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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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女，从维拉法尔河到仙女之湖，我走遍了整个世界却依旧没能找到那个少女。”
“我坚信在碧蓝的湖水旁能够见到有着同样眸色的少女，但是直到战争席卷整个世界，硝烟遮住了澄澈的蓝天我都没能再次见到那个少女。”
“在海天一线的接壤处、在烟云缭绕的山之巅、在布满星辉的大雪原，我都没有再一次见到她的机会。”
“这就是报应吧，我的心中这么想，因为不可抑制的命运，亦或是本身做出抉择的错误，我都不能再见到那个拥有碧蓝色澄澈眼睛的人了。但即便心中是这么想的，即便认为一切的机会都已经十分渺茫，我仍旧在行动着。”
“走遍满是创伤的世界，穿过战争的夹缝去寻找那仅存的澄澈，因为已经不复存在相似的事物才显得格外珍贵。”
“我是由整个世界衍生出来的怪物，即便生存之处已然千疮百孔却仍旧能洒脱的活在这世界上，无论战争还是灾难都无法撼动分毫。也注定了无法了结的命运。”
“机械的动作着身体，已经失去希望的世界已经无法让我动容，只能机械的运动着重复的踏过走过的路程，在蒙着硝烟的蓝天之下。”
“直到看见了那抹金黄色，在战争的世界中难以看到的太阳却正于面前镜面一般的湖泊前徐徐升起。少女有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被初生的辉光点染的熠熠生辉。”
“半升的太阳因为湖水的倒影巧妙地变成了整个，金色的辉光填满整片视线，少女的背影在这金色的渲染下显得安静而又祥和，正是我寻找了数千年的身影。”
“但是当觉察到什么的少女慢慢转过头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并不是新的希望，不过是心中的侥幸而已，金发的少女有着一双漆黑色的眸子，像没有半点光芒的黑夜。”
“喂！”绿眠跪坐在楼远黛的身边抽打着她的脸颊：“怎么两眼无神的，是傻了还是怎么着？”
楼远黛面前还是一片金黄色的辉光还有徐徐回头少女的景象，被绿眠这么一抽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抽我干什么？”楼远黛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刚才摔得那一下并不轻导致她有点神志不清了。
“看你两眼无神的还以为你脑袋摔坏了”绿眠摊摊手：“不过你可真是可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什么事都没有，是跳楼跳多了所以摔出经验来了？”
“什么摔出经验来了”楼远黛揉着屁股反驳道：“你看我哪次跳楼像这样摔到地上过。”
说的没错，绿眠撇撇嘴，要是楼远黛每次跳楼的时候都像这样摔倒地上的话恐怕现在他面前的已经是糊到不能再糊的肉饼了。
“我没见你用异能啊”绿眠表示自己非常纳闷：“难道你真的就是这么摔下来的？”
“我没有这么勇猛吧”楼远黛用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顺便从自己屁股底下掏出来一个碗：“因为这个所以我的屁股现在还是很安全的两瓣。”
这个碗承受住了你的全力一击？绿眠看了看楼远黛手中的碗，又看了看楼远黛，眼里是满满的不信。
“这个是紫金钵我认识”绿眠缩了缩脖子道：“就是在罗兰那个世界里得到的这个我也知道，但是在屁股底下垫个碗就能从那么高的地方随便往下跳我是不信的。”
“这玩意能放出结界来”楼远黛摸着自己手里的紫金钵十分开心的道：“并且还十分有弹性，把它垫在屁股底下放出来的姐姐就和安全气垫一样安全。”
安全气垫是个什么东西？绿眠不知道楼远黛说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他也不想知道楼远黛说的是什么，令他比较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既然没事你刚才在那里装个什么死”绿眠也跟着楼远黛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我还以为你摔傻了。”
“没有装死”楼远黛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就是刚才一不小心看见了点什么。”
自从海洋之心和她融合之后她就总是能看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并不是主动想要看到的，只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就浮现在眼前。不过就是这不经意的浮现才最为致命，总是在干着正是的时候突然转换到了别的场景，楼远黛刚才眼前画面突然转化的时候差点没反应过来直接掉到地上去。
“看见了什么？”对楼远黛看见了什么绿眠也十分好奇。
