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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晟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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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珂则是抱着自己的弟弟在房间不敢出来,却能清晰地听见继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很快警察就来了。

    最后的结果便是母亲入狱,父亲下葬,继母带着儿子离家,仅留下了这个死过人的房子给颜珂居住。

    她又被抛弃了。

    于是在颜珂十一岁生日的当天,社区里的人将她送去了孤儿院,可孤儿院的生活也不好过,颜珂总是被人欺负,直到她长大步入社会,她的人生才逐渐好转起来。

    可是社会更加复杂,无依无靠的人随时都能被人挤下去,颜珂拼了命的工作,却在竞争总经理岗位的前一晚被闺蜜以预祝庆贺为由设计中药,失身给了酒吧里的混混。

    那些人下手极狠,血迹斑斑的颜珂目光呆滞地滑落一滴泪,随后永远闭上了眼。

    目睹这一切却无能为力的陶晟儒哭着跌坐在她身旁,整颗心像是被人攥在手里,简直快要窒息,他脱下外衣想给人遮羞,却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发现围观,由赶来的警察处理了后事。

    旋即周遭一暗,他被莫名的力量卷走,来到了大汝的皇宫。

    彼时年轻的女帝正坐在凉亭之内,身边围着小小的长公主和还未病逝的君后,一家人其乐融融,都在盼望着新生命的到来。

    陶晟儒这才顿悟,心疼不已。

    原来,他梦见了殿下的前世……

    “晟儒,你醒醒,怎的哭了?”

    一声声柔柔的低唤将人拉回了现实,双目湿润的公子清醒过来,失而复得地抱紧身边的姑娘,久久说不出话。

    颜珂便温软了眉眼拍着他的背,轻哄道:“可是做噩梦了?莫怕,我一直在呢。”

    陶晟儒的眼里开始聚起风浪,他用力地嗅着那人颈间好闻的清香,半晌才平复情绪开口:“殿下,以后由我护你,绝不让你再伤半分。”

    对于这莫名其妙的话颜珂只当是他噩梦所致,便宠溺地答应下来:“好好好,你来护我便是,不过现下该起床了,再晚些时候就得用膳了。”

    那知对方听后又奇奇怪怪地补充一句:“嗯,晟儒以后再也不吃醋了,还要给殿下纳好多美妾男宠!”

    颜珂一惊,觉得甚为荒唐,她捏了捏对方的脸不可置信道:“你睡糊涂了么?在这说什么浑话,我有你和钟倾夜就够了。”

    “不够,”陶晟儒蹭了蹭她的玉颈,声音闷沉,“殿下需要更多人的疼爱,再者女子三夫四妾在大汝不是常态么?”

    美人却是面色不虞地咬了下他的耳垂,奶凶奶凶地警告:“我不需要那些人,你再这般胡说八道,我就咬哭你!”

    “可是殿下——唔!”

    见人还想说什么胡话,颜珂干脆堵了他的嘴。

    这小家伙怎就这般不懂事呢?她又不是什么滥情之人,娶两个都有心里负担,还想让她三夫四妾,真是气死她了!

    陶晟儒被吻得意乱情迷,知道她是真的生了气,可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难受。

    殿下是受尽苦痛才投胎来了大汝,直到梦醒他才明白对方先前为何惧男女之情为洪水猛兽,也明白了她为何怕疼不想生小孩,因为,因为她是带着记忆来的啊……

    所以,他才说要三夫四妾,想殿下得到更多的爱,想要殿下知道什么是温暖,更想这个心上人再也不受伤,平安喜乐一辈子。

    既然她现在说不愿意三夫四妾,那么——

    “殿下,今后我会同钟公子好好服侍你的,我再也不提此事,你莫气可好?”

    他会倾尽所有,去更加爱她。

    颜珂只好无奈地长叹一声,揉揉他的头说:“不气了,起床吧。”

    陶晟儒便乖乖坐起来,眼里带着绝对宠爱与极致温柔,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伺候她更衣,随后笨拙地束起她的长发,并暗自下定决心日后要同青缨学习怎么梳女子发髻。

    “你这般反常,我还真是不太习惯。”面貌娇柔含春带笑的美人打趣了一句,她身后只穿了单衣的俊美男子则是顺势而答:“殿下习惯习惯就不觉得反常了,毕竟这是晟儒将来的分内之事,得提前多练练手才好。”

    “如此便由你开心吧。”颜珂笑得宠溺,也不嫌弃他绑的头发丑,要知道她自己也只会绑个马尾呢。

    收拾妥当去用过晚膳之后,颜珂便同随行的官员相议水泥使用一事去了,陶晟儒趁此用糕点接近贪嘴的半夏,笑容纯良道:“小半夏,你们药谷中可有什么方子能使男子怀孕生子么?”

    听闻此话,那丫头差点被嘴里的糕点噎住,高大俊美的公子立马递来一杯茶水,对方饮下后秀眉一蹙,问:“怎的你们京城富贵人家的男子都想着给妻主怀孕生子?”

    “此话怎讲?”陶晟儒不解,但听其意怕是真有这种方子。

    随后他便听小丫头娓娓道来:“去年我钱财被窃流落街头时曾以‘赛半仙’的名号摆摊看病,当时就有富贵中人前来问过此种药方。

    不过此方得需一药引,唤作‘至阴之精血’,加它配比方子上的药材熬汤服用后才可生效,我见那公子是至阴之人,与药方有缘,便免费赠与了他,也不知那位公子怀了子嗣没有……咳,说偏了,若正君您想要,半夏现在便写给您,只是药引难寻,需要莫大的机缘啊。”

    半夏是不懂这些大人心思的,她说完后又拈了块糕点塞进嘴里,见对方沉默不语,还以为这事就此打住,怎料陶晟儒开始认真问她:“那你可知求药的公子姓甚名谁,样貌何许?”

    她仔细想了想,随后摇头回答:“当时对方并未自报家门,还带了挂有白纱的帽子,看不真切容颜,只是声音十分温润,依我诊脉看来对方约摸二十来岁,身上穿着打扮不俗,听谈吐应是京城某位高官的内人吧。”

    毕竟对方当时是说自家妻主忙于政事,日夜操劳,他不忍让其再受十月怀胎之苦,便才想来这种江湖药摊上寻生子偏方。

    不过令她印象深刻的是,那位公子还是处子之身,估计是不太受宠却又爱得深沉,想父凭子贵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