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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钟倾夜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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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颜珂并不想懂女帝的良苦用心,此生只想风流快活不想成家,颜瑾怎么劝都没用,她每次都拿钟倾夜来堵,以至于最后被女帝禁足长阳府,不定好正君是谁不得外出,这倒是错过了徐慕风复仇的开场好戏。

    她听说唐颐在宫宴上坐不住,暗中对装失忆的徐慕风下手,本想毁了他的清白,怎料颜瑾及时出现救了人,倒是阴差阳错地拉进了两人的关系,还气得唐颐生了病。

    可惜她被早早送回了长阳府禁足,没能亲眼看到当个吃瓜群众,现下只能在院中伤春悲秋。

    “唉……”

    “殿下,您要不与陛下服个软?”

    见自家主子又开始唉声叹气,青缨怕她闷出病来,忍不住好生劝说,颜珂则是躺在太师椅上享受着男婢喂的去皮葡萄,一脸无所谓:“母君此番禁足我,不过是想给大臣们一个交代,她定是知道我是想搅黄此事,毕竟身在皇家哪能不与重臣联姻?所以我现在只能拖得一时算一时了。”

    对方便将刚做好的玫瑰酥放在颜珂的手边,复而拿过扇子给主子扇风,询问:“那要是拖不下去了,殿下打算选谁?”

    颜珂享受地让男婢拈了块玫瑰酥喂她,细细品味一番,又喝了口香茶润嗓,这才道:“唐胥是三皇子的陪读,性子内敛温婉,倾心我久矣,曾让唐太傅去向陛下请旨,可我与他并不相熟,便让母君暂时搁置此事,况且唐太傅的长子已经是望舒府正君,若幼子再成为长阳府正君,那她未免风头太盛了。”

    “若非卫宰相府中仅有一位嫡女,且太师府的次子年龄稍长,其他重臣又无适龄的公子相许,母君也不会点镇国将军出来与唐太傅制衡,毕竟能当正君的人必须温良贤淑,知书达理,以小爵爷的性子怕是不太合母君的意。”

    “殿下的意思是?”青缨不解,这样看来俩人都不太合适,那要如何决定正君人选?

    颜珂沉思一会儿,随后端起茶杯轻叹:“正君的礼教是可以培养出来的,与其日后同不熟之人共处一室,还不如和小爵爷相敬如宾。”

    青缨了然,不免劝慰她:“殿下莫要忧愁,顺其自然便是。”

    那娇俏的美人便噘了嘴,语气傲娇:“哼,不过什么时候娶还得本公主说了算,大不了先订婚拖上个几年,反正我现在就是要同母君耗着。”

    结果到了禁足的第十天,颜珂就啪啪打脸了。

    因为清怀楼出了点事情急需处理,颜珂不得不暂时向女帝妥协,草草定了个正君人选,女帝也立即撤了守在长阳府门口的御林军,而后拟了圣旨传到镇国将军府上。

    等到接过圣旨的时候,陶晟儒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的,感觉如坠云中,虚幻得紧。

    “娘,孩儿是在做梦吗?”他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腰,复而露出憨傻的笑来,高兴极了:“这不是梦……我真的与长阳殿下有婚约了!”

    陶淑玉表情无奈,她摸着自家儿子的头,关心道:“傻孩子,你这般使劲掐不疼么?”

    “疼,可是孩儿高兴!娘你不高兴么?”陶晟儒抱着圣旨,眼里盛满了光,陶淑玉自然也是高兴的,毕竟这孩子从小没了爹爹,她又一直将他当作女儿养,根本没想过他能嫁出去,现下看来自己后半辈子可以放心了。

    那位长阳公主虽然纨绔多情,但心思单纯善良,平日里也极为照顾晟儒,只是她怕粗野惯了的晟儒受不了正君之位的礼教之苦,也怕他日后受了侧君男妾的委屈,所以高兴之余做母亲的镇国大将军还是故意泼了冷水:“你别高兴得太早,等你及冠嫁入长阳府还有两年,这两年先不说你学不学得会正君之礼,光凭长阳殿下风流的性子也够你喝好几壶醋的,要我说还不如嫁个能待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可是孩儿心悦殿下,这些苦与委屈自然受得,再者三夫四妾本就是常态,像母亲这般只娶一夫的人是极少的,孩儿也不敢奢求,但殿下绝不会亏待孩儿的。”陶晟儒开始为颜珂辩护,立场相当明显,陶将军顿时有种儿大不由娘的悲伤之感,她只好一针见血:“那日在寿宴上你也听到了,殿下心悦的是清怀楼的花魁,如何抓住女子的心,对方可比你要懂太多。”

    俊美的少年听闻后眸光忽然黯淡了些许,可他还是反驳自己的母亲:“殿下喜欢谁是殿下的事,与我喜欢殿下无关,我并非小肚鸡肠之人,大不了抬那花魁进府做妾,我与他共侍一妻。”

    见他心意已决,自己该提醒的也提醒过了,陶将军只好摆摆手道:“罢也,随你去吧,日后要是受了委屈就告诉为娘,娘定会去长阳府给你讨个公道。”

    陶晟儒面上一喜,随后他紧紧抱住陶淑玉,说:“阿娘果然最疼我了!”

    而此时的清怀楼内,气氛却显得有些沉重,老鸨战战兢兢地向座上不苟言笑的主子汇报,声线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主、主子,下面探子说那人栖身在郊外的一处院子里,春华公子很可能在里面,对方虽然打扮得与大汝人无异,但从他的口音和随从腰间的双月弯刀来看,是敕胡人不错。”

    那敕胡原是东胡的一部分,三十年前东胡内乱,一部分势力便分化出来占据了西边疆域,令立大汗。后来东胡势微,敕胡便蚕食了东边大部分的领土,节节败退的东胡只好向毗邻的大汝救助,是以十年前爆发了激烈无比的伏冀之战,打得敕胡元气大伤。

    不过现下太平盛世,女帝的寿宴也已过去,他们来到京城绝不可能是贪图美色这般简单。

    “此事颇有蹊跷,你且将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些。”颜珂凝眉,一时也没什么头绪,对面的老鸨便如实地交代起来,不敢漏掉任何细节:“昨晚,那身高八尺,浓眉大眼,浑身一股风流气的外地公子带着随从进来,张口便点了春华公子伺候,因着最近给女帝贺寿一事,京城里的外来人不少,时有逛青楼的,加之他出手阔绰,所以老奴也没多想就去知会了公子,公子便去见了人。”