“看上去像是一个人的看见的画面”楼远黛回忆起刚才的画面来：“还有内心的独白吧。”
毕竟海洋之心原本也是能够浮现出别人视野的东西，所以和楼远黛融合之后楼远黛能够直接看到别人看到的东西也不奇怪，不过融合之后还自带了音响功能，还能够听见内心独白。
“一开始看见的全都是一切无关紧要的画面”楼远黛回忆道：“一直到最后要结束的时候才看见唯一见到的人类。”
“一个站在湖泊旁边的……”楼远黛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在太阳刚刚升起时站在湖泊旁的少女，有着金色的头发和漆黑的眼眸，听独白好像和目击者一直在找的一个少女挺像的，但是事实证明这两个并不是一个人。”
“这么简单？”绿眠有些怀疑的看着楼远黛：“我知道你一直有一种神奇的本领。”
“能把恐怖而又惊心动魄的故事描述成短小而又精炼的笑话”绿眠顿了一下接着开口：“可能你看到的是一个浪漫而又富有童话色彩的爱情故事，讲述的是一个男人一直在寻找心爱的女孩的故事，但是却硬生生的被你描述成立了枯燥而又短小的流水账型故事。”
“我发现你进入这个世界以后也觉醒了十分高的创作天赋啊”楼远黛抽抽嘴角看着面前的绿眠：“可以去出版少女言情小说了，我给你想个名字就叫‘霸道王爷追娇妻’怎么样？”
绿眠：“……”感觉自己要吐了呢。
“那么你知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景象和这个世界有什么关系？”绿眠决定不再和楼远黛扯什么霸道总裁或者王爷，如果再在这茂密的丛林之中扯下去的话恐怕等这一层的地面塌了他们还在这扯淡。
“并没有什么关系……吧？”楼远黛迟疑了一下道：“我其实在之前的世界之中也见过这样神奇的画面，但是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发现我当时看到的画面和那个世界有什么关系。”
“不过有一点有些值得在意”楼远黛顿了一下开口道：“上次见到的画面是一个十分具有古风特色的画面，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可能这个画面和出现在我身边的人有关系，为什么这么想呢？完全是因为当时我根本没有看见那个画面的想法或者是任何的导火索，但是却看见了那样的画面，既然不是出于我自身的原因就一定是受到身边人的影响。”
“恰好那个时候也有一个十分有古风特色的人和我接触过。”楼远黛略微头痛的道：“是一个皇帝。”
“什么玩意？”绿眠侧了侧耳朵道：“我没听错的话你说的是皇帝吧，到现在这种时候还有世界存在皇帝这种职业？”
“柳筠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楼远黛淡定的道：“这些暂且不论，我说的皇帝并不是某个世界之中现在仍旧存在的职业，而是已经灭绝了的。”
你都说是灭绝了的，绿眠用神秘莫测的目光看着楼远黛，那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见到了皇帝，怕不是脑袋真的刚才被撞坏了。
“原本早就应该死掉却活到了现在的皇帝”楼远黛再次补充：“算下来的话怎么着也活了一千年吧。”
“这么逆天的么？”绿眠吓了一跳：“哪个世界的人类想要活过二百年都非常困难了吧，据我统计过得来自各个世界的人类想要活过二百年也是十分困难的，你那个将近一千的的……”绿眠作为一个游戏之中的NPC总是旁敲侧击并且偷偷摸摸的干着不可见人的勾当，楼远黛也不知道他的这些统计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
“好像是得到了长生不老药还是怎么着”楼远黛又回忆了起来：“不是我刚才说的那个世界，就是在你那个世界之中我认识了一个NPC，她告诉我我那个世界很早之前就发现长生不老药的踪迹了，直到见到那个老不死……咳咳长寿的皇帝我才把这两点联系到一起去。”
“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让我们把话题扯回正轨”楼远黛意识到自己说着说着就说远了：“可能是那个古董皇帝导致了我看见他曾经见到过的景象，那么我刚才面前出现的那一幕也很有可能是和我近期接触过的某个人看到过的景象，并且在独白之中我听他说寻找这个少女寻找了数千年，并且自己是不老不死的存在有自己的世界衍生出来的……”楼远黛觉得自己有些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我听你的描述，还有那个少女的外貌，觉得符合条件的人只有那么一个呢？”绿眠也十分难堪的开口：“是不是我想多了？”
“我觉得你想的可能跟我想的一样多……”楼远黛也尴尬的开口：“我也觉得符合条件的似乎只有那么一个。”
“寻找着金发碧眼的少女，说明自己的长相也很有可能是这个特征”绿眠分析道：“不老不死这一点不用确认吧，所罗门确实是存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最起码在这个世界产生的时候就以石像的方式存在着。并且世界的产物这一说也十分相似所罗门的确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吧。”
“并不是。”这一点楼远黛十分确认：“不老不死有可能，但是绝对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因为所罗门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成为她的哥哥了，并且在十八层这个世界之中呆了一段时间之后楼远黛也通过一些细节断定存在于十八层这个世界之中的角色并不是由这个世界产生的，他们似乎早就在轮回世界之中度过了相当长的时间。
“你怎么那么清楚？”这下轮到绿眠疑惑了，因为他并没有被楼远黛告知所罗门其实是她哥哥。
“在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所罗门就已经被我现实化出来了”楼远黛严肃的道：“我暴打了他一顿之后他就和我和盘托出了，说自己并不是产生于这个世界的附属品。”
“你的表情很严肃”绿眠盯着楼远黛道：“但是你的话语出卖了你。”
“总之我知道这个世界之中的角色并不是世界的附属产物，这点我十分肯定你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了。”
“好吧好吧”绿眠摆摆手：“就算所罗门不是这个世界之中的附属产物也有可能是由其他世界诞生的，所罗门没有跟你说过他的来历吧。”
“没有”楼远黛点头道：“你这个猜测也挺有道理的。”
“并且我觉得我们根本不用如此大费周章的分析”楼远黛道：“想想我们昨天看到的古色古香的皇宫和古色古香的街道还有古色古香的国师府，能在这世界之中接触到的西方面孔十分稀少吧。”
“算起来的话就是所罗门还有他的属下两个人而已。”绿眠道：“你有没有见过多余的其他这种长相的人？”
“没有”楼远黛笃定的道：“就这两个，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安慰一下自己认为其实我看到的画面是阿加雷斯看到的。”
“就算是所罗门看到这种画面难道是非常遗憾的事情么？”绿眠有些疑惑：“这样美好的爱情故事应该值得庆祝。”
楼远黛：“……”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和自己抢哥哥的人难道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么？并且这个疑似能够和自己抢哥哥的人还有可能已经死掉了，这是一个多么悲伤的故事，这样悲伤的故事还是发生在阿加雷斯身上比较能够舒缓人的心情。
“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女，从维拉法尔河到仙女之湖，我走遍了整个世界却依旧没能找到那个少女。”
“我坚信在碧蓝的湖水旁能够见到有着同样眸色的少女，但是直到战争席卷整个世界，硝烟遮住了澄澈的蓝天我都没能再次见到那个少女。”
“在海天一线的接壤处、在烟云缭绕的山之巅、在布满星辉的大雪原，我都没有再一次见到她的机会。”
“这就是报应吧，我的心中这么想，因为不可抑制的命运，亦或是本身做出抉择的错误，我都不能再见到那个拥有碧蓝色澄澈眼睛的人了。但即便心中是这么想的，即便认为一切的机会都已经十分渺茫，我仍旧在行动着。”
“走遍满是创伤的世界，穿过战争的夹缝去寻找那仅存的澄澈，因为已经不复存在相似的事物才显得格外珍贵。”
“我是由整个世界衍生出来的怪物，即便生存之处已然千疮百孔却仍旧能洒脱的活在这世界上，无论战争还是灾难都无法撼动分毫。也注定了无法了结的命运。”
“机械的动作着身体，已经失去希望的世界已经无法让我动容，只能机械的运动着重复的踏过走过的路程，在蒙着硝烟的蓝天之下。”
“直到看见了那抹金黄色，在战争的世界中难以看到的太阳却正于面前镜面一般的湖泊前徐徐升起。少女有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被初生的辉光点染的熠熠生辉。”
“半升的太阳因为湖水的倒影巧妙地变成了整个，金色的辉光填满整片视线，少女的背影在这金色的渲染下显得安静而又祥和，正是我寻找了数千年的身影。”
“但是当觉察到什么的少女慢慢转过头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并不是新的希望，不过是心中的侥幸而已，金发的少女有着一双漆黑色的眸子，像没有半点光芒的黑夜。”
“喂！”绿眠跪坐在楼远黛的身边抽打着她的脸颊：“怎么两眼无神的，是傻了还是怎么着？”
楼远黛面前还是一片金黄色的辉光还有徐徐回头少女的景象，被绿眠这么一抽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抽我干什么？”楼远黛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刚才摔得那一下并不轻导致她有点神志不清了。
“看你两眼无神的还以为你脑袋摔坏了”绿眠摊摊手：“不过你可真是可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什么事都没有，是跳楼跳多了所以摔出经验来了？”
“什么摔出经验来了”楼远黛揉着屁股反驳道：“你看我哪次跳楼像这样摔到地上过。”
说的没错，绿眠撇撇嘴，要是楼远黛每次跳楼的时候都像这样摔倒地上的话恐怕现在他面前的已经是糊到不能再糊的肉饼了。
“我没见你用异能啊”绿眠表示自己非常纳闷：“难道你真的就是这么摔下来的？”
“我没有这么勇猛吧”楼远黛用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顺便从自己屁股底下掏出来一个碗：“因为这个所以我的屁股现在还是很安全的两瓣。”
这个碗承受住了你的全力一击？绿眠看了看楼远黛手中的碗，又看了看楼远黛，眼里是满满的不信。
“这个是紫金钵我认识”绿眠缩了缩脖子道：“就是在罗兰那个世界里得到的这个我也知道，但是在屁股底下垫个碗就能从那么高的地方随便往下跳我是不信的。”
“这玩意能放出结界来”楼远黛摸着自己手里的紫金钵十分开心的道：“并且还十分有弹性，把它垫在屁股底下放出来的姐姐就和安全气垫一样安全。”
安全气垫是个什么东西？绿眠不知道楼远黛说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他也不想知道楼远黛说的是什么，令他比较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既然没事你刚才在那里装个什么死”绿眠也跟着楼远黛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我还以为你摔傻了。”
“没有装死”楼远黛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就是刚才一不小心看见了点什么。”
自从海洋之心和她融合之后她就总是能看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并不是主动想要看到的，只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就浮现在眼前。不过就是这不经意的浮现才最为致命，总是在干着正是的时候突然转换到了别的场景，楼远黛刚才眼前画面突然转化的时候差点没反应过来直接掉到地上去。
“看见了什么？”对楼远黛看见了什么绿眠也十分好奇。
“看上去像是一个人的看见的画面”楼远黛回忆起刚才的画面来：“还有内心的独白吧。”
毕竟海洋之心原本也是能够浮现出别人视野的东西，所以和楼远黛融合之后楼远黛能够直接看到别人看到的东西也不奇怪，不过融合之后还自带了音响功能，还能够听见内心独白。
“一开始看见的全都是一切无关紧要的画面”楼远黛回忆道：“一直到最后要结束的时候才看见唯一见到的人类。”
“一个站在湖泊旁边的……”楼远黛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在太阳刚刚升起时站在湖泊旁的少女，有着金色的头发和漆黑的眼眸，听独白好像和目击者一直在找的一个少女挺像的，但是事实证明这两个并不是一个人。”
“这么简单？”绿眠有些怀疑的看着楼远黛：“我知道你一直有一种神奇的本领。”
“能把恐怖而又惊心动魄的故事描述成短小而又精炼的笑话”绿眠顿了一下接着开口：“可能你看到的是一个浪漫而又富有童话色彩的爱情故事，讲述的是一个男人一直在寻找心爱的女孩的故事，但是却硬生生的被你描述成立了枯燥而又短小的流水账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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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知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景象和这个世界有什么关系？”绿眠决定不再和楼远黛扯什么霸道总裁或者王爷，如果再在这茂密的丛林之中扯下去的话恐怕等这一层的地面塌了他们还在这扯淡。
“并没有什么关系……吧？”楼远黛迟疑了一下道：“我其实在之前的世界之中也见过这样神奇的画面，但是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发现我当时看到的画面和那个世界有什么关系。”
“不过有一点有些值得在意”楼远黛顿了一下开口道：“上次见到的画面是一个十分具有古风特色的画面，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可能这个画面和出现在我身边的人有关系，为什么这么想呢？完全是因为当时我根本没有看见那个画面的想法或者是任何的导火索，但是却看见了那样的画面，既然不是出于我自身的原因就一定是受到身边人的影响。”
“恰好那个时候也有一个十分有古风特色的人和我接触过。”楼远黛略微头痛的道：“是一个皇帝。”
“什么玩意？”绿眠侧了侧耳朵道：“我没听错的话你说的是皇帝吧，到现在这种时候还有世界存在皇帝这种职业？”
“柳筠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楼远黛淡定的道：“这些暂且不论，我说的皇帝并不是某个世界之中现在仍旧存在的职业，而是已经灭绝了的。”
你都说是灭绝了的，绿眠用神秘莫测的目光看着楼远黛，那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见到了皇帝，怕不是脑袋真的刚才被撞坏了。
“原本早就应该死掉却活到了现在的皇帝”楼远黛再次补充：“算下来的话怎么着也活了一千年吧。”
“这么逆天的么？”绿眠吓了一跳：“哪个世界的人类想要活过二百年都非常困难了吧，据我统计过得来自各个世界的人类想要活过二百年也是十分困难的，你那个将近一千的的……”绿眠作为一个游戏之中的NPC总是旁敲侧击并且偷偷摸摸的干着不可见人的勾当，楼远黛也不知道他的这些统计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
“好像是得到了长生不老药还是怎么着”楼远黛又回忆了起来：“不是我刚才说的那个世界，就是在你那个世界之中我认识了一个NPC，她告诉我我那个世界很早之前就发现长生不老药的踪迹了，直到见到那个老不死……咳咳长寿的皇帝我才把这两点联系到一起去。”
“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让我们把话题扯回正轨”楼远黛意识到自己说着说着就说远了：“可能是那个古董皇帝导致了我看见他曾经见到过的景象，那么我刚才面前出现的那一幕也很有可能是和我近期接触过的某个人看到过的景象，并且在独白之中我听他说寻找这个少女寻找了数千年，并且自己是不老不死的存在有自己的世界衍生出来的……”楼远黛觉得自己有些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我听你的描述，还有那个少女的外貌，觉得符合条件的人只有那么一个呢？”绿眠也十分难堪的开口：“是不是我想多了？”
“我觉得你想的可能跟我想的一样多……”楼远黛也尴尬的开口：“我也觉得符合条件的似乎只有那么一个。”
“寻找着金发碧眼的少女，说明自己的长相也很有可能是这个特征”绿眠分析道：“不老不死这一点不用确认吧，所罗门确实是存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最起码在这个世界产生的时候就以石像的方式存在着。并且世界的产物这一说也十分相似所罗门的确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吧。”
“并不是。”这一点楼远黛十分确认：“不老不死有可能，但是绝对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因为所罗门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成为她的哥哥了，并且在十八层这个世界之中呆了一段时间之后楼远黛也通过一些细节断定存在于十八层这个世界之中的角色并不是由这个世界产生的，他们似乎早就在轮回世界之中度过了相当长的时间。
“你怎么那么清楚？”这下轮到绿眠疑惑了，因为他并没有被楼远黛告知所罗门其实是她哥哥。
“在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所罗门就已经被我现实化出来了”楼远黛严肃的道：“我暴打了他一顿之后他就和我和盘托出了，说自己并不是产生于这个世界的附属品。”
“你的表情很严肃”绿眠盯着楼远黛道：“但是你的话语出卖了你。”
“总之我知道这个世界之中的角色并不是世界的附属产物，这点我十分肯定你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了。”
“好吧好吧”绿眠摆摆手：“就算所罗门不是这个世界之中的附属产物也有可能是由其他世界诞生的，所罗门没有跟你说过他的来历吧。”
“没有”楼远黛点头道：“你这个猜测也挺有道理的。”
“并且我觉得我们根本不用如此大费周章的分析”楼远黛道：“想想我们昨天看到的古色古香的皇宫和古色古香的街道还有古色古香的国师府，能在这世界之中接触到的西方面孔十分稀少吧。”
“算起来的话就是所罗门还有他的属下两个人而已。”绿眠道：“你有没有见过多余的其他这种长相的人？”
“没有”楼远黛笃定的道：“就这两个，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安慰一下自己认为其实我看到的画面是阿加雷斯看到的。”
“就算是所罗门看到这种画面难道是非常遗憾的事情么？”绿眠有些疑惑：“这样美好的爱情故事应该值得庆祝。”
楼远黛：“……”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和自己抢哥哥的人难道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么？并且这个疑似能够和自己抢哥哥的人还有可能已经死掉了，这是一个多么悲伤的故事，这样悲伤的故事还是发生在阿加雷斯身上比较能够舒缓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