。
英华宫慕华殿。
万婕妤脸色惨白的幽幽转醒过来，宫女兰儿踏着小步一下子冲到床边，轻声道：“主子，您，您小产了。”用一种极为悲伤的语气缓缓说着。
“我知道。”万月君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说着，然后用手抚了抚平坦的小腹。突然眼睛瞪得大大的，闪过一丝诧异和微不可查的失落，声音忽而微微颤悠了起来，继续道：“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孩子，母妃不是故意的。”
“主子？”兰儿慌张的拍了拍眼前女子的肩膀，生怕她精神恍惚做出什么傻事。
万月君弯了弯唇角，视线落到兰儿身上，缓缓叹了一口气笑道：“莫慌，也许这便是命吧。”苦笑随即蔓延，问：“皇上呢，皇上在哪？”
“回主子，方才皇上将您抱回慕华殿，这时候应该去着人审问被关押起来的秋至和大皇子的奶嬷嬷。”
“惜妃呢？”
“惜妃虽说与主子交好，但眼见着主子失血倒地却因身子虚弱早早的便离开了。”
这不过是借口，万月君很明白惜妃在这个时候撇清自己。她缓缓点头，说：“扶我去凤至宫。”
兰儿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履行主子的命令。
凤至宫。
秋至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永熙帝坐在上首处冰着脸一言不发，一旁站着看似慈祥的德禄公公。赵皇后一袭黄色凤袍，站在侧首出声质问道：“秋至，你冒犯了万婕妤还撞到大皇子奶嬷嬷，致使万婕妤小产、大皇子受伤，你可知罪？”
“奴婢，可，可这不是奴婢的错。”在赵后怒目而视下，秋至嗫嚅着唇，最后还是咬牙摇头。
跪在左边的大皇子奶嬷嬷听闻连忙跪着磕头，不断说：“秋至姑娘，奴婢知道您曾经是皇后身边得力的大宫女。可您也不能因此把责任推卸到奴婢身上啊。”
秋至委屈的都红了眼睛，见赵皇后不救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曾经的姐妹春至，现在的春采女。
春采女坐在一处不说话，沉默不语。暗暗道，秋至，不是做姐姐的不帮你。实在是你已经是别人棋局里的一颗重要的棋子，姐姐也无能为力。
“皇上。”惜妃随永熙帝一起将万婕妤送回慕华殿后就跟着一起过来审问结果。
“无忧，什么事？”永熙帝语气柔和，眉眼也微微舒展。
赵皇后看见这一幕猛地皱了皱眉，端庄的五官骤然变得狰狞起来，她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冷哼，微不可查。
“皇上，俗话说抓人要证据。如今在这审问秋至和大皇子的奶嬷嬷，无证据怎么能让她们认罪，想要她们哑口无言，无可辩驳也确实要拿出证据才是。”惜妃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划过水面，柔美动听。她微微一笑，眉眼弯弯似月牙儿，霎时间如万花瞬间绽放，馥郁芳香，倾城动人。
赵皇后接着说：“惜妃妹妹说的是，可到哪儿找这证据？莫非惜妃妹妹心里已经有了丘壑？”
惜妃羌无忧不慌不忙的点了点头，脆声道：“若说证据，无忧倒是没有。不过无忧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哦？爱妃，是什么奇怪的事。”永熙帝询问。
“无忧发现今日臣妾们饮用的酒水为枯草酿。”
赵皇后眉眼微微一跳，有不好的预感。这酒水是前阵子她娘家嫂子送来的，说是可以补血益气，但惟独有一点要命。就是绝对不能让有身孕的女子饮用，否则轻则胎气不稳，重者小产。
今日大皇子周岁宴赵皇后想着宫里也无嫔妃有身孕便将这酒赐下。其实她心里还带着一丝小算盘，若是真有嫔妃有了身孕而她不知道，那么喝了这枯草酿定会起作用，到时候她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那孩子弄掉而神不知鬼不觉。可惜今日万婕妤小产这事和大皇子受伤的事情重叠，导致声势浩大都惹起永熙帝的注意……
若是被永熙帝知道这枯草酿的作用，那么她……赵皇后害怕的闪了闪眼睛，随即很快接下去道：“这枯草酿不过是民间一种自制的酒水，以大米麦子酿制而成普通的很，不过味道却是极好的，臣妾一个人的时候经常独自小酌，也未见什么异常。惜妃妹妹喝了不是也没什么事吗？惜妃妹妹，你说是吧？”
惜妃微微勾唇，浅笑嫣然道：“想不到皇后姐姐这么了解枯草酿。”
这时殿外走进来一位小公公，屈膝行礼道：“奴才见过皇上，皇后娘娘，惜妃娘娘，春采女。”
“起吧，你进来有何事禀告？”赵皇后厉声询问。
“万婕妤正在殿外等候，说是有事要